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灵：关于我拥有波导之力这件事 第25章 花子
精神空间
无撑着睡意等了许久，依旧不见零醒，少女的她还蜷缩在精神空间中心睡熟。
再等下去她又得沉睡，下次醒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
于是，女子决定直接上手唤醒少女，物理方式，一拳敲在零的头上。
不醒？那就多敲几下。
最后强零顶着满头包坐在地上哀怨地看着飘在半空心情不错的无：
“您老有事吗？”
无低头看向少女一金一赤的异色双眸，倍感满意，开口道：
“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了？”
“你是未来的‘我’，对吧？”
零并不意外无开城公布的选择，她们是同一个人，更何况从阿尔宙斯只言片语中，她猜到如今这个局面，不外乎是这个人卖了现在的自己换来的。
“之前是，现在不是了，你是新生的‘零’，会有全新的未来，成为截然不同的‘自己’，不会再成为‘无’……
你向我伸手做什么？”
零伸出双手，理所当然道：
“不打算给我记忆吗？不然我怎么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我知道你也想带大家离开那个地狱的。”
无气呼呼地再给零头上敲多一个包：
“到时间我会提前告诉你，就算那些记忆再不堪，那也是我仅剩的珍宝！不可能交给你！”
而且亲手害死珍视之人这种残酷的记忆，大概会给心智尚不成熟的零带来无法想象的冲击，抑郁了可不行，阿尔宙斯会来找她谈心的！
“那我该做什么？”
“除了阿尔宙斯要求的时间节点，其他随意……先学着做个普通的正常联盟公民吧，外面的人应该会引导你的。”
“怎样才算是正常的联盟公民？”
无看着零眨巴着懵懂的双眼看着自己，心里万马奔腾。
儿时的记忆模糊不堪，后面的记忆也不过是作为反派的木偶而活，问她怎么战斗保命她能出个教程，问她怎么做个正常人……
难不成让她说看着不爽的人一个波导弹或者一爪子拍飞吗？显然是不行。
于是她毅然决然地跳过这个要命的话题，换一个，指向零的左手臂说：
“那个，是烈空座给的，因为你们之前约定，你完美地履行了诺言，而祂因为阿尔宙斯的插手没能履行带你离开的承诺，所以换成三个人情，遇到搞不定的事，可以用这个呼唤祂帮忙。”
零这才注意到自己手臂之前被大狼犬咬伤留疤的位置，现在多出一个形似烈空座的龙形纹身。
龙首，龙爪，龙躯三个不相连的部分代表三次机会。
“还有新的右眼，有事可以通过那只眼睛和阿尔宙斯聊聊，祂偶尔会通过这只眼睛看看世界，特别是当那个少年有精彩表现之时，时间地点允许的话就去看看，那位会很高兴的。”
谁能想到那位大人会有追星族的一面呢？天知道当初她在创世空间看到那些……外界所说的智冠军周边是这样说的吧？有多震惊。
“嗯……应该没有要说的了，就这样吧，别吵我，再见。”
无说完，一脚把零踢出去，自己霸占精神空间最好的位置沉睡。
回到现实中零，还没完全清醒，先恢复知觉就接受到身体通过触觉传递给她的信息。
虽然很虚弱，可她已经很久没觉得身体这般轻松。
暗琉在她身上实施的改造实验虽然解决体弱的问题，但那是通过外力过度刺激身体潜力，透支生命力换来的。
寿命缩短还是次要的，最大问题是她无时无刻都在忍耐身体各处传来的疼痛，尤其是过度使用波导后那除了脱力感以外这份痛苦也会加剧。
而那些人给她安排的训练量永远把控在最大限度，结束训练让她全身发软却不会失去行动能力，波导的消耗卡在过度使用的极限之前。
托训练的福，她的忍痛能力和身体控制能力一直都是孩子们中最好的。
波导的掌控力如臂使指，虽然这点从未暴露在那些人眼前。
阿尔宙斯发现她身上的隐患，把她当做物件重新炼了一次进行翻新，虽然那种痛苦让她想起来就全身幻痛，再也不想尝试第二次，不过好歹身体恢复正常了。
零睁开双眼，第一时间发现视角恢复正常，不再缺一半，就是右眼有点酸涩，看东西有点模糊，需要时间适应新的眼睛。
她尝试活动身体，这才发现右手被人包成了粽子？里面还有个圆形物件。
费劲解开绷带，一颗布满裂痕的白绿配色精灵球出现在手心，松手任由其落地。
触碰地面的一瞬间炸开，一道修长的身影出现在这房间中。
零微微睁大双眼，在感受到苍炎刃鬼的气息后微笑着用精灵语打招呼：
“炭小侍，你进化了呀，现在该唤你为苍炎刃鬼了呢。”
苍炎刃鬼转过身，看到少女双臂贴着很多电极片连接的线延伸到一旁的几台仪器上，左手还挂着点滴，气得他头上的火顿时涨了几公分：
“那个老人果然是骗宝可梦的，这不是又给你注射那些实验药剂吗？！零我这就给你拿下来！”
抬起手臂，炎剑伸展，就想一刀把这些碍眼的线全斩了。
但是被零制止了，
“我能感觉到这些东西并没给我带来不好的影响，先扶我坐起来吧，还有艾路雷朵……”
两把炎剑通过使用［暗影爪］变换为紫黑色的双手，小心扶起少女，还贴心地把枕头放在她背后，伸手把床头上存放翠绿色精灵蛋的培育器放进她怀中。
“这就是教官说的精灵蛋专用的便携式培育器吗？第一次见呢，还可以实时监控蛋的情况，科技真厉害。”
零用波导检查过蛋的情况，在看到培育器底下的屏幕显示的情况良好，预计两个半月后孵化，是重生后需要更多时间温养身体的原因，要比一般拉鲁拉斯的孵化周期要久一些。
这和她用波导判断的差不多，心里的石头放下，心满意足地把培育器抱在怀里，这才开始打量所在的房间。
和混沌队的医疗室差不多，但这里明显给她的感觉要惬意很多，可能是因为有窗户可以看到外面的风景还有床头柜那束鲜花的缘故，那个海上囚笼可没这个条件。
她看向挂在墙壁上的镜子，镜面中的少女赤色短发乱糟糟，脸色苍白，不过那对异色的双眼神采奕奕。
抬手触碰那只赤色的眼睛，这样看她倒是和‘无’那赤金色的双眼更像了。
确定自己一切安好，就继续用精灵语和苍炎刃鬼了解情况，从对方口中听到自己已经睡了一个星期，这里有一名拥有两头龙的奇怪老人，一个没什么存在感的小女孩，还有一个看着特别讨厌的男孩。
不过这两个孩子好像已经离开了，他没感受到他们的波导，常驻此处的是另外两个要大点的孩子，其中一个经常带着几分畏惧和那个老人来病房查看零的情况，另一个孩子似乎没靠近过这间病房。
倒是有一名很温柔的成年女性偶尔会过来，给零做简单的清洁，盖好被子，坐在床边说说话。
于是乎，在刚推开门准备查看情况的大木博士和花子听来，就是两只宝可梦在对话，可打开门看到的却是一名少女用各种音调发出“炭炭”的音节，和苍炎刃鬼对话。
头靠在培养器上的零，看到先进来的没穿白大褂的大木博士，一时没反应过来，忘了转成人类语言：
“炭（你好？）”
这点落在大木博士眼中，那就是这孩子太可怜了，被迫害到交流能力都出了问题，人话都不会说了。
还没等他开口，身后的花子先笑着说话：
“你终于睡醒啦，我第一次见到有人可以睡这么久呢，要先吃点东西吗？”
散发慈母光环的温柔女性，绕过身前的大木博士，先一步走进病房。
她看上去太温和无害了，这让第一次接触这种类型的苍炎刃鬼一时拿捏不准该用什么态度面对她。
零看着这位女性，空荡荡的记忆中闪过一道模糊的身影，和面前的女性隐隐重叠在一起，不自觉地低喃出声：
“妈妈？”
这让两位大人感到惊讶。
花子无奈道：
“我不是你的妈妈呢……哎？别哭呀。”
她看到少女莫名地流泪，还是只有金色的左眼掉眼泪的那种，让她下意识地想靠近对方，在零制止苍炎刃鬼过度保护后，她成功把这个难过的孩子抱在怀里。
零靠在这个柔软的怀抱中，眼泪落的更快了。
以前似乎也有一个人这般拥抱过她，但她想不起来了，那个人的模样，声音，名字全都不记得，心里的空洞从未有过这样明显的存在感，强烈的委屈涌上心头，眼泪不自觉的就掉下来了。
花子坐在床边，轻拍怀里少女的后背：
“你叫什么名字呀？是哪家的孩子？”
零的脑袋轻晃动几下，似在摇头否认，又似在撒娇：
“不记得了，我没有八岁以前的记忆，那些人称呼我为零号……不过我更喜欢苍炎刃鬼他们对我的称呼——零。”
“那唤你为小零好了，不介意的话可以唤我花子妈妈哦，我只有一个调皮的儿子，想要一个乖巧的女儿好久啦~在找回记忆之前，我可以当你的妈妈哦。”
“花子……妈妈。”
也不知道该说花子是心大还是粗神经，这些天小茂背着大木博士多次提醒花子病房里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接触需谨慎，但在花子眼中零就是个重伤需要好好休养的孩子，完全把小茂的建议抛到脑后去了。
大木博士看到这母爱女孝的场面，不知该夸花子厉害，简简单单就问出他绞尽脑汁不知怎么开口询问的事，还让零完全放下戒备，接纳花子的存在。
还是该说花子做母亲做出职业病了，看到这样孤苦无依的孩子就想最大程度给予帮助。
花子现在可用着“我可以养她吗？”的眼神看着他呢。
无撑着睡意等了许久，依旧不见零醒，少女的她还蜷缩在精神空间中心睡熟。
再等下去她又得沉睡，下次醒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
于是，女子决定直接上手唤醒少女，物理方式，一拳敲在零的头上。
不醒？那就多敲几下。
最后强零顶着满头包坐在地上哀怨地看着飘在半空心情不错的无：
“您老有事吗？”
无低头看向少女一金一赤的异色双眸，倍感满意，开口道：
“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了？”
“你是未来的‘我’，对吧？”
零并不意外无开城公布的选择，她们是同一个人，更何况从阿尔宙斯只言片语中，她猜到如今这个局面，不外乎是这个人卖了现在的自己换来的。
“之前是，现在不是了，你是新生的‘零’，会有全新的未来，成为截然不同的‘自己’，不会再成为‘无’……
你向我伸手做什么？”
零伸出双手，理所当然道：
“不打算给我记忆吗？不然我怎么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我知道你也想带大家离开那个地狱的。”
无气呼呼地再给零头上敲多一个包：
“到时间我会提前告诉你，就算那些记忆再不堪，那也是我仅剩的珍宝！不可能交给你！”
而且亲手害死珍视之人这种残酷的记忆，大概会给心智尚不成熟的零带来无法想象的冲击，抑郁了可不行，阿尔宙斯会来找她谈心的！
“那我该做什么？”
“除了阿尔宙斯要求的时间节点，其他随意……先学着做个普通的正常联盟公民吧，外面的人应该会引导你的。”
“怎样才算是正常的联盟公民？”
无看着零眨巴着懵懂的双眼看着自己，心里万马奔腾。
儿时的记忆模糊不堪，后面的记忆也不过是作为反派的木偶而活，问她怎么战斗保命她能出个教程，问她怎么做个正常人……
难不成让她说看着不爽的人一个波导弹或者一爪子拍飞吗？显然是不行。
于是她毅然决然地跳过这个要命的话题，换一个，指向零的左手臂说：
“那个，是烈空座给的，因为你们之前约定，你完美地履行了诺言，而祂因为阿尔宙斯的插手没能履行带你离开的承诺，所以换成三个人情，遇到搞不定的事，可以用这个呼唤祂帮忙。”
零这才注意到自己手臂之前被大狼犬咬伤留疤的位置，现在多出一个形似烈空座的龙形纹身。
龙首，龙爪，龙躯三个不相连的部分代表三次机会。
“还有新的右眼，有事可以通过那只眼睛和阿尔宙斯聊聊，祂偶尔会通过这只眼睛看看世界，特别是当那个少年有精彩表现之时，时间地点允许的话就去看看，那位会很高兴的。”
谁能想到那位大人会有追星族的一面呢？天知道当初她在创世空间看到那些……外界所说的智冠军周边是这样说的吧？有多震惊。
“嗯……应该没有要说的了，就这样吧，别吵我，再见。”
无说完，一脚把零踢出去，自己霸占精神空间最好的位置沉睡。
回到现实中零，还没完全清醒，先恢复知觉就接受到身体通过触觉传递给她的信息。
虽然很虚弱，可她已经很久没觉得身体这般轻松。
暗琉在她身上实施的改造实验虽然解决体弱的问题，但那是通过外力过度刺激身体潜力，透支生命力换来的。
寿命缩短还是次要的，最大问题是她无时无刻都在忍耐身体各处传来的疼痛，尤其是过度使用波导后那除了脱力感以外这份痛苦也会加剧。
而那些人给她安排的训练量永远把控在最大限度，结束训练让她全身发软却不会失去行动能力，波导的消耗卡在过度使用的极限之前。
托训练的福，她的忍痛能力和身体控制能力一直都是孩子们中最好的。
波导的掌控力如臂使指，虽然这点从未暴露在那些人眼前。
阿尔宙斯发现她身上的隐患，把她当做物件重新炼了一次进行翻新，虽然那种痛苦让她想起来就全身幻痛，再也不想尝试第二次，不过好歹身体恢复正常了。
零睁开双眼，第一时间发现视角恢复正常，不再缺一半，就是右眼有点酸涩，看东西有点模糊，需要时间适应新的眼睛。
她尝试活动身体，这才发现右手被人包成了粽子？里面还有个圆形物件。
费劲解开绷带，一颗布满裂痕的白绿配色精灵球出现在手心，松手任由其落地。
触碰地面的一瞬间炸开，一道修长的身影出现在这房间中。
零微微睁大双眼，在感受到苍炎刃鬼的气息后微笑着用精灵语打招呼：
“炭小侍，你进化了呀，现在该唤你为苍炎刃鬼了呢。”
苍炎刃鬼转过身，看到少女双臂贴着很多电极片连接的线延伸到一旁的几台仪器上，左手还挂着点滴，气得他头上的火顿时涨了几公分：
“那个老人果然是骗宝可梦的，这不是又给你注射那些实验药剂吗？！零我这就给你拿下来！”
抬起手臂，炎剑伸展，就想一刀把这些碍眼的线全斩了。
但是被零制止了，
“我能感觉到这些东西并没给我带来不好的影响，先扶我坐起来吧，还有艾路雷朵……”
两把炎剑通过使用［暗影爪］变换为紫黑色的双手，小心扶起少女，还贴心地把枕头放在她背后，伸手把床头上存放翠绿色精灵蛋的培育器放进她怀中。
“这就是教官说的精灵蛋专用的便携式培育器吗？第一次见呢，还可以实时监控蛋的情况，科技真厉害。”
零用波导检查过蛋的情况，在看到培育器底下的屏幕显示的情况良好，预计两个半月后孵化，是重生后需要更多时间温养身体的原因，要比一般拉鲁拉斯的孵化周期要久一些。
这和她用波导判断的差不多，心里的石头放下，心满意足地把培育器抱在怀里，这才开始打量所在的房间。
和混沌队的医疗室差不多，但这里明显给她的感觉要惬意很多，可能是因为有窗户可以看到外面的风景还有床头柜那束鲜花的缘故，那个海上囚笼可没这个条件。
她看向挂在墙壁上的镜子，镜面中的少女赤色短发乱糟糟，脸色苍白，不过那对异色的双眼神采奕奕。
抬手触碰那只赤色的眼睛，这样看她倒是和‘无’那赤金色的双眼更像了。
确定自己一切安好，就继续用精灵语和苍炎刃鬼了解情况，从对方口中听到自己已经睡了一个星期，这里有一名拥有两头龙的奇怪老人，一个没什么存在感的小女孩，还有一个看着特别讨厌的男孩。
不过这两个孩子好像已经离开了，他没感受到他们的波导，常驻此处的是另外两个要大点的孩子，其中一个经常带着几分畏惧和那个老人来病房查看零的情况，另一个孩子似乎没靠近过这间病房。
倒是有一名很温柔的成年女性偶尔会过来，给零做简单的清洁，盖好被子，坐在床边说说话。
于是乎，在刚推开门准备查看情况的大木博士和花子听来，就是两只宝可梦在对话，可打开门看到的却是一名少女用各种音调发出“炭炭”的音节，和苍炎刃鬼对话。
头靠在培养器上的零，看到先进来的没穿白大褂的大木博士，一时没反应过来，忘了转成人类语言：
“炭（你好？）”
这点落在大木博士眼中，那就是这孩子太可怜了，被迫害到交流能力都出了问题，人话都不会说了。
还没等他开口，身后的花子先笑着说话：
“你终于睡醒啦，我第一次见到有人可以睡这么久呢，要先吃点东西吗？”
散发慈母光环的温柔女性，绕过身前的大木博士，先一步走进病房。
她看上去太温和无害了，这让第一次接触这种类型的苍炎刃鬼一时拿捏不准该用什么态度面对她。
零看着这位女性，空荡荡的记忆中闪过一道模糊的身影，和面前的女性隐隐重叠在一起，不自觉地低喃出声：
“妈妈？”
这让两位大人感到惊讶。
花子无奈道：
“我不是你的妈妈呢……哎？别哭呀。”
她看到少女莫名地流泪，还是只有金色的左眼掉眼泪的那种，让她下意识地想靠近对方，在零制止苍炎刃鬼过度保护后，她成功把这个难过的孩子抱在怀里。
零靠在这个柔软的怀抱中，眼泪落的更快了。
以前似乎也有一个人这般拥抱过她，但她想不起来了，那个人的模样，声音，名字全都不记得，心里的空洞从未有过这样明显的存在感，强烈的委屈涌上心头，眼泪不自觉的就掉下来了。
花子坐在床边，轻拍怀里少女的后背：
“你叫什么名字呀？是哪家的孩子？”
零的脑袋轻晃动几下，似在摇头否认，又似在撒娇：
“不记得了，我没有八岁以前的记忆，那些人称呼我为零号……不过我更喜欢苍炎刃鬼他们对我的称呼——零。”
“那唤你为小零好了，不介意的话可以唤我花子妈妈哦，我只有一个调皮的儿子，想要一个乖巧的女儿好久啦~在找回记忆之前，我可以当你的妈妈哦。”
“花子……妈妈。”
也不知道该说花子是心大还是粗神经，这些天小茂背着大木博士多次提醒花子病房里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接触需谨慎，但在花子眼中零就是个重伤需要好好休养的孩子，完全把小茂的建议抛到脑后去了。
大木博士看到这母爱女孝的场面，不知该夸花子厉害，简简单单就问出他绞尽脑汁不知怎么开口询问的事，还让零完全放下戒备，接纳花子的存在。
还是该说花子做母亲做出职业病了，看到这样孤苦无依的孩子就想最大程度给予帮助。
花子现在可用着“我可以养她吗？”的眼神看着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