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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军官灭妻:要她改嫁送她进监 第110章 他依旧憨厚?地道·八卦

    他眯着眼扫了扫阿旺手里的东西,一袋袋塞得鼓鼓囊囊,看得出来,一条缝根本进不来。

    他伸出手,接过东西,低声命令道:“都转过去。”

    K和阿旺对视一眼,立刻乖乖背过身去,动作迅速得像是训练有素的士兵。

    傅祈年这才将门推开,提着东西走了进去,顺手将门关上。

    门刚一合拢,明月已经蹬蹬蹬地跑了过来。

    她光着脚踩在地板上,身上只裹着一条松松垮垮的床单,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傅祈年手里的袋子。

    “阿旺买了什么?”她眼里闪着亮光,语气里满是兴致。

    傅祈年冷眼瞥了她一眼,眉头一拧,语气不悦:“注意点形象,能不能穿得体面一点?”

    明月挑眉,毫不在意地指了指他,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自己就穿一件浴袍,还好意思说我?”

    傅祈年没理她,转身把袋子往桌上一放,余光却注意到女人已经忍不住动手翻了起来。

    当明月拉开第一个袋子时,整个人怔住了。

    袋子里的东西堆得满满当当,散发出一股新货的气味。

    里面有“护舒宝”、 “好自在”这样当时最畅销的卫生巾品牌,薄的、厚的、标准型、加长型,甚至还有罕见的进口夜用款,包装上写着繁体字,看得出来是阿旺专门挑选的。

    除此之外,袋子里还混杂着几包老式卫生棉,质地粗糙,一看就知道是担心“万一不够”买的备用品。

    “这也太夸张了……”明月忍着笑,小心翼翼地翻开第二个袋子。

    这一袋更让她彻底绷不住了。

    几条折得方方正正的棉质毛巾、一只经典红色橡胶热水袋,还有一小袋散装红糖!

    就连一瓶写着“止痛灵”的药油都被阿旺贴心地塞了进来。

    这细致又笨拙的安排,让明月心里暖暖的,捏着红糖,抿了抿唇,神情里多了几分柔软,她决定以后尽量当个合格主人,要对阿旺好一点。

    明月从袋子里拿出一包夜用的,转身朝浴室走去。

    刚关上门,正忙着拆包装时,傅祈年冰冷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过来。

    “明月,我最后警告你。”他的声音低沉中透着威慑,“如果你再敢赌,我会废了你的手。听到了吗?”

    明月的手顿了顿,倔强地抬起头,咬牙回应:“没听到!”

    外面的声音瞬间冷了几分,“再说一遍——听到了吗?”

    明月咬了咬唇,几秒后,才极不情愿地低声回了一句,“听到了。”

    *

    明月从浴室出来,目光扫到傅祈年时,他还懒懒地倚在椅子上,身上随意披着睡袍,透着几分慵懒又危险的味道。

    “走吧,我们出去吃点好吃的,我快饿死了!”

    傅祈年抬眼瞥了她一眼,他本来计划是叫酒店送餐上来,然后吃饭的时候套套她什么时候学的赌博。

    明月已经快步走到他面前,拉住他的胳膊,像只闹腾的小麻雀,“别磨蹭了!带上阿旺一起出去吃。”

    她顿了顿,撒娇似地低声补了一句,“这次来港区的事,你不许怪阿旺。他是被我骗的,真的。”

    傅祈年眉头微动,眼里掠过一丝深意,语气淡淡地“嗯”了一声。他对阿旺的忠诚再清楚不过,不可能对他兴师问罪,但这个话题显然可以等以后再谈。

    明月见他答应了,满意地扬起眉,推着他去换衣服。

    *

    夫妻俩刚刚跨出房门,就听到走廊上传来一阵低沉又带着戏谑的声音。

    “旺仔,你说你家先生块头那么大,那玩意儿应该也挺大吧!你家太太那么娇小,他是怎么进去的?”

    声音是K的,他背对着门,正吞云吐雾,语气里全是调侃的意味,显然正说得尽兴,连傅祈年和明月什么时候开门,他全然不知。

    明月好整以暇地上下扫视了一旁的男人,一米九三的高度,而她只有一米六出头的身形,娇小得像只小猫咪站在猛虎旁边。

    也不难别人好奇,她也好奇,原主为什么要睡这么一个尺寸巨不配对的男人。

    第一次得都疼,她啧的一声,赶紧移开视线,傅祈年的脸已经冷得像结了一层寒霜,深邃的眼眸如墨般幽沉,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压迫性的威严。

    “K,”傅祈年冷冷地开口,声音低沉得像拉开的弓弦,危险中透着隐忍的怒意,“你是太闲了?”

    K一僵,浑身瞬间一紧,回头看到傅祈年和明月站在门口,眼神如刀,心下一咯噔,手里的烟差点掉了。

    “老大,我、我就是开个玩笑——”他干笑着往后退了一步,却不小心撞上了墙,完全不敢对上傅祈年的眼睛。

    明月再次确信这个K效命于傅祈年,她不动声色地打量起了K。

    一件略显旧却依然整洁的深灰色西装,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条粗大的金链子,袖口处还有一丝烟味。

    他身材偏瘦但精悍,五官棱角分明,双眼虽时常带着玩世不恭的神色,但深处却隐隐透着精明。

    他右耳戴着一颗闪亮的金耳钉,手指间夹着的香烟燃到了一半,随着他的动作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微不可察的弧线。

    明月眯了眯眼,从他的衣着到动作,再到他眼底不经意流露出的狠劲,一眼便看穿了他的本质——一个港区街头混迹多年、游走于黑白两道的地头蛇。

    她很熟悉这种人,毕竟她也是那样的出身。这种人笑里藏刀,表面油滑,其实骨子里都藏着一股狼性。

    K被傅祈年冷冰冰的视线锁定,冷汗从额头滑下。

    他慌忙掐灭了烟,低声解释:“老大,我真没别的意思,就是随口一说……”声音越来越小,最终像蚊子嗡嗡一样飘散在空气里。

    傅祈年皱了皱眉,但没有再继续追究。冷冷扫了一眼K:“带路吧,找个地道点的地方吃饭。”

    K连连点头,满脸谄笑地说道:

    “老大,太太,我知道尖沙咀那边有一家餐厅,煲仔饭、烧味、云吞面,保证够地道,保准你们喜欢。”

    他说的地方,明月脑海中顿时浮现出清晰的画面。

    前世,她曾和傅宴去过几次。

    她下意识地扫了一眼傅祈年,却见他抬起深邃的目光,对上她的视线,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掌心的温度传递过来,她瘪着腮帮子,想甩开他的大掌。

    K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了一部诺基亚的“大哥大”,这是当时在黑道中人身份的象征,普通人可用不起。

    他拨通了一个号码,立刻换上了狗腿的语气:“喂,宛如,出来吃饭啊,地点我发给你。老大和太太都在呢!”

    放下电话后,他又看了傅祈年一眼,似解释地补充道:“宛如就在附近,等会儿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