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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太监太会审时度势了! 第224章 高圆圆

    听说苏睿要买个人,老鸨舒了口气,终于找到这位爷提前到这里的原因了;悄悄白了眼苏睿,心里想,他刚刚还骗自己,说什么是为王氏兄弟准备礼物,这太监还真是坏啊。

    “哦?不知公公看上了哪一位?”张管事问道。

    “咱家找人算命,算命先生说咱家有灾,还是桃花灾,把咱家吓得哟。忙问解决办法。算命先生说,需要官府出身的小女子才能破除,还给咱家说了三个字:黄沙岭。还特别指出,这女子就在你们这里。”

    “黄沙岭。”张管事嘴里念着,心里却发狠,这是哪个臭算命的与自己有仇?而且,这苏太监也是个智障,他怎么能信自己会有桃花灾呢?

    “呀!确实有这么一个姑娘,淮南人,她提到过黄沙岭。”老鸨忽然想起,惊叫出声。

    算命的这么灵吗?还真让他算对了。

    其实,不知道的人,很容易对这条算命信息产生怀疑。毕竟,黄沙岭,一听就不应该出现在南方。

    但是,一旦对上了,别人就会深信不疑。

    镇邑县就在淮南。

    黄沙,一般人都以为是在西北,但是这黄沙岭却与黄沙没有关系,乃是杀人的意思。就像它旁边的村落,号曰王任峪,其实是“亡人语”的意思。

    系统诚不欺我也。

    “哦,那叫过来看看吧。咱家当然不能全信那道士所言,要是长得太丑,我可不要!”

    “呵呵,哪能呢?我们挑出来的,都是美人胚子。”

    像这样上规模的妓院,都有自己的后备梯队建设,往往会先买来一批人,培养上两年,多的有培养五年的,教给她们琴棋书画、社交礼仪,男人术,成才后,她们就能去前面挣大钱了,或者把她们发卖给客商,甚至有进入了豪门,嫁入世家的。

    不一会儿,护卫带着一粉妆玉砌的小女孩来了。

    天色已经暗淡下来,落日的余晖打在女孩的脸上,映衬的女孩脸蛋,每一个毛孔都清晰可见,满院皆春。

    寻常一样窗前月,

    才有梅花便不同。

    寻常的院落,女孩步步生莲,风姿绰约地走进来,整个院子就不同了。

    女孩走路无声无息,来到近前,向院子里的各位福了一福,站定不动。

    老鸨的心在滴血,多么晶莹剔透的小姑娘啊,再有个半年、一年的就能赚钱了,她有信心把她打造成台柱子,维持绣纨院再十年荣光。

    “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呀?”

    “奴家叫高圆圆,淮南人。”女孩怯生生地回答,声若百灵。

    苏睿知道女孩害怕,根据她被培养的程度,最起码被培养两三年了,再加上被拐的年数,离开家怎么也有六七年了。无依无靠的被人控制,很难说经历过什么。

    “不要害怕,无论如何,我都带你离开这里。”相比于其他人的凶神恶煞,苏睿文静帅气的外表更能给人安全感。

    “你父亲是不是黄沙岭那边的县尉?”

    女孩眼睛有了松动,有泪水聚集,嘴唇嗫嚅。

    准了。看来是了。

    只不过多年来,她遭受的管控和打压,让她开不了口,也不敢开口。

    她自从被人抓住,就再也不敢承认自己的身份了。

    “就她了,报个价吧。”

    “呃?”张管事与老鸨相互对视了几眼,最后一咬牙,说道:“公公喜欢,本来我们应该白送,但是她在这里这么多年的吃住,培养,我们只收个成本,您给我们一万两银子就好。”

    苏睿差一点就笑了。

    不愧是做买卖的,关键时刻能咬的住。

    “多少?五千?好吧,我也不给你讲价了,五千就五千。”

    “哎,不是啊。公公,我……”

    “好了,刚刚掉在地上那只手,吓了咱家一跳,到现在心还蹦蹦跳呢。也没找你们要精神损失费。”

    张管事咧嘴,谁心不跳?不跳不就死了吗?转头瞪了一眼老鸨,心恨这家伙嘴快。

    老鸨回瞪了他一眼,人家不达目的不罢休,早晚能查出来。

    “好了。别眉来眼去的了。咱家不干碍你的买卖,但是,你们也不要苛待这些姑娘。”

    “哪儿能呢?这些都是我们的财源,我们宝贝还宝贝不过来呢。”

    “那就好,咱家带着诚意来的。喏,这里是五千两银票。”

    苏睿随手把银票交给了张管事。

    五千两,绣纨院最起码能挣四千两。

    但是,鉴于小姑娘以后的成长空间,一万两真不高,如同那独角兽初创企业,不能只看它的成本,亏损与否,而是要看它的成长空间。

    这小姑娘,我见犹怜。柔弱,犹如小兔子般的眼睛,加上漂亮的脸蛋,匀称的身材,小小年纪就具有了前凸后翘的本钱,这些都是她值钱的根本。

    没有出绣纨院,苏睿把高圆圆交给了家丁,让他带回苏府,交给水柔照看。

    没想到,包厢内,朱福竟然在座了。

    “朱公子,你来的够早的呀。”

    朱福这几天过的天翻地覆,前两天还是王府继承人,现在就成了侯府继承人。

    昨天前呼后拥,今天形单影只,到了妓院,老鸨都有慢待的了,而且再也不能赊欠了。

    “苏公公好!”

    他已经知道,造成自己沦落至此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的苏睿,但是形势比人强,他也不是敢于报复的性格。

    他要是敢于出手,他家里也不会出现那戏码,也不会沦为全国的笑柄。

    “你媳妇安葬了吗?”

    “安葬了。”朱福丧丧地说道。

    看来是草草安葬的。

    “老侯爷如何了?”

    朱福真想站起来骂几句,你改称呼改的真特么快啊!

    但是,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地说道:“他能吃能睡,身体很好。”

    “是啊,也只有这样没心没肺的人才能干出那事儿,还能睡着。”

    朱福不想说话了。他虽然懦弱,但是不傻,看得出来,苏睿是真的瞧不上自己,也瞧不上自己父亲。

    当然,现在全国的人都看不起自己,也看不起自己父亲了。

    有护卫传过来一张纸条,苏睿展开看了看,对着朱福笑了一下。

    朱福被笑的莫名其妙。

    “你们父子是真垃圾啊。不说别的,你媳妇,伺候你父子两代人,到了最后,就这么草草安葬?所有的罪过都是她造成的了?”

    “你?”朱福站起来,随后如同泄了气一般又坐了下去,道:“苏公公,求求你。咱能聊聊烟草的事情吗?”

    “呵”苏睿真想把朱福揍一顿啊,真是烂人一家啊,祖上那么英勇的人,怎么后代如此拉胯?难道说,开国的时候,他祖上忙于打仗;这后代,种子不纯?

    秦蒹葭,最后也如同他名字,芦苇一样,苍白地凋零枯萎,遮蔽不了自己,也挡不住清白。

    朱福父子两人,把秦蒹葭如同破布一般,卷了个草席子,草草埋葬了。

    秦家,也没有出面。

    苏睿有点恨自己做的事情,让无辜的女子去世。

    但是情绪能转移啊,他把这股恨意转移到了朱家父子身上,都是他们父子两人的错。

    “那你说吧!”

    朱福艮住了,不是你请的我们吗?怎么还让我说?

    “你不说?那就老实待着吧。”

    不一会儿,王氏兄弟来了。还是原来的模样,原来的揍性,昌国伯王硕堂一步三摇,建昌伯王硕秋带着白净强壮小厮,管家王开皮一脸的欢笑在后面跟着。

    齐王朱圣佑没有过来凑热闹。他本来想来的,听说苏睿把魏王给骂了,就打起了退堂鼓。

    齐王破防了,自己在家,大骂苏睿是个疯子,本以为骂自己已经算是离经叛道了,没想到他还敢骂一向强势的魏王。

    正常人怎么和疯子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