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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短命王爷宠我入骨 第14章 怎么不用贬职的吗?

    “主子,您醒了?”

    “哟,大爷,您的命可真硬,这出来放把火,又捡了条命。”郝元英的声音带着戏谑,“你说你怎么命这么大呢,我还以为来不及给你收尸了。”

    活死人萧成渊缓缓睁开了眼,倏的抬起左手看了看,又抬起右手看了看,两只手都被白色棉布包裹着,怔怔出神.......

    “奇迹啊,你这条命居然还有人能捡回来。”

    “我睡了多长时间?”萧成渊嗓音嘶哑,嗓子干得冒烟。

    “三天,还好,不长。”

    萧成渊放下手从床上坐了起来,感觉舒服多了,自从中毒后他总感觉周身的气息都在流逝,仿佛下一刻他就会成为一具尸体。

    床边围着几人,正是他的四大影卫,墨羽,影杀,凌风,何煦。

    “主子,那晚太子气急败坏的来过王府,属下让暗一假扮成你混了过去,不过他好像在查清平镇,看倒底是谁救了你。”墨羽抱拳禀道。

    “呵,朝堂上有什么动静?”萧成渊脸上满是玩世不恭。

    “太子被皇上斥责了,说这户部的账册就这么被烧了,他要负全责,太子跟陛下说,怀疑是你所为,皇上大怒,说你都躺床上了,还能起来点火,结果太子禁足。”

    萧成渊讽笑,“还挺有用,只是怎么就只混了个禁足呢?”

    四人不敢出声,这个皇上有那么偏心有什么办法。

    靖王十二岁入军营,这十年间在战场上中了多少刀,又中了多少箭,多少次突发奇兵,才有了现在的满身功勋?

    他在南越军名声越来越响。

    太子怕了,才会在回京途中遭遇暗杀,后来直接变成了明杀。

    这些动作,他们不信皇上会不知道,可皇上除了叫了几个御医来给主子瞧病,宣布靖王很有可能醒不过来了后,便再没理会过。

    而户部是太子在掌管。

    郝元英冷嗤,“我说你就会这些小儿把戏有什么用,还不如关心关心自己的身体,什么个鸟样子不知道吗?”

    萧成渊还是那副笑脸,“那郝神医说说看,我这半副残缺之身,还有什么鸟用。”

    郝元英的表情认真了两分,且笃定的说道:“是那个给你下毒的人救了你。”

    萧成渊的脸偏向他,一双狭长的狐狸眼微眯,“你确定?”

    “确定得不能再确定了,不过你都快死了,估计是她之前研发的解药对你没了用处,她用了一种最为凶险的办法救你。”郝元英说。

    “什么办法?”

    “推宫换血。”

    萧成渊再次举起自己被白布包裹严实的手掌,鼻翼间似飘过一抹淡不可闻的梨花香,心里是不明所以的悸动,语气中不免带上了几分急切。

    “墨羽,找到她。”

    *

    又过了几日,府里说大小姐抢了二小姐夫婿这个流言,在林婉言完全不在意的冷处理下,渐渐的被许家少爷对大小姐怎么怎么殷勤所替代,气得林江雪天天在屋里摔东西。

    这日,夏嬷嬷来了绿香阁,请大小姐去陪老夫人用早膳,说是所有人都在。

    林婉言并没有意外,今日是相府为许禀文举办认亲宴,其实外人都知道,这个儿子是许相的私生子。

    前段时间京城还闹得沸沸扬扬,说什么的都有,后来许禀文高中进士,这一片嘲笑声才渐渐偃旗息鼓。

    而林老夫人今日会提出让她带林江雪去许府的要求,林江雪在相府还出了件让林家极为丢脸的事。

    经过她让香儿在府里的宣扬,今日发生的事与前世会略有不同。

    说不定林家也会受到牵连,最后林家的结局如何,端看那位九五之上的皇帝怎么做了。

    养了几天身子,精神了些,只是手心还留着一道十分粉色疤痕,满月用雪烟纱缝了一副精美的手套,朦朦胧胧间更显得那青葱般的手指修长无比。

    慢悠悠的梳妆打扮了一番,流星问:“小姐,婢子有一事不明。”

    林婉言正在挑今儿个戴的簪子,她以前穿男装比较多,因而大部份都是些素净的簪子,可现在不能只是素簪,否则怎么能挑起这些个人欲望呢?

    “什么事?”林婉言拿起一支镶玛瑙的桃花瓣金簪递给修云,“用这个。”

    “是,小姐。”修云接过。

    “咱们回府这么长时间了,许公子想见您,您称病,不愿意见,后来又在府里传这种消息,婢子不明白,许少爷不管什么出身,好歹也是相府公子,现在还有了官身,将来自会成为您的依仗,为何......”

    “依仗?”林婉言的声音轻似无声,看着镜中的自己,容颜姣好,气质冷艳。

    估摸着是常年穿着男衫的关系,眉眼间还带着几分寻常女子没有的英气。

    “哪有什么依仗。”林婉言的语气中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嘲讽,“这世上没有谁是谁的依仗,凡事只能靠自己,千万不要指望任何人。”

    “没有光的时候影子都会离开你。”

    几个丫头愣住,小姐从来没有这么严肃的跟她们说过话,连忙应声,“是,小姐。”

    说也奇怪,她还以为来金玉堂用膳的人很多,没想到就她们二房,庶出的也都没来。

    “见过祖母,父亲,母亲。”

    “来了,坐吧。”

    林婉言抬眸看向主位上的三人,林老夫人的身形比较矮小瘦削,一身还算华丽却不合大小的褙子挂在她身上,坐在那里不动,像...像土地庙里的土地爷爷?

    头上的那枝喜雀缠枝的金簪则仿佛是枯枝上挂着个鸟窝,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反而有些小家子气外加土气。

    林婉言莫名的想笑,这一家人身上穿的,头上戴的,房里用的小到茶盏,大到家具屏风,就没有一样不是她娘的陪嫁物品。

    估摸着有许多与这些个女人不合规制的首饰怕是都不在了。

    她外祖母那么谨慎的一个人,走了眼,找了林家这么个素养低下的亲家。

    再看林永川,今日有些木讷,反应迟钝,眼下乌青。

    听说户部走了水,将往年的卷宗都给烧没了,这几日在户部找补,真是......可惜。

    怎么不用贬职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