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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板夫君爱吃醋,咸鱼颜控沦陷了 第93章 随根

    像姜弘文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外室。

    怀了孩子的这个,不过是最近比较得宠而已,而且还有肚子的孩子做靠山。

    等下人安顿好两个失去孩子的可怜女人后,姜弘文又去了另一个温柔乡。

    魏冬凝收回自己无用的同情心,呸了一声:“果然,狗男人不管什么时候都是狗男人。”

    “哦对,我大哥怎么样了?算算日子,他应该到了吧?”

    “你大哥啊。”小五把画面切换到魏修明那边:“呃……我嘞个老天爷啊,这是哪来的流浪汉啊?”

    若不是小五能精准追查,它真的会怀疑是系统库的数据出了差错。

    魏冬凝再次把指甲塞到嘴里咬着:“他是要cos野人吗?”

    在她看来,他也就比原始部落的野人多穿了一身衣服。

    除此之外,完全没有任何区别。

    顾佩言把魏冬凝的指甲从她的嘴里抢救出来,拿出丝帕将她的指尖擦干净:“在想什么,如此入迷?”

    魏冬凝眨眨眼:“唔,没什么,刚才闹得有些疯,有些累了。”

    “你好似很喜欢咬指甲?”

    “有吗?”魏冬凝有些疑惑。

    她咬指甲好像是一个无意识的举动。

    很多情况下,她都是不经意地将指甲放进嘴里。

    顾佩言点头:“这个习惯不好,要改。”

    “哦。”

    魏冬凝虚心接受。

    但这种下意识的小动作不是那么好改的。

    所以她只好拜托顾佩言:“你多提醒我几次,不然我怕记不住。”

    顾佩言答应的很痛快。

    往后每次看到魏冬凝咬指甲时,都会帮她把手抽出来。

    如果苏逸卓在这,就会给他科普一下什么叫“虚心接受,死不悔改”。

    说的就是魏冬凝。

    睡觉之前,小五将刚才被打断的画面重新给魏冬凝播放:“你哥回到那边,已经和心腹联系上了,正在部署如何让温军医暴露。还有一件事,温玉竹和马夫又吵起来了。”

    从温玉竹离京那日起,温玉竹和那马夫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

    路才行进一半,他俩吵的架都能写出一本书来。

    最开始魏冬凝还会好奇一下他们吵架的内容,到后期,她听都听累了,那俩人还没有吵累。

    “这次不太一样,温玉竹吵架后给那马夫下了药。”

    魏冬凝紧闭的眼睛瞬间睁大:“好家伙,她就不怕那马夫报复回来?”

    再怎么说温玉竹也都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那马夫五大三粗的,动起手来,温玉竹一点赢的希望都没有。

    “呃……”小五卡壳:“或许是她对自己下药的技术很有自信吧。”

    温玉竹给马夫下的药是她自制的软骨散和蒙汗药。

    将药混在马夫的酒里,温玉竹虚情假意地举杯向他道歉,说都是自己下午那会儿脾气不好,希望大哥不要见怪。

    那马夫是个吃软不吃硬的。

    听她道歉的态度诚恳,马夫痛快地喝完杯中酒。

    然后“duang”地一声,头重重砸在桌子上。

    温玉竹搜刮了他身上的金银细软,驾着马车就跑。

    魏冬凝摩挲着下巴,诚恳地问道:“这么久了,温玉竹是终于想起自己会医术了吗?”

    其实如果温玉竹早点想到下药这个想法,在从边关入京时,给魏修明下药,说不准她的计划就不会像现在这般,即将夭折。

    就按照魏修明的脑子,肯定会对温玉竹负责的。

    到那时,无论温玉竹在算计什么,痛苦的都会是夹在中间的魏修明。

    说到底还是她太过自信。

    魏冬凝都想把她的自卑分给温玉竹一半。

    小五检测到她的想法,差点破音:“你还自卑?”

    “emmm,我看到身材好的男人,都不敢上手去摸一把。这怎么算不上自卑呢?”

    “你快闭嘴吧。”

    小五直接开启信号屏蔽,任魏冬凝如何调戏,它都毫无反应。

    安阳侯府发生的事情,第二天就传遍了大街小巷。

    许多百姓议论着,刚开年就发生了这么两件大事,说不准是流年不利。

    皇上也是颇为头疼。

    不为别的,安阳侯又来为姜弘文请封世子。

    还是在他和魏贵妃下棋下到一半时。

    他最讨厌有人在这种时候打扰他。

    皇上手中的棋子落在棋盘上,冷声对躬身站在下首的太监吩咐道:“你去告诉安阳侯,朕现在忙得很,没时间见他。”

    “父皇,你就直接同意他的要求得了。”

    苏逸卓打着哈欠。

    他昨天晚上失眠到快天亮。

    刚想睡一会儿,又被拎起来上早朝。

    现在他困得只想倒头就睡。

    奈何皇帝老爹心血来潮,下朝后非要来找贵妃老妈下棋玩。

    还指名道姓要他陪着。

    他也只能咬牙挺着。

    最近照镜子他感觉自己的斜方肌都大了不少,原来是因为他都是咬着后槽牙在过日子。

    都这样了,他还要听安阳侯家那点破事。

    苏逸卓在心里悄悄竖起中指。

    皇上又落下一子:“他家那点破事自己都没处理明白,还打算让朕帮忙断官司,当朕闲的没事做?”

    苏逸卓的视线落在棋盘上。

    他确实觉得皇上挺闲的,但他不敢说。

    要不然忙的又会变成他。

    太监去而又返:“皇上,安阳侯说您今日要是不见他,他就在勤政殿里一直跪着。”

    “威胁朕?”皇上冷笑:“他要跪就让他跪着。朕倒要看看,他能跪多久。”

    事实证明,还没到半个时辰,安阳侯就跪不住了。

    被皇上派去的侍卫抬着送进他回府的轿子。

    太监来报时,皇上毫不意外:“他一个从来只知道吃喝玩乐的老纨绔,身体早就被掏空了,怎么可能一直在那跪着。”

    安阳侯的爵位是世袭的,如果没有老太太的苦苦支撑,别说什么请封世子,就连安阳侯府能否保住都是问题。

    苏逸卓长“哦”了一声:“所以姜弘文那德行是随了他们老姜家的根了啊。”

    魏贵妃被他逗笑:“姜弘文都不是姜家的孩子,怎会是随根。”

    “说的也是。也不知那真少爷是什么性子。”

    若是个好样的,也算是歹竹出了好笋。

    “说到随根,你怎么就不能和你皇兄一样,多为朕分担些。”皇上不满苏逸卓懒散的性子已经很久了。

    苏逸卓撇嘴,他又不能解释自己不是他的种。

    这要是说了,魏贵妃都会受到皇上的猜忌。

    魏贵妃让他受到难得的母爱,他可没打算当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