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一个女孩在哭 第59章 发哥，这个小项目，你先试一试！
本想江湖险恶，没想到肖军说到做到了。
张大发有一天像中了奖票一样的跑到了公司，对成名说：“名哥，给你看个短信！”
王成名接过手机，是肖军的短信。
“发哥，先给个小项目，你先试试！”
小项目，有多么小，和自己的装修项目一样小吗，即使装修合同，一个也有几十万，利润也有几万或者大几万。
这太小儿科了，但苍蝇再小也是块肉。
干不干，名哥？
干，为什么不干。
先积累经验，人脉。怎么可能一口气吃个胖子。
肖军把合同发过来了，一个花坛项目。
就是做一个花坛，施工图纸也传了过来。
谁看得懂，都看不懂。
名哥，转包给别人算了，你看预算才这么少，我们的利润很少啊。张大发说。
不，好不容易拿到的项目，为什么要转包给别人，不是也有几十万的预算吗，除去材料和人工，剩下就是我们的利润。
算一算，利润有个小几万。
找谁去干呢？我们图纸都看不懂啊。
招聘，在网上招聘，招聘那些有工作经验的人来。我不相信找不到员工。我这里的员工还不是我一个个招来的。
好。
在网上面发招聘信息，一个星期后，好多人来应聘。
挑选了几个有经验的，给大家看了 图纸，买了材料，半个月后，花坛就做好了。
肖军来检查，一看，还不错，挺满意！
一个小花坛有什么难的！王成名很得意。
工程款拿到了，钱不多，除去材料费用，人工费，剩下来小几万。
有钱赚就不错了，装修公司这段时间接了几个活，真是走运，几个项目同时施工，今年可以过个好年了。
年底了，大雪纷飞。
马上过年了，算算今年的收入，年底还要给员工发一笔过年费，项目的利润，员工的工资，房租，水电，一进一出。
利润为零，差点连车子加油的钱都没有了。
自己的工资仅仅可以养家糊口，虽然，他还是个老光棍，单身狗一个。
张大发也是单身狗，不过他不缺少女人。
他说自己桃花运旺，有钱就有女人，先搞钱，在谈其他的。
王成名说，“你小子思想有问题。真正的爱情是金钱买不到的。”
张大发笑着回答，“你红梅姑娘为什么跟你离婚，还不是因为穷，别人都穷怕了。”
虽然，他不喜欢张大发的话，很伤人，但想想也对，为什么他们的婚姻最后走向尽头，还不是因为穷的原因。
他想起刘红梅的父亲，拿把菜刀，挡在家门口的场景。
“你滚，你快点滚！”这些话多少年后还在耳边回荡。
对，就是因为穷，人穷志短马瘦毛长。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老古人的话真是对啊！
虽然他不喜欢张大发，流里流气，江湖气重，但他的话最后证明都是对的。
下一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接活，干活。
肖军那边还联系吗？
当然，年底还要去拜年呢！
要去跟他拜年，我们都不是很熟。
别人手里有资源，咱们还不是图他手里的资源。说不好，以后还有大项目。
这，难道又要出去腐败吗？
当然，这是人情世故，不叫腐败。
不是腐败是什么，你不要忘记了我们都是农村出来的。
他又想起来了刘红梅，这回他打死也不去应酬了。
不出去应酬哪里来的人脉，不认识人怎么做项目，天上掉馅饼吗？
我的装修公司不是做的很好吗，我也没出去天天喝酒泡妞啊！
笑话，你现在好在哪里？问问你自己，你今年做了几个装修合同？
确实是不多，今年能活下来都不错了。
为了抢装修项目，各个装修公司的竞争异常激烈，利润都很微薄，这段时间死了十几家装修公司。
今年没死，不等于可以熬到明年！
是吧，你也知道，你这个秀才脑袋的思想一定要转变，先赚钱，在谈发展。
先要有项目，在谈其他的。马上新修的小区有好几个，我去发传单，看能不能拿几个装修的合同。
马上要过年了，你不歇会吗？
名哥，歇什么啊，手停口停，你歇会的时候，别的装修公司的名片都发到了各个小区业主手里了。
好吧，辛苦你了，发哥！
他没想到这个流里流气的张大发这么的勤劳，他想起来在菜市场卖鱼，大冬天的看见他的手指长了冻疮。
他都没介意，热乎乎的手伸进水里面抓鱼。
真是好兄弟，王成名拍了拍张大发的肩膀。
不要忘记了，年底给我包个大红包！
没问题！
在张大发等几人的努力下，公司又接到几个装修的合同，算是可以缓一口气。
除夕夜，王成名接到了张大发的短信。
“新年快乐，王总，大年初三，我们要去给肖军拜年，包个大红包给他的两个孩子，千万不能小气啊”
大年初三，为什么不是初一或者是初二。
因为，他也要给其他的大人物拜年！也要塞红包！
想想也是，这些人情世故，还是张大发熟悉。听他的吧，没有人会拒绝一个大红包的。
初三的上午，丽岛花园门口，王成名和张大发在雪中冻得瑟瑟发抖，打肖军的电话，他就是不接。
终于，他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这个声音明显带有不耐烦的意思，看得出来，昨夜又是一晚上的应酬。
一大早的，发哥，有什么事情啊？
我们给你拜年来了，赏脸开下门啊。
不必了，发哥，这一年你也挺辛苦的，留着钱给大庆买本书吧。
说罢，挂了电话。
王成名和张大发冻得直跺脚，没想到这家伙这么不给面子。
怎么办呢，王成名看着张大发。
张大发一脸懵逼，“如果今天拜年失败，那我们新的一年会非常困难，准备关公司卷铺盖回家吧！”
想想也是，肖军这个活菩萨可不能得罪。
他家在哪儿，我们去楼底下堵他。
好主意。
可是保安不让进，怎么办？
咬咬牙，王成名拿出了一条高档烟，这条烟可是一千多块啊，他都舍不得抽，现在却要给这个东北保安！
这个保安小伙子看都没看，一副不屑的样子，说“咱不抽烟，有很严重的咽喉炎。喝点小酒。”
王成名想起来东北人都喜欢喝酒，而且喜欢拿大碗喝，见面第一句话就是”咱们整点去！“
”整点就整点。“
这个整点是说去喝酒，于是两人可以喝得昏天暗地。
王成名又跑到超市去买了几瓶好酒，东北人最喜欢的猪肉炖粉条的食材。
东北小伙一看，哎呀，红星二锅头，新鲜猪肉，粉条，还有酸菜。
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说：“你们找肖总，是吧！”
是啊，你怎么知道？
好多人找他，可是他就是不见。还嘱咐我们别泄露他家的住址。
请问他家是哪一栋啊？
这个，不能说，但是，你在车库看一下，他开的是兰博基尼。
可是即使看到他的车也不知道他住哪里啊。
你人怎么这么笨，这么好的车肯定是专车专位。顺着车，你就知道是哪一栋了。
这里可是别墅区，车位旁边不就是了吗？
真是笨啊！
王成名和张大发一听，也是啊。
他们开始去找车位，这里的豪车很多，兰博基尼就只有一辆，顺着车的轨迹，终于知道了肖军的家。
他们敲响了肖军的门。
“谁啊？“一个年轻女孩子的声音。
门稍微打开了一条缝。
“你找谁？”
“我是肖总的老乡，家乡人民很想念他，带来了些土特产。请他尝尝！”
王成名听张大发瞎忽悠，很想笑。
“谁啊？”肖军出来了。
他一看是张大发和王成名，有一点惊讶。
进来吧！
王成名和张大发终于进了肖军的门，”好大的屋子啊！“王成名不禁感叹，这个屋子比他公司还大，而且是复式楼，处在汉东市的闹市区，旁边学校，医院和超市都有，市政府也在旁边。好房子处在好位置，有钱人就是不一般。
”不好意思，发哥，让你们在外面久等了。“肖军笑着说，递上来一根烟。
张大发毕恭毕敬的接过了烟。
肖军帮点上烟，张大发赶忙把嘴巴凑过去。
肖军看两人身上都是雪，脸被寒风吹得通红。
”不好意思，老哥，让你们在寒风中受冻。“
“没事，没事，今天来感谢你的帮助。公司今年运营得不错。要不是你给的项目，今年年难过。感谢你感谢你啊！”
张大发作揖，腰弯的像虾米。
“哎呦，我以为是什么大事。咱还能忘了你发哥曾经给我的好处不？你可是比亲哥还亲啊，刚来汉东市的时候，要不是你的帮助，我估计讨饭去了。”
“都是过去的事了，你现在发展的这么好，对我这个老哥也挺照顾的。这是家乡的一点土特产。你别嫌弃，有时间还是要回老家看看，现在发展的不错啊！“
”好，好，是好多年没回去了。咱家乡人还好吧！“
”还好，还好，感谢你捐助的小学的校宿。现在孩子们在新学校上课了。“
这都哪跟哪，王成名在一旁纳闷。
听说过，肖军给家长捐助过小学教学楼，看来是大老板啊，财力雄厚！
”应该的，应该的，我做的还不够啊。那所小学就是你和我读过的，我们的童年就是那里度过的。以前可艰苦了。教室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肖军不禁感叹。
”是啊，那个时候穷，现在好多了。“张大发说道。
”那就好，今年你们做的那个项目不错，速度快，质量好。别看只是个花坛，可是很多人连花坛都做不好。“
”那是，全仗你照顾。以后还要多指导指导，我们业务上还不是很熟练。“
王成名一听这话，感觉张大发真是个老狐狸，说话一套一套的，不过说得都很有道理。
”指导谈不上，你们是新手，先做小项目，在谈其他的。如果小项目做不好，别人也不会放心把重大项目给你们做。你说是不是？“肖军抽了口烟，意味深长的说。
“那是，我们都是本分人，做事跟做人都是一样的。”张大发说。
还本分人，夜巴黎那疯狂的样子，你本分得起来吗？王成名心里面想到。
此刻的肖军和夜巴黎喝酒时候的肖军不像是一个人，他的每一句话都透露着对建筑行业的高超的技能，绝对是一个专业人士。
“只要把活做好，就有做不完的活！”肖军说。
“是的，是的，我们把每一个项目当精品工程去做。”
“你能这样想就太好了。”肖军抽完最后一口烟。
手机响了，“我还有点事，你们先坐一下，我马上要出去了。”
肖军抱歉的说。
张大发知道这是在下逐客令，不过，人已经见到了，估计肖军也很忙。
“这点小意思，就当是我们小公司对你的感谢，还有家乡人民对你的感谢！”张大发说
。一听到家乡人民，肖军的脸色凝重起来，他的老家现在还是边远穷困山区，“我做的还不够，以后一定还是要多帮助家乡人民！”
肖军的手机又响起来了。
“真的是不好意思，你看这催得人----”肖军起身去另一个房间接电话。
张大发和王成名互相交流一下眼色。
他们该离开了，等肖军打完电话，他们便告辞回家。
在回家的路上，一辆加长奔驰呼啸而过，这就是肖军的车。
“他估计也给其他人拜年去了，多向别人学点，别那么清高，学会弯腰，机会才会越来越多！”
张大发的这句话，让王成名醍醐灌顶，这也许是比赚钱还重要的人生格言。
张大发有一天像中了奖票一样的跑到了公司，对成名说：“名哥，给你看个短信！”
王成名接过手机，是肖军的短信。
“发哥，先给个小项目，你先试试！”
小项目，有多么小，和自己的装修项目一样小吗，即使装修合同，一个也有几十万，利润也有几万或者大几万。
这太小儿科了，但苍蝇再小也是块肉。
干不干，名哥？
干，为什么不干。
先积累经验，人脉。怎么可能一口气吃个胖子。
肖军把合同发过来了，一个花坛项目。
就是做一个花坛，施工图纸也传了过来。
谁看得懂，都看不懂。
名哥，转包给别人算了，你看预算才这么少，我们的利润很少啊。张大发说。
不，好不容易拿到的项目，为什么要转包给别人，不是也有几十万的预算吗，除去材料和人工，剩下就是我们的利润。
算一算，利润有个小几万。
找谁去干呢？我们图纸都看不懂啊。
招聘，在网上招聘，招聘那些有工作经验的人来。我不相信找不到员工。我这里的员工还不是我一个个招来的。
好。
在网上面发招聘信息，一个星期后，好多人来应聘。
挑选了几个有经验的，给大家看了 图纸，买了材料，半个月后，花坛就做好了。
肖军来检查，一看，还不错，挺满意！
一个小花坛有什么难的！王成名很得意。
工程款拿到了，钱不多，除去材料费用，人工费，剩下来小几万。
有钱赚就不错了，装修公司这段时间接了几个活，真是走运，几个项目同时施工，今年可以过个好年了。
年底了，大雪纷飞。
马上过年了，算算今年的收入，年底还要给员工发一笔过年费，项目的利润，员工的工资，房租，水电，一进一出。
利润为零，差点连车子加油的钱都没有了。
自己的工资仅仅可以养家糊口，虽然，他还是个老光棍，单身狗一个。
张大发也是单身狗，不过他不缺少女人。
他说自己桃花运旺，有钱就有女人，先搞钱，在谈其他的。
王成名说，“你小子思想有问题。真正的爱情是金钱买不到的。”
张大发笑着回答，“你红梅姑娘为什么跟你离婚，还不是因为穷，别人都穷怕了。”
虽然，他不喜欢张大发的话，很伤人，但想想也对，为什么他们的婚姻最后走向尽头，还不是因为穷的原因。
他想起刘红梅的父亲，拿把菜刀，挡在家门口的场景。
“你滚，你快点滚！”这些话多少年后还在耳边回荡。
对，就是因为穷，人穷志短马瘦毛长。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老古人的话真是对啊！
虽然他不喜欢张大发，流里流气，江湖气重，但他的话最后证明都是对的。
下一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接活，干活。
肖军那边还联系吗？
当然，年底还要去拜年呢！
要去跟他拜年，我们都不是很熟。
别人手里有资源，咱们还不是图他手里的资源。说不好，以后还有大项目。
这，难道又要出去腐败吗？
当然，这是人情世故，不叫腐败。
不是腐败是什么，你不要忘记了我们都是农村出来的。
他又想起来了刘红梅，这回他打死也不去应酬了。
不出去应酬哪里来的人脉，不认识人怎么做项目，天上掉馅饼吗？
我的装修公司不是做的很好吗，我也没出去天天喝酒泡妞啊！
笑话，你现在好在哪里？问问你自己，你今年做了几个装修合同？
确实是不多，今年能活下来都不错了。
为了抢装修项目，各个装修公司的竞争异常激烈，利润都很微薄，这段时间死了十几家装修公司。
今年没死，不等于可以熬到明年！
是吧，你也知道，你这个秀才脑袋的思想一定要转变，先赚钱，在谈发展。
先要有项目，在谈其他的。马上新修的小区有好几个，我去发传单，看能不能拿几个装修的合同。
马上要过年了，你不歇会吗？
名哥，歇什么啊，手停口停，你歇会的时候，别的装修公司的名片都发到了各个小区业主手里了。
好吧，辛苦你了，发哥！
他没想到这个流里流气的张大发这么的勤劳，他想起来在菜市场卖鱼，大冬天的看见他的手指长了冻疮。
他都没介意，热乎乎的手伸进水里面抓鱼。
真是好兄弟，王成名拍了拍张大发的肩膀。
不要忘记了，年底给我包个大红包！
没问题！
在张大发等几人的努力下，公司又接到几个装修的合同，算是可以缓一口气。
除夕夜，王成名接到了张大发的短信。
“新年快乐，王总，大年初三，我们要去给肖军拜年，包个大红包给他的两个孩子，千万不能小气啊”
大年初三，为什么不是初一或者是初二。
因为，他也要给其他的大人物拜年！也要塞红包！
想想也是，这些人情世故，还是张大发熟悉。听他的吧，没有人会拒绝一个大红包的。
初三的上午，丽岛花园门口，王成名和张大发在雪中冻得瑟瑟发抖，打肖军的电话，他就是不接。
终于，他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这个声音明显带有不耐烦的意思，看得出来，昨夜又是一晚上的应酬。
一大早的，发哥，有什么事情啊？
我们给你拜年来了，赏脸开下门啊。
不必了，发哥，这一年你也挺辛苦的，留着钱给大庆买本书吧。
说罢，挂了电话。
王成名和张大发冻得直跺脚，没想到这家伙这么不给面子。
怎么办呢，王成名看着张大发。
张大发一脸懵逼，“如果今天拜年失败，那我们新的一年会非常困难，准备关公司卷铺盖回家吧！”
想想也是，肖军这个活菩萨可不能得罪。
他家在哪儿，我们去楼底下堵他。
好主意。
可是保安不让进，怎么办？
咬咬牙，王成名拿出了一条高档烟，这条烟可是一千多块啊，他都舍不得抽，现在却要给这个东北保安！
这个保安小伙子看都没看，一副不屑的样子，说“咱不抽烟，有很严重的咽喉炎。喝点小酒。”
王成名想起来东北人都喜欢喝酒，而且喜欢拿大碗喝，见面第一句话就是”咱们整点去！“
”整点就整点。“
这个整点是说去喝酒，于是两人可以喝得昏天暗地。
王成名又跑到超市去买了几瓶好酒，东北人最喜欢的猪肉炖粉条的食材。
东北小伙一看，哎呀，红星二锅头，新鲜猪肉，粉条，还有酸菜。
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说：“你们找肖总，是吧！”
是啊，你怎么知道？
好多人找他，可是他就是不见。还嘱咐我们别泄露他家的住址。
请问他家是哪一栋啊？
这个，不能说，但是，你在车库看一下，他开的是兰博基尼。
可是即使看到他的车也不知道他住哪里啊。
你人怎么这么笨，这么好的车肯定是专车专位。顺着车，你就知道是哪一栋了。
这里可是别墅区，车位旁边不就是了吗？
真是笨啊！
王成名和张大发一听，也是啊。
他们开始去找车位，这里的豪车很多，兰博基尼就只有一辆，顺着车的轨迹，终于知道了肖军的家。
他们敲响了肖军的门。
“谁啊？“一个年轻女孩子的声音。
门稍微打开了一条缝。
“你找谁？”
“我是肖总的老乡，家乡人民很想念他，带来了些土特产。请他尝尝！”
王成名听张大发瞎忽悠，很想笑。
“谁啊？”肖军出来了。
他一看是张大发和王成名，有一点惊讶。
进来吧！
王成名和张大发终于进了肖军的门，”好大的屋子啊！“王成名不禁感叹，这个屋子比他公司还大，而且是复式楼，处在汉东市的闹市区，旁边学校，医院和超市都有，市政府也在旁边。好房子处在好位置，有钱人就是不一般。
”不好意思，发哥，让你们在外面久等了。“肖军笑着说，递上来一根烟。
张大发毕恭毕敬的接过了烟。
肖军帮点上烟，张大发赶忙把嘴巴凑过去。
肖军看两人身上都是雪，脸被寒风吹得通红。
”不好意思，老哥，让你们在寒风中受冻。“
“没事，没事，今天来感谢你的帮助。公司今年运营得不错。要不是你给的项目，今年年难过。感谢你感谢你啊！”
张大发作揖，腰弯的像虾米。
“哎呦，我以为是什么大事。咱还能忘了你发哥曾经给我的好处不？你可是比亲哥还亲啊，刚来汉东市的时候，要不是你的帮助，我估计讨饭去了。”
“都是过去的事了，你现在发展的这么好，对我这个老哥也挺照顾的。这是家乡的一点土特产。你别嫌弃，有时间还是要回老家看看，现在发展的不错啊！“
”好，好，是好多年没回去了。咱家乡人还好吧！“
”还好，还好，感谢你捐助的小学的校宿。现在孩子们在新学校上课了。“
这都哪跟哪，王成名在一旁纳闷。
听说过，肖军给家长捐助过小学教学楼，看来是大老板啊，财力雄厚！
”应该的，应该的，我做的还不够啊。那所小学就是你和我读过的，我们的童年就是那里度过的。以前可艰苦了。教室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肖军不禁感叹。
”是啊，那个时候穷，现在好多了。“张大发说道。
”那就好，今年你们做的那个项目不错，速度快，质量好。别看只是个花坛，可是很多人连花坛都做不好。“
”那是，全仗你照顾。以后还要多指导指导，我们业务上还不是很熟练。“
王成名一听这话，感觉张大发真是个老狐狸，说话一套一套的，不过说得都很有道理。
”指导谈不上，你们是新手，先做小项目，在谈其他的。如果小项目做不好，别人也不会放心把重大项目给你们做。你说是不是？“肖军抽了口烟，意味深长的说。
“那是，我们都是本分人，做事跟做人都是一样的。”张大发说。
还本分人，夜巴黎那疯狂的样子，你本分得起来吗？王成名心里面想到。
此刻的肖军和夜巴黎喝酒时候的肖军不像是一个人，他的每一句话都透露着对建筑行业的高超的技能，绝对是一个专业人士。
“只要把活做好，就有做不完的活！”肖军说。
“是的，是的，我们把每一个项目当精品工程去做。”
“你能这样想就太好了。”肖军抽完最后一口烟。
手机响了，“我还有点事，你们先坐一下，我马上要出去了。”
肖军抱歉的说。
张大发知道这是在下逐客令，不过，人已经见到了，估计肖军也很忙。
“这点小意思，就当是我们小公司对你的感谢，还有家乡人民对你的感谢！”张大发说
。一听到家乡人民，肖军的脸色凝重起来，他的老家现在还是边远穷困山区，“我做的还不够，以后一定还是要多帮助家乡人民！”
肖军的手机又响起来了。
“真的是不好意思，你看这催得人----”肖军起身去另一个房间接电话。
张大发和王成名互相交流一下眼色。
他们该离开了，等肖军打完电话，他们便告辞回家。
在回家的路上，一辆加长奔驰呼啸而过，这就是肖军的车。
“他估计也给其他人拜年去了，多向别人学点，别那么清高，学会弯腰，机会才会越来越多！”
张大发的这句话，让王成名醍醐灌顶，这也许是比赚钱还重要的人生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