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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吻!咬喉结!野欲薄总馋疯了 第152章 “别怕,宝宝,老公来接你回家了。”

    男人视线落在仅差一寸就要碰到裴梨的肥腻手掌,黑眸逐渐冷沉,几乎寻不到半点正常人的温度。

    他步履未停,手腕转动,扳机扣下的一瞬。

    “砰——”

    子弹以超音速击穿忠爷的右手。

    巨大的冲击力令他惨嚎着扔掉手里的匕首跌退好几步。

    顷刻,鲜红粘稠的液体顺着他右掌心流淌而出。

    “啊!!!”

    “老子的手!!!”

    忠爷浑身僵硬,不可置信地低头,看见鲜血淋漓的掌心,痛苦嘶吼:“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老子要亲手宰了他!”

    “你爹!”

    音落,猝不及防又是一颗子弹隔着十米的距离精准朝他左侧肩胛骨射来。

    “噗——”

    子弹深陷肉里,忠爷痛的五官扭曲成团,身形猛烈晃了一下,险些没摔倒。

    他咬紧腮帮子,试图看清门口缓缓逼近的男人,却因为强光照射睁不开眼,根本无法分辨。

    只觉对方人高马大,全身充斥着暴戾。

    “操他妈的!”

    忠爷捂住冒血的窟窿,气急败坏地咒骂一句:“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敢跑来老子的地盘撒野,你知道老子是谁吗?!”

    “区区蝼蚁,随便霸占个破码头,也敢自封老大,说是你的地盘?”

    男人不屑冷嗤,迈开修长双腿,一袭剪裁合体的纯手工定制西装包裹着完美比例的身躯,矜贵非凡,仿佛降临在暗夜里的神明。

    他眉峰轻挑,嘴角噙着淡漠讥讽。

    举止间,透着睥睨一切的狂妄。

    “谁给你们的够胆,敢绑架我薄宴辞的太太?!”

    他的声线微凉,如坠入冰湖,冰寒刺骨。

    闻言,忠爷瞳孔剧缩,循着脚步声,颤巍巍地转头再次望向门外。

    果然,一道挺拔修长的身影清晰映入眼帘。

    “你......”

    忠爷瞳孔猛缩,惊恐地瞪圆眼睛,不敢置信地盯着眼前这张英俊邪肆的脸庞。

    竟然......竟然真是薄家的现任掌权人,薄氏集团总裁,淮京赫赫有名的金融商业圈顶级新贵——薄宴辞本尊!

    传闻他心思诡谲莫测,手段狠决,但凡招惹上他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忠爷吓得连呼吸都快停滞。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做点小买卖,居然会在这样荒唐的情况下惹上这尊大佛。

    还有,他刚才说什么?

    他的.......太太?

    难道,光头从酒吧绑回来的两条大鱼中,有他的太太?

    “薄、薄总......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忠爷满脸惶恐,强挤出干涩笑容,哆嗦着解释:“我和令夫人无冤无仇,您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绑架她啊。”

    他话虽如此,但余光小心翼翼瞟向裴梨时,心虚的咽了口唾沫,暗想:【这小娘们儿长得如此标致,身材火辣诱人,该不会......真是薄太太吧?】

    那种偷感极重的眼神,让裴梨顿感恶心,抡起手里的铁棍,丝毫不拖泥带水直怼向他腹部。

    “臭泥鳅,再敢朝你姑奶奶身上乱瞟,信不信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喂狗?”

    一铁棍抡过去,忠爷痛的眼泪直飙,捂住肚子撞到铁门上。

    铁门‘咣当’一声巨响,光头赶紧挡在忠爷身前,掏刀指着她:“贱人,不想死就跪下给我们忠爷磕几个响头,否则,别怪我们青虎帮的弟兄对你不客气!”

    光头这个人,大字不识一个,仗着忠爷赏饭吃,平日在北环这一片横行霸道、逼良为娼,殴打他人致残更是家常便饭。

    反正,头顶有个巨大的保护伞,就算进局子也能轻松脱身。

    以他能接触到的层面,压根没听说过薄宴辞这号人物,只当对方是某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富二代。

    所以,哪怕薄宴辞手里有枪,他也无所畏惧。

    “拿把破枪,吓唬谁呢?”

    光头阴阳怪气哼笑,恶劣地竖起中指挑衅:“你有种就往老子心脏开枪啊,但凡老子皱一下眉头......”

    话音未落,忽然‘砰’一声闷响。

    一枚狙击子弹贯穿光头的心脏。

    鲜血溅射,光头应声倒地,瞳孔瞪大,抽搐两下便咽了气。

    “呜呼,perfect!”

    仓库门外,大部队外国杀手迅速将四周包围,裴玦单手扛着狙击枪慢悠悠踱步走近。

    薄宴辞懒懒侧眸,斜睨他一眼,语调磁性散漫:“这可是淮京,大舅哥这么嚣张,不怕警方盯上你?”

    “没办法,谁让我人帅心善,人家提出那么真诚求死的要求,我怎么好不成全?”

    裴玦蓝瞳森寒,银发被半扎成武士头,眉眼凌厉俊朗,嘴角勾勒邪魅的弧度,像极了一朵摇曳盛开的罂粟花。

    说罢,他察觉到宝贝妹妹脸上有伤,衣服也有好几道鞋印,明显遭受过殴打,眼底掠过一抹嗜血的杀意。

    “绑架我们家小朋友,还动手打她?”

    他脸色骤变,阴寒的笑声中掺杂着浓烈的煞气,“好得很,我妹夫遵纪守法不能杀人,但我可以啊!”

    说着,他还不忘送薄宴辞一记wink,“杀人,我在行!”

    “........”

    薄宴辞没工夫理会,径直越过光头的尸体,走到裴梨跟前,伸手揽她入怀。

    他捧在手心里宠爱、呵护的梨梨公主,在外面受尽这般委屈。

    感受到他传递而来的体温和他身上好闻的木质冷调,裴梨在他怀里蜷缩成团,鼻尖泛酸。

    “薄宴辞......”

    她喊他名字的声音发颤。

    薄宴辞心疼地抱紧她,试图驱散她的恐惧,嗓音沙哑温柔:“别怕,宝宝,老公来接你回家了。”

    她耷拉着脑袋,蔫儿吧唧的:“这次是因为我又偷偷背着你想去酒吧点男模才大意被绑架的,你骂我吧。”

    她认错速度倒是极快,加上那温软可怜的语气。

    薄宴辞都要心疼死了。

    哪儿能真的骂她?

    他无奈叹气,一个吻落在她发顶,嗓音低柔:“那就罚梨梨公主十天不准吃小蛋糕,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