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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撩,京圈太子爷失控了 第176章 当鸭王了

    谢今歌身形一僵,指尖微微蜷缩,攥紧了床单:“你就不能继续装睡吗?”

    宋瑾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带着几分冷意,像是早就预料到她的反应。

    他慢悠悠地坐起身,被子滑落,露出结实的胸膛。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背影上,像是能穿透她的伪装,直击她心底最脆弱的地方。

    “不想认账?睡完之后提了裤子就走人?拔那啥无情?”

    他重重一嗤。

    知道她对自己毫无感情,知道一觉睡醒她会装作什么也没发生,逃回谢园。

    可她真这么做了,他竟然有一种被无情抛弃的愤怒与不甘。

    那也是他的第一次。

    凭什么女人的第一次就重要,男人的就不重要了?

    她就这样不负责任吗?

    心里像是被什么狠狠剜了一下,疼得他几乎要冷笑出声。

    可谢今歌却连正脸都不愿意对着他。

    她用被子捂着自己胸前,露出大片雪白的背部肌肤。

    那片肌肤,昨晚在他掌心里颤抖过,痉挛过。

    可现在,却只愿意冷漠的留给他一道背影。

    “只是喝醉了,一个小小的误会而已。我们又不可能结婚,认不认账又有什么区别?”

    谢今歌紧咬下唇:“要不然,我付给你钱好了。”

    不可能结婚!

    付他钱!

    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一片一片凌迟着他的灵魂。

    凭什么她对那个洋人就能巴心巴肝,倒贴上去都可以。

    对自己,哪怕处心积虑,把自己灌醉,扒光,送上门小心讨好地服侍了她一晚上,她却连承认都不愿意。

    内心,忽然像有一条蛆虫在阴暗处爬行,扭曲着,蠕动着,让他的心一阵阵麻痒起来。

    但那种痒不是挠一挠便能止住的,它在心上。

    宋瑾闻忽然冷起了脸:“你打算付我多少钱?”

    谢今歌被这个问题问住了。

    她账户里有三千四百万,不算少,但也不算多。

    打发别人绰绰有余,可对方是宋瑾闻。

    他不缺钱。

    事情已经发生了,她又能怎么办?

    昨晚要是没喝那么多酒就好了。

    “我只有三千四百万,全都给你好了,可以吧……”她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她是舍不得钱,但总比被人缠着不得自由要好。

    金钱和自由,那肯定选后者。

    宋瑾闻牙根几乎要咬烂了,他从喉咙管里挤出一缕低沉到沙哑的声音:“三千万就想打发我?”

    谢今歌知道他不好缠,堂堂寰宇银行少公子的一夜,只值三千万,确实有点侮辱人,但她只有这么多了,她也无能为力了。

    她耐着性子和他讲道理:“瑾闻哥哥,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得想开一点嘛,再说,我有多少钱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真的已经全都给你了……”

    这倒是实话,她倒是真舍得把钱都给他。

    可越是这样,他心里越窝火。

    连钱都不要了,还是把他当鸭王了?呵呵!

    他把手伸到谢今歌下颌,捏住,强迫她回头看向自己。

    谢今歌目光闪躲着,想把头扭回去,但始终不得法。

    叫了二十多年的哥哥,居然被她给扒光睡了,想想都觉得有悖人伦,被他捏一下就捏吧。

    她低垂着眼眸,也不挣扎了。

    只是再如何垂眸,余光依然能瞥见男人宽阔的胸膛。

    肌理分明的轮廓线条,像是被精心雕琢的艺术品,透着与生俱来的力量感。紧实的腹肌一路向下延伸,隐匿在凌乱的被褥间,愈发衬得他肩宽腰窄,周身散发着令人难以忽视的荷尔蒙气息。

    让人无法忽视的存在。

    尤其是那肌肉的手感,昨晚她好像还动手掐了来着。

    一想到这个,她的耳垂便灼烧了起来……

    只是他冷漠的声音,迅速把谢今歌泛潮的思绪拉了回来:“一个亿,除夕之前我要收到钱,否则我就去找你大哥要!”

    谢今歌愣住了。

    这还是那个一向好说话,从来都是一副笑相的宋瑾闻吗?

    五天时间要一个亿?

    她上哪给他变出来?

    把她卖了也没这么多钱啊!

    谢今歌眉头紧蹙,被人强行扭着的身体也极为难受,她瓮声道:“能不能还个价啊……”

    *

    看谢今歌好半天也没回话,何疏月有些担忧。

    正好唐姨敲门,她下床,替她开门:“唐姨,谢今歌起来了吗?”

    唐姨一脸疑惑,像是在思索:“四小姐?不太清楚,一会我问问张妈。”

    何疏月点头。

    她目光偷偷打量唐姨的表情,与往常并无二样,这才舒了一口气。

    “小姐,要吃点东西吗?姑爷在等你一块用餐。”

    何疏月点头。

    “那我去让人把饭菜端过来。”

    何疏月喊住正要转身离开的唐姨:“等一下……”

    为什么要端到卧室……

    这不是更让人平白臆测吗……

    更何况她是知道谢园规矩的,她不想破坏。

    大致也能猜到,多半是谢屿司的吩咐,她也没为难略有些尴尬的唐姨,腆着红脸道:“还是去餐厅吃吧。”

    总得见人吧,又不能在卧室待一辈子。

    她蹲下身,摸了摸除夕和守岁的脑袋,给她们添了水和猫粮,这才跟唐姨走出卧室。

    可谢屿司不在餐厅。

    何疏月知道他去主苑了,想等他一块吃饭,等了一会,有些无聊了。

    她起身,也不知道怎么的,转到谢屿司的书房去了。

    一向很少踏足这里,谢屿司的书籍大多枯燥乏味,几乎都是专业性的经济、管理、政治类的工具书,又或者是人物专访和哲学类的,总之看得人昏昏欲睡。

    再加上简体字她看不习惯,因此,除非是想陪谢屿司办公了,她从来不会到这里来。

    尤其是来谢园之后,这还是她第二次踏足。

    书桌上,那张已经干透了的洒金纸上,抬头赫然写着朝朝吾妻的字样。

    只瞧了一眼,何疏月的面颊便滚烫了起来。

    是写给她的。

    谢屿司的一手字实在无话可说。字迹笔锋刚劲有力,一撇一捺间尽显洒脱。

    贺辞上墨色浓淡相宜,力透纸背,带着股沉稳大气的韵味,与那些枯燥的专业书籍不同,充满了独特的魅力,让何疏月看着看着,愈发心跳加速。

    朝朝吾妻:

    见字如晤。

    旧年将尽,新岁即临,回首相伴岁月,满是温暖与欢喜。

    云之蔽月,风之回雪。

    新的一年,愿你平安顺遂,所盼皆所念,所行皆坦途。

    自由自在,随心所欲,无拘无束。

    我定相伴左右,携手共赴岁岁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