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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史上最稳太子抢皇位?我不干! 第81章 审问刺客

    到了拐弯处,朱橚瞥了一眼,确认那犯人看不到这边的情况,于是开口道。

    “毛骧有跟你说过我今天会来审这刺客吧?”

    赵晖躬身行了个礼:“回王爷,指挥使昨天夜里交代过了。”

    朱橚点了点头:“那毛骧有没有向这刺客表明身份?”

    赵晖摇了摇头:“没有,指挥使昨天顾着审问,并没有向刺客表明身份。”

    朱橚闻言点点头:“很好,等下我便是毛骧,莫要说漏嘴了!”

    赵晖躬身领命:“是,指挥使大人!”

    朱橚闻言点点头,这赵晖还挺上道!

    二人又来到审讯的密室内,刚一进来,朱橚就震惊得张大了嘴,只见李景隆正拿着烧红的烙铁。

    通红的烙铁头此时正抵着那刺客的胸膛,发出‘滋啦~滋啦~’的响声,一股浓烈的白烟从二者结合位置冒出。

    “大侄子,你这是……”朱橚呆呆道,本来已经准备叫李景隆小公爷的,都被震惊得忘了。

    李景隆闻声转头,瞅见是朱橚,赶忙松开手中的烙铁,然后嬉皮笑脸地挠了挠头。

    谁承想,他这手是松开了,可那烙铁却像生了根似的,牢牢地粘在犯人身上。

    朱橚瞅了瞅犯人,好家伙,都疼晕过去了,不过还好,这样刚才他叫李景隆的称呼就不会露馅了。

    接着朱橚又忍不住看向烙铁。

    好家伙!这是把肉都给烤熟了!

    李景隆瞧见朱橚盯着烙铁,嘿嘿一笑,赶紧把手一伸,把烙铁从犯人身上扯了下来。

    “啊!”犯人杀猪般叫了一声,本来都晕过去了,得,这下又给疼醒了!

    朱橚看到这一幕,捂着脑袋直摇头,心道:大侄子,你是懂刑讯逼供的!

    见犯人还有些神志不清,朱橚扭头向赵晖示意。

    赵晖见状点点头,叫来一旁的黄三,让他打了一桶冷水泼在在犯人身上。

    犯人受到冷水刺激,这才清醒过来,不过刚一清醒,便开始大叫:“你们这群狗官,不得好死!”

    朱橚哼了一声:“本指挥使问你,为何要刺杀曹国公?”

    犯人把头扭向一边,并不答话,只是恶狠狠地瞪着众人。

    这时赵晖走上前来,拿出一枚令牌,正是昨天毛骧递给朱元璋的白莲教护法令牌,毛骧回到诏狱的时候将令牌给了赵晖,让其今天交给朱橚审问之用。

    赵晖将令牌递给朱橚,又附到朱橚耳边耳语几句,朱橚闻言点点头,心道这厮果然如李文忠所说,是白莲教叛逆。

    于是朱橚将令牌举到犯人眼前:“看看这是什么?这是从你身上搜出来的,没想到你竟然还是白莲教的高层?”

    犯人脸色一变,但仍紧闭双唇。

    朱橚厉声道:“本指挥使再问你一次,白莲教到底有何阴谋?若如实招来,或许还能留你一命。”

    犯人冷笑一声:“狗官,别痴心妄想了,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

    朱橚微微皱眉:“你以为你如此嘴硬就能护住白莲教?”

    犯人眼睛一闭:“本护法既入圣教,生死早已置之度外,你这狗官还是多为自己想想吧,等你没了利用价值,那姓朱的屠夫可不会放过你!你的下场绝对比本护法凄惨得多!”

    朱橚看了看赵晖,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想从这厮嘴里撬点什么东西出来,还是得用‘吐心缄露’,只是这诏狱人多口杂……

    赵晖被朱橚看得有些莫名其妙,拱手道:“指挥使,有什么事吗?”

    朱橚想了想,要把所有人支开显然不太可能,只能把赵晖留着,让其他人先出去了。

    “让其他人先出去吧,你留下。”

    “是!”赵晖点头应是,随后便将李二黄三叫了出去,李景隆是专门来看审讯的,自然不会出去,就坐在一旁的板凳上看着。

    朱橚见闲杂人等出去,正准备唤出系统取出‘吐心缄露’,在心中唤了两三声却没动静。

    这才想起来自己让系统把心声监测关闭了,无奈只能回身向赵晖道:“赵百户,我去马车上取点东西。”

    赵晖点点头,心道这周王还蛮有礼貌的,自己去取东西还要跟别人打招呼。

    李景隆则是站了起来:“指挥使你要拿啥,我去帮你拿吧!”

    朱橚瞪了李景隆一眼:“不必,你坐着就行!”

    随后自己便往诏狱外走去,开玩笑,这马车他也是第一天坐,上面能有什么东西?

    他说去马车上拿东西不过是找个没人的地方喊出系统取东西罢了!

    取出东西后,朱橚又绕回了密室内,怕一滴‘吐心缄露’不够用,

    朱橚特地把三滴都取了出来,装在一个瓷瓶里,这是上次帮徐达治疗背疽时的系统奖励。

    回到密室后,朱橚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在瓷瓶内蘸了蘸。

    系统出品就是不一样,只要银针放进瓶内,一滴份量的‘吐心缄露’便会自动吸附在银针上,所以不会出现只有三滴铺底,银针蘸了个寂寞的情况。

    李景隆见朱橚这般操作,连忙站起身走上前来,小声道:“五叔,这就是上次你对周全用的那个东西吗?”

    因为叫的是五叔而不是指挥使,李景隆特地压低声音,所以声音并没有传入犯人耳中。

    朱橚点了点头,李景隆并不知道朱橚后面对刘淳也用了,还以为这就是朱橚说的最后一滴,于是瞪大了眼睛看着朱橚,生怕错过了什么。

    一旁被铁链锁着的犯人见朱橚神色淡定地拿着银针向他走来,另一旁李景隆那不怀好意的嘴脸,心中暗道不妙。

    色厉内荏道:“狗官,你要对本护法做什么?不要过来!”

    朱橚对此充耳不闻,只是继续往前走去。

    倒是李景隆一脸贱笑道:“不要紧张,一下就好了哟!”

    这表情,这语气,朱橚只能表示真的辣眼睛。

    犯人心中大慌,想要抬脚将朱橚踹开,但无奈四肢被绑,只能眼睁睁看着朱橚将银针扎在他脖子上。

    银针刚一入体,犯人只感觉颈部传来一丝凉意,随后便失去意识瘫倒在十字木架上。

    过了十息左右,犯人又醒转过来,不过此时的犯人双目无神,目光直直地盯着朱橚三人。

    朱橚见犯人已经醒来,于是开口道:“你叫什么名字?”

    “白泽。”白泽呆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