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樱桃 第134章 魁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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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比二平，似曾相识的情节。只不过这一次的第五局，是没有卯落泉和赵彧的第五局。看客们知云门胜出无望，于是怨声载道，对他们十分不满。
“听说了吗，小玉龙是因为调戏妇女，才被知县打的。”
“他不是练金阳诀么，怎么会调戏妇女？”
“不是调戏妇女！我昨天去衙门听审了，那个女子是丁记武馆的大小姐，她跟小玉龙早就有私情！”
“这两个人怎么认识的？”
“许国舅跟小玉龙是同年啊！你们没见丁记武馆和云门打的时候，两个人有意避开？这就是避嫌呢！”
“出场顺序不是上场后才定的么？”
“谁知道他们有没有出千？”
“呸，这样的云门，活该输！一直输下去才好呢！”
“就是，他们不配赢。”
“诶？你们原来不是支持云门的么，怎么改口了？”
“呵呵……以前是支持云门的，可云门最后这几场，打得实在太丑陋了。”
“是啊，我们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哼，我在云门身上输了几百两银子，就指着最后这一场赢回来。绝风派可别出什么幺蛾子！”
“说来也令人费解。二轮最后一场，霜花蛇怎么突然换了那么个武器！要不是他，云门不可能输。”
“难道他们自己买了自己输？”
“不应该，镇武镖局用靠这个赚钱？云门的名声不比什么都重要？”
“嗯，不至于。不过我也把全部身家都押给绝风派了。”
“你们真狠，我只押了一百两给绝风派。云门赢了我心里高兴，输了还能赚点小钱，也不亏。”
“哈哈，小赌怡情，大赌伤身。”
————
绝风派的几人正在配房摩拳擦掌，为第五局合招调整状态。突然裁判长带着恒空、上官云风并一伙人堵在配房门口，指名李若甫上前说话。
“你们的参赛资格被取消了，跟我们去一趟县衙吧。”裁判长开门见山，毫不留情。
“为什么？”李若甫不明就里。
“我来告诉你为什么。”云风领了四个人到李若甫面前，“李掌门，可认识他们？”
李若甫瞅瞅这几个公子哥穿金戴银，好不阔气，嗤道：“我可不认识什么纨绔子弟！”
“不认识？不再仔细瞧瞧？”
“不用！不认识就是不认识！”李若甫很笃定。
“好。几位公子，麻烦做一下自我介绍。”云风很客气地对那几人说。
“在下叶锋庄秀才洪万林。”
“在下叶锋庄秀才王守贤。”
“在下叶锋庄秀才刘宇。”
“在下叶锋庄秀才高剑。”
等他们报完姓名，云风又问李若甫：“现在可认识了？”
李若甫依旧摇头。一旁的李观堂却面色愈发难看，凑过来一个劲拽着李若甫的袖子：“大哥，他们，他们是……是自己人呀……”
“自己人？什么自己人？”李若甫诧异地望向李观堂，看他挤眉弄眼半天，才头皮发麻，恍然大悟。“难道是！”
“是啊……”李观堂欲哭无泪。
云风将他们窘迫的样子看在眼里，微微一笑：“几位公子，可认识李掌门？”
“先前不认识，看了他们的打擂才认得的。”
“盟主，您看？”云风假意请示恒空的意见。
恒空点点头，教手下取来绝风派的人员名单。“这是你们绝风派在户部备案的人员名单，我来念一念：掌门李若甫，无功名；弟子李观堂，无功名；弟子胡无弱，无功名；弟子莫静月，无功名；弟子刘宇，秀才；弟子王守贤，秀才；弟子高剑，秀才；弟子洪万林，秀才……后面还有几位，今日没能请到现场来。”
听到这儿，绝风派的人面如土色。
“既然是你门下弟子，你为何一个都不认识？”云风皱眉问李若甫。
“你们这是欺诈！”恒空厉声道，“如果只是瞒我还好说，可这份名单上报到了户部，这就是欺君罔上，要下狱的！”
“观堂！我让你招人，你从哪儿招的？”李若甫急了，怒斥弟弟。
“我，我心想叶锋庄名气大，找那儿的生员好申报……所以，所以偷了份叶锋庄秀才的入学名单，随便抄了几个……”
“你们年纪轻轻不去考取功名，却研究这些歪门邪道！只可惜了这一身好功夫。”恒空直摇头。
“谁说我们不想考功名！”李若甫一边吼一边控制不住地飙泪，“可我们都是孤儿，根本没有资格！”
众人面面相觑。云风长叹，话语软了些：“我们也不想送你们去坐牢。要不然这样，待会儿你们手下留情，让我云门赢了这场比赛。我不是图那几个赏银，只是为了完成我伯父上官流的遗愿。龙蛇凤的合招是伯父的遗作，他生前希望几个弟子能用合招夺魁。你们年轻，路还长；可我那几个师弟，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参加武帮会了。”见李若甫一声不吭，云风知道有戏。“云门要是赢了，赏银随你们拿去，盟主还能介绍你们进真正的名门正派。但云门要是输了么……咱们只能公堂见了。届时你们从武林同盟除名，我云门一样是魁首。”
李若甫捏紧拳头，回头问几个弟弟妹妹：“你们觉得呢？”
“阿哥，我不想进监狱啊！我还要照顾爷爷！”莫静月哭起来。
“我也……我也不想进监狱……”胡无弱低声道。
“大哥，我听你的，你叫我怎样我就怎样。”李观堂道。
李若甫摸摸莫静月的头，无奈地垂首。“爷爷还等着我们回家呢……没有了我们，爷爷怎么办……”
“银子是好东西啊，能让你们吃好喝好，还能给爷爷买几个仆人伺候。干嘛跟钱过不去呢？”云风笑道。
“我们不是为了钱，只是惦记着尽孝道！”李若甫白他一眼，“况且，输给卯落泉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那就这么定了，快开始比赛吧！”
————
让李若甫遗憾的是，第五局卯落泉并没有上场。那个替补的无字镖师也是一等一的好手，哪怕只是他与井雉两个人在场，也能与绝风派三人斗得有来有回。绝风派三人本也心事重重无心恋战，不多时便被一一逐出圈子。
这样的结果令全场哗然。
“四师弟赢了？赢了？真的？”卯落泉难以置信。
“赢了，赢了呀！师兄！”赵彧欣喜若狂，把脸盆都打翻了。
井雉冲进配房，寒影都没来得及收，差点划到赵彧。
“哟哟哟！悠着点儿！别给我整破相了……”赵彧夺下寒影，挂到武器架上。
“大师兄！”井雉跪在卯落泉的榻边，伏在他身上就开始大哭。“我输了那么多场……我……我输的太多了……要是之前没输那么多，也不至于拖到今天……呜呜呜……”
“好好好……”卯落泉抚着他的后背，“输多少也不要紧，今天最关键的一场赢了，足矣！”
“听说了吗，小玉龙是因为调戏妇女，才被知县打的。”
“他不是练金阳诀么，怎么会调戏妇女？”
“不是调戏妇女！我昨天去衙门听审了，那个女子是丁记武馆的大小姐，她跟小玉龙早就有私情！”
“这两个人怎么认识的？”
“许国舅跟小玉龙是同年啊！你们没见丁记武馆和云门打的时候，两个人有意避开？这就是避嫌呢！”
“出场顺序不是上场后才定的么？”
“谁知道他们有没有出千？”
“呸，这样的云门，活该输！一直输下去才好呢！”
“就是，他们不配赢。”
“诶？你们原来不是支持云门的么，怎么改口了？”
“呵呵……以前是支持云门的，可云门最后这几场，打得实在太丑陋了。”
“是啊，我们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哼，我在云门身上输了几百两银子，就指着最后这一场赢回来。绝风派可别出什么幺蛾子！”
“说来也令人费解。二轮最后一场，霜花蛇怎么突然换了那么个武器！要不是他，云门不可能输。”
“难道他们自己买了自己输？”
“不应该，镇武镖局用靠这个赚钱？云门的名声不比什么都重要？”
“嗯，不至于。不过我也把全部身家都押给绝风派了。”
“你们真狠，我只押了一百两给绝风派。云门赢了我心里高兴，输了还能赚点小钱，也不亏。”
“哈哈，小赌怡情，大赌伤身。”
————
绝风派的几人正在配房摩拳擦掌，为第五局合招调整状态。突然裁判长带着恒空、上官云风并一伙人堵在配房门口，指名李若甫上前说话。
“你们的参赛资格被取消了，跟我们去一趟县衙吧。”裁判长开门见山，毫不留情。
“为什么？”李若甫不明就里。
“我来告诉你为什么。”云风领了四个人到李若甫面前，“李掌门，可认识他们？”
李若甫瞅瞅这几个公子哥穿金戴银，好不阔气，嗤道：“我可不认识什么纨绔子弟！”
“不认识？不再仔细瞧瞧？”
“不用！不认识就是不认识！”李若甫很笃定。
“好。几位公子，麻烦做一下自我介绍。”云风很客气地对那几人说。
“在下叶锋庄秀才洪万林。”
“在下叶锋庄秀才王守贤。”
“在下叶锋庄秀才刘宇。”
“在下叶锋庄秀才高剑。”
等他们报完姓名，云风又问李若甫：“现在可认识了？”
李若甫依旧摇头。一旁的李观堂却面色愈发难看，凑过来一个劲拽着李若甫的袖子：“大哥，他们，他们是……是自己人呀……”
“自己人？什么自己人？”李若甫诧异地望向李观堂，看他挤眉弄眼半天，才头皮发麻，恍然大悟。“难道是！”
“是啊……”李观堂欲哭无泪。
云风将他们窘迫的样子看在眼里，微微一笑：“几位公子，可认识李掌门？”
“先前不认识，看了他们的打擂才认得的。”
“盟主，您看？”云风假意请示恒空的意见。
恒空点点头，教手下取来绝风派的人员名单。“这是你们绝风派在户部备案的人员名单，我来念一念：掌门李若甫，无功名；弟子李观堂，无功名；弟子胡无弱，无功名；弟子莫静月，无功名；弟子刘宇，秀才；弟子王守贤，秀才；弟子高剑，秀才；弟子洪万林，秀才……后面还有几位，今日没能请到现场来。”
听到这儿，绝风派的人面如土色。
“既然是你门下弟子，你为何一个都不认识？”云风皱眉问李若甫。
“你们这是欺诈！”恒空厉声道，“如果只是瞒我还好说，可这份名单上报到了户部，这就是欺君罔上，要下狱的！”
“观堂！我让你招人，你从哪儿招的？”李若甫急了，怒斥弟弟。
“我，我心想叶锋庄名气大，找那儿的生员好申报……所以，所以偷了份叶锋庄秀才的入学名单，随便抄了几个……”
“你们年纪轻轻不去考取功名，却研究这些歪门邪道！只可惜了这一身好功夫。”恒空直摇头。
“谁说我们不想考功名！”李若甫一边吼一边控制不住地飙泪，“可我们都是孤儿，根本没有资格！”
众人面面相觑。云风长叹，话语软了些：“我们也不想送你们去坐牢。要不然这样，待会儿你们手下留情，让我云门赢了这场比赛。我不是图那几个赏银，只是为了完成我伯父上官流的遗愿。龙蛇凤的合招是伯父的遗作，他生前希望几个弟子能用合招夺魁。你们年轻，路还长；可我那几个师弟，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参加武帮会了。”见李若甫一声不吭，云风知道有戏。“云门要是赢了，赏银随你们拿去，盟主还能介绍你们进真正的名门正派。但云门要是输了么……咱们只能公堂见了。届时你们从武林同盟除名，我云门一样是魁首。”
李若甫捏紧拳头，回头问几个弟弟妹妹：“你们觉得呢？”
“阿哥，我不想进监狱啊！我还要照顾爷爷！”莫静月哭起来。
“我也……我也不想进监狱……”胡无弱低声道。
“大哥，我听你的，你叫我怎样我就怎样。”李观堂道。
李若甫摸摸莫静月的头，无奈地垂首。“爷爷还等着我们回家呢……没有了我们，爷爷怎么办……”
“银子是好东西啊，能让你们吃好喝好，还能给爷爷买几个仆人伺候。干嘛跟钱过不去呢？”云风笑道。
“我们不是为了钱，只是惦记着尽孝道！”李若甫白他一眼，“况且，输给卯落泉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那就这么定了，快开始比赛吧！”
————
让李若甫遗憾的是，第五局卯落泉并没有上场。那个替补的无字镖师也是一等一的好手，哪怕只是他与井雉两个人在场，也能与绝风派三人斗得有来有回。绝风派三人本也心事重重无心恋战，不多时便被一一逐出圈子。
这样的结果令全场哗然。
“四师弟赢了？赢了？真的？”卯落泉难以置信。
“赢了，赢了呀！师兄！”赵彧欣喜若狂，把脸盆都打翻了。
井雉冲进配房，寒影都没来得及收，差点划到赵彧。
“哟哟哟！悠着点儿！别给我整破相了……”赵彧夺下寒影，挂到武器架上。
“大师兄！”井雉跪在卯落泉的榻边，伏在他身上就开始大哭。“我输了那么多场……我……我输的太多了……要是之前没输那么多，也不至于拖到今天……呜呜呜……”
“好好好……”卯落泉抚着他的后背，“输多少也不要紧，今天最关键的一场赢了，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