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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火连天二战求生之路 第44章 前进

    “嗯~嗯~嗯!”

    尖锐刺耳的警报声响起。

    天还没亮,夜很寂静,偶尔的狗吠,击破空气,一圈声浪荡漾。

    “集合,紧急集合。”

    士兵们匆匆忙忙的穿上军装,边跑边戴帽子,系上m35钢盔。

    “嘟”

    口哨急促的响着,士兵们哗啦啦的排成方阵。

    “立正。”

    “向前看。”

    霍夫曼站在队伍前,一动不动,盯着队伍的形成,现场不一会儿变得鸦雀无声。

    “诸位,师部命令,出击!二十分钟后,整理个人装备出发!”

    “战争已经来临,愿上帝保佑我们!”

    霍夫曼向侧面一退,一旁的牧师开始了自己的工作,念着祷告词,士兵们虔诚地随着念叨。

    “解散!”

    杂乱的皮靴声奔跑在土地上。

    内务不断的检查拉练,每一个士兵都能熟练的打理背包,速度很快,十五分钟后,所有人站在各自的载具前。

    冷漠,齐刷刷的等待着命令,一群训练过的机器。

    霍夫曼看了一眼时间,第一个坐在奔驰汽车上,后排座椅右侧增加车载Fu 5无线电设备。

    一台功率10瓦的发报机,发报机正面10wSc,一台超短波接收机(UKw.E.e),一台为发报机和接收机供电的变压器,以及耳机,喉部通话器,摩尔斯电码键盘等附件

    副官费尔多曼代替传达命令。

    “上车!”

    说是严谨,倒不如说有一些刻板,时间不到,硬是要捱到准时才能走,说一不二的头大。

    “三档速度,20公里。”

    “是。”

    泽尔曼坐在连部最后的一辆尊达普KS600三轮摩托车上,抱着狙击步枪。

    突突突的摩托车先行开路,然后是霍夫曼的座车,紧跟着是轮式装甲车,半履带车,带蓬布的卡车,有些不同的是,霍夫曼安排了一辆携带mG34机枪的四轮装甲车断后。

    多特尔整理一下胸口的勋章,一枚二级铁十字,一枚步兵突击勋章,满满的骄傲。

    几枚不值钱的铁块块,换得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值得吗?

    值钱的高层不上秤,没上秤前轻飘飘,举重若轻。

    不置可否,每个人的想法不同,无非是忽悠的逻辑,蒙蔽了双眼。

    低头看向自己的一级铁十字,还有步兵突击勋章,谁相信他们的话,谁就是大傻逼。

    眼中没有炙热和激动,清醒是那么的痛苦,如蚀骨灼心。

    孤注一掷,忽悠接着忽悠,变成我死后那管它洪水滔天!

    就算在暴烈的阳光下,他们也无所谓,丑陋甚至从不遮掩,得势后的张狂和跋扈,穷兵黩武,焉能不败!

    曾经的不堪,不愿面对,以史为鉴知兴替,早晚的事。

    路上被冒起的尾烟笼罩,痕迹清晰可见。

    战争来了,带来的只有毁灭和罪恶。

    “长官,营部命令,我连为先锋,祝一切顺利!”

    “回电,祝一切顺利!”

    汇合装甲部队,士兵们分三部分,一部分从卡车上下来,爬上坦克,一部分在装甲车上,协防坦克,一路向前。

    剩下的一部分,驾驶着卡车,随大部队前行。

    步兵必须保护坦克,一二号坦克装甲薄火力弱,小水管,三号坦克数量并不多。

    巨大的轰鸣声,惊起飞鸟一片。

    天空中,一群铁鸟飞过。

    这一天,是5月10日,大地在哭泣,山丘在颤抖。

    霍夫曼率领着自己的连队上了山。

    结局是改不了的,拼尽全力却又无能为力,普通人的力量真的太渺小。

    就好像连搓带揉,临门一脚,进不去就是进不去,越着急越不行。

    帐篷如同蜂巢,一个接一个,大家在等,等两边的佯攻先开始。

    两翼策应,中路突破,全力进攻。

    挂在墙上的人不值钱,金钱主义的信仰,原则就是避免被人卖了还兴高采烈地帮着数钱,不断的感恩戴德。

    这是一个可归于道的技能,刚刚窥门,细细的一条缝。

    等待是煎熬的,mp38擦了又擦,腰间的瓦尔特p38放在桌子上,同口径子弹排成一排。

    二黑趴在角落里,啃着一根牛骨头。

    身大力不亏,缺点太能吃了,还爱撒欢,比一个士兵还能吃,一般人养不起。

    “长官,怎么还不开战,等了两天了。”

    “怎么,着急了。”

    费尔德曼看着老神在在的长官,来了还不叩门而入。

    “不慌,上面有上面的想法,我们是军人,服从命令就是。”

    缓一缓,不是坏事,事缓则圆,都在等对手露出破绽。

    战争是要死人的,不是一个两个,数字间的小逗号一个比一个闪烁,Nc的各种报道素来是报喜不报忧,主打鸵鸟心态。

    骗过了自己,等于放下。

    如果有可能,真不想有战火纷飞,受伤的对象从未变过。

    人人都想过上好日子,蛋糕就这么大,不争不抢,等老天爷喂饭吃?

    自古就是小势可逆,大势不可更改!

    5月13日,太阳尚未跳出来,营地里低沉的轰鸣声此起彼伏,青烟混杂在林间薄雾中,弥漫在地面树梢,回荡在车轮之间。

    野战餐车周边,士兵们正在吃早餐,香肠土豆泥蜂蜜黑面包牛肉汤,没有人说话,低头干饭,尽量吃饱些,谁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最后的一餐。

    霍夫曼拍了拍新来的炊事兵弗尔茨,对他加大了食物量表示感谢,体型的相似,有那么一会想起贝姆,我本善良,奈何形势比人强。

    “诸位,在遥远的东方,有出征酒的说法,那么现在让各位班长为大家倒满酒,享受兄弟般的关爱!”

    黑色的水杯,班长们拿着准备好的酒瓶开始逐一倒酒。

    看着眼前年轻的士兵们,朝气蓬勃,最后活下来的有几个?

    “举杯!一切为了帝国!”

    “一切为了帝国!”

    “愿上帝保佑我们!”

    同样的一幕,在周边的营地里上演。

    坦克前装甲上挂着备用履带,侧面负重轮,捆着木材,车长上半身露出炮塔,观察着道路和远方。

    车辆混合交叉,步坦协同战术玩得是明明白白。

    崎岖不平的小路,是一条生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