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韭菜花得癔症了 第89章 婆婆病的不轻

    **血色婚礼**

    “司仪说开场舞要换人了。”

    闺蜜小满突然扯了扯我的头纱,手机屏幕怼到我眼前,

    “你婆婆穿得跟新娘似的。”

    我抬头望向舞池,正撞见李慕白扶着苏玉梅的腰旋过半场。

    酒红色旗袍开衩处闪过珍珠肤色,倒显得我身上这套婚纱臃肿可笑。

    “阿姨,按流程该新娘新郎...”

    我拎着裙摆刚凑近,苏玉梅染着水钻的指甲就点在我锁骨上:

    “花花这身真显胖,慕白你说是不是?”

    李慕白掏手帕给母亲擦汗的动作顿了顿,

    “妈说得对,当初就该选那套鱼尾款。”

    “可那件露背装...”

    我话音未落,苏玉梅已经拽过儿子胸前的口袋巾擦嘴,

    “露背容易着凉,慕白你说呢?”

    台下突然传来玻璃碎裂声。

    我转头看见父亲脸色铁青地站起来,他面前的茅台酒瓶倒在地上洇湿红毯。

    母亲死死拽着他胳膊:

    “亲家母不过是爱子心切...”

    “爸!”

    我提着裙摆要冲过去,却被李慕白拦住:

    “妈准备了醒酒汤。”

    苏玉梅的冷笑从耳后传来:

    “亲家公怕是喝不惯,毕竟不是谁都能培养出...”

    她涂着猩红甲油的手指划过我腰间,

    “这么懂事的女儿。”

    **婚前暗涌**

    “阿姨觉得慕白该找个体贴的。”

    三个月前的相亲桌上,苏玉梅把杏仁茶推到我面前。

    她腕上的翡翠镯子磕在玻璃转盘上,震得餐具叮当响。

    李慕白低头剥虾的动作顿了顿,虾壳在骨碟里堆成小山:

    “妈说得对。”

    我望着他衬衫袖口露出的红绳手链

    ——和苏玉梅腕间的竟是同款。

    当时只当是母子情深,现在想来早该察觉端倪。

    “花花是独生女吧?”

    苏玉梅突然按住我舀汤的手,

    “以后生孩子可得注意,独苗容易养废了。”

    她说话时眼睛盯着儿子后颈,那里有块硬币大小的胎记。

    婚礼前夜,我在李慕白书房发现本泛黄相册。

    1998年7月的照片里,五岁的他正在给苏玉梅涂脚指甲。

    照片背面用钢笔写着:

    慕白第一次给妈妈美甲,比老李体贴多了。

    **三人世界**

    “空调开26度正好。”

    苏玉梅裹着真丝睡袍横卧在沙发,脚趾蹭过李慕白大腿,

    “是吧儿子?”

    我正在切水果的刀尖一滑,血珠滴在砧板上。

    李慕白刚要起身,就被他母亲拽住皮带扣:

    “创可贴在电视柜第二层。”

    “妈,让花花自己...”

    他声音越来越小,因为苏玉梅突然扯开睡袍系带,露出腰间狰狞的剖腹产疤痕:

    “这道疤就是为你留的。”

    我捏着流血的手指冷笑:

    “需要我提醒吗?您儿子今年三十三了。”

    深夜两点,我被主卧门锁转动声惊醒。

    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照着苏玉梅蓬松的卷发。

    她抱着枕头站在床尾,蕾丝睡裙领口低得可疑:

    “慕白说新床垫太硬。”

    李慕白迷迷糊糊坐起来:

    “妈腰疼又犯了?”

    我抓起手机打开录像功能:

    “需要我帮婆婆叫救护车吗?”

    **职场危机**

    “本月第三次迟到。”

    主管把考勤表摔在桌上时,我正捂着青紫的膝盖

    ——昨晚苏玉梅\"不小心\"打翻的参汤还在地板留痕。

    手机突然震动,李慕白的消息浮现在屏幕:

    【妈说炖了燕窝送来】。

    抬头就看见苏玉梅挎着爱马仕站在办公室门口,保温桶上还挂着儿子幼儿园的姓名牌。

    “慕白说你气血两虚。”

    她舀起一勺粘稠液体递到我嘴边,水钻指甲几乎戳进我鼻孔,

    “啊——”

    同事们的窃笑中,我偏头躲开:

    “阿姨,我在上班。”

    保温桶突然打翻在键盘上,她尖利的指甲划过我手背: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知好歹!”

    我冲进洗手间清理污渍时,听见隔间传来议论:

    “听说她婆婆天天来送饭,该不会是个妈宝女吧?\"

    **医院摊牌**

    “皮肤饥渴症?”

    我攥紧诊断书逼视缩在长椅上的男人,

    “所以你妈摸你大腿是治病?”

    李慕白把脸埋进掌心:

    “医生说需要亲密接触...”

    “需要到在儿子脖子上种草莓?”

    我扯开他衣领,暗红痕迹在冷白皮肤上触目惊心。

    诊室门突然被撞开,苏玉梅举着吊瓶支架冲进来:

    “小贱人!敢带坏我儿子!”

    支架砸在候诊椅上的巨响中,李慕白突然抱住发狂的母亲:

    “妈!这是医院!”

    “医院怎么了?”

    她撕开病号服露出胸口的烫疤,

    “当年你爸带狐狸精回家,就是在市立医院妇产科...”

    她突然揪住儿子头发往墙上撞,

    “你们男人都该去死!”

    我按下报警器时,看见李慕白后腰有排烟疤,新旧疤痕叠成诡异的图腾。

    这个向来温顺的男人突然爆发:

    “妈!当年往你身上泼开水的是我!”

    ---

    **法庭交锋**

    “被告长期对原告进行精神控制。”

    律师调出小区监控,画面里苏玉梅正隔着阳台给儿子喂葡萄。

    旁听席一片哗然,她突然站起来尖叫:

    “那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

    法官敲法槌的手停在半空

    ——李慕白卷起衬衫袖子,露出满臂指甲抓痕:

    “这些是过去三年留下的,最近一次在...”

    他看了眼坐在原告席的我,

    “离婚协议签署日。”

    苏玉梅的律师突然发难:

    “请问原告,您是否诱导被告做出不实陈述?”

    他举起张照片,是我在律师所门口与私家侦探交接文件的画面。

    “反对!”

    我的律师霍然起身,

    “对方律师涉嫌...”

    “那张照片是合成的。”

    我点开手机相册,露出时间戳清晰的原始文件,

    “需要我当庭演示pS过程吗?”

    休庭时,苏玉梅在走廊堵住我。

    她摘了翡翠镯子塞进我包里:

    “慕白说你们昨晚睡了。”

    我按下录音笔:

    “您儿子现在应该在做精神鉴定。”

    ---

    **破茧成蝶**

    法律援助中心的玻璃门映出我的新造型,短发利落地别在耳后。

    小满嚼着泡泡糖翻看案卷:

    “这是第几个了?”

    “第三个。”

    我把苏玉梅的病例扫描件塞进档案袋,

    “王女士的婆婆更夸张,给儿子房里装监控。”

    前台突然骚动起来,穿碎花裙的年轻女孩在哭诉:

    “他说妈妈有抑郁症...”

    我走过去递上名片,腕间的疤痕被樱花纹身盖住大半。

    手机震动着弹出新闻推送:《知名企业高管被曝母子不伦》,配图是李慕白低着头走进心理诊所。

    评论区炸开锅的瞬间,我按下关机键。

    窗外樱花纷飞如雪,恍惚又回到婚礼那天。

    不过这次飘落的,是苏玉梅撕碎的诊断书。

    ---

    **家族诅咒**

    暴雨敲打着咨询室的落地窗,我望着对面妆容精致的女人。

    李慕白的姑姑李秋云转动着婚戒,钻石切面在她眼下投出细碎阴影。

    “玉梅当年生产时大出血。”

    她突然扯开珍珠项链,雪白脖颈露出环形疤痕,

    “婆婆把我锁在产房外,说''女人都是这么过来的''。”

    我后背渗出冷汗,想起苏玉梅腰间的剖腹产疤痕。

    “知道她为什么给慕白系红绳吗?”

    李秋云的笑声混着雷声炸响,

    “慕白周岁时差点被老李摔死,她说红绳能拴住儿子的魂。”

    档案袋里的照片滑落出来,1998年的全家福上,苏玉梅抱着五岁的李慕白,脚边跪着满脸是血的男人

    ——正是李慕白的父亲。

    “公公他...”

    “被玉梅用烟灰缸砸的。”

    李秋云涂着猩红甲油的手指划过照片,

    “就因为他想抱一下慕白。”

    ---

    **职场崩塌**

    打印机吞吐着辞退通知书时,苏玉梅正坐在我的工位上涂指甲油。

    鲜红甲油滴在键盘缝隙里,像凝固的血珠。

    “王主管没告诉你吗?”

    她对着光欣赏自己的杰作,

    “这家公司的财务总监,是慕白的高中班主任。”

    我攥着《劳动法》的手微微发抖,办公室绿植的叶片上还沾着上周她泼的参汤。

    “年轻人要懂感恩。”

    她突然拽过我胸前的工牌,

    “要不是慕白求情,你三个月前就该滚蛋了。”

    工牌绳断裂的瞬间,我按下录音笔:

    “苏女士,您刚才的话构成职场骚扰。”

    她的表情凝固了,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监控镜头记录下这个疯女人突然掀翻整排办公桌,水晶指甲劈裂在显示器上:

    “贱货!勾引我儿子还想毁他前程!”

    当保安架走她时,我捡起地上带血的指甲碎片——这是最好的证据。

    ---

    **暗夜微光**

    地下室的日光灯管嗡嗡作响,穿驼色大衣的女人正在分发咖啡。

    她是第三个受害者,丈夫至今躺在IcU——因为婆婆觉得\"儿子心里有别人\"。

    “这是苏玉梅的病例副本。”

    我把文件推给戴黑框眼镜的律师,

    “她每周三下午会去美容院。”

    穿碎花裙的少女突然啜泣:

    “我婆婆...在我流产那天,给老公安排相亲...”

    墙上的投影仪亮起,二十七个红色坐标在城郊地图闪烁。

    王律师敲着激光笔:

    “这些养老院都接收过被儿媳举报的婆婆。”

    我摸着手腕的樱花纹身,那是用苏玉梅赔偿金纹的。

    空调出风口突然灌进冷风,投影幕布上的坐标点像在渗血。

    “下周庭审需要关键证人。”

    王律师调出监控截图,

    “李慕白上周去了心理诊疗中心。”

    照片里的男人蜷缩在候诊椅,后颈的咬痕渗出黄脓

    ——那是苏玉梅得知他要出庭作证时留下的。

    ---

    **血色真相**

    庭审直播的观看人数突破百万时,李慕白正站在证人席解衬衫纽扣。

    旁听席的苏玉梅突然发出野兽般的嘶吼,法警都差点按不住她。

    “这些齿痕是2018年生日宴留下的。”

    他转身露出后背,交错的新旧伤痕组成诡异图案,

    “当时我收了女同事的巧克力。”

    我举起证据袋里的巧克力包装纸,锡箔上还沾着干涸血迹:

    “被告用滚油泼伤证人后背,却对警方说是意外烫伤。”

    苏玉梅的律师突然发难:

    “反对!这些陈年旧伤...”

    “请看完最新证据。”

    我示意法警搬来证物箱。

    当那个贴着桃心的铁皮盒被打开时,苏玉梅突然瘫软在地

    ——里面是七支带血的口红。

    “每支对应一个伤痕。”

    我戴上手套举起2018款YSL,

    “被告有在施暴后涂口红的怪癖,说是''给儿子盖印章''。”

    李慕白突然扯开裤腿,机械义肢的金属光泽刺痛所有人眼睛:

    “去年她砍断我的腿,因为我要去给花花过生日。”

    直播弹幕瞬间爆炸。

    法官连敲三次法槌才恢复秩序,而苏玉梅正用翡翠镯子疯狂敲击被告席隔板:

    “慕白!妈妈在帮你除掉软肋!”

    ---

    **樱花重生**

    法律援助中心的樱花开了又谢,我桌上的名牌早已换成\"婚姻咨询师\"。

    电脑屏幕亮着新邮件提醒,发件人是保外就医的苏玉梅。

    附件视频里,她穿着蓝白病号服,正在往手腕系红绳:

    “慕白今天没来...”

    镜头突然翻转,露出后面整面墙的照片——全是我出席公益讲座的新闻截图。

    门铃响起时,我顺手按下报警器。

    门外李慕白抱着纸箱,义肢关节在春日里泛着冷光:

    “妈说要给你新婚礼物。”

    纸箱里是个破碎的相框,我和丈夫的合照被划得面目全非。

    但在玻璃碎片下方,压着张泛黄的出生证明

    ——李慕白亲生父亲那栏,赫然写着\"不详\"。

    “其实我知道。”

    他忽然抓住我手腕,机械手指的温度冷得像尸体,

    “她衣柜最底层有个铁盒,里面全是和不同男人的...”

    我抽回手打断他:

    “下周是你母亲的精神鉴定听证会。”

    手机适时响起,是医院来电。

    当电子音报出\"苏玉梅病危\"时,我们同时看向樱花树上缠绕的红绳

    ——那是她上次来中心闹事时系的。

    “要去看最后一眼吗?”

    我递过车钥匙。

    李慕白把钥匙按在铁盒上:

    “该结束这个诅咒了。”

    春风卷起满地落樱,那些飘向焚化炉的,终将成为新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