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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极品假金孙,全家都被我带飞 第二百一十九章 你不知道,她爱财

    被问到的人齐齐摇头,牧恩适时插话:“来往的都是客,不曾见过奇怪的。”

    牧恩给谢锦珠倒了一杯水,低声说:“姐姐,安心。”

    送东西的人自知身份和处境,不会冒险出现在这里。

    不过……

    牧恩目光扫过那个记忆深刻的盒子,眸色微妙。

    活下来不算本事。

    短短半年的时间,能活着重返旧地,不知该说这人是胆儿大,还是说他命够大……

    谢锦珠捂着怀中的一盒子银票,心情复杂。

    这算什么?

    昨日种下五百两,等到开春的时候,银票就会结出十倍的五百两吗?!

    摆在眼前的一本万利,她今儿也算是长见识了!

    在谢锦珠绝对不能出口的震惊中,卿山赴的热闹随着夜色卷来逐渐散去。

    谢锦珠也终于捋清楚头绪,把跟着忙活了一日的白老板推醒。

    “别睡了,醒醒。”

    白老板呼噜一下差点从椅子上滑到地上,眼睛都还没睁开,脱口而出的就是:“客官请赏,这套杯子妙就妙在……”

    谢锦珠:“……”

    睡眼惺忪的白老板:“……”

    四目相对下,白老板哭笑不得地捂住脸:“你没事儿唬我做什么啊?”

    他好不容易得空眯会儿,怎么还坏人好梦呢?

    白老板还想埋怨,谢锦珠却直接往他怀里塞了个东西:“先看了再回你自己家去睡。”

    卿山赴里住着未嫁的姑娘,这里不能留宿外男。

    白老板捧着被拍到身上的纸长长叹气:“你哪怕看在我今日辛苦的份上,容我打个地铺呢?”

    “你……”

    “嗷!”

    “嘘!”

    “怎么了怎么了?!”

    谢锦珠:“…………”

    随着白老板的一声狼嚎,原本正歪在四面八方打瞌睡的人瞬间惊醒。

    大姐夫听着谢五妮的一声惊叫,从梦中惊醒的同时,反手抓起凳子弹跳起来,怒瞪着眼:“小贼休跑!”

    “哪有贼?!”

    三姐夫从满桌的笔墨中艰难抬头,两眼无神:“贼?”

    谢锦珠刚想解释,白老板嗷又是一嗓子。

    室内众人大眼对小眼,老谢家的人都茫然地盯着被踩了尾巴似的白老板。

    谢锦珠头疼扶额:“这里已经没别的事儿了,你们都去休息吧,我真的不用谁陪着。”

    谢老太她们早就因为体力不支去睡下了。

    夜深客散尽,这里真的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了。

    原本就睡得东倒西歪的人终于听了一句劝,谢锦珠的零星睡意也被白老板的哼唧彻底击散了。

    谢锦珠自己也累得够呛。

    谢锦珠咣当一下把自己窝进椅子,懒得理会白老板的激动,恹恹地说:“都看完了就赶紧签字画押,弄好了咱们各回各家好吗?”

    她今天直到现在才沾上凳子,是真的熬不住了。

    白老板把捂着嘴的手挪开,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你真的不是一时糊涂才写的这个吗?”

    “这么多……”

    “你看我到了糊涂的年纪吗?”

    谢锦珠反手指着自己,好笑道:“我想了很久送你点儿什么好,还是觉得什么都不好。”

    “我家里的情况你是知道的,都是老实人出村头一次过独板桥,处处都需要你帮忙打点。”

    卿山赴是她的。

    也不全是她一个人的功劳。

    谢锦珠揉了揉额角:“成本是我的,村里的出产也是我带动的,所以盈余只能划你一成。”

    一成说起来不多,但这是不出任何成本的纯利!

    以今日的场面来看,长久以往的一成纯利,必然是一笔惊人之数!

    谢锦珠居然就这么轻飘飘的给他了!

    白老板惊得喘气都不顺,不断磕巴:“可……可是我也没出大力,这些太多了,要不还是……”

    “不要啊?”

    谢锦珠掀起眼皮伸手:“那还我。”

    “就当做是我自作多情了,也免得你……”

    “要啊!”

    白老板条件反射地捂着那张拟好的契约,眼巴巴地抽气:“白得的好处,傻子才不要呢好吗?!”

    谢锦珠撑着额角笑:“那不就得了?”

    有白老板帮衬着出人出力,卿山赴的经营绝对不会有问题。

    只有把这里完全安顿好了,她才能安心在村里守窑。

    至于欢天喜地,恨不得给谢锦珠磕一个的白老板,当场被撵出了店门。

    门板一关彻底清净,牧恩实事求是地说:“早就该撵的。”

    太吵了。

    谢锦珠打了个哈欠:“你说得对。”

    “你也快去睡吧,明日还有得忙呢。”

    牧恩先是点头,走了几步想到什么似的,回头说:“姐姐,那个人要不要……”

    “哪儿有什么人?”

    谢锦珠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肩膀,低笑道:“咱们开门做买卖的,来往的都是客。”

    来历不问。

    过往不究。

    那些尘封的野心和阴霾,不是她这样的小百姓该琢磨的。

    牧恩会意失笑:“好,我记住了。”

    牧恩轻手轻脚地关上门,顺着后院的长廊走远。

    谢锦珠在跃动的烛火中,静静注视着手边的一摞银票,托腮叹气。

    出手这么阔气,应该是活得挺好?

    不过也无所谓了。

    谢锦珠把盒子盖上收好,塞进空间的一角。

    而与此同时,沛县外十几里地的一处荒废的猎人木屋内,一个跛行的老者看着正在专注扒番薯皮的人,无奈道:“只吃这个,夜间仔细胃疼。”

    楼不言低头啃了一口烤得正好的番薯,唏嘘道:“不吃也没别的了。”

    “没钱了。”

    昔日的楼管事面露无言:“一点都没了吗?”

    楼不言往他手中塞了个大的,忍笑道:“都送礼了,哪儿还有别的?”

    “楼叔你别嫌弃了,赶紧吃吧,吃完咱们就得走了。”

    他本不该回来的。

    只是恰逢楼夫人的生辰到了,就冒险潜回,谁知居然还遇上了谢锦珠开张。

    楼不言笑得心满意足:“挺好,到底还是把礼补上了。”

    “你就不怕送进去,被扔出来?”

    “不会。”

    楼不言玩味道:“楼叔你不知道,这丫头她爱财。”

    能抱着金条生啃的姑娘,怎么可能会往外扔银票?

    爱财好啊……

    有喜欢的,那就不愁送不到心坎上。

    楼不言想想说:“还是送少了,下次再送厚点儿。”

    “等这一趟从安城回来,差不多就够了。”

    楼叔听到安城二字眸色暗了暗,忍了半晌还是忍不住说:“就非去不可吗?”

    “你好好活着其实就已经是……”

    “叔。”

    楼不言拿过他手中的番薯仔细去皮,再递给他时语气轻轻:“楼家只剩下你和我了。”

    “所以有些地方,我是一定要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