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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年八岁,前来酸枣会盟 第242章 大战改骂架了

    刘华一鸣惊人,走海路,用舟船载大军绕到敌后的想法,得到手下文武认可。

    那是赚足了脸面,喊道:“高览听令,花重金征调高州所有海船,全部集中过来。

    再请有经验的船工,载我精骑大军渡海作战。

    此战,本猴要亲自督战,首战即决战,一战定乾坤。”

    高览被小主气势感染,听得热血沸腾,也从不怀疑小主决定,嗷嗷跑出去找船。

    荀彧和郭嘉也心悦诚服,感叹还是小主见识宽广,敢想敢做,有魄力。

    同时,二人又心里没底,这军师的活,被小主自己抢着干了,显得我们很没用,不会不要我们了吧。

    纷纷化作马屁小能手,跑过来献殷勤,称赞小主神通广大,连大海的事都了解,都敢跟大海对着干,真是威武霸气,高深莫测。

    刘华听得一愣一愣得,也搞不清人家这是在夸赞自己,还是在埋汰自己。

    十日后,两百多艘大小不一的海船,在海边集结,高州海船商人们都赚的盆满钵满,十分乐呵。

    刘华降低身段,又亲自带着财货登船,发给船主和船工。

    还杀猪宰羊,设下酒宴招待这群臭丘八,花言巧语跟高句丽船工们套近乎。

    把人们感动得不行,划船也有力气了。

    到半夜子时,刘华连拉带拽,把两腿打颤,吓怕狗胆的郭嘉,赶上海船,让他领军出海。

    郭嘉没见过大海,更没坐过海船,一上来就干这么要命的活,也是怕的要死。

    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吹动号角,边吹号边跟小主道别,还遗言,万一自己回不来,一定在海边给自己立块碑。

    三声号角响起,净世白骑、业火红骑、灭世黑骑共三支精骑,也都哆哆嗦嗦登上海船,恐惧的看向大海深处。

    黑,真黑,还是她娘得黑,这大海黑得瘆人,也不知有没有蛟龙出没。

    一万五千精骑,首次身临大海,随着海船起伏,嗷嗷怪叫,都被吓尿了,硬着头皮,抓紧栏杆,坐着海船,向南行驶而去。

    刘华这边,为了吸引延优眼球,掩护三支精骑偷袭作战。

    天不亮就早早起来,整顿大军,划着木筏,来到延优阵前,开始骂阵。

    延优被惊得一批,赶紧出来查看,大呼卧槽,只见江面上,密密麻麻,全是站满汉军的木筏子,一眼望不到尽头。

    再看最前面,更是不得了,这不是老熟人,汉华军之主刘华吗,此廖到来,准没好使,这是要强攻啊。

    延优也赶紧吹响号角,令全军到岸边列阵集结,防备汉军突袭。

    等延优大军全部到位,汉华军依旧在江中飘荡,没有发起强攻。

    延优不解,喊道:“无耻小贼,背信弃义,双方已订盟约,为何又亲率大军,来攻我边界。”

    正在江中木筏上瞌睡的刘华,瞬间来了精神,回道:“啊呸,无耻延优,双方签订盟约不假,约定互不侵犯。

    但你都干了啥,心里没点逼数吗,为何要派遣斥候来高州捣乱,四处造谣生事,挑动高州民众叛乱。”

    延优直肠子,也不狡辩,回道:“我高句丽人,回北方老家串个亲戚,说个家长里短,有何不可。

    百姓要反,那是因为你们得国不正,虐待百姓,我高句丽族人不服,怨不得别人。”

    刘华也是服了,就没见过这么蠢的,咋这么容易就承认了。

    反驳道:“一派胡言,若高州百姓要反,为何我们还能安心来此攻伐,你的暗探是不是都被揪出来了,无用武之地了,哈哈。”

    延优一听,不高兴了,埋怨道:“那还不是因为你们用了无耻手段。

    竟然罗织罪名,迫害我高句丽贵族富户,抢夺人家土地财产,分与贱民。

    贱民得了好处,自然拥戴你等。

    可这般巧取豪夺,杀人又诛心,不是大丈夫所为,我延优不耻。”

    双方的谈话,接着江风,传向四面八方,也传入两军耳中。汉华军这边还好。

    可延优大军那边就都不高兴了,什么,大王不是说,北方的族人都被汉人杀绝了吗。

    可现在听那意思,汉人不但没屠戮族人,还给贫苦大众分了土地和财产。

    还有,大王口中的贱民是说谁呢,不会是我们这些穷逼吧。

    延优大军躁动了,交头接耳,心里跟明镜似的,军心被动摇了。

    但大敌当前,也没人在这个时候出面质问,以免被汉军笑话,又怕大王生气砍人泄愤。

    刘华也看到了对面大军的异样,继续引导话题:“延优,生而为人,在生存面前,应众生平等,岂有高低贵贱之分。

    贱民出自你口,甚是不妥吧,你得道歉。”

    延优也是醉了,咱打仗呢好不好,咋净扯些有的没的。

    回道:“哈哈,小贼,还打不打。

    你莫要自视清高,若没有贵贱,你为何皮白肉嫩,锦衣玉食。而你的兵卒却满身伤疤,粗茶淡饭。”

    小崽子听完,灵机一动,嘿嘿坏笑,开始宽衣解带,阵前脱衣服,也是把两军看懵了。

    只见刘华袒胸露乳,胸前背后,红一道,紫一道,伤痕累累,密密麻麻,跟延优所说的皮白肉嫩完全不符。

    吕玲绮瞪大眼睛,捂住小嘴,也不敢说,这都是我给打出来的。

    刘华朝着吕玲绮一个飞吻,很是嘚瑟,心道,这顿打也不是白挨的,看我如何化腐朽为神奇,化悲痛为力量。

    还在煽情呢:“延优,看到我身上的伤痕没有,你还有何话说。

    你自己怕死,但不要以为别的主公都和你一样不当人。

    我刘华每战都身先士卒,与士卒通吃同住,同生共死,把袍泽当兄弟。

    没错,我这一身伤痕就是大战中留下的。”

    吕玲绮也是看呆了,没想到小夫君如此不要脸,说谎不带打草稿,朝着刘华一阵干呕。

    延优也懵逼了,不会吧,小崽子身上咋这么多伤,难道我误会人家了。

    咦,不对,咋没有疤痕,这红道道,好像是最近被人抽出来的吧。

    也不敢多问,否则显得自己更是没品。双方大军也被感染了。

    汉华军这边,个个激动万分,感念自己跟了个好主公,军心振奋,战意攀升。

    而延优大军这边,则个个义愤填膺,感叹自己命苦,暗自责骂大王无德,怕死又无耻。

    刘华神来之笔,狠狠在两军阵前,给大家撒了一波狗粮,收获满满。

    就这样,刘华和延优你一言我一语,山南海北得胡扯,从清晨对骂到中午。

    论嘴皮子,小崽子稳稳占据上风,把延优气的七窍生烟。

    两边兵将也醉了,到底还打不打了嘛,好好的一场大战,被两边主帅给玩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