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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主传:明月照我心 第185章 白修远被抓

    蓬莱山虽然处境危险,可灵主的到来还是在月牙台简单的设了一个宴,灵栖月到场以后,宴席就开始了。

    月牙台如它的名字一样,中间是一个舞台,围着舞台摆了很多几,而灵栖月和白策则是在月牙尖上,是一个绝好的观景台。

    白策与灵栖月并排坐着,灵栖月淡漠地看着台下的表演。

    台下舞女翩翩起舞,一举一动都在勾人,周围的都不自觉沉溺在这个氛围里,交谈甚欢。

    只有月尖上的白策时不时咳嗽几声,难掩他一脸的病态。

    白策拿起手帕捂嘴,轻擦了几下,拿起茶盏敬向灵栖月。

    “白某身体不适,只能以茶代酒,谢灵主亲降我蓬莱山,护我蓬莱子民。”

    灵栖月应声也回敬于他。

    就在灵栖月转头的这一瞬间,台下一舞女身形一闪,闪到了灵栖月的面前,手持利剑,向灵栖月刺来。

    下一瞬,她的身形忽然停滞在虚空之中,一道无形的力量禁锢着她,她眼里闪过不可思议,刚想开口提醒其他人撤退,却发现自己已经没办法开口了。

    台下已经骚乱不已,就连白策都被这一幕吓到,脸色都变得更加苍白,手中的茶盏早就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破碎声。

    反观灵栖月却好似没看见她,淡然的把酒盏中的酒喝完。终于,她放下酒盏,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被控制在虚空的女子。

    下一瞬,一道紫色锁链打掉她手上的利剑,将她整个人都捆绑起来。

    没多久,台下的骚乱终于停止了。

    灵栖月站起身,手一挥那个被捆绑的女子就被甩到台下去。

    灵者将所有舞女都已制服,风溯和负雪各站在一旁,等待着灵栖月的指示。

    白修远刚才被跌坐在地,此时正呲牙咧嘴地扶着茶几站起,一抬眼,就看见了缓步而来的灵栖月。

    人群自然地为她让出一条路来,灵栖月一身白渐变紫的长裙,绝美的容颜上,一双紫眸却冰若冰霜,仿佛没有人能打破那份寒冰。

    一时之间,白修远竟然忘了呼吸。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传闻中的灵主。

    美得惊心动魄。

    只是还没有等到反应过来,他整个人就已经踹飞数十米远,发出肉体沉重的碰撞声。

    “呕!”白修远吐出一口鲜血。

    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连白露漫都不自觉地站了出来,秀眉拧起,不解地看向突然袭击他的人。

    她想开口,却被负雪身上的肃杀生生止住了话头。

    负雪一脸漠然地站在不远处,神情不见半分动容,还有那眼底不加掩饰的厌恶。

    “再敢有下次,我便亲手挖掉你的眼睛。”

    这一句是在警告白修远刚才那不知礼数的冒犯。

    身后的人群都是在看热闹的,见此人群中不免得有人偷笑,心里嘲弄着白修远的愚蠢。

    惹上灵主,他算是玩完了。

    “负雪。”熟悉的声音瞬间唤回负雪的理智。

    负雪转过身去,朝灵栖月行礼,“负雪知错。”

    贾渡眠和诀明子再也顾不上礼数,走上前几步朝灵栖月一拜,便快步走上前查看白修远的伤势。

    灵栖月问道:“这些舞女是谁的人?”

    人群中安静了片刻,只有白修远咳嗽的声音响起,白露漫心里忽然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只见人群之中,白应吊儿郎当道:“我听说五弟的寝殿里就养了很多美人,想必此次也是他的手笔。”

    五弟就是白修远。

    灵栖月闻言看向已经闭上眼睛打坐的白修远,一挥手,“风溯,将白修远拿下,与这些舞女严加看管。”

    风溯应道:“是。”

    “这宴席就到此为止,本尊乏了。”话音落下,灵栖月转身离开,负雪紧随其后。

    “恭送灵主。”

    白露漫跟上几步被风溯拦住,她开口想为白修远解释,“我…”

    而风溯冷冷拒绝,“露漫上神,灵主需要休息。”

    白露漫只能作罢,指尖用力紧攥,仿佛这样就能将冲动压下。忽然她感知到什么,朝人群中看去,与一个人的视线相撞。

    现场被灵者包围,灵主一走,他们也得离场,众人皆转身时,唯有一人仍站在原地。

    白知桑一身藕粉色,温柔恬静的脸上尽是无害,眼眸微动甚至有些楚楚可怜,只是此时的她却甜甜一笑,笑得摄人心魂。

    白露漫三步做两步走上前去,冷声质问道:“是你搞的鬼?”

    白知桑浅笑,“姐姐何出此言?”

    白露漫嗤笑一声,“还装,你不累吗?”

    白知桑不避讳她的目光,笑得更加灿烂,“姐姐,我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知道,修远被抓你心里很难受,可这是灵主的决定,你我都不能更改。”

    白露漫恨不得撕碎她脸上的面具,将她的不堪所有的狰狞都表现出来。

    想着,白知桑忽然上前一步,在白露漫耳边轻语:

    “成王败寇。”

    “姐姐,这步棋我赢了。”

    话落,她向后退了一步,脸上的笑容不变,仿佛刚才那一切都只是幻象。

    她眼底闪过一抹极浅的得意,随即离开了此处。

    戏已经演完了,已经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