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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之何以为家 第125章 我正骨的手艺正不正宗

    我抬起头笑着看着云海,我问他,又是在问自己:“我是不是很蠢?我明知道他们心狠手辣毫无良知,我竟然还一再对他们手下留情!”

    云海用手捂住了我的眼睛,“这件事我会处理好,你赶紧去巴乃,云帆打电话催了好几次,那边的人已经等不及了。”

    “不去了,”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慢慢吐出来,慢慢把心里的愤怒强压下去,“给云帆打电话,让他带人回市里。”

    “你真的要在这个时候,做这个决定吗?”

    我睁开眼,从云海的指缝间看到光、看到他胸口绣着的星图腾,我习惯性的弯起嘴角笑了。

    “既然他们要试探我们的底线,那我们就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们,挑战我们的底线是什么后果!”

    云海没有再劝我,不过他建议我先把脸换回来。我考虑之后,采纳了他的建议。

    我给杜铭打去了电话,我说我要见见那几个巫家人,我要从他们那里打听一些事情。

    杜铭问我想以什么名义见他们。他的话提醒了我,我问他,我以顾问的身份行不行。

    从他的反馈来看,他对我的提议十分满意。

    刑讯逼供这种事情,我并不提倡,但那不意味着我不擅长。杜铭的工作单位特殊,为了调查一些重要的事情,做些特殊的努力还是允许的。

    我驱车赶到审讯室的时候,杜铭那边的手续也办好了。我看着手里的工作证,身旁的杜铭问我先审哪一个。

    先审谁?当然是巫征。

    巫征被带到我们对面的审讯椅上拷好,我拿着两新一旧三个文件袋走到他面前,先将较厚的那个新文件袋打开,把里面的照片一一摆在他面前。

    “照片上的东西认识吗?”我的手指点了点其中一张照片,那是一条放大后的蠕虫特写。

    巫征眉头皱起,一脸嫌恶的将头转到一侧,“不认识。”

    我拿起高强满身血洞的照片让巫征看,“这个人认识吗,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吗?”

    巫征嗖的一下就把头转到了另一侧,“我不认识这个人,也不知道他怎么会这样。”

    我把那张照片放下,换了一张拍摄银制纽扣的照片,“这枚纽扣上的徽记认识吗?”

    “不认识。”

    这一次,巫征连看都没看一眼。

    我把这些照片收回文件袋,又打开那个旧文件袋,慢吞吞的将里面的东西一一拿出来,照片、文件,一把手枪,一把匕首,几个弹夹,还有一个拇指大小的透明容器。

    “认识这个人吗?”我拿着疯彪的照片问巫征。

    巫征的额角流下豆大的汗珠,尽管如此他还是故作镇定的一口咬定不认识照片上的人。

    我又找出老鹰的画像问巫征:“你见过这个人吗?”

    “没有。”

    很好,这张嘴果然够硬,就是不知道他的骨头是不是跟他的嘴一样硬。

    “见过这个人吗?”

    “没有。”

    巫征依然回答的很干脆,我往桌子上一坐,用老鹰那张画像卷成的圆筒轻拍巫征汗津津的脸,“新月饭店那边已经松口了,当初就是你带着疯彪和老鹰将昏迷的邢森带出新月饭店。”

    “是我把人带走了又怎样,”巫征恶狠狠的瞪眼看着我,“你们只能证明我把人带离了新月饭店,可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的死跟我有关系!”

    背后响起拳头砸桌子的声音,我回头看眼神凶狠似要吃人的杜铭,不需要我说话提醒,我一个眼神就让他恢复了理智。

    我转回头在一沓照片里找出一张照片,上面也是一枚银制纽扣,表面有一个熟悉的徽记。

    “认识上面的东西吗?”

    “不认识。”

    巫征依然选择不配合,我也不逼他,伸手拿来那个还没打开的新文件袋,打开之后从里面拿出一份文件在他眼前晃了晃。

    “这份文件可以证明害死高强的尸虫就是害死邢森的尸虫,几年前我就证明了这种尸虫是人工培养出来的。”

    我又拿起那张钮扣的照片,“想在巫家那些地下仓库里找到巫家祖徽不是什么难事,你觉得等我找出证据证明了钮扣上的徽记就是巫家族徽,你们巫家真的能跟国家力量抗衡?”

    “你别想诈我,就算你能证明钮扣上的徽记跟巫家有关系,你也做不到调用国家力量针对巫家!”

    我没有反驳巫征的话,我笑着将桌上的东西收回文件袋,又将它们交给满眼杀意的杜铭,然后我从腰包里拿出小药器,打开之后从里面挑出一根火红色的细针。

    “白云飞,我们巫家人自幼就接受残酷的痛苦训练,我们早就习惯各种各样的疼痛,你这些东西对我不起作用的!”巫征大笑着,似乎很有自信。

    我把针和药器放在桌子上,再次走到他身边,抬手摸上了他的后颈,“我小时候学过一段时间正骨,你试试,看正不正宗?”

    摸准位置,手指稍一用力,巫征就爆发出震耳的惨叫,不仅叫,他还骂了起来。不过刚说俩字,就因为我又加了力道,咒骂转化成了杀猪般的惨叫。

    我松了松力道,给了他几秒钟的喘息时间,然后接着捏。坚持几秒又松劲儿,缓几秒又捏。

    这个过程很痛苦,但跟邢森和高强所遭遇的一切相比,我简直是大慈大悲的菩萨。

    虽然说审讯过程中可以使用特殊手段,但原则上是不允许刑讯逼供的,我跟杜铭都知道这一点,但我们都默契的选择包庇对方。

    再说了,我这么专业的手法,就算审讯结束后例行验伤,他们也验不出问题。

    没有证据,又没有规定审讯期间不准靠近被审讯人,所以就算巫征叫的全世界都知道,他也不能证明我对他刑讯逼供。

    活着久了就是这一点好,经验足,做什么事情的经验都足,无论是好事还是坏人。

    “我说,我说!”

    我也就重复了三次,他就顶不住大叫着要坦白从宽了,我都还没尽兴呢。

    “廖濯手腕上的那只虫子是谁搞的?”我问。

    “我不知道,整件事都是巫倩倩安排的,她根本就不允许我插手!”

    既然他这么说,那就,“把巫倩倩带过来接着审。”

    在旁边的小同志要给巫征打开手铐,我说先别动他,一会儿那个来了一起审。

    我在杜铭身边坐下,他低声提醒我,巫倩倩怀孕了,胎儿已经三个月了,让我小心些。

    “怀孕了?”我马上问巫征:“巫倩倩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

    从巫征震惊愤怒的表情来看,这个孩子肯定不是他的。

    很快,巫倩倩被带了进来。她进门之前故意一手扶腰一手捂肚子,一进门就对上巫征恶狠狠的目光,她两只手不自觉的就放了下来。

    小同志体谅孕妇,特意给她搬来一把有椅垫的椅子让她坐。巫倩倩心虚,故意把放椅子的地方跟巫征拉开距离。

    “巫倩倩,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我暂时不打算靠近她,免得被她讹上。

    “哪条法律规定我一个女人不能未婚怀孕!”巫倩倩理直气壮的反驳,但视线还是会偷瞄巫征的反应。

    我盯着她的肚子看了一会儿,脑海中出现了一个猜想,于是我问她:“你肚子里是你们家主的孩子,而这个孩子是他们经过无数次失败后唯一成功的实验品,这个孩子生下来后极有可能成为你们巫家的族长,我猜的对吗?”

    巫征的眼神很像要吃人,巫倩倩从椅子上站起来跑到我们小同志身边,她觉得还不够安全,于是缩在小同志背后。

    “巫倩倩,那个孩子不能没有吧?”我问她。

    “我告诉你,现在是法治社会,你要是敢伤害我的孩子,我就让你牢底坐穿!”

    我被她的单纯逗乐了,“现在是法治社会不假,但你得瞧明白你现在在什么地方。你在警局看守所监狱里没了孩子,那确实得有人给你一个交代。但在这个地方,你必须明白一点,就算你丢了小命,我们照样能给外人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

    但凡有点儿常识的人都知道我在骗人,但显然巫倩倩没有这个常识。

    巫倩倩被我气的当即开骂,从动作到表情再到台词,跟她父亲妹妹别无二致。我只想感慨一句,果然是一家人!

    我喝着茶听着她骂,等她骂累了,我很贴心的让我们的同志给她倒杯水,别到时候说我们虐待她。

    “骂够了没有?没够的话,接着骂。”

    骂人最大的成就是被你骂的人火冒三丈,要是对方把你当笑话看,那火冒三丈的就是骂人者。

    巫倩倩又开骂,我看戏一般看着她表演,这让她更生气。不过她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她不敢往我跟前凑。

    打不过、骂没用,自己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巫倩倩终于认清现实不骂了。

    “说吧,你是怎么给廖濯下蛊的?”

    巫倩倩明显愣了一下,但她随即眼珠一转,大喊道:“谁给廖濯下蛊了,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

    眼看她又要骂,我让杜铭把人送回去。

    等她被带出去,我才对巫征说:“就冲她肚子里怀着你们家主的亲骨肉,而这个亲骨肉又是巫家未来的族长,你们的家主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把巫倩倩救出去。现在廖家那边死咬着不肯松口,你父亲之前又丢了好几仓库的宝贝,这样的话他现在想营救你估计也无计可施。”

    “我把所有事推到巫倩倩身上,你照样不会放过我!”

    他说的很对,我点头表示赞同,“我当然不会放过你,谁让你是巫家人。”

    “之前在新月饭店的事情,东西你拿了,钱你赚了,气你也出了,你现在还死咬着我们不放,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

    我指了指杜铭手边的文件袋,“我太过分?你们巫家人绑架我们尚云阁的队员,还用尸虫虐杀了他,你以为你不承认这件事就不存在了吗?”

    巫征梗着脖子朝我吼:“你怎么证明这人是我们杀的?”

    我不觉得生气,我反而觉得他蠢得可笑,“你觉得,你在我们手里,你父亲还会对我们的同伴做不该做的事吗?”

    巫征沉默片刻后说道:“这次不会了。”

    “既然你父亲不敢,那我们的队友又是为何命丧于尸虫之手呢?”我把高强手里攥的那枚纽扣放在他面前,“仔细看看这个,到底认不认识?”

    巫征看到染血的纽扣时表情变了一下,“这种纽扣很常见,根本说明不了问题。”

    我把纽扣拿走,“如果我是你,我会主动寻求合作。”

    “你不会放过我!”

    “如果我是你,我就会借这个机会离开这里,回去夺了家主之位,这样一来,既可以报夺爱之仇,又能获得足够的实力应对我的报复。”

    “你只不过是想利用我对付巫家!”

    “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我抬头朝他旁边的小同志笑了笑,“小同志,把他送回去吧。不过要劳烦你再带过来一个,随便谁都可以。”

    巫征一边试图挣扎,一边喊道:“那些人要么什么都不知道,要么就是巫腾的心腹,你从他们那里什么都得不到!”

    我对此不予理会,有心腹最好,毕竟心腹知道的事情比普通手下多太多了!

    虽然心腹可以噬主,但心腹的主子只有一个。巫征就不一样,他和他父亲手里肯定有很多同族人的罪证。

    如果巫征肯配合打击巫家那些重要成员,我倒是不介意帮他清理通往巫家家主之位的绊脚石。

    小同志心思很通透,他特意带来了一个情绪很焦虑的巫家人。我仔细看了看,那天顺的两把枪里面有一把是这个人的。

    我没有对他动手,我跟他东一句西一句闲聊起来。

    当我意识到他这么紧张是因为之前丢枪的事时,我果断以这个点为突破口策反了这个心腹。

    这个人并没有直接参与给廖濯下蛊的事情,不过他知道执行下蛊任务的人是谁。

    【王胖子:哎,小子,你们白哥到底来不来呀?

    小斯:来。

    王胖子:那他到底什么时候来?

    小斯:该来的时候就来了。

    王胖子:小哥,你跟这小子是亲戚吗,我怎么感觉他跟你好像。

    张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