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杀太子,夺皇位,疯批兄妹重生啦 > 第364章 再入宫

杀太子,夺皇位,疯批兄妹重生啦 第364章 再入宫

    那士兵掂了掂,十分满意。

    都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忠勇侯府这几年虽然不比从前了,但也不是他们这些雪夜里还要当值的士兵所能比的。

    他给同伴使了个眼色,几人装模作样地检查了一下,便挥手放行了。

    马车平稳地出了城,几人嘻嘻哈哈地将那包银子分了,方才说话的士兵感叹道:“到底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忠勇侯府的一个管事,出手都这么大方。”

    同伴笑了一声:“那是自然,谁让人家有门路,能谋到这样的好差事呢?不是我说,像咱们这样看城门的,都不如给权贵去看大门!怎么说,等会儿去软香楼?”

    说话间就到了交班的时辰,几人刚要离开,忽然一匹马疾驰而来。

    马背上那人高声道:“宫中有令,即日起不许任何人离京!”

    一连高喊了三次,才打马离开。

    几人面面相觑,收钱的那个士兵小声问:“那方才……用不用报上去?”

    方才说话的同伴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他们是在下令之前离京的,同咱们有什么关系?你这会儿报上去,岂不是给自己找麻烦?”

    “就是,”旁边的人也附和道,“反正不过是个管事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人物。”

    那士兵一想,也确实如此,于是便不再提了,只是说道:“前阵子就有不少富商离京,如今又锁了城门,我瞧着像是要出大事。”

    同伴嗤笑道:“出事也是上面那些人出事,咱们就是守城门的,同咱们有什么关系?”

    几人勾肩搭背,怀揣着刚得来的银子,一路进了城。

    一片雪花悄悄地飘了下来,落在地上融化了。

    更多的雪花落下,很快便将整个京城都裹上了一片素白。

    ……

    叶清言跟在宫女身后,一路上安静地垂着头,什么都没有问。

    宫女也不言语,带着她进了钟毓宫。

    殿中已经有不少人在了,叶清言看了一圈,这些年她经常跟着田氏各处应酬,倒是认得几个,于是便上前打了招呼。

    对方显然心事重重,只是敷衍地说了几句,便丢下她同别人说话了。

    叶清言心无波澜,自己寻了个角落等着。

    来的人越来越多,议论的声音也慢慢大了起来。

    “皇后娘娘这样急地召咱们入宫,到底是因为何事?总不会真是为了聚在一起说话吧!”

    “来都来了,知道是何事又能如何?”

    “总得弄个明白才是,否则我这心里一直没底。”

    “你那婆母莫非没有同你说?”

    “你不是上个月刚生了儿子,怎么来的是你?”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

    有的人心知肚明,有的人一头雾水。

    不安的情绪弥漫开来,有个年轻妇人忍不住哭了起来。

    叶清言看过去,认出是那个刚生了儿子的。

    旁边年长些的妇人怜悯地拍了拍她的手:“好了,你也别想太多,兴许过不了多久咱们就能出去了呢,你别哭了。”

    年轻妇人并不说话,只是低声啜泣着。

    但很快内殿的门便打开了,皇后在宫女的搀扶下走了出来。

    众人连忙跪下请安,皇后坐在了主位上,微笑着让她们平身,目光在叶清言的身上一扫而过,最后停在了那个哭泣的女子身上。

    “宁化伯夫人这是怎么了?莫非是什么地方不舒服?”

    宁化伯夫人连忙跪了下去:“娘娘恕罪,臣妇只是……只是想念儿子。他才出生一个月,每天晚上睡不安稳,都是臣妇亲自哄睡的……”

    皇后了然地点头:“做母亲的,担心孩子是天经地义的事,你先起来吧。”

    待宁化伯夫人道了谢站起身之后,她又问道:“只是你才出了月子,今日怎么就过来了?本宫记得你有两个妯娌,还有个小姑子,婆母年纪也不大,怎么偏生就叫你来了。”

    宁化伯夫人细声细气地说:“回娘娘的话,臣妇的儿子,自打出生之后,便有个夜惊症的病。婆母说娘娘是天底下福缘最深厚的人,让臣妇来,也是想沾一沾娘娘的福分,说不定回去孩子便能好了。”

    皇后笑了,对身边的宫女吩咐了几句,那宫女应声离开,很快便回来了,手中捧着一个香囊。

    皇后拿起香囊,对宁化伯夫人说道:“这是本宫从寺里求来的,有大师开过光,最能镇压邪祟。你拿回去,挂在孩子的帐前,应当能有些用处。”

    “多谢皇后娘娘!”宁化伯夫人受宠若惊,上前接过香囊,仔细地收了起来,方才脸上的惊慌已经消散不见了。

    叶清言离得并不远,听见刚才安慰她的那妇人小声说了一句:“蠢货。”

    她重又垂下眼眸,将自己当成一个透明人。

    皇后让众人都落了座,有一搭没一搭地同她们说着话。

    众人心中各有思量,气氛自然不热烈,只有承怀伯夫人热络地同皇后搭着话。

    “听闻娘娘身子不适,臣妇当即便坐不住了。若不是娘娘召见,臣妇这会儿都已经去给娘娘祈福了!”她眉飞色舞地说,“娘娘,臣妇见您的脸色还是不大好,可是最近没有休息好?”

    皇后按了按眉心:“是啊,本宫也想好好休息,奈何身边的人太聒噪。”

    承怀伯夫人“嗐”了一声:“就是娘娘的性子太好,才将底下的人纵得不成样子!臣妇知道娘娘心善,不忍责罚下人,但有时候啊,那些奴才就是贱皮子,您好好同他们说,他们是听不懂的,唯有狠狠地罚,才能叫他们长记性!”

    皇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难怪林昭容宫里的人一贯听话,原来是你教女有方。”

    “娘娘谬赞了。”承怀伯夫人得意道。

    “又一个蠢货。”

    方才那妇人摇头小声说道。

    叶清言只觉有趣,不由多看了她几眼。

    那妇人感受到她的目光,主动换到了她旁边。

    “你小小年纪,家中怎么让你来了?”她问道。

    叶清言低声道:“是我自己要来的。”

    那妇人欲言又止:“你可知……”

    叶清言点点头。

    她叹了一口气,在叶清言的手背上拍了拍:“等会儿不管出了什么事也别害怕,跟着我,我会照顾你的。”

    叶清言眉心微蹙:“还未请教夫人名讳。”

    “咱们见过一回,”那妇人心不在焉地说,“就在许家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