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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元文:听说是命里有注定 第99章 单元六14

    第二天清晨,阳光逐渐倾洒在银装素裹的大地上,窗外清啼的鸟鸣时不时吵醒睡梦中的人。

    萧寒江率先清醒过来,看着还枕在他手臂上的脑袋,萧寒江都没有发觉到眼底的软意。

    伸手轻轻放到南宫颋的额头上,确定没有出现发热情况,心里松了一口气。

    萧寒江十分地小心把手臂抽出,身子慢慢从温暖的被褥里出来,掩好南宫颋身上的被褥,便下床换衣束发。

    萧寒江小心的打开门,回头看一眼确定没有吵醒床上的人,就退出去把门关好。

    萧寒江来到被木板掩盖好的井口旁,打开木板,井口下面就往上传去阵阵凉意,由于井地的水是活水(流动的水),所以即便一年没打开过井口,井里的水依旧可以用。

    萧寒江打上一桶水,清洗一下脸庞,赶走剩余的睡意,整个人都精神抖擞了起来。

    等洗漱完后,萧寒江挽起手袖就要开始着手除草打扫房屋。

    首先得把灶房打扫出来,毕竟现在他不是一个人,吃食就不可以随意对付,而且可能还得去砍些柴火,柴房里堆积的木柴都不知道够不够这几天用。

    萧寒江一想到有很多事,都得在夜晚之前做完,手脚就不自觉的快了起来。

    还好野草生的不多,萧寒江很快就把屋内外的野草处理完毕,拿起扫帚和抹布,提着水桶开始在灶房忙活了起来。

    从灶房到其他屋子里头,萧寒江忙活到都不知道太阳何时高挂在天空中,而且南宫颋估计是昨天赶路累坏了,到现在都没醒,萧寒江也没去吵醒南宫颋,就连打扫的动作都轻了许多。

    幸亏萧寒江是练武的,干活都不带喘气的,动作迅速的打扫完毕,没有人住的地方,他只是简单清理了一下。

    眼看天上的太阳慢慢要居中,萧寒江知道还有一个时辰左右就快要到午时了,揣着身上的银两,来到马厩发现有两匹马,都正在吃着野草。

    萧寒江了然有一只是南宫颋骑过来的马,就顺手把马儿栓住,牵着他骑来的马儿往山下附近的集市赶去。

    就在萧寒江离开一个时辰后,南宫颋就逐渐醒了过来,发现身边早就没有身影的萧寒江,南宫颋没有露出急色。

    因为他都习惯萧寒江比他先起,然后就在周围找到萧寒江身影的场景了。

    南宫颋在床上缓过神之后,才掀开被褥下床换衣。

    打开门后,看到外面已经高挂在空中的太阳和焕然一新的庭院,这不言而喻是谁的功劳。

    “阁主?”

    南宫颋轻唤一声,并没有得到回应,舒缓的眉头皱了一下。

    按平常的话,萧寒江很快就出现在他眼前。

    “阁主!”

    “寒江!”

    南宫颋语气不由染上着急之色,就连称呼变了都不知道。

    难道萧寒江他丢下他走了?!

    不对,他出房间时还看见萧寒江带的包袱还在!

    南宫颋找满了整个房屋都没有发现萧寒江的身影,南宫颋心里一沉,阴森着脸来到大门口,打算在外面寻找一下。

    南宫颋刚打开门,就看到手上拎满东西的萧寒江。

    “寒江!你去哪了?!我一醒来就发现你不见了,我找满整个屋子都没有找到你!”

    萧寒江双手拎着东西,实在腾不出手来抱住南宫颋,只能任由让南宫颋挂在他身上。

    只不过他是不是听到南宫颋喊他的名字了?

    “南宫颋,你先不要激动,我没有离开,我就是去买点菜回来,都已经到午时了,昨晚你又吃的不多,现在饿不饿?”

    南宫颋闻言松开萧寒江,看到萧寒江手上提满了东西,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我帮阁主拿一些吧!”

    “不用,我直接拿到灶房去,这些是买给你的零嘴。”

    萧寒江从手里拿出几袋包装好的零嘴给南宫颋,随后提着剩余的东西往灶房去。

    南宫颋快速把零嘴放在堂屋里,之后紧紧地跟在萧寒江的身后,像只小尾巴一样。

    萧寒江:……

    “南宫颋,你洗漱没有?”

    “…没有。”

    萧寒江见到南宫颋一脸窘迫,一脸轻笑道。

    “我给你烧了点热水,现在估计是变温了,温度应该刚刚好,你拿去洗漱一下吧。”

    “阁主对我真好!”

    南宫颋扔下手里的葱花,一脸欣喜地上前抱住还在洗菜拣菜的萧寒江。

    “我身上脏,别老抱我。”

    “阁主才不脏呢!”

    “好了,少贫嘴,赶快去洗漱吧,洗漱完如果不想干活,就去马厩里把放在一边的几袋鞭炮拿回来。”

    “阁主还买了鞭炮啊!”

    南宫颋望着萧寒江的侧脸有些入迷,阳光反射在地面的光照在萧寒江的侧脸,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嗯,怎么说,也算是给这里增添一丝过年的热闹吧。”

    南宫颋看着这样的萧寒江,有些情不自禁地吻在萧寒江的侧脸上,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立马从萧寒江身上下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那到时候我陪阁主一起放鞭炮!我先去洗漱啦!”

    萧寒江怎么会没有发现呢,在南宫颋亲他那一瞬间,他整个人可以说是愣住的,心里不断想着,这似乎已经不是大孩子对父亲该有的亲密。

    萧寒江沉着心,脑子胡思乱想了许久。

    他似乎没有询问过南宫颋对他到底抱着什么样的情感…

    萧寒江把这问题先放在一边,拿起洗好的菜放在一边,准备把南宫颋刚洗好的米放到锅里面蒸熟。

    左锅蒸饭,右锅烧菜,完美。

    萧寒江忙活了一个中午,终于把饭菜都做好了,叫来站在门口不敢进来的南宫颋,把饭菜都端到堂屋去。

    南宫颋小心翼翼地来到萧寒江面前,发现萧寒江没有过多的情绪波动,紧张不安的心终于可以喘口气,但同时又有点失落。

    等两人都吃完午饭后,南宫颋自告奋勇地去刷碗,这下倒是萧寒江落个清闲。

    这几天难得没有下雪,都是郎朗好天气,太阳毫不讳忌地露出他的光芒,让大地出现回暖的现象。

    萧寒江来到早就没有多少叶子的大榕树下,坐在干净的石椅上,望着树下的被风轻轻吹起的秋千上。

    视线转移到大榕树身上,树上刻满了孩童的涂鸦和身高丈量,旁边还写有锋利潇洒的字,最吸引人注意的是中间三个小人手牵着手的模样。

    一男一女一孩童,脸上都刻上了笑容。

    …

    “中间是我,左边是爹,右边是娘,我们牵着手,就永远都分开不了!”

    小寒江拉着男子和女子来到大榕树下,指着树上刚刻好的小人,高兴地对他们说。

    …

    萧寒江每年回来都会坐在大榕树下发呆,每次发呆都在回忆不同的往事。

    可以说,这里每一处都有值得他回忆的地方,也是唯一值得回忆的地方。

    就仿佛他和爹娘还生活在这,爹娘在屋头可能在做着饭菜、也有可能在写着春节对联,下一秒就能呼喊他的名字过来帮忙。

    不知道是因为时间的流逝,还是因为他已经长大了,十年之前的记忆不断被吞噬掉,仅剩下难以忘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