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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撩,京圈太子爷失控了 第86章 再次求婚

    何疏月哪里会有这样的念头,她只觉得谢屿司的话听着好笑:“那不成了疯子吗?”

    大概在这个小姑娘心里,从来没有娇蛮任性这一回事,她被冯千颜调教得太好了。

    谢屿司叹了口气:“朝朝,你什么时候才会只考虑自己的感受呢?”

    他喜欢这样乖巧的何疏月,但更希望她能做真实的自己。

    何疏月不明白他在说什么,自己哪里不真实了?

    但白天被折腾得有些累了,这会她困了,不一会便睡着了。

    忽然,谢屿司只觉得自己腹部被一处冰凉异常的物体贴住了。

    那东西半点也不老实,顺着温暖向下移动,寻到合适的地方便停了下来,只稍微蹭一蹭热量,暖脚。

    男人失笑,低声轻唤了一下她的名字。

    但怀中少女悄无声息,回应他的只有绵长而低沉的呼吸。

    是真的睡着了。

    可睡着了还会勾人!

    谢屿司很深很沉地呼出一口气,两条腿只能维持笔直,直到接近僵麻。

    好不容易让何疏月停止磨蹭,若是他稍微挪动一下,再来一次,他只怕就没那么容易克制得住了。

    此刻再无其他繁杂事扰乱他的心神,他唯一的感受,只有两腿间那只柔软的小脚。

    细腻的皮肤,柔软纤瘦,圆润如珍珠一般的脚趾也舒服地微微舒展开,已经在他的温暖下,回温了。

    他无奈自嘲,轻轻一晒,怀中少女哪怕睡着了,也露出恬静地笑容,大概睡得很舒服。只是他却没那么好受,这一晚,又要注定无眠。

    *

    还如昨天那般上妆,穿上婚纱。

    可是昨天那条头纱却没戴了。

    何疏月不解,去问工作人员,那人回答:“今天拍室内部分,暂时不用。”

    她没多想,轻轻“哦”了一声。

    也许是为了调整光源,一直等到九点多,摄影师还没过来通知他们拍摄。

    连同谢屿司和康叔也没过来。

    何疏月有些奇怪,一个人在更衣室里待久了,有些憋闷,提议想去楼下大厅走一走。

    那几个工作人员只对何疏月意味不明的笑着,并没阻拦,只派了两名助理跟着她,替她提起裙摆。

    迈步走下螺旋楼梯,何疏月愣住了。

    上千平的奢华大厅内铺满了玫瑰。

    主调自然是洛神花,但还用了许多不同的玫瑰做点缀,红的、蓝的、白的、黄的……什么颜色的都有。

    她下意识捂住了唇,心里隐隐有了一丝念头。

    在何疏月下来的一刹,谢屿司像是接收到什么感应一样,立刻抬头。

    和她的目光对视上了。

    他莞尔,迎了两步,把走下楼梯的少女牵起,走回大厅中央。

    立刻有人用托盘装起两个黑色丝绒的盒子,走到谢屿司跟前。

    几乎已经明了了,这场旅拍根本就不是什么普通的旅拍,每一步,都精心准备过,他就是故意的。

    何疏月不自禁地捂住嘴角,眼眶瞬间沁出薄雾。

    谢屿司笑道:“别哭,一会妆要花了。”

    他拿起最大的那个盒子,轻轻打开,里面是一顶被无数颗拇指大小的泪型珍珠围绕的王冠。

    与珍珠相称的,是一圈粉色的钻石,围绕着珍珠,刻意摆成了无数小小的玫瑰花。

    何疏月几乎第一眼就想起了洛神玫瑰。

    这是谢屿司为她定制的冠冕吗?

    谢屿司像是猜到她的心里话,徐徐开口:“这是属于你的,洛神冠冕。”

    他把冠冕戴在何疏月头上,又替她整理好头纱,微笑看着面前少女。

    “上次是我没准备好,没考虑仔细,让你受委屈了。如果你以后还喜欢海钓,我们重新买一艘游艇。”

    若不是谢屿司实在不爱玩,当初也不至于去借谢开霁的游艇,实在晦气。

    几乎连呼吸这种本能都忘了,何疏月整个人都呆呆的。

    她忽然觉得面颊一热,是一颗泪珠滚落了。

    这一个多月以来,点点滴滴在她脑海中迅速回顾着,面前这个男人,总能用他的耐心,他的风度包容,体贴,温暖自己。

    她不相信,这个世上除了这个男人,她还会爱上谁。

    不顾一切地,她踮起脚尖,环住谢屿司的脖子,将自己送了上去。

    唇瓣相贴,是满满缱绻之意。

    摄影师反应很快,又或许早已预知到一样,在他们贴上的第一秒起,他的快门便闪个不停。

    只是这样的画面太容易感染周围人的情绪,这一次,再没人出声,让他们克制些又或者维持住感觉。

    全然只剩最真实,最真切,最深刻的感情。

    许久许久,何疏月才松开谢屿司的唇,糯糯地,带着羞赧,开了口:“谢屿司,我很喜欢很喜欢你。”

    这些话,他在何疏月和闺蜜们聊天时就知道了,他并不意外。可知道是一回事,亲耳听见少女说出口,却是另一番滋味。

    他失笑,又在何疏月额间轻轻一吻,柔声道:“这话应该我来说,朝朝。”

    何疏月摇头,之前那些揣度,那些疑惑,那些猜测通通化为虚无。

    她很清楚了,很笃定了,很明白了,面前这个男人是喜欢她,是爱她的。

    那说不说又如何呢。

    “我知道的,你不说我也知道。”

    谢屿司莞尔:“你知不知道我都要说,朝朝,我爱你。”

    他说的是爱。

    何疏月觉得自己输了,她想改口,可下一秒,谢屿司从剩下那只黑色盒子里取出一枚戒指,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上一次求婚失败了,但你还是体恤我,愿意嫁给我。但该有的求婚仪式,我必须给你,朝朝。”

    他重重滚了滚喉结,吞咽口水:“你愿意嫁给我吗?”

    何疏月有些傻气似的,用力点头,只是人还犯着晕,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她循着本能,伸出被那枚拇指大小的粉钻套住的手指,对着谢屿司:“你看。”

    不知是不是和谢屿司待得久了,竟然也被他染上了古板的土气,连句像样的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自然,谢屿司也不会苛刻这一点细枝末节,他伸手,牵住那个愿意戴起他送出戒指的手,轻轻抚摸:“谢谢你,朝朝。”

    其实是很土很土的。

    在这样浪漫的氛围中,说出这样土气的话,很符合谢屿司的作风。

    但何疏月依然感动到一塌糊涂。

    她摇头:“是我谢谢你,谢屿司。我觉得很幸福。”

    男人抿唇,再次俯身,没有半点犹豫。

    带着独占欲,带着无法克制的情愫,带着对幸福的渴望,这一次,他们缠绵悱恻,很久很久。

    他们将这一刻的幸福,永恒定格在镜头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