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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流:我嘞个豆,这个入有桂 第35章 不对劲的江熵

    又看了眼前方的玻璃,还有四块玻璃,也就是说江熵只有十六分之一的概率能活下来,甚至如果他死早了,他身后的智英也大概率活不下来。

    “那我先走了哦。”

    江熵回过身对身后的智英笑了笑随后转回去,向着正前方的那块玻璃跳了上去。

    智英并不担心江熵,毕竟他说过他可以看人生死,而且准确率应该并不低,所以他过这个大概率是没有问题。

    “啪嚓!”

    只听一声清脆的响声,江熵直挺挺的掉了下去。

    “江熵!”

    智英给吓了一跳,差点跟着往前扑,幸亏及时止住。

    身后的人也纷纷担心地探头探脑。

    然而江熵并没有真的掉下去,只见他单手死死扣住玻璃桥的桥身,整个人吊在半空中,看起来无比惊险。

    “哦,这真是太刺激了。”

    一个动物面具男感叹道。

    “没错,他是这次游戏中带给我最大惊喜的人。”

    另一个动物面具男紧接着也开口了。

    “噢天哪,不要让他停下,我想看他要怎么上来,或者,掉下去。”

    又是一个动物面具男开口道。

    他们是这次游戏特邀而来的贵宾,他们在外面都是各大国家的大财阀大资本家,他们的一大乐趣就是看类似这样的“真人秀表演”。

    而此时他们身边的一个戴着黑色面具的侍从也在看着屏幕。

    他是一名警察,混进这场游戏中除了查明这场游戏的真相以外,还有就是找到他的哥哥。

    他的哥哥几年前就失踪了,而他哥哥的抽屉里有一张看起来很奇怪的名片,直到最近在警局里有人报案时他才再次看到了那种奇怪的名片。

    随后他便跟着那个报案的人一路到了这座充当游戏场所的小岛上,并成功替换了一名圆圈小红,最终在机缘巧合下一路上接连换掉两个不同面具的工作人员,最终到达了这个最核心的地方。

    没错,那个报案的人正是成奇勋,而这位警察则是一位藏在暗面里的重要角色。

    画面转到江熵这边,只见他单手发力,将整个人都提了起来,随后更是以一种像是在空中走路的方式,走上了另一边的钢化玻璃。

    在【满级双手】的加持下江熵在最后一刻抓住了玻璃桥的边缘,这才活了下来。

    抬头看了眼时间,经他这么一折腾,时间只剩下三分钟不到了。

    “你怎么样?”

    智英担心地问道。

    “我……我……我感觉我现在好极了!”

    江熵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整个人变得病态、癫狂,就好像刚才的失足把他给刺激到了一般。

    实际上确实是刺激到了,可能是因为多年被虐待,其实江熵的内心是极度扭曲的,只是平时看着比较正常罢了。

    但一旦他遇到了什么刺激,比如说死亡带来的刺激,他内心的阴暗和病态就会一下子被无限放大,这也是为什么江熵在和成奇勋他们说话时和在游戏时的状态截然不同就好像换了一个人的原因。

    跟其他的游戏不同,其他的游戏中江熵要不就是只能靠氛围感给他带来兴奋,比如一二三木头人,要不就是直接连一点感觉都没有,比如椪糖。

    还真没有像今天这般给他带来真正地命悬一线的感觉。

    所以江熵今天属实是给刺激惨了,心里的黑水那是真的在“哗哗”地直往上冒啊。

    “你不是会算命吗?”

    智英有些疑惑地问道。

    然而江熵并没有理会她,反而像是在自言自语地说道,

    “你们知道吗?我很喜欢我的一位狱友和我讲的一句话,听说是外面一个叫做杰罗姆的家伙说的。”

    身后的众人都紧张地看着江熵,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要说这些。

    “你们想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吗?”

    江熵笑眯眯地转过身来。

    “哒。”

    江熵突然在大家都没有反应过来时脚下一用力,整个人倒着向后跳出,随后优雅地单脚落在斜侧方的钢化玻璃上,并没有掉下去。

    “他说,压力面前要保持优雅。”

    江熵脸上带着癫狂的笑容。

    这倒是把身后的人吓出一身冷汗。

    “你们知道为什么我会喜欢这样一句话吗?”

    江熵的表情突然变得无比狰狞,整个人就像是一头嗜血的野兽,一时之间后面的人全部下意识屏住呼吸,紧张地不敢说话。

    “因为他会让我想起我小时候被我继父继母虐待到濒临死亡的样子,那种感觉让我无法自拔,啊哈哈哈……那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江熵癫狂地大笑道,脸上还浮现病态的潮红,就好像想到了什么美妙的事情。

    “而这个游戏!”

    江熵突然暴喝一声,向后一跃,稳稳地落在正后方的玻璃上,这次仍然是钢化玻璃。

    “他让我再次回味到了死亡的味道,他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和我继父继母的那段美妙的时光。”

    江熵又瞬间变换成一脸无法自拔的模样,随后脸色骤然冰冷。

    “你们知道被手术刀刺穿下颚扎破舌头的感觉吗?你的嘴就像被塞了一把钉子一样,你的舌头哪怕只是稍微动弹一下就会撕心的疼痛,你的鲜血、唾液会顺着你下颚的破洞流到身上、地上,你止都止不住。”

    眼看时间只剩两分钟,江熵却突然停下开始讲起了“故事”,说完还抬起头来给众人看了看他下颚处的伤疤。。

    “你知道硫酸沿着你的脊椎线从颈椎流至尾巴骨将你的整个背沿着脊椎骨向两边扩散腐蚀得皮开肉绽的感觉吗?你不能移动甚至不能穿衣服,因为你一动你背上的脓包就会破裂,你将会被痛得死去活来,因为你一穿上衣服,衣服就会和你的背死死地粘在一起,你一动你的背就会被撕裂,这同样会让你生不如死。”

    江熵转过身去掀起自己背后的衣服,衣服下遮掩的是一幅宛如地狱般的场景。

    江熵淡漠地讲着,就好像他讲的并不是自己一样,语气里甚至还有一丝幸灾乐祸,也不知道他在幸灾乐祸谁。

    时间继续飞速流逝。

    “哦,还没给你们介绍我的好父母呢。”

    江熵仿佛没看到时间似的自顾自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