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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之水浒武大郎北宋我称皇 第159章 武大郎重启边贸交易

    晨雾未散时,五匹快马已冲出雁门关。

    武大郎玄色披风被朔风扯得猎猎作响,腰间的燧发枪与望远镜随着马背颠簸撞出细碎声响。

    耶律大石落后半个马身,目光扫过草叶上凝结的冰珠:\"昨日信鸽腿上靛蓝丝绦,与我族萨满祭司的祈福绳结同色。\"

    \"所以更要亲眼看个明白。\"武大郎按住鞍前悬挂的契丹文玉牌,前日青石上浮现的\"金狼帐\"三字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转过山坳的刹那,林冲率二十轻骑从侧翼包抄而来,马蹄裹着麻布竟未惊动半只寒鸦。

    草原深处传来狼嚎,混杂着兵器相撞的铮鸣。

    武大郎突然勒马,望远镜里映出三里外错落的毡帐。

    本该飘着炊烟的天窗此刻竟有箭矢进出,几个戴狼头帽的汉子正将染血的弯刀插回鞘中。

    \"这可不是迎接贵客的礼数。\"鲁智深禅杖上的铜环叮当作响,武松已默默将朴刀换到右手。

    众人行至百步时,破空声骤起,三支雕翎箭钉在武大郎马前半尺,箭尾缠着的靛蓝布条与信鸽脚环如出一辙。

    毡帐中涌出三十余骑,为首老者脸上刀疤随肌肉抽动:\"汉人陛下带着契丹叛徒,莫不是要学班超故事?\"他手中马鞭指向耶律大石,\"这小子说要学汉人种麦子,狼神的子孙就该喝着马奶酒踏破贺兰山!\"

    武大郎翻身下马,靴底碾碎草叶间凝结的血块:\"老丈可知班超当年仅带三十六人,就敢火烧匈奴使团?\"他突然掀开披风,露出绑在胸前的改良霹雳雷,\"但朕比他多了这个。\"

    正午阳光刺破云层时,众人已围坐在狼头图腾的火塘前。

    反对派长老的铜碗重重砸在案几上,奶酒泼溅在武大郎袖口的西夏金粉纹样上:\"宋人狡诈!

    去年说要互市,结果运来的铁锅一烧就裂!\"

    \"所以这次朕亲自押运。\"武大郎从怀中掏出块焦黑铁片,\"工部军器监第三窑的货,掺了辽东白泥。\"他将铁片抛入火堆,原本暗红的炭火突然蹿起幽蓝火苗,\"这改良焦炭的温度,足够打造斩马刀。\"

    帐外忽然传来急促马蹄声,林冲闪身入内递上染血的绢书。

    武大郎扫过弹劾奏章的抄本,目光在\"妄启边衅\"四字上停留片刻,突然将奏章投入火中:\"烦请长老看看这墨迹——可是掺了昆仑松烟的上品徽墨?\"

    老者瞳孔骤缩,帐外适时响起驼铃。

    十辆牛车满载铁器盐巴驶入营地,车辙间渗出的却不是金粉,而是混着石脂的黑色液体。

    武大郎指尖蘸取少许在案几画圈:\"此物遇火则燃,但若与羊毛混合......\"他忽然将烛台掷向液体,火焰竟如活物般顺着油痕蜿蜒成契丹文字。

    夕阳西斜时,反对派长老的狼头杖重重顿地:\"明日歃血为盟!\"转身瞬间,他皮袍内衬闪过工部军器监编号的银线纹样。

    武大郎恍若未见,却向武松使了个眼色。

    暮色中二十轻骑悄然散开,暗哨布控在每处水源要道。

    篝火晚宴上,王昭君雕像被请到主位。

    武大郎举着夜光杯走向反对派青年:\"可知当年昭君出塞带了多少工匠?\"他忽然掀开地毯,露出埋设的改良犁头,\"三百匠人换得五十年太平,而今朕给你们三千学徒名额。\"

    后半夜飘起细雪,武大郎独坐帐中擦拭燧发枪。

    耶律大石挑帘而入,掌心躺着半枚靛蓝丝绦:\"在运盐队驮马鞍袋里发现的。\"两人对视间,远处传来信鸽振翅声,羽翼拍打的频率竟与昨日庆功宴上的胡琴曲调暗合。

    篝火映红半个夜空时,朝廷八百里加急的明黄绢帛正穿过汴京朱雀门。

    掌灯太监小跑着穿过垂拱殿回廊,青筋暴起的手攥着新抄录的《资治通鉴》残页,羊毫笔尖在\"胡汉相安\"四字上洇开墨团。

    塞外寒星下,武松拎着酒坛撞开武大郎军帐。

    二十丈外的互市灯火通明,契丹语与汴梁官话在驼铃声中此起彼伏。\"哥哥你看!\"他掀开牛皮帐帘,三百车精铁正被牧民换作成群的辽东战马,军器监匠人蹲在篝火旁教少年打磨马蹄铁。

    \"报——!\"林冲挟着夜露闯进来,掌中三支金漆令箭泛着幽光:\"枢密院急递,赐双旌双节!\"帐外突然炸响爆竹,却是鲁智深把改良霹雳雷抛向半空,炸开的焰火竟在云端拼出\"安边\"篆字。

    武大郎接过耶律大石递来的金盏,马奶酒在改良温度计里泛着琥珀光泽。\"报春小麦已抽穗。\"他屈指轻弹琉璃罩,\"比契丹旧种早二十日。\"

    忽有急促驼铃自河西传来。

    王进满头大汗滚下骆驼,怀中账册浸着可疑的暗红:\"禀陛下,陇右商道三队骡马失踪...\"他瞥见耶律大石欲言又止,武大郎却已掀开账册,指腹在\"盐引缺额\"处摩挲出墨痕。

    正午祭天时,九丈白纛无风自动。

    武大郎捧着歃血盟书刚要诵读,东南方突然掠起七只惊雁。

    林冲佩剑应声出鞘半寸,却见是工部匠人放飞的风筝——蒙着辽东细绢的竹架掠过祭坛,绢上《边贸赋税新法》字迹清晰可辨。

    暮色染红羊毛大帐那刻,八十部族首领的宝刀同时入鞘。

    武大郎接过镶金马鞭正要策马巡边,忽觉掌心微痒。

    展开密报瞬间,瞳孔映出\"永兴军路粮价腾跃\"的蝇头小楷,信纸背面的石脂油斑在篝火下泛着诡光。

    \"取沙盘来。\"他转身对亲兵低喝,帐外庆功的胡笳声忽然走了调。

    当十二盏牛油灯照亮陇西地形时,王昭君雕像手中的玉琵琶\"铮\"地崩断琴弦。

    武大郎手中朱笔悬在萧关要道上方,一滴丹砂正落在标注\"茶马司\"的骨牌上。

    子夜霜重,二十轻骑顶着白毛风冲出大营。

    武大郎玄色披风掠过结冰的辎重车辙,燧发枪机括声与怀中怀表滴答重叠成某种韵律。

    前方忽现火光,本该装满丝绸的货箱竟散落着断裂的麻绳,车辕上新鲜刀痕在月光下泛着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