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神：成为自己的代理人 第104章 灵术
训练场。
“洪教官，你们怎么也在这儿？”林七夜看着演武台左侧端坐的教官问道。
洪教官回道：“集训营缺古武教官，跟你们一块学点儿。”
“所以，你们十几个教官都来了？”
“好奇，好奇嘛！”
“好了！还有谁没有领到回灵丹！”叶行在新兵方阵中问道。
袁罡跟在她旁边，手里抱着一个箱子，想他天天集训营老大居然干起了这些活？
但，袁罡不得不亲自上阵！
回灵丹就这么几颗，一万颗罢了！
这一堂还没开始，新兵加上教官就消耗了接近三百颗呐！
古武课成本太大，不看清钱是这么花没的，袁罡不甘心！
但看了，袁罡的心都在滴血！
如果按照这个消耗，一千颗只够三个上午，而古武课周二一上午，周五一整天，也就是一周！
一周消耗一千颗，一个月四千！
一件危险级禁物的代价根本撑不了三个月啊！
但上级就是这么个意思，灵术必须得学！
“都领到，直接吞，记住了不要嚼，碎的只会是你的牙！”
“盘膝坐好，等待身体吸收回灵丹中的灵气！”
一名新兵呻吟一声，“斯哈！好舒服啊！跟泡温泉似的！”
“第一次接触灵气是这样的，不用担心。”
新兵吸收灵气的功夫，袁罡把叶行叫到了一边。
“叶教官，刚才有没有听到什么东西碎掉了？”
“什么？我没听到哇。”
“那是我的心呐！”
叶行下意识后退半步，这样的袁总教官只会让我感到陌生。
“……就这几颗回灵丹至于吗？我估摸着还得一上午还得再来两颗！”
“还得再来两颗？两颗！”袁罡瞪大了眼！
这下好了，三颗一上午，一个危险级禁物的代价撑不了一个月！
集训营为期一年，也就是说，还要向叶行至少交易十一个危险级禁物！
这还是叶行是良心商家，不涨价、回灵丹足够的理想情况下！
袁罡捂着心窝子，连忙塞了一颗回灵丹，稳住跌宕的情绪！
他袁罡绝对不是，是想尝尝价值万分之一危险级禁物的小丹药是啥味！
叶行见此一幕笑盈盈道：“哎，我估摸着用不了一个月，这批就用完了吧……”
“这可怎么办啊？袁总教官！我兜里也不多了……”
袁罡低声道：“你这是坐地起价！”
叶行伸出一根手指：“一件超高危禁物，十万颗！”
袁罡幽幽道：“一件超高危！你真敢开口啊！要不我把拥有序列008神墟的【湿婆怨】给你？”
叶行眼睛晶亮：“序列008！还有这好事！”
“滚犊砸！”
“百万颗回灵丹，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揍你嗷！”
“……”
叶行一听这话扭头就跑，想想这东西也不可能给自己。
袁罡叹了口气，有些分不清了。
叶行到底是神明代理人，还是神明私生女？
这神怎么就给了她这么多东西？
如果有这样的神，请给我来一打！
不过也有一个好消息，至少现在可以确定叶行兜里的回灵丹特别多。
叶行刚回到训练场新兵方阵中。
叶行身后一个新兵喊道：“叶教官！我感觉浑身刺挠是咋回事？不会是过敏吧？”
叶行闻言脸一黑，如果没记错，浑身刺挠，说明灵气在自动打开穴窍，这小子真是天才！
“过什么敏！你什么档次也敢灵气过敏……”叶行回头看去，说了一半不敢说了。
只见，百里胖胖捂着屁股和肚子，“可是真的跟过敏似的！教官，我肚子也开始不舒服了，还有一股怒放的感觉！”
叶行黑着脸，不愧是灵宝天尊的轮回身，灵气一进入身体，开始自动驱逐浊气了！
真正的天才！
无奈摆摆手，“快去快回。”
叶行来到演武台，“浑身刺挠是正常的，头晕目眩也是正常的，掉头发也是正常的！”
又有新兵问道：“那什么是不正常？”
“出现幻觉，比如开始走马灯，看到太奶喊你回家吃饭就是不正常。”
“……正常人都知道不正常吧。”
叶行：“好，我们先练一招剑招。”
“跟着我练！”
“左腿直立，右脚屈膝提起！两手同时向下、向后直摆，手心均朝内，剑尖斜朝下！”
“保持住喽！”
叶行看向台下歪歪扭扭大片简直不忍直视！
“提膝！提膝！提起了来！说的就是你沈青竹！”
“唉！剑尖斜朝下！百里胖胖你那剑快戳到李堂屁股了！”
“洪教官！你重心都偏哪儿了保持这个姿势不累吗？”
“还笑！李教官，没说你是吗！”
“许教官！你弓步怎么夸张收一收呗？”
相比新兵，教官这边也好不到哪去。
但叶行相对于新兵，对教官的要求高了可不是一星半点！
一个是学会了自己用，一个学会了交给别人。
自己用，哪怕不是很标准，但能用出来就好。
教别人用，自己都不标准，教出来的岂不是更不标准，这剑招可就用出来了。
“唉……下一个动作！右脚向前落步，屈膝成右弓步，同时右手握屈肘经腰侧向前直刺，手心朝左，上下分刃，力达剑尖，左手剑指抖腕上架……”
“好！三个动作连起来做一遍！”
叶行说完，台下两百多个老僵尸齐齐动了起来，动作之僵硬，简直不忍直视。
好在也有一些有底子和天赋的还看得过去。
“不急，不急这才几分钟……”
……
说很复杂，但是有叶行在台上演示肢体上模仿一下并不算太难。
就好像是学习广播体操一样。
这个剑招，动作如果标准一些更好，不标准也影响不大，本来就没指望这些花架子对敌。
得用灵力。
三十分钟过去，大部分新兵已经能将这无灵力版本的大日骄阳流畅地打出来了。
“坐下，我们看着手里的小册子！找到第三页上面的骄阳图没有？”
“我说几个穴位的位置你们记住！”
“……”
“全体都有！起立！”
“正向持短剑，我们先按照小册子上的灵力运行方式一步步来！”
“一个剑招三个动作，第一动作灵力走出丹田疾奔中庭穴……
最后，将灵气汇聚在短剑上，看着手里的骄阳图，再以灵力为笔，临摹就好！临摹的相似度百分之四十左右，就能释放！
临摹得越像，越快，与天地规则勾连越紧密，甚至不需要消耗多少灵力，威力也十分惊人！”
叶行说着，也拿起短剑，“呼哧”一下短剑之上燃起青色火焰！
“很好！相信你们已经学会了！自己试试吧！”叶行理所当然道。
台下众人挠了挠头，“嗯？我这就学会了吗？”
“叶教官，我好像辜负了你的信任……”
“怎么引导灵力哇？”
看到这副反应，轮到叶行挠头了。
蓝星天地规则不完整，灵术用起来难。但这个世界不一样哇，天地规则完整，灵术不应该轻轻松松就用出来了？
……反正记得老舅第一次用出来的时候，连小册子上的骄阳图辅助都没用，一下子就用出来了。
这时，台下“呼哧”一声，百里胖胖像是前世没忘干净，手中短剑猛然喷射出一股青色烈焰！
“卧槽！”众人皆是一惊！
不是，你真学会了啊！
青色烈焰犹如一条火蛇窜出将百里胖胖一侧眉毛吞噬殆尽，又转眼间迅速消散！
虽然只是持续了一瞬，而且威力控制不好，但他就是会了啊！
百里胖胖还有些愣神，刚才有一种福至心灵的感觉，脑子划过闪电就好像开窍了一样！
百里胖胖揉了揉眉头，这才反应过来！
随即眸光大亮，兴奋大喊道：“本胖胖果然是天才！”
百里胖胖再次身形一扭，运转灵力，用出剑招，手中短剑再次喷发出烈焰！
百里胖胖举着燃着青炎的短剑跟众人显摆，就好像显摆奖杯一样！
“看我牛不牛？”
林七夜也是颇为震惊，这胖胖天赋竟然恐怖如斯！他林七夜接触叶氏七剑，比百里胖胖更早，接近一个月。
但如今也才达到第二重，只不过能流畅用出罢了！
这胖胖第一次接触灵力，竟然直接用了出来！
百里胖胖高举青炎长剑，宣言：“从我第一次接触灵气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是这武道奇才！哈哈哈哈！”
教官们黑着脸，这小胖子真是飘了！
叶行见怪不怪，灵力是大夏神力的稀释版，百里胖胖好歹是灵宝天尊的轮回身，用起来也算是驱之如臂。
但这个小胖子是真的飘了啊！
只是这种程度也敢叫武道奇才……
林七夜也不装了！
我摊牌了，其实我开过小灶！
身形一扭，长剑横斩，“呼哧”一声，从剑刃上青炎暴冲而出！
“卧槽？”其余人看了看自己的小册子，又看了看林七夜！
确定跟我们用的是一个教材？
百里胖胖被吓得后退半步，“你也是武道奇才？这含金量太低了吧！”
叶行无奈摇头，我承认你确实很快，但不如我叶某，听一遍就会了。
“百里胖胖，老实点儿！自己拿着小册子旁边自己练吧。”
“嗯，还有林七夜！”
“哈哈！瞧见没这就是天才！”百里胖胖仰天大笑走出队列。
其余人麻了，咱就连怎么引导灵力都不会，另外俩人已经能单练了？
“唉，是我疏忽了，我以为你们像我一样，只是听一遍就会了。”叶行微微摇头，“那我们从最基础的，感气开始吧。”
台下众人老脸一黑！
倒是把你忘了，这还有一个更装逼的嗷！
只有林七夜知道叶行的可怕，那什么青莲剑阵，一个月就练到了第七重！
他一个月叶家七剑都还只是第三重！
要知道，灵术一重更比一重难哇。
“不学灵术，见叶行如井蛙之望月。若学灵术，见叶行如蜉蝣见青天……”
叶行不知道哪里掰了根小树枝，行走在众人组成的方阵中。
“口眼微闭，舌尖轻抵上腭，全身的肌肉放松，思想安静，意念轻微地集中在头顶百会穴和丹田穴，呼吸柔和自然。”
“丹田轻颤，似有什么要破体而出，感受到了没有？”
一众人惊呼：“还真有！”
一些没感受到的人眉头紧锁，憋得满脸通红！
薛嘉盘膝而坐在地上，神色挣扎，喃喃道：“丹田轻颤……破体而出！”
“我成了！”
“噗！”忽然，他放了个响亮的屁！
“好一个破体而出！”众人连连与他拉开距离！
叶行擦了擦额头冷哼，啥玩意儿？
薛嘉见好多人的目光投向自己，不禁老脸一红，“没错啊，丹田轻颤，似有什么破体而出！”
叶行无奈一手扶额，“丹田轻颤，不是让你肠胃蠕动。破体而出是比喻罢了……”
“噗！”平地惊雷，又是一声。
不出意外，又是一位大聪明把肠胃蠕动当场丹田轻颤了！
这次还是个教官……
众人这才发现，古武课也不安全呐！
稍有不慎便会社会性死亡！
叶行又道：“方法很简单的，这就是灵力！想象有一张大手逮住了它，就像是抓泥鳅一样，失败不要紧，只要成功一次就够了！”
不多时，越来越多人抓到了“泥鳅”，捕获到了气感。
两个小时过去。
叶行又教着他们引气、冲穴……汇灵终于，所有基本流程都教会了。
“好了，只要别搞错步骤，一边耍着剑招，一边运行灵力就能用出来了！”
一个个新兵夸起了p脸，说起了容易……既要保持基础剑招的连贯，还要在规定动作内引气冲十八个穴位，最后要以灵力为笔在短剑上临摹骄阳图。
单单是引气充穴，就已经令大部分新兵愁破了脑袋。
十八个不同的穴位，一步走错满盘皆输！
中场休息，一群教官被搞得灰头土脸的，谁能想到只是一个给长剑加个火附魔，就有这么多复杂的流程。
叶行冲进教官群里一个个教训！
“亏你们还是教官，结果还不如一个百里胖胖！”
“袁总教官！不是我说你嗷！你的动作太僵硬了，不知道还以为是什么老丧尸！”
有的教官叹了口气，发现自己没有这方面天赋，就此离开。
而有的教官垂着头，像极了其他训练时挨训的新兵们。
新兵顿时乐了，山外青山楼外楼，一节更比六节强！
经过一上午的努力，不少新兵还是有点儿天赋的，稍微摸索一番便能马马虎虎用出来！
p.s.这章四千，没时间分章了……
“洪教官，你们怎么也在这儿？”林七夜看着演武台左侧端坐的教官问道。
洪教官回道：“集训营缺古武教官，跟你们一块学点儿。”
“所以，你们十几个教官都来了？”
“好奇，好奇嘛！”
“好了！还有谁没有领到回灵丹！”叶行在新兵方阵中问道。
袁罡跟在她旁边，手里抱着一个箱子，想他天天集训营老大居然干起了这些活？
但，袁罡不得不亲自上阵！
回灵丹就这么几颗，一万颗罢了！
这一堂还没开始，新兵加上教官就消耗了接近三百颗呐！
古武课成本太大，不看清钱是这么花没的，袁罡不甘心！
但看了，袁罡的心都在滴血！
如果按照这个消耗，一千颗只够三个上午，而古武课周二一上午，周五一整天，也就是一周！
一周消耗一千颗，一个月四千！
一件危险级禁物的代价根本撑不了三个月啊！
但上级就是这么个意思，灵术必须得学！
“都领到，直接吞，记住了不要嚼，碎的只会是你的牙！”
“盘膝坐好，等待身体吸收回灵丹中的灵气！”
一名新兵呻吟一声，“斯哈！好舒服啊！跟泡温泉似的！”
“第一次接触灵气是这样的，不用担心。”
新兵吸收灵气的功夫，袁罡把叶行叫到了一边。
“叶教官，刚才有没有听到什么东西碎掉了？”
“什么？我没听到哇。”
“那是我的心呐！”
叶行下意识后退半步，这样的袁总教官只会让我感到陌生。
“……就这几颗回灵丹至于吗？我估摸着还得一上午还得再来两颗！”
“还得再来两颗？两颗！”袁罡瞪大了眼！
这下好了，三颗一上午，一个危险级禁物的代价撑不了一个月！
集训营为期一年，也就是说，还要向叶行至少交易十一个危险级禁物！
这还是叶行是良心商家，不涨价、回灵丹足够的理想情况下！
袁罡捂着心窝子，连忙塞了一颗回灵丹，稳住跌宕的情绪！
他袁罡绝对不是，是想尝尝价值万分之一危险级禁物的小丹药是啥味！
叶行见此一幕笑盈盈道：“哎，我估摸着用不了一个月，这批就用完了吧……”
“这可怎么办啊？袁总教官！我兜里也不多了……”
袁罡低声道：“你这是坐地起价！”
叶行伸出一根手指：“一件超高危禁物，十万颗！”
袁罡幽幽道：“一件超高危！你真敢开口啊！要不我把拥有序列008神墟的【湿婆怨】给你？”
叶行眼睛晶亮：“序列008！还有这好事！”
“滚犊砸！”
“百万颗回灵丹，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揍你嗷！”
“……”
叶行一听这话扭头就跑，想想这东西也不可能给自己。
袁罡叹了口气，有些分不清了。
叶行到底是神明代理人，还是神明私生女？
这神怎么就给了她这么多东西？
如果有这样的神，请给我来一打！
不过也有一个好消息，至少现在可以确定叶行兜里的回灵丹特别多。
叶行刚回到训练场新兵方阵中。
叶行身后一个新兵喊道：“叶教官！我感觉浑身刺挠是咋回事？不会是过敏吧？”
叶行闻言脸一黑，如果没记错，浑身刺挠，说明灵气在自动打开穴窍，这小子真是天才！
“过什么敏！你什么档次也敢灵气过敏……”叶行回头看去，说了一半不敢说了。
只见，百里胖胖捂着屁股和肚子，“可是真的跟过敏似的！教官，我肚子也开始不舒服了，还有一股怒放的感觉！”
叶行黑着脸，不愧是灵宝天尊的轮回身，灵气一进入身体，开始自动驱逐浊气了！
真正的天才！
无奈摆摆手，“快去快回。”
叶行来到演武台，“浑身刺挠是正常的，头晕目眩也是正常的，掉头发也是正常的！”
又有新兵问道：“那什么是不正常？”
“出现幻觉，比如开始走马灯，看到太奶喊你回家吃饭就是不正常。”
“……正常人都知道不正常吧。”
叶行：“好，我们先练一招剑招。”
“跟着我练！”
“左腿直立，右脚屈膝提起！两手同时向下、向后直摆，手心均朝内，剑尖斜朝下！”
“保持住喽！”
叶行看向台下歪歪扭扭大片简直不忍直视！
“提膝！提膝！提起了来！说的就是你沈青竹！”
“唉！剑尖斜朝下！百里胖胖你那剑快戳到李堂屁股了！”
“洪教官！你重心都偏哪儿了保持这个姿势不累吗？”
“还笑！李教官，没说你是吗！”
“许教官！你弓步怎么夸张收一收呗？”
相比新兵，教官这边也好不到哪去。
但叶行相对于新兵，对教官的要求高了可不是一星半点！
一个是学会了自己用，一个学会了交给别人。
自己用，哪怕不是很标准，但能用出来就好。
教别人用，自己都不标准，教出来的岂不是更不标准，这剑招可就用出来了。
“唉……下一个动作！右脚向前落步，屈膝成右弓步，同时右手握屈肘经腰侧向前直刺，手心朝左，上下分刃，力达剑尖，左手剑指抖腕上架……”
“好！三个动作连起来做一遍！”
叶行说完，台下两百多个老僵尸齐齐动了起来，动作之僵硬，简直不忍直视。
好在也有一些有底子和天赋的还看得过去。
“不急，不急这才几分钟……”
……
说很复杂，但是有叶行在台上演示肢体上模仿一下并不算太难。
就好像是学习广播体操一样。
这个剑招，动作如果标准一些更好，不标准也影响不大，本来就没指望这些花架子对敌。
得用灵力。
三十分钟过去，大部分新兵已经能将这无灵力版本的大日骄阳流畅地打出来了。
“坐下，我们看着手里的小册子！找到第三页上面的骄阳图没有？”
“我说几个穴位的位置你们记住！”
“……”
“全体都有！起立！”
“正向持短剑，我们先按照小册子上的灵力运行方式一步步来！”
“一个剑招三个动作，第一动作灵力走出丹田疾奔中庭穴……
最后，将灵气汇聚在短剑上，看着手里的骄阳图，再以灵力为笔，临摹就好！临摹的相似度百分之四十左右，就能释放！
临摹得越像，越快，与天地规则勾连越紧密，甚至不需要消耗多少灵力，威力也十分惊人！”
叶行说着，也拿起短剑，“呼哧”一下短剑之上燃起青色火焰！
“很好！相信你们已经学会了！自己试试吧！”叶行理所当然道。
台下众人挠了挠头，“嗯？我这就学会了吗？”
“叶教官，我好像辜负了你的信任……”
“怎么引导灵力哇？”
看到这副反应，轮到叶行挠头了。
蓝星天地规则不完整，灵术用起来难。但这个世界不一样哇，天地规则完整，灵术不应该轻轻松松就用出来了？
……反正记得老舅第一次用出来的时候，连小册子上的骄阳图辅助都没用，一下子就用出来了。
这时，台下“呼哧”一声，百里胖胖像是前世没忘干净，手中短剑猛然喷射出一股青色烈焰！
“卧槽！”众人皆是一惊！
不是，你真学会了啊！
青色烈焰犹如一条火蛇窜出将百里胖胖一侧眉毛吞噬殆尽，又转眼间迅速消散！
虽然只是持续了一瞬，而且威力控制不好，但他就是会了啊！
百里胖胖还有些愣神，刚才有一种福至心灵的感觉，脑子划过闪电就好像开窍了一样！
百里胖胖揉了揉眉头，这才反应过来！
随即眸光大亮，兴奋大喊道：“本胖胖果然是天才！”
百里胖胖再次身形一扭，运转灵力，用出剑招，手中短剑再次喷发出烈焰！
百里胖胖举着燃着青炎的短剑跟众人显摆，就好像显摆奖杯一样！
“看我牛不牛？”
林七夜也是颇为震惊，这胖胖天赋竟然恐怖如斯！他林七夜接触叶氏七剑，比百里胖胖更早，接近一个月。
但如今也才达到第二重，只不过能流畅用出罢了！
这胖胖第一次接触灵力，竟然直接用了出来！
百里胖胖高举青炎长剑，宣言：“从我第一次接触灵气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是这武道奇才！哈哈哈哈！”
教官们黑着脸，这小胖子真是飘了！
叶行见怪不怪，灵力是大夏神力的稀释版，百里胖胖好歹是灵宝天尊的轮回身，用起来也算是驱之如臂。
但这个小胖子是真的飘了啊！
只是这种程度也敢叫武道奇才……
林七夜也不装了！
我摊牌了，其实我开过小灶！
身形一扭，长剑横斩，“呼哧”一声，从剑刃上青炎暴冲而出！
“卧槽？”其余人看了看自己的小册子，又看了看林七夜！
确定跟我们用的是一个教材？
百里胖胖被吓得后退半步，“你也是武道奇才？这含金量太低了吧！”
叶行无奈摇头，我承认你确实很快，但不如我叶某，听一遍就会了。
“百里胖胖，老实点儿！自己拿着小册子旁边自己练吧。”
“嗯，还有林七夜！”
“哈哈！瞧见没这就是天才！”百里胖胖仰天大笑走出队列。
其余人麻了，咱就连怎么引导灵力都不会，另外俩人已经能单练了？
“唉，是我疏忽了，我以为你们像我一样，只是听一遍就会了。”叶行微微摇头，“那我们从最基础的，感气开始吧。”
台下众人老脸一黑！
倒是把你忘了，这还有一个更装逼的嗷！
只有林七夜知道叶行的可怕，那什么青莲剑阵，一个月就练到了第七重！
他一个月叶家七剑都还只是第三重！
要知道，灵术一重更比一重难哇。
“不学灵术，见叶行如井蛙之望月。若学灵术，见叶行如蜉蝣见青天……”
叶行不知道哪里掰了根小树枝，行走在众人组成的方阵中。
“口眼微闭，舌尖轻抵上腭，全身的肌肉放松，思想安静，意念轻微地集中在头顶百会穴和丹田穴，呼吸柔和自然。”
“丹田轻颤，似有什么要破体而出，感受到了没有？”
一众人惊呼：“还真有！”
一些没感受到的人眉头紧锁，憋得满脸通红！
薛嘉盘膝而坐在地上，神色挣扎，喃喃道：“丹田轻颤……破体而出！”
“我成了！”
“噗！”忽然，他放了个响亮的屁！
“好一个破体而出！”众人连连与他拉开距离！
叶行擦了擦额头冷哼，啥玩意儿？
薛嘉见好多人的目光投向自己，不禁老脸一红，“没错啊，丹田轻颤，似有什么破体而出！”
叶行无奈一手扶额，“丹田轻颤，不是让你肠胃蠕动。破体而出是比喻罢了……”
“噗！”平地惊雷，又是一声。
不出意外，又是一位大聪明把肠胃蠕动当场丹田轻颤了！
这次还是个教官……
众人这才发现，古武课也不安全呐！
稍有不慎便会社会性死亡！
叶行又道：“方法很简单的，这就是灵力！想象有一张大手逮住了它，就像是抓泥鳅一样，失败不要紧，只要成功一次就够了！”
不多时，越来越多人抓到了“泥鳅”，捕获到了气感。
两个小时过去。
叶行又教着他们引气、冲穴……汇灵终于，所有基本流程都教会了。
“好了，只要别搞错步骤，一边耍着剑招，一边运行灵力就能用出来了！”
一个个新兵夸起了p脸，说起了容易……既要保持基础剑招的连贯，还要在规定动作内引气冲十八个穴位，最后要以灵力为笔在短剑上临摹骄阳图。
单单是引气充穴，就已经令大部分新兵愁破了脑袋。
十八个不同的穴位，一步走错满盘皆输！
中场休息，一群教官被搞得灰头土脸的，谁能想到只是一个给长剑加个火附魔，就有这么多复杂的流程。
叶行冲进教官群里一个个教训！
“亏你们还是教官，结果还不如一个百里胖胖！”
“袁总教官！不是我说你嗷！你的动作太僵硬了，不知道还以为是什么老丧尸！”
有的教官叹了口气，发现自己没有这方面天赋，就此离开。
而有的教官垂着头，像极了其他训练时挨训的新兵们。
新兵顿时乐了，山外青山楼外楼，一节更比六节强！
经过一上午的努力，不少新兵还是有点儿天赋的，稍微摸索一番便能马马虎虎用出来！
p.s.这章四千，没时间分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