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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假千金被绝嗣糙汉宠上天 第47章 额!被偷亲了?

    “嘶------”

    这一动,唐莞莞才发觉,身上好几处都疼。

    先前又是紧张,又是亢奋,竟没觉察到。

    这会儿,从水渠里出来,才后知后觉。

    也是,那么高的地方掉下去,哪能没个磕碰。

    “上来!”

    陆航蹲下身子,大手拍了下自己的后背。

    示意让唐莞莞爬上来,他背着走。

    “不行,你腿伤还没好利索。”唐莞莞摇头。

    这才拆线两天,她再瘦,咋滴也得有一百斤,陆航背着她在雪地里走回去。

    腿还要不要了?

    唐老爹因着被人暗算,心中气愤,忘性上来,已经跟着几十号村民义愤填膺地在前面走了。

    这时候,就差他俩落在了后面。

    唐莞莞想找人帮忙也不成了。

    环顾了下四周。

    唐莞莞建议:“咱折两个粗树枝,拄着回去!”

    水渠对面路边就有几棵枯树。

    依照陆航的力气,徒手折两根树枝,应该不成问题。

    “不行,你手臂肯定有拉伤,不能再使劲。”

    陆航板着脸反对。

    “那------”唐莞莞还想说什么。

    原本蹲着的人,猛地起身。

    下一瞬,她就被打横抱了起来。

    “放我下来,你的腿------”

    唐莞莞吓了一跳。

    她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

    身上虽然疼,但骨头肯定没事。

    这陆航可是刚拆了线还在恢复期,怎能这么糟践身体!

    “快放我下来,你这么抱着我回去,你的腿可咋办!”

    唐莞莞喉咙发紧,心慌得厉害。

    那一夜陆航高烧住进卫生所,那种要失去的慌张无助感,她至今还心有余悸。

    她可不想再体会一次那种感觉了。

    陆航不吭声,抱着人一步一步走得极稳。

    积雪在脚下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正是下午四五点钟,冬日的太阳缓缓西沉,天边挂着一轮淡淡的、略显苍白的圆盘。

    顾及着陆航的腿,唐莞莞也不敢挣扎。

    为了减轻对方身上的压力,只能伸出双臂环住对方的脖子。

    又苦口婆心地劝。

    “你是要气死我吗?你腿要是废了,我咋办?”

    “陆航,你不倔了,成吗?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陆航:“不会。”

    “啊?”

    什么不会啊?

    这说的是啥?

    唐莞莞愣怔。

    陆航低了眼,瞅了眼怀里的人:“不会废的。”

    此时怀里人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正贴在他颈窝处。

    张嘴说话,就有热气喷洒在他喉结那里。

    陆航心里升起一股子怪异感。

    这距离!

    只要,他一低头-------

    顿了顿。

    挥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

    紧接着又道:“伤口恢复的挺好,我说,腿不会废的,你也不重。”

    陆航是真的觉得怀里人不重,还没他之前扛过的沙包重呢。

    沙包??

    陆航愣了一瞬。

    他怎么会想到拿沙包对比??

    “陆航,我是害怕,怕你腿伤反反复复,落下病根。”

    唐莞莞无奈,这男人,倔起来比她还有过之而不及。

    简直一根筋!

    “不用害怕,我有分寸。”

    陆航低头安慰了一句怀里人。

    两人的鼻息在这一刻交缠。

    下一瞬。

    唐莞莞感觉眼前的光亮被遮挡住。

    旋即,唇上传来一瞬又冰又软的触感。

    只停留了两秒,就离开了。

    唐莞莞呆愣住。

    等回过神来------

    她蓦地,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陆,陆航------

    刚刚!

    竟然!

    竟然,亲了她!

    两世了!

    他们认识了两世,这还是陆航第一次亲她!

    一瞬,唐莞莞绯红上脸。

    就连小巧白嫩的耳垂都跟着红了起来。

    她眼神飘忽,不敢看人,透过陆航肩头向着二人身后,走过的一排雪地里的脚印看去。

    陆航也脸颊发烫。

    他眸色深深的,瞥了眼怀中安静当鹌鹑的小女同志。

    腮帮子忍不住抖动了两下。

    刚刚他想通了。

    怀里的是自己媳妇,想亲就亲,干哈还忍着哈!

    只是?

    他有点纳闷。

    现在怀里的,还是那个晚上大胆钻他被窝的媳妇吗?

    原以为是个脸皮厚的。

    怎地?

    一来真格的,就当鹌鹑哩?

    两人走得慢。

    等进村的时候,村里的大喇叭已经喊了不下十次话了。

    “各位村民请注意,各位村民请注意,现在,但凡是在家能走的,十分钟后在村打谷场集合!”

    “各位村民请注意!十分钟,村打谷场集合!”

    村支书石志恩的声音从村头村尾,挂在树梢上的铁皮大喇叭中传出。

    石头寨最早时候也种过大田。

    但后期看地下石子太多,不存水。

    大田收成不好,就改为了菜农。

    之前村中共用的打谷场也就闲了下来,现在作为逢年过节,村中举办活动用。

    有时候收成好,村里就会集体放场大电影。

    消遣消遣!

    男女老少,对那种黑白大电影情有独钟,哪怕是在天寒地冻的天气里放映,裹了层棉被,也要搬个小马扎去凑热闹。

    今天这不年不节的日子,村支书喊所有人去打谷场,让不少人心中泛了嘀咕。

    “咋回事儿哩?不是放电影的日子哩?”

    “难不成?是要提前分地到户了?书记招呼咱们去抓阄?”

    正是农闲,又是雪未化大冷天的。

    村民这都猫在屋子里呢!

    大喇叭一广播。

    挨家挨户大门打开,结着伴,嘀咕着往打谷场走。

    管喊他们去干啥子,这好奇心是起来了。

    结果------

    那些不知情的村民,一到了打谷场,就瞧见同村的几十号街里邻坊,那脸色------

    臭得就像腌蔫到发臭的咸菜帮子!

    场中央还绑着一头血呼啦啦的毛驴子!

    “咋滴了?”

    “瞅着怪让人心慌滴!”

    “这是发生啥子大事了?”

    底下七嘴八舌议论开。

    这会儿村支书石志恩还在村委会广播着大喇叭。

    那几十个臭脸的村民也没个张口解释的。

    整得一众人是你瞅瞅我,我瞅瞅你!

    “你知道咋子回事吧?”

    那人摇头:“没听说呀!!”

    又过了几分钟,村支书石志恩带着一身怒气总算是出现了。

    身后还跟着老村长陈宝奎,拄着磨得锃亮的拐杖,也颤颤巍巍地弯着腰来了。

    石志恩冷眼扫了一周,清了下嗓子,这才开口。

    “今天紧急喊大家过来,不为别的,就是要揪出咱们石头寨的害群之马!”

    “我们要严厉打击破坏分子,维护咱们所有村民的集体利益!”

    “对小人,绝不姑息!”

    “一会儿,我会挨个问话!谁做了亏心事,自己心里有数,最好是主动交代,甭得一会儿让我查出来,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严重了,也甭指望我念在多年父老乡亲的面子,直接扭送局子!”

    几句话,激起了千层浪!

    底下炸了锅!

    “啥子?!”

    “有人犯事儿了?!”

    村支书和村长,这是要搞三堂会审?批判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