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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火连天二战求生之路 第12章 打架

    “这是钥匙,最好尽快运走,我先走一步。”

    “好。”

    贝尔曼走了一段路,转头喊道:“我的R12可以便宜给你,有需要找我。”

    霍夫曼挥挥手。

    笑话,以后有不花钱的,岂不是性价比更高。

    “嗡嗡嗡”

    摩托车的油门拧了拧,发动机轰鸣。

    蜿蜒盘旋的车马人流,浩浩荡荡。

    “中尉,我们这是从波德平原转移到南边低地?”

    “是的。”

    “或许我们会做为主力,打败敌人,一雪前耻。”

    “对,就像我们的父辈,我们距离敌人首都只有24公里,就差一点。”

    “是有人背叛了帝国,出卖了我们的尊严,带给了我们耻辱。”

    “我们要消灭敌人!”

    队伍中还是有狂热的国家社会主义工人党的党员。

    注意,注意,不能飘,秘密警察手段很强硬,与其体验严刑拷问,不如提前了断,终此一生。

    装作漫不经心的霍夫曼,靠在火车座椅上,听着手下的高谈阔论,桌子上摆着几瓶科隆巴赫啤酒。

    战争状态下,人生百态,顺时渴望,逆时呢,那时或许会出现反思。

    对国家社会主义工人党的高层来说,无法兑现的梅福券,公信力的崩塌,等于坐在了火山口上,这是无法接受的。

    啤酒对于德国人来说,爱到了骨子里,液体面包的盛誉名不虚传。

    1516年颁布的《纯净法》规定,啤酒只能以大麦芽、啤酒花、水和酵母四种原料制作。

    战争的阴霾下,寻找片刻的宁静,短暂的放松,喝酒可以带给生活一些明亮的欢快色彩。

    眼前的几个士兵正兴致勃勃的表现着自己。

    霍夫曼想起一句话,没喝酒前,我是世界的,喝完酒,世界是我的。

    空酒瓶在空间里攒了一堆,还没有搞到多少汽油,万事开头难,白手起家不容易。

    窗外风景飞快的掠过,再回头,无法再觅迹寻踪。

    山外青山楼外楼,歌舞升平碟不休。

    痛苦在别人身上就好,哪里没有压榨和剥削,手段手法创新而已,只会更加隐蔽。

    掠夺才是发展的硬道理。

    眉头偶尔紧锁,时间看似挺长,眼睛一睁一闭就过了。

    波兰的闪击成功,让理论更加完善,什么时候会升级换装?

    “嗨,中尉,我们会做些什么,会改编吗?”

    “也许吧,坦克装甲车实在是太酷了。”

    “莫尔德,你想开坦克?”

    一名叫安内特的上等豁免兵笑着调侃。

    “是的,我可是拖拉机手,你知道吗!”

    “我还开过汽车呢,好像谁不会一样。”

    安内特反击道。

    “要我说,装甲车也可以,覆带的,或者是轮式的。”

    “黑色制服,配上萌萌的粉色,帅极了。”

    颜控。

    怪不得传说,要求军服一定要帅,要酷,才能吸引年轻人参军。

    优渥的待遇,乘坐火车免费,用特殊的免费食品供应证,享受各种补贴,从食不果腹走出来,谁愿意回到过去!

    “中尉,我们有机会吗?”

    “一定会有的。”

    “你看,中尉确认过了,我相信中尉,他可是军校出身,看的比我们远。”

    “就是,就是。”

    车厢里的士兵附和着。

    霍夫曼中尉的改变,让大家感到开心,不再一副郁郁不得志,高高在上的样子。

    谢天谢地,感谢上帝,让中尉从失恋中走出来。

    “穆勒,唱个歌吧,帝国就在我们眼前,一切为了帝国!”

    抒发出负能量,倾泄出不满,美好生活正在俏立招手。

    我来了。

    “小小的花儿开在荒野上,她的名字叫做艾瑞卡,成千上万个小小的蜜蜂,竞相飞向那艾瑞卡,只因花芯中饱含着甜蜜,花瓣上散发着迷人的芬芳,小小的花儿开在荒野上,她的名字叫做艾瑞卡…”

    “Erika”

    一首非官方军歌,广为传唱。

    歌声飘扬,欢快的情绪会传染,一个车厢,两个车厢,从车头到车尾,陷入欢乐的海洋。

    抛开是非对错,正义邪恶的判断,在很多领域,帝国还是有令人叹止的造诣。

    森林湖泊农田,跑在乡村道路上的马车,载着农夫一家。

    “呜”

    火车拉响汽笛,霍夫曼看到抬手礼,远远望去,一家人还很激动。

    几年后是否后悔?

    现在的欢愉,未来的凄惨。

    无从知晓,无人探讨。

    一架飞机俯冲下来,高速而落,一个侧转,露出机腹,向士兵们表达欢迎。

    紧接着一个急速拉升,呼啸而过。

    十字标识在两翼。

    帝国很快就要迎来自己的高光时刻。

    对占领区的残酷掠夺,血腥镇压,丝毫没有顾忌占领区民众的生存,失去人心。

    据说进入波罗的海的几个国家,特别是后面的乌克兰,箪食壶浆,以迎王师,可惜时间不长,喜悦消亡。

    汉堡的唐人街被夷为平地,讲着德语,住在德国土地上,不一定是德国人。

    寻找一条可持续发展的道路,拉上高速的战车,才不至于一败涂地。

    还是伟人说的好,朋友要搞得多多的,敌人要搞得少少的。

    众人放声高歌,情绪渲染到了高潮。

    喝了酒,唱了歌,不知是谁起了个头,争吵声越来越大,也许是一言不和,谁知道呢?

    酗酒后打架,让霍夫曼想起了前世的足球流氓。

    能动手,就不会乱哗哗。

    勾拳,刺拳,摆拳,招招制敌不留情敌。

    眼睛肿了,鼻子破了,嘴流血了。

    车厢内一片混乱,典型的乐极生悲!

    “呼”

    一记平勾拳冲着霍夫曼打来,带着一股恶风。

    听声辩位,霍夫曼的快速站起,肘部击打在对手的前臂骨上,料敌先机。

    硬碰硬,对方吃痛,哎呦大叫一声。

    这也变相提醒了霍夫曼,传统的散手还是要练的,只是缺少肌肉记忆,实用的就几招,锁喉插眼踢档踹腿骨。

    甚至可以打造几把飞刀和弩箭备用。

    此刻转过头,一名不认识的士兵捂着胳膊,正在呲牙咧嘴。

    “你是哪个队伍的?”

    同仇敌忾,士兵们不打不闹,纷纷站起来,怒目而视。

    “我…”

    “穆勒,既然不说,把他丢出去。”

    “是。”

    火车车窗打开,是想把对方丢下火车下?

    有点过激,很喜欢,不过不值得。

    “算了。”

    “嘭。”

    施耐德一个重重的勾拳击打在对方肚子上,绞痛让对方直不起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