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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王妃逃跑成瘾 第29章 里阁观施刑

    十人默默看着裴灼兮半刻钟后,裴灼兮的目光从房梁抽离,对上他们的视线,神色过于冷漠。

    近日有人还真是将狐假虎威一词运用得完美无缺呢……

    “对了,给你们个警告……

    本阁主与裴尚敏没有任何关系,但凡她以此来胡搅蛮缠,直接动阁刑。

    若是再顺从她,搅得帝来乌烟瘴气的,你们也一并与她同刑。

    情报区没有查明她话中真假就让管理区派人给她,亦是同罪!”

    这几日裴尚敏一有空就到她身旁转悠,炫耀自己加入了一个特别厉害的组织,还扬言她可以轻松让她裴灼兮死去。

    这还不算什么,她还指使帝来阁成员给自己撑排场,帝来阁限制她话中泄露,她就行为告知他人。

    几日下来,裴灼兮生生被打扰了十几次。

    好不容易等到绛聿骁出征,离开了自己身边,她才能放松下来,到阁中问罪。

    情报区负责人立禁一听,当即单膝跪地,头低得几乎要贴着地面:“是属下失职,请阁主惩罚!”

    管理区负责人顾臾复制着立禁的举动:“是属下失职,请阁主惩罚!”

    其余八人都纷纷为他二人求情,裴灼兮倒是没有要深究的意思,只是提个醒,她烦躁的心情平静了一些。

    “你二人唤裴尚敏回阁见我,我便不再追究了,但要清楚,本阁主…禁忌出现第二次情况!”

    无形的杀气似乎在他二人脸上划了一刀,只觉得紧张到极致,皆纷纷回答了再也不会有第二次发生。

    裴灼兮应了声,让其他八人回到自己的岗位上管理。

    而立禁、顾臾二人则按照她的吩咐带裴尚敏来。

    在他们走后,裴灼兮彻底瘫在等身长椅上,发起了呆,随后又再次闭目养神,思绪却是乱七八糟。

    她知道人到底是爱面子的,除了那些扮猪吃虎的低调人士外,还没几个人能逃过虚名的诱惑。

    裴尚敏是,他们那一家子亦是。

    她不明白的是,权利助人亦会害人,为什么还是会有人前赴后继的去追寻?

    内心渴望成为那个万万人的存在?

    裴灼兮不知眯了多久,墨连亦突然折返回来,递给了她一张纸条。

    “阁主,雅靡突然出现了一名新晋男花魁,他个性独特,又有建筑之能,使一切便捷的同时省下不少麻烦,还有着高超的诗词天赋,会的曲风闻所未闻……您看,我们要不要招进来?”

    裴灼兮支起身子,伸手接过纸条,只是匆匆一瞥纸面,她的杀意就瞬间游荡四周。

    纸条写着,诗人李白的一首思乡诗《春夜洛城闻笛》。

    “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春风满洛城。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

    诗是好诗,可署名却不是李白,而是一个裴灼兮很熟悉的名字。

    墨连亦不知她为何,忙单膝跪地行礼求饶:“属下做错,请阁主饶命!”

    知自己情绪过激,裴灼兮收敛杀意,平复了下烦躁的心情,指着纸上的名字问他。

    “这名字可是查清楚了的?”

    墨连亦毫不犹豫回答她:“回阁主,是查清楚的,名字并非作假,就叫许初浩。”

    裴灼兮还想说什么,门却被敲响了,裴灼兮让墨连亦退下,然后才让门外的人进来。

    立禁、顾臾二人一左一右的来到裴灼兮面前,而裴尚敏则是颤颤巍巍的躲在立禁身后。

    裴灼兮权当没看见裴尚敏,对顾臾说道:“地下里阁那位可安排好了?”

    顾臾抱拳回答:“回阁主,一切安排妥当。”

    “既如此,带着裴尚敏一起去吧。”

    这茬事了,她要去看看那个许初浩到底是不是本人,她不想浪费时间了……

    裴灼兮在前面走着,三人则跟着她来到了帝来阁地下城,裴尚敏不知所以,拉着立禁的衣角问他:“不知阁主带我来此可是有何要事?”

    立禁还没回答,不远处传来一阵阵凄厉的叫喊声,里面充斥着痛苦与绝望,令裴尚敏听得一颤一颤的。

    顾臾替立禁回答:“这里是我帝来阁行刑之所,带你来自然是长见识。”

    裴尚敏心中大叫,她能不能不要在这长见识啊?!

    这里恐怖不说,双耳还围绕着各种凄惨声。

    她看向了一脸平静的裴灼兮,佩服她的无动于衷。

    她又问立禁道:“阁主也是女子,她不会怕吗?”

    这般天真的话落在他二人耳朵里,只觉得好笑。

    二人回头看着她那惊慌失措的面孔,罕见的异口同声道:“帝来阁有一位魔头,杀最恶之人,行最残之刑,无人能与她一战,亦无人能与她比肩。”

    鲜血成为她的红毯,手中匕成为她的酒杯,而她置身尸海里,尸海成了她的王座。

    裴尚敏疑惑歪头,二人却用下巴指了指前面的裴灼兮。

    裴尚敏震惊的睁大了眼睛,忙问道:“这是谁说的?”

    顾臾答话:“自然是副阁主。”

    闻言,裴尚敏顿时起了裴灼兮是不是要把她带到这里杀了的想法?!

    带着这样恐惧的心情,四人走到了地下城里阁。

    裴灼兮临近便戴上了自己常戴的混沌面具,只有一双眼睛露出,却让人觉得那是阎魔之目。

    其他三人亦也戴上面具,立禁跟顾臾的面具是自己做的,技术不好但也导致了面具面容有些恶鬼模样,他二人倒也还算满意。

    毕竟是遮掩身份的东西,做的可怕一点,才不会被人轻视。

    而裴尚敏毕竟刚入阁没多久,裴灼兮便大大方方的从戒指空间里拿出了一个面具给她戴。

    裴尚敏感恩戴德的接过那张面具,目光接触到时,心里却是大大的嫌弃,原因无他,这张面具是一个奇丑无比的老妪。

    裴尚敏此时正是爱美的年纪,又怎么会看得上这张面具?

    然而裴灼兮没有给她拒绝的权利,她要是不戴,便是暴露身份,里阁中便会出现她的位置。

    她要是戴,她自己又心里不好受。

    一想到这张脸贴着自己的脸,裴尚敏就一阵反胃。

    为了不失去帝来阁这个靠山,裴尚敏咬咬牙算是戴上了。

    裴灼兮啧了声,吐槽她真是麻烦,心里却是笑得不行。

    没错,那个面具就是他故意给裴尚敏的。

    裴尚敏戴好老妪面具后,裴灼兮打开了里阁大门的机关。

    门向两边消失,映入眼帘的似乎是一所巨大的牢狱,那些凄厉的声音近在咫尺,仿佛亲眼所见。

    里阁很大,大致有一个皇宫的大小,每一间房子里都住着犯人,叫惨声不绝于耳。

    裴灼兮无视惨叫,直接带着他们来到最尽头的一间房前。

    这里面住着一个中年男子,四肢都被长长的铁链锁着,琵琶骨、手腕及脚踝三处都被箭矢刺着,他此时挨着墙抬头默默看着天花板。

    听到脚步声,他微微扭了下头,侧目看过去,却只是看了一眼便摆正了头:“阁主今日好兴致啊,竟有闲工夫来此看望老子?”

    裴灼兮没说话,但不怒自威的她却让那个男人虽有勇气跟她说话,心里却是虚虚的。

    仿佛下一秒裴灼兮拿把刀对着他时,他就能缴械投降。

    立禁面具之下一脸怒意,原本温柔的性子在这一刻化为泡影:“立曰冬!你竟还不知悔改吗?”

    见不是裴灼兮说话,立曰冬倒是不怯他,斜眼看向立禁,听到熟悉的声音,不禁勾唇发笑:“没大没小,怎么跟你老子说话呢?!”

    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有能耐成为这女人的手下?

    真是小瞧他了。

    裴灼兮清了清嗓,眸中暗藏杀机,她单膝蹲在铁栏杆门前,看向立曰冬:“这些日子我忙得很,再过些天,我亲自审你,你做好准备。”

    话语轻如鸿毛,但立曰冬却觉得重如泰山。

    原因无他,裴灼兮审过的人只有三种结果:要么疯、要么归降、要么死。

    死很简单,拒绝与她说话,便就是死了。

    归降也很简单,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就可以。

    可疯却不易,审问过程中,严刑、催眠、诱导、断肢等等,无所不用其极,最后使人心智坍塌,成为一个彻彻底底的疯子。

    立曰冬没有回话,脸变得煞白,眼中绝望横生。

    他知道,他也只能这样了,没人能救他……

    裴灼兮站起了身,朝顾臾使了个眼色:“将那人带到隔壁刑房……”

    顾臾听令,火急火燎的就往身后那窄道走去,约莫半刻钟,他拉着一个半死不活的男人回来。

    那男人被折磨的不像样,整张脸被鲜血与刀痕染得分不清五官,四肢被锁链缠着,陷进肉里,赤裸的上身心口处被扎着一枚擦着心过去的尖刃,刃上渗出的血呈黑红色。

    顾臾拖拖拉拉的将他带到裴灼兮所说的刑房,然后将他的双手吊起。

    裴灼兮叮嘱立曰冬好好看戏后,便让立禁跟裴尚敏一同来到隔壁刑房。

    踏入刑房的那一刻,立禁熟练的为裴灼兮搬来一张凳子。

    裴灼兮坐了下来,然后接过顾臾拿来的箭弩,翘着二郎腿撑着脑袋等待立禁、顾臾二人的准备工作完毕。

    裴尚敏被孤立在一旁,见此情形,她站在了裴灼兮身后,为她捏肩,强忍着惧意,笑着问她:“阁主,属下斗胆一问,你们这是在做甚?”

    “看着便是,别多嘴。”

    话落,立禁、顾臾二人准备好后也站在了裴灼兮身后,向她报告。

    “阁主,范揭此人已受刑九成。”

    “阁主,范揭已固定妥当,只待最后一弩。”

    裴灼兮点了下头,却没有动作,手指敲击着扶手四次。

    裴尚敏还沉浸在好奇中,丝毫没注意到顾臾的眼神,最后还是立禁推了推她,她才缓过神来:“啊?什么?”

    立禁在她耳边小声提醒:“阁主的意思是让你拿四支箭过来。”

    他甚至还指了下箭放置的方向。

    顺着立禁的目光看过去,裴尚敏推翻了以前对箭的基本形象。

    她走过去,看着由三块刀片合在三角形铁片上,大小堪比她一个手掌心的箭矢,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她回头看了眼双手被吊起的范揭,似乎能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她颤颤巍巍的拿起四支箭,恭恭敬敬双手奉上给裴灼兮:“阁主,您要的箭。”

    裴灼兮利落接过,上弩,然后对准了范揭。

    下一秒,裴尚敏看见了那呼啸飞过的箭矢击在范揭身上,然后带去了他身上的一块肉,裴灼兮又接连射了三支箭。

    四箭皆带去了范揭一块肉。

    一块是心口心脏。

    一块是腹部左侧的肉。

    一块是腹部右侧的肉。

    而最后一块,是他的颈部。

    看着范揭被分尸的场景,裴尚敏吓得尖叫出声。

    立禁赶忙捂住她的嘴,训斥她道:“阁主喜欢安静,若你不想变成他那样,就闭嘴!”

    裴灼兮回头瞥了裴尚敏一眼,像看了个笑话。

    普通女子见到这场面大多都是大惊小怪呢。

    强迫自己稍微冷静下来后,裴尚敏拿开了立禁的手,问他:“立哥,这是在干什么啊?他这是犯了什么罪吗?”

    立禁背着她嫌弃的擦拭着手掌心,回她:“简易版乱箭分尸,叛阁。”

    原来这就是乱箭分尸之刑?!

    还是简易版的??

    裴尚敏局促不安的抓着衣角,眼神微虚的看向裴灼兮。

    裴灼兮把箭弩丢给了顾臾,让他放好,随后她又安排立禁将范揭的尸体、尸块处理干净。

    起身路过裴尚敏时,她拍着她的肩,在她耳边说道:“你紧张什么?难道你也不安分?”

    裴尚敏连连说着没有,裴灼兮却不在意她话中真假,重重拍了下她的肩膀后,走出了刑房,往立曰冬的房前走去。

    房间里,立曰冬脸色苍白,毫无血色,他的眼睛睁得奇大,正好落在隔壁刑房范揭的身上。

    裴灼兮敲了敲他房间前的铁栏杆门,抱臂看着他:“这戏我唱得好吗?”

    立曰冬不说话,只是眼中写满了恐惧,身子颤抖的看着她。

    裴灼兮继续说道:“你应该说好呀,毕竟你这土匪头子身上可是有着几百条命呢,你怎么还一副害怕的样子?难道你不觉得这场面有些熟悉吗?”

    熟悉个毛!

    他杀人就是一击毙命!

    哪里这么折磨人了?!

    立曰冬还没消化完刚才那残忍的一幕,他却听到了裴灼兮这样说:“害怕什么,我亲自审你的时候,我可是比现在还要残忍的,你…做好准备。”

    就在裴灼兮转身之际,立曰冬颤颤巍巍的叫停了她:“我……我招!我全都招!只要能远离你,我全招!”

    裴灼兮勾唇轻哼,扭头看向放好箭弩站在自己身后的顾臾:“吩咐人将他交给大理寺,我们任务完成了。”

    顾臾应下离开,裴灼兮也想走了,但走之前,她还恶狠狠的刮了立曰冬一眼:“你该庆幸自己有个好儿子,不然,你以为还能活到我们交人给大理寺?恐怕你早早的就入黄泉了!”

    说完,她便自顾自的离开,路过隔壁刑房时,她往里面喊了一句:“每文!跟上。”

    每文是裴尚敏的代号,取自敏之一字左右结构。

    帝来阁既然要保持神秘,代号便就是名字的面具。

    无论任何人,进入帝来阁,首要的任务便是学会自己身份的隐藏。

    裴尚敏惊慌跟上,头却埋得极低。

    她们二人走出地下阁时,立禁也收拾好范揭的身体了。

    不过他没有走,而是走到了隔壁,没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立曰冬。

    过会儿,他只留下一句话便带着范揭的尸块离开了。

    “原来你也会害怕啊,那你可曾想过我娘也会害怕?!你下得去手就别想我不会报仇,即使你是我爹。”

    阁内,裴灼兮坐回了主位榻上,她有些累了,索性躺着,然后撑着脑袋看向裴尚敏:“知道为什么叫你一路跟着吗?”

    裴尚敏摇了摇头。

    裴灼兮心中骂她蠢笨,嘴上却为她解释:“这些天你做了什么,情报区都一清二楚,你利用阁中成员,来满足你那虚荣的狭隘之心。

    可那便算了,你竟还将自己与他们归为一处,你这是明面的告诉众人你是帝来阁成员。

    而且!我他妈有说让你去招惹裴灼兮吗?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呢?念你第一次犯,要不你挑个轻的罚?”

    一阵杀意四起,裴尚敏只觉得脖颈处拔凉拔凉的,似有一把无形的剑架在那,仿佛下一秒就能让她人头搬家。

    裴尚敏慌得跪下,主动认错:“是属下做错,请阁主责罚!”

    “可是你还没告诉我,我该怎么罚你……”

    冷不丁的一句话,裴尚敏平常装些阴谋诡计的脑子突然强制关机了。

    她想不出任何针对自己的惩罚!

    “请阁主为我上罚!”

    见她将问题抛给自己,裴灼兮也不惯她,自己顺着她的话说下去,令她一阵哆嗦。

    “若是我为你上罚,你可想清楚,我给你的惩罚是……将你关在笼子里,并丢进毒蛇窟,你要看着那些毒蛇攀爬着笼子,皆纷纷对你吐出蛇信子,尖牙还时不时的泌出毒液,稍有不慎,你便会身中剧毒,落得一辈子瘫痪……”

    裴灼兮故似好心再问一遍:“你确定要我为你上罚吗?”

    裴尚敏急得咬紧下唇,紧张得双手忍不住颤抖。

    她一次又一次的偷看裴灼兮表情的变化,生怕裴灼兮下一秒就不高兴了。

    忽的她急中生智,认为自己讨厌做的便是惩罚了,于是乎,她突然有了底气。

    “阁主,属下毕竟一介女子,自是羸弱,不若便罚我为阁中人浣衣如何?”

    这个惩罚裴尚敏可是认为一辈子都不可能发生的,虽然是在入帝来阁之前。

    裴灼兮轻笑,堂堂被宠娇惯了的相府千金,想到的居然是这等事?

    洗衣服多简单啊,这算何惩罚?

    不过,虽然这个惩罚也还行,但还不够让裴尚敏长记性。

    只有当头一棒,她才能提防下一次,自行扼住自己的言行。

    “我也是女子啊,在你眼中女子本羸弱?那岂不是在说我是个怪物?浣衣放在家中也算是惩罚,但在帝来阁不是,帝来阁干得是委派、审讯、杀人、贩卖等等的事项,惩罚自然是跟此类沾边的,浣衣有手就会,这算哪门子的惩罚?”

    裴尚敏心里直嘀咕,这哪是让她自己惩罚自己啊,这分明就是她给出选择,而决定权又不在她身上嘛。

    “……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属下……属下愚笨,但还是请阁主手下留情惩罚属下。”

    裴灼兮想不通,这陷害他人的想法一个接一个层出不穷,轮到自己了,倒变了个傻缺?

    裴尚敏到底还有用处,裴灼兮也不想在这浪费时间了,她直接给裴尚敏敲定了惩罚。

    “既如此,便罚你亲自去贫民窟,去体验他们的一周生活,他们用什么吃什么,你便也跟着用什么吃什么。

    我会派人监督你,若是发现你有指使他人为你劳作干活,又做出与他们生活中不符的言行,我可以考虑给你换个刚刚说的,面对毒蛇这一惩罚。”

    贫民窟在裴尚敏眼里,是又脏又破的,要她在那里生活一周,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毕竟是什么都有的相府千金,她自然受不了什么都没有的贫穷生活。

    可这谁管她受不受得了呢?

    做错了事便该有惩罚,对于帝来阁成员来说,这简直是福利。

    既能得到一周假期,还能乐于助人一番,这多好呀。

    让裴尚敏受这个罚,简直对她不要太好,她还挑三拣四?

    她不知道,阁中成员愣是没这个机会呢。

    到底是富贵人家,哪里懂得平民的快乐?

    裴灼兮看她一脸鄙夷,她以为惩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便是惩罚了吗?

    裴尚敏恹恹的应下:“属下回府后便去受罚,属下告退。”

    裴灼兮叫停了她:“且慢……裴尚敏,惩罚过后,你要亲自书写贫民窟的生活心得,要真实可信,若与监督者所述不一致,你要接着再体验一周,你可明白?”

    裴尚敏虽然怕她,但还是暗暗的咬牙切齿:“属下明白,属下告退。”

    接下来,她裴灼兮该去见见所谓前男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