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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撩,京圈太子爷失控了 第153章 磨人精

    唐姨忽然拉住了她,笑道:“小姐,咱们今天坐新车过去。”

    “新车?”何疏月望向身前那辆车,诧异地问。

    那车用一片黑布连同挡风玻璃和车牌都遮住了,似模似样的,像在等着揭新仪式一样,不免有些好笑。

    她这会反应过来了,这车是谢屿司送给她的?

    唐姨笑道:“是啊,姑爷送您的新年礼物,喜欢吗?”

    何疏月嘴角微微勾着,看向那车,点头:“喜欢的。”

    忽然,面前那辆车车门打开了,一双长腿迈出。

    男人噙着一点笑意,从车里缓缓走出来。

    何疏月惊讶地捂住嘴,侧头去看唐姨,他们什么时候串通好的,要给自己这样一个惊喜?

    知道谢屿司送她车,她不奇怪,但明明谢屿司这几天忙得脚不沾地,她每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都只能抚摸到尚有余热的床铺。

    她知道他总是凌晨才回来,也知道这段时间他的衣服总会残留一些酒气。

    那么大的公司,年底忙些实在太正常了,她爹地每年年底,也是见不到人的,她心里有数。

    她以为他连新年只怕都不能陪自己好好过的。

    但毕竟是他们婚后的第一个新年,她心底多少还是有点期待,哪怕只是除夕夜,陪她吃顿饭也是好的。

    没想到,他居然还能抽空,买辆车送给自己。

    男人看少女愣愣看向自己,勾起嘴角:“几天没见,这就不认识了?”

    何疏月摇头,她咬着一点唇肉,呆呆的,不说话。

    倒不是生疏了,而是实在太想念这个男人了,一时之间,想说的话太多,反而堵住了。

    她明明已经做好了准备,自己把情绪控制得很好,可这个男人偏要让她的心瞬间乱了节奏。

    无论伪装得多好,对他的思念总会在见到他的刹那如决堤的洪水般泛滥。

    她不得不承认,她是离不开这个男人的。

    忽然,何疏月走上前一步,扑在他胸前,泪水失控,才一会便洇湿了他胸前西装一小片地方。

    黑色因被水沁透,颜色变得愈发深沉。

    她抬手,轻轻锤了谢屿司一下,嗔道:“康叔和唐姨都还在呢,你非得弄哭我。”

    男人失笑,低头,伸手抹去她眼尾的泪痕:“他们早就走了。”

    本来就是客串一下,和谢屿司一道瞒着她,想给她惊喜的,大功告成,自然要把空间留给这对许久未见的小夫妻啊。

    何疏月微愣,头依然靠在男人怀里,懒洋洋地挪了一小撮地方,扫视了一下,果然,那俩人早就不在了。

    她心里稍稍放心了些,面颊上的热度褪去不少,但声音依旧带着哽咽:“我都以为要到年后才能看见你了……”

    那声音里又似撒娇又透着委屈。

    男人笑着抬起她的下巴,轻轻吻住了她。

    已经一周没触碰过这张柔软的唇瓣了,他只会比少女更加思念对方。

    因何疏月还有些抽噎的关系,起初,男人还只是轻轻贴着,慢慢碾磨。

    也不知道是谁先失控了,那个吻瞬间变得炽热而急切。

    谢屿司似乎也压抑了很久,在何疏月失守的一瞬间,他的舌尖急切地探入,攻城掠地一般,肆意探寻着她口中的每一处角落。

    与她的每一次缠绻,都带着不容抗拒的热烈,就像在干枯的草原上点燃一把火,要把人烧着。

    何疏月有些站不稳了,她脚步踉跄着后移,直到背抵在车门上。

    冰凉的触感和她被点燃的身体一触,她被激得一抖,腿更软了几分。

    她轻轻发出一声嘤咛,双手不管不顾,紧紧抓住谢屿司的衣领,就像溺水的人拼尽全力抓住浮木一般。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紊乱。

    男人知道她已经失力了,箍着她纤腰的手更紧了些,承托着她的身体。

    他的吻越来越深,越来越用力,或许是知道那面冰凉的玻璃过于硌人,他另一只手忽然从何疏月的腰间缓缓上移,轻轻托住她的后脑,让她更贴合自己的吻。

    何疏月的脸颊绯红如霞,眼神也迷离了。

    她的身体微微后仰,脱力到完全倚靠在谢屿司的身上。

    忽然,男人带着轻喘,轻笑一声,与她不甘地分开了些许。

    额头相抵,唇瓣若有似无摩挲着,但始终不再触碰。

    谢屿司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碾磨过一般,艰涩一笑:“磨人精。”

    被他这样揶揄,何疏月似乎有些不服气,娇嗔道:“我又没勾着你……明明是你……”

    明明是他主动的,怎么还来怪自己。

    她才是那个受害者,被他搅得呼吸混乱,心跳至今都无法平息。

    就连裙子也被揉拧成麻花了……

    谢屿司轻笑:“你站在我面前,就是勾着我了。”

    简直就是歪理,霸道的逻辑,但何疏月却很受用。

    她整个人靠在男人怀里,嘴角弯弯。

    那艘如帝国一般的巨轮,终于有一天,为她神魂颠倒,为她意乱情迷,为她彻底偏离航道。

    男人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柔声道:“带你去个地方。”

    何疏月软软糯糯地开口问:“去什么地方?”

    停顿两秒,男人开口:“去了你就知道了。”

    何疏月全然对谢屿司是毫无保留的信任,他既然没说,那就不追问了,他就是她的安全感。

    她只略略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风衣和裙子。

    从外到内,全都揉皱了。

    她轻笑一声,再看谢屿司。

    男人也并没有比她好多少。

    他的西装和衬衣褶皱横生,领带歪歪斜斜地挂在脖颈处,像是被狂风肆虐过的一样。

    就连衬衣领口的两个扣子,也不知道崩到哪里去了。

    谢屿司在她腰窝上轻轻一拍,低头:“好笑吗?”

    何疏月在他胸口磨蹭两下,像个小猫一样,撒着娇:“好笑。”

    谢屿司这样坐惯高位,善于把控一切的男人,也有这样失控的一天,能不好笑吗?

    心愿得偿,她只想将这样的时间多挽留几秒。

    谢屿司也不催促,在她后脊轻轻抚摸,由得她抱。

    许久后,何疏月才道:“我们去换件衣服吧。”

    身上衣服乱成这样,无论去哪都是不合适的。

    谢屿司点头,牵着她的手,走向电梯间。

    从车库出来,明明是冬天,但何疏月只觉得寒风都变得和煦了。

    四周常青木也更活泼了,就连高悬的灯笼也更喜庆了。

    住在谢园这么久,她还从来没觉得,这条走惯了的长长走廊,竟然这样充满诗情画意,每走一步,都带着掩饰不住的雀跃。

    谢屿司轻捏她的手掌,偏头笑看着她:“这么高兴?”

    何疏月点了点头,轻声道:“嗯。”

    只是她的喜悦落在男人眼底,却夹杂着数不清的酸涩。

    这段时间,实在太委屈她了,这一点小小的惊喜,居然能让她高兴成这样。

    谢屿司实在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