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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撩,京圈太子爷失控了 第173章 我只爱你

    谢屿司一边贴着她的唇瓣,一边解开衬衣扣子。

    单手解扣子颇为费力,但他动作优雅而迅速,一丝狼狈也没有。

    衬衫敞开,热气散出来,何疏月的掌心忽然贴上他的心口。

    她发出一声细微,战栗地呼气。

    “daddy……”

    “屿司哥哥……”

    “老公……”

    她被亲得很舒服,不断创造新的词来唤他。

    醉酒后的何疏月,变得胆大又热情。

    谢屿司承认,他的理智早就崩溃,吻得又凶悍又强势。

    昨天是兔子服,今天又是……

    她这样偶尔来一回还是情趣,他能招架,若是天天来,谢屿司不敢想象,他会变成什么模样!

    纵欲过度不好,她被日复一日反复折腾,当然也不好,他知道这个道理。

    要长期主义,要延迟主义,不能只要短暂快乐,不能一下吃到餍足,他们要在一起一辈子的,要做很多很多的运动!

    她要身体健康,他也要保持旺盛的精力!

    雪白的蕾丝“呲啦”一下,被无情分成两半,身上出门前穿的公主式衬衣也早就烂成碎布,全无踪迹了。

    也不知道她清醒之后会不会生气,反正现在,她还懵懵懂懂地咯咯笑,一口一个嗲嗲地叫:“daddy!”

    谢屿司眯着眼打量她,软团散发着丝丝甜香,就似他小时候最爱吃的牛奶糖。

    他那会从来吃不腻的。

    确实吃不腻。

    他对事对物,都有种老派的长情,被她吐槽老土也无可厚非。

    很多时候,他是有一些些老土,不喜欢新鲜事物,不喜欢新鲜的人,来破坏他的生活。

    就连当初,章凝枝把他的家具通通都换了,他还暗暗惋惜了许久。

    三十年的生命里,何疏月是他唯一主动接纳的新鲜。

    谢屿司很轻地咬了咬软团。

    果然和记忆中的牛奶糖味道如出一辙,够甜!

    何疏月还没反应过来,脚已经被他囚禁了。

    这会没有任何支撑点做倚仗,她被迫高高抬起,颇有些楚楚可怜的意味。

    她被亲得呼吸不上来,氧气已经完全被剥夺了,舌尖又酸又麻,她抬手锤他的肩膀,手腕酸软无力,手掌亦是如此,锤了两下,又丧气地滑了下来。

    谢屿司把她抱起,让她换了一个更舒服,一只手圈住她的腰。

    动作间,紧实的背部线条遒劲有力,彰显着他的力量与掌控欲。

    两两相对。

    平时运动,何疏月不是捂着脸便是紧闭双眼,即便意识模糊了,她的目光也不敢在男人身上过多停留。

    可这次,她睁着那双开扇的杏眼,好奇地看向对方。

    她抬指,轻轻点了点:“这是什么啊?”

    谢屿司眯了眯眼:“是你的。”

    “我的?”何疏月迷茫了起来:“我没长这个啊……”

    “那也是你的。”谢屿司笑了笑,很耐心解释。

    何疏月还想再去触碰,仔细研究一番,紧跟着,谢屿司抓起她的手,让她贴上他的脸。

    无论是背脊还是胸膛都流了汗,沉热的触感令她掌心很麻,就像有一股电流,从掌心直直蹿上她的心头,惹得她的心尖也跟着微微发颤。

    “说你爱我,朝朝。”他扣住她的手腕,拇指抵住她的脉搏,一字一顿地教她说。

    他这样倒是偷懒,松弛而散漫地靠在堆叠的枕头上,舒服而不费力气。

    另一只手拢着她,温柔地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她此时喝醉酒后迷糊的模样。

    “说一句,你爱我。”

    何疏月瞪大眼睛,愣愣地看着他。

    “朝朝,说你爱我。”

    他再次教导。

    似乎下定决心,非要在此刻,听她说爱他,要她认清,入侵者究竟是谁。

    何疏月手掌撑在他胸口,不住地吞咽,另一只手紧紧攀附着他的肩膀,她的重心不太平衡,好像不这样,就会从他身上跌落下去。

    她气息微弱,眉心紧蹙,有些难耐。

    喝过酒,她身上都散着热气,身体内的物理温度更高,她更加迷糊了起来。

    “爱……”

    她眉心拧着,也不知道是不舒服还是舒服了,耳边只听清楚了爱。

    “爱谁?”

    “爱你……”

    “我是谁?”

    何疏月有些分不清自己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当中,她的瞳孔有些涣散,就连面前是谁都看不清楚,但那种感觉很熟悉。

    这是他们夫妻之间才有的心灵感应,就算是喝醉了,睡着了,进入梦乡了,都刻在感觉里。

    她不会认错。

    “你是谢屿司……”

    她瘪了瘪嘴,委屈却乖巧地说出这几个字。

    谢屿司终于满意了。

    “那谢屿司爱谁?”

    他势必要让她屡清关系。

    “爱……爱我。”

    “是不是只有你?”

    何疏月被他的问题问得有些发懵,讷讷地。

    “谢屿司只爱你一个,从来只有你,能不能记住这句话?”

    感受到他卖力的讨好,何疏月紧咬下唇,眯起了眼睛。

    就连醉酒,都醉得让人随意欺负,被迫接受洗脑。

    “记住了吗?”

    何疏月抿着唇瓣,点头,艰难道:“记住了。”

    谢屿司就这样抱着她,支起上身,下一秒,他的气息从头到脚笼罩住她。

    男人清隽的面庞来到她的面前,他把人抱在怀里,像两根纠缠在一起的同心结,他的声音低沉:“真乖。老婆,明天还能记住这些话吗?”

    他拿唇瓣触碰她的耳廓,她额头,她的鼻子和唇角。

    不管她对这一刻发生的事情记得住多少,又或者能不能记得,那都不要紧,他只是很想告诉她而已。

    温沉的声音贴着她的耳边,性感又温柔:“朝朝,我爱你,我只爱你!”

    *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多。

    何疏月微眯着眼,伸了个懒腰。

    她习惯性地探手,去勾谢屿司的身体。

    若不搂着他睡,她睡不着。

    不过她也养成了习惯,若是探不到他,那就说明,该是起床的时间了。

    不过这一次,她成功探到了,嘴角微微勾起,她侧过身,双手自然地伸了过去,想和往常一样,环住对方。

    谢屿司垂眸,睨着她,随即放下手里的平板,和衣而卧。

    他由着何疏月,像八爪鱼一样,攀上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