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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荒年,我带着三个姐姐吃香喝辣 第90章 请秦公子好自为之

    那些布庄掌柜都是生意场上的老油条,自然明白“多个朋友多条路”的道理。

    秦贺如此年轻有为,又如此宽宏大量。

    结交这样一位人物,对他们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秦贺见几位掌柜离开,正欲启程回绣庄,却被一名差役叫住。

    “秦公子,县尊大人有请。”

    秦贺心中疑惑,这案子不是已经结了吗?

    张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他跟着差役来到县衙后堂,张大人正襟危坐,手中把玩着一块玉佩。

    见秦贺进来,便示意他坐下。

    “秦公子,今日之事,多有得罪啊。”

    张大人面带笑容,语气却意味深长。

    “大人言重了,维护公道,本就是大人的职责所在。”

    秦贺拱手道。

    “秦公子,今日之事,多有得罪啊。”张大人面带笑容,语气却意味深长。

    “大人言重了,维护公道,本就是大人的职责所在。”秦贺拱手道,心中却更加疑惑。

    张大人捋了捋胡须,话锋一转。

    “不过,这周掌柜如此处心积虑地诬告你,想必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吧?”

    秦贺轻笑道:“大人说笑了,草民与他不过萍水相逢,哪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过是些许商业竞争罢了,不值一提。”

    张大人深深地看了秦贺一眼。

    “秦公子,你年纪轻轻,却如此沉稳,实在难得。不过,老夫还是想提醒你一句,商场如战场,尔虞我诈,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多谢大人提醒,草民记下了。”

    张大人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郫县的布价,如今几何啊?”

    秦贺一愣,随即答道:“回大人,如今郫县的布价,大约是之前的一半。”

    张大人闻言,不禁皱起了眉头。

    “一半?这……莫非是有人恶意压价?”

    秦贺摇了摇头。

    “非也,大人。这布价下跌,乃是草民所为。”

    张大人更加疑惑。

    “秦公子,你这话是何意?”

    秦贺解释道:“草民近日研制出一种新的纺车和织布机,效率比之前的提高了数倍,成本自然也降低了许多。所以,草民便将布价下调了一半。”

    张大人恍然大悟,不禁赞叹道:“秦公子果真大才!先是酿酒,后是新作物,如今又是这纺织之术,如此下去,我大乾百姓还愁买不起布,吃不起饭?”

    秦贺拱手道:“大人过誉了,草民所做之事,皆是为了自身利益,不敢居功。”

    张大人笑着摇了摇头:“秦公子,你又何必自谦呢?以你的才能,若是能入太子府效力,定能造福百姓,成就一番伟业啊!”

    秦贺再次婉拒:“大人好意,草民心领了。只是草民胸无大志,只想安安稳稳地做生意,科举入仕,还望大人成全。”

    张大人见秦贺去意已决,也不再勉强,只是意味深长地说道:

    “秦公子,你如此年轻,便有如此见识和担当,实属难得。只是,这周掌柜之事,恐怕并非表面那么简单啊。依老夫看,他背后定是有人指使。”

    秦贺心中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

    “还请大人指点。”

    张大人沉吟片刻,说道:“商场如战场,尔虞我诈,防人之心不可无,但也需以德服人,广结善缘。秦公子,你好自为之吧。”

    秦贺谢过张大人,离开了县衙。

    走在街上,他细细思量着张大人的话。

    周掌柜背后之人,究竟是谁?

    是同行竞争对手,还是另有其人?

    ……

    三日后,秦贺踏入了醉仙楼。

    二楼最大的雅间里,郫县的布庄掌柜们济济一堂。

    与上次在秦贺的绣房里的剑拔弩张不同,这次每个人脸上都堆满了笑容。

    “秦公子大终于来了我们等你好久了!

    ”一个腆着肚子的掌柜率先迎了上来,拱手作揖。

    秦贺也拱手回礼,皮笑肉不笑。

    “各位掌柜久等,秦某深感惭愧。”

    心中却暗自冷笑,这群老狐狸,前几日还恨不得生啖其肉。

    今日却如此热情,还不是有银子大家一起挣。

    众人寒暄一阵,纷纷落座。

    酒席开始,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场面好不热闹。几杯酒下肚,气氛更加热络。

    一个尖嘴猴腮的掌柜开口道。

    “秦公子,我等今日特来,可是为了秦公子前次所说的纺织行业协会,不知公子有何章程?”

    秦贺故作沉吟,片刻后才缓缓说道:“成立协会,此事倒也未尝不可,只是不知各位掌柜的,想如何操作?”

    众人一听有戏,纷纷七嘴八舌地发表意见,总结下来无非是由之前的周掌柜改为秦贺为会长。

    制定行业规范,统一布匹价格和质量标准等等。

    秦贺“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又“不经意”地提出建立行业互助基金。

    用于帮助遇到困难的同行,以及共同抵御外来竞争。

    这番话正中众人下怀,纷纷叫好。

    王掌柜借着酒劲,试探性地问道:“秦公子,不知这新型纺车和织布机的制造方法……”

    秦贺微微一笑,打断了他的话:“王掌柜,这可是商业机密,恕难奉告啊。不过,我可以提供一部低价的布匹,以帮助大家赚银子。”

    众人一听,大喜过望,纷纷向秦贺敬酒,感谢他的“慷慨”。

    秦贺来者不拒,一杯接一杯,心中却冷笑连连。

    这群人,真当他是傻子不成?

    不过是让他们尝点甜头,吊着他们的胃口,让他们乖乖听话罢了。

    酒过三巡,众人皆已微醺。王掌柜借着酒劲,拉着秦贺的手,口齿不清地说道:

    “秦公子,您真是年少有为啊!以后,咱们郫县的纺织业,可就全靠您了!”

    秦贺不动声色地抽回手,淡淡一笑。、

    “王掌柜过奖了,秦某不过是想让大家都能过上好日子罢了。”

    王掌柜的恭维话还没说完,雅间的门“砰”的一声被人撞开。

    一个身影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正是周掌柜。

    他衣衫不整,头发散乱。

    “秦公子,救命啊!秦公子!”

    周掌柜连滚带爬地扑到秦贺脚下,一把抱住他的腿,哭喊着。

    “您可要救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