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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岁审神领着残破本丸奔花丸 第8章 黑色的鹤

    坐在墙头右侧一个黑发黑衣的人。

    在看到时遇家灯熄灭后,眨着他红色的眼睛,对坐在他身旁一个戴着单边眼罩的男人,嬉皮笑脸的说道,“呦~光仔,小…”

    话还没说完,就被那个戴眼罩的男人给捂住了嘴。

    “嘘,鹤,那两个字不能说出的,难道你忘记了?”带眼罩的男人压低声音无奈的说道,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叫鹤的男人却不以为然,他无辜的眨了眨他的眼睛,然后伸出手指戳了戳那个叫光仔的男人后背。

    一副,光仔~我知道了,你可以松手了。

    等手一松。

    叫鹤的男人伸出他的手,轻轻掐了一下那个叫光仔的男人的脸。

    “鹤差点就被光仔给捂死了。”

    鹤正是鹤丸国永。

    而光仔则是烛台切光忠。

    烛台切不喜欢听到鹤丸提起“死”这个字眼,虽然他并未碎刀过,但是…鹤丸却经历过,并在主公的灵力修复下,起死回生。

    过程十分痛苦。

    每一丝灵力注入,都如同新刀再造一样。

    听乱藤四郎说,那种感觉就好似要把破碎成无数残渣的灵魂,在烈焰与重锤之下,一点一点地拼凑、重塑,每一下都伴随着刻骨铭心的疼痛。

    很难以想象眼前这个笑嘻嘻的家伙,当初受过那么大的磨难。

    也因此,烛台切光忠并不愿听鹤丸说起“死”这个字。

    每当这个字从鹤丸口中吐出,哪怕只是玩笑般的语气,都会让烛台切光忠的心猛地一紧。

    而这次,鹤丸这个家伙又在他的眼前说了这个字。

    和他说了多次,他总是当做没听见。

    “喂,光仔~你又在想什么啊,你不要为刚才差点捂死鹤的动作道歉嘛~”

    “鹤可是很难受的耶~”

    听到某个家伙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自己忍耐线上蹦哒。

    烛台切光忠的额头都冒出了十字线,他终于忍无可忍的,给鹤丸国永一个爆栗,“鹤!丸!国!永!我说过不许在我眼前说出这个字的!”

    “是死这个字吗?”

    鹤丸突然正色道,态度十分正经。

    被鹤丸突然的转变惊的一愣,烛台切光忠并未说话。

    “哈~光仔放心啦,好不容易复活,还见到了你,我可没那么容易死。”

    毕竟…从那个男人建立本丸开始起,他就没召唤过一刃烛台切光忠,所有的,无论是出阵带回来的,还是锻造出的,都被他一一粉碎。

    真好,光仔并未遭遇过那些犹如梦魇般的事情。

    他是主公亲自召唤出来的。

    说来也是有趣,明明容易锻出,并且在出阵中有概率捡到。

    但是主公来到他们这个二手本丸后,却一直没有锻造出,也没在任何一次出阵过程中捡到。

    被时之政府一众审神者戏称为,“烛台切光忠诅咒的本丸”。

    被鹤丸这一打岔,烛台切光忠都忘记他刚才要说些什么,只愣愣的应了一声,“那就好,我可不希望你死…”

    听到烛台切状似嘟囔的声音,鹤丸被他这别扭的关心,给愉悦的笑了起来,他拍了拍烛台切的背。

    “光仔还是要多注意自己才对,毕竟你是这次跟随主人出任务六刃中练度最低的。”

    哈哈哈~销魂的笑声差点又把烛台切给气笑了。

    就在两刃又准备嬉笑打闹起来之时。

    墨蓝色的夜空,骤现一道霹雳。

    电光不断的闪着,使他们头顶上方那片天空显得一片雪白。

    “哎呀~光仔,麻烦来了呢~”

    鹤丸朝烛台切一笑。

    那笑明明就是感觉有趣的事来了。

    “嗯,等了一夜,他们总算来了,我绝对不会让他们阻挡主公的计划!”

    烛台切从腰间拔出了刀。

    刀身出鞘的刹那,寒光凛冽,宛如夜空中划过的一道冷冽闪电,映照出他那写满决绝的脸庞。

    “呦,光仔很认真啊~”

    被鹤丸嬉笑的话一打岔,烛台切原本要从墙上踏飞到半空中的动作猛然一怔,差点就要掉到墙下。

    “鹤丸国永!!!”这是烛台切今晚第二次全名称称呼鹤丸了。

    “哈哈哈哈~光仔,按照0256本丸审神者的话来说,你这叫

    madamadadane,还差得远呢!”

    鹤丸飒的一下就跃到半空中,拔出刀凌空斩断一刃口衔短刀蛇骨模样的敌短。

    黑色衣摆飘动的模样,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展翅高飞的黑鹤。

    见鹤丸战斗有如疾风的模样,烛台切光忠安心的长叹一口气。

    他被主公用符纸召唤出后,在一期一振的带领下去找自己部屋时,恰好路过中庭。

    彼时,半空中一个半透明的人影映入眼帘,那正是鹤丸。

    而鹤丸他的身影,时而在这片漂浮在空中的刀剑碎片缝隙中显现,时而又被寒光所掩盖,如同一只陷入蛛丝的飞虫,挣扎着。

    似是被困其中,不得解脱。

    那满是挣扎与痛苦的模样,还让他以为他到了一个什么不良,喜欢折磨刀剑的黑暗本丸。

    看着空中和地面上的溯行军越来越少。

    烛台切可不甘心这次的誉被鹤丸抢走。

    刀就是要用来战斗的!

    虽然太刀夜视战斗力差,可是现在…他配备了全功能立体红外感应!

    烛台切把眼罩移下,换上了一副全黑墨镜。

    超帅的!

    此刻离时遇家千米之外的一家酒吧内,灯光昏暗,音乐震耳欲聋,空气中弥漫着烟酒交织的味道。

    时诚海挺起胸膛,右手高高抬起,用食指和中指轻轻抹了抹他油光发亮的头发。

    他刚给他的发型打上了满满的发蜡,那黑色大背头发型,在迷离的灯光下竟折射出几分滑稽的光泽,就像被阳光照射的劣质塑料。

    当然,时诚海不这么觉得。

    他觉得他特别帅,特别酷,有一种成功男人的魅力。

    他拍了拍满满一兜刚换好的钞票,内心十分得意的朝吧台走去。

    那些刀刃也不是没有作用的,看,给他换来了这么多的钱。

    现在自己已经远离霓虹国,联络器也被他丢了。

    没有谁可以找到他,就算是时之政府也不能,毕竟他身上有可以隔绝灵力探查的符纸。

    这还要感谢时诚家的家主啊!

    那个气质和烛台切光忠有些相似的家主!

    哈哈哈,时诚海在内心得意的狂笑几声。

    他把腿一抬,坐在吧台前,翘着二郎腿,脚尖随着音乐节奏有规律地抖动着,那打过鞋油的锃亮皮鞋,在昏暗的灯光下偶尔闪过一丝亮光。

    时诚海的眼神像一只饥饿的野狼,在酒吧的人群中肆意地搜寻、打量。

    那目光中透露出毫不掩饰的欲望,从人们的脸庞滑到身材,再到每一个细微的动作,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目标。

    “嘿,给我来一杯最贵的酒。”他朝着调酒师大声喊道,声音里透着一股莫名的嚣张。

    调酒师瞥了他一眼,傻大户,今天不坑你坑谁。

    调酒师手上动作不停,很快一杯色彩斑斓的烈酒就摆在了他面前。

    时诚海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咧开嘴,露出一个自认为帅气实则有些狰狞的笑容。

    这时,一个穿着红色鱼尾裙的女子从他身边走过,那女子的身姿摇曳生姿,就像一朵盛开在黑暗中的娇艳玫瑰。

    时诚海的眼睛瞬间瞪大,眼中闪过一丝炽热的光,他迅速放下酒杯,身体前倾,几乎是从高脚凳上弹了起来。

    他最喜欢女人了!

    在本丸里素的跟个和尚一样。

    什么狗屁时之政府,连一个女人都没有,只有几刃和女人长的相似的刀,一点都不好玩。

    扒下衣服一看,顿时就失了兴趣。

    差点被咸猪手搭上的女子像是早有防备,一个侧身躲开了,还朝着时诚海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眼神中满是不屑和厌恶。

    什么货色,竟然想碰老娘。

    那啤酒肚,那后移的发际线,还有油光满面可以和猪刚鬣有的一拼的脸。

    时诚海被大美人用眼神甩了一脸,却不觉尴尬,还正想嬉皮笑脸的追上去。

    却在舞池中央看到了更好的选择。

    一个金发的和一个黑发的。

    身形不高,比刚才那个更好掌控,而且脸看起来更稚嫩。

    年纪小的好啊!

    用钱就能买!

    他咧着嘴,带着一种下流和充满欲望的眼神,朝舞池中那两个少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