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凡人只配当炮灰 第47章 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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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方一大早又被押到审讯室接受询问。
负责审讯的还是相同的警备员，生了一张宽脸，眉宇间透着少许威严，但偏偏嗓子有点尖细，让周方听了不由暗暗发笑。
今天是关进派出所的第四天，其实该问的都已经问了，但每天的例行问话还是没省下来。
周方倒真觉得这么来回折腾没多大意义，若他是警备员，大概就不着急审讯，先安排点特殊待遇，磨个半个月再说。
能看的出来，方脸警备员今天有点心不在焉。
昨天的审讯还格外激烈，方脸警备员两次把周方连人带椅踹倒在地上，脑壳一度撞的嗡嗡作响。
昨天的情况还显得他们急不可耐，今天却一下变得漫不经心起来。
这怎么都说不过去。
还是说他们打算改弦更张，这就要开始软磨硬泡了？
周方一边回答那些老问题，一边琢磨着背后可能的原因。
方脸警备员照本宣科问完几条问题，神情一变，转头示意手下停止记录。
“周方，你说凶手是个超凡人，有什么凭据吗？”
周方眨了眨眼，一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方脸警备员见周方没有回答，不耐烦地用手指敲了敲桌面，催促道：
“在问你话！”
周方脑中一转，哪还不知道事情的确有了转机。
但他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
棍子与超凡人间的交手经验是非常主观的意见，要在查案上作为凭据是不可能的。
至于周方自己的特殊能力，那自然就更别提了。
周方只好把对彼得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方脸警备员露出冷笑：
“想的倒美，就这么几句话，就想把罪责全推到一个连长相都不知道的超凡人身上。”
周方耸耸肩：
“长官，我只是实话实说，提供线索。要找证据，那是你们的责任，不是我的。”
方脸警备员立即被周方的话给激怒，用力在桌上一拍，看样子又要给周方一脚。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被突然推开，一名警备员略显慌张地跑屋里，凑在方脸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只见方脸警备员脸色一变，跟着便恶狠狠地瞪向周方。
…………
周方几人走出派出所大门时，罗密欧已经在台阶底下等着他们了。
老头戴着一顶宽檐草帽，身上是花花绿绿的宽松衬衫，一派悠闲自在的模样。
他拎着车钥匙在面前晃了几下，笑道：
“我把车子领回来了，上车吧。”
周方背着索拉，原本还担心不知要走上多远，现在见到罗密欧，就像见到救星一样。
先将索拉搬进越野车后座，几人先后上车。
越野车驶离派出所的停车场，罗密欧扭头朝后座的索拉问候：
“老兄遭罪啦，小鬼做事太不靠谱，连累你吃这么大苦头。”
索拉正准备闭目养神，闻言缓缓睁开眼睛，朝罗密欧看了过去。
周方透过后视镜，好奇地观察暴躁老头会有什么反应。
出乎意料的，索拉微微眯了眯眼，然后就一反常态地面露微笑。看着罗密欧的眼神中，竟然还透着几许客气：
“老哥客气，这点麻烦也不算什么，比起我以前遭过的罪，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周方撇撇嘴，索拉在囚室里可不是这么说的。
棍子则是一脸惊讶，大概很久没见养父这么和颜悦色了，他差不多要忘记索拉原来还能这么和人说话。
接下来的发展让周方与棍子有些瞠目结舌。
两个老人仿佛一见如故，互相吹捧几句后，然后就开始讲起过去的丰功伟业。
罗密欧讲了一通太空中的诸多趣闻，说的天花乱坠，不光棍子听的目瞪口呆，索拉也是一副津津有味的模样。
周方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这些故事他都快听烂了，偶尔听到一段陌生的情节，也被他很快搞清了个中巧妙。
罗密欧将某些故事的人物与细节随意调换，再一番加工，摇身一变又成了全新的经历。
这老狐狸，有这本事，不去干编剧倒真是屈才了。
车子很快抵达棍子家楼下，将索拉背上楼的工作，自然还是落在周方头上。
将索拉安置妥当后，棍子又随着周方下楼。
他还得去一趟黛儿的诊所，将断掉的手骨给接回来。
棍子原本不想麻烦周方，打算自己坐公交车过去就好，但被周方没好气地驳斥。
“说到底，你这手是因为我才断的，这点小事客气什么。”
重新上路后，罗密欧总算没有继续自吹自擂，周方立即开口询问这两天的事情。
罗密欧摆摆手，颇为得意地看着周方：
“这还是老头子我有先见之明，虽然阿巴斯不愿意安装监控，不过我还是在对面的房子里装了一套热成像设备。正好把案发那天的过程都记录下来了。”
周方听的有些糊涂：
“对面的房子？难道对面的房子也是外事办的吗？”
“当然，外事办作为投资，在第8区有好几套房产。阿巴斯那套本来就是和对面的屋子一起买下来的。”
周方有些意外，这外事办赚钱的本事是真不小，也不知究竟攒了多少资产下来了。
不过这事也不值得花时间琢磨，周方脑中很快浮起了另一个疑惑。
“既然一开始就有证据，那你怎么不早点交给警备队，害我在里头啃了好几天馒头。”
罗密欧哼了一声，没好气道：
“你以为老头我这么蠢吗？证据早就交出去了，警备队不愿意采纳，我还能怎么办？”
棍子在后座愤愤不平地说道：
“这些警备员没有一个是好人，不知道有多少无辜市民被他们这样栽赃陷害！”
罗密欧笑了两声：
“也不是所有警备员都这么无耻，那个叫阿格娃的警长就挺正义的，我也把档案给了她一份。”
车子驶入15区的街道，路上也渐渐变得拥挤起来。
周方放慢车速，瞥了罗密欧一眼：
“你的意思是，我们能放出来是阿格娃警长的功劳？”
罗密欧嘿嘿一笑：
“想什么呢，她一个小警长，再热心也没用。”
顿了顿，继续说道：
“米诺斯领事馆那里我也给了一份证据，据说他们正面向天堂岛提出交涉，希望尽快抓到真凶。警备队只好把你们几个替罪羊给放了。”
棍子说道：“阿格娃警长是个好人。”
罗密欧笑道：“还是个让人印象深刻的美女，就是性格有些死板。”
周方心想，要是你见过阿格娃跟怪物搏斗的样子，才会明白什么叫做印象深刻。
怀恩诊所所在的巷子太窄，没有合适的位置停车，周方便将越野车停在马路旁边。
三人开门下车。
罗密欧关上车门后道：
“我倒是没想到，米诺斯领事馆会这么重视阿巴斯这个落魄贵族。”
周方摇摇头，把对彼得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然后解释道：
“照我来看，他们在意的并非阿巴斯爵士，而是被抢走的那块石板。警备队不愿费心找出真凶，那块石板就没机会被找回来了。”
棍子插口问道：
“周哥，那块石板这么重要吗？”
周方看向自称见多识广的罗密欧，等他表现一下，不过老海盗却只是嘿嘿一笑，装作没有看懂周方的意思。
三人走到诊所门口，棍子径自推门进去，周方与罗密欧两人则在外头等候。
棍子找了角落的空位坐下，几个候诊的妇女则不停在他身上打量起来。
巷子里安详静谧，没见到那些小孩玩耍的身影。
周方问道：
“老头，你说的那个热成像记录能不能也给我一份？”
罗密欧挑了挑眉：“怎么，你也想去抓凶手？”
周方没有说话。
既然得知有当时的记录，其实周方是打算亲眼看看书房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想到这里，他不动声色地朝罗密欧脸上多看了几眼，照理说，他应该已经看过书房里发生的经过了，但为何没有主动提起？
话说回来，这不就意味着不光是阿格娃或警备队的人，甚至连米诺斯领事馆都已经见过那些画面了？
想到这里，周方心中不由有些不安。
像是知道周方在想些什么似的，罗密欧说道：
“那记录我来回看了许多遍。凶手逼迫阿巴斯打开保险箱。阿巴斯自然是极力反抗，不过最后还是禁不住折磨，只能听话照做。”
周方点点头，这些事不难猜到。
罗密欧顿了顿，又接着说道：
“后来就是你进了书房，奇怪的是，当你和阿巴斯开始说话，热成像设备就突然发生故障。整个画面变成红光一片，什么都没拍下来。”
周方愣了一下：“没拍下来？”
“没拍下来。”
周方深吸口气，一时之间也不知该作何感想。
罗密欧朝诊所内看去，棍子已经不在位子上了。
他收回视线，对着周方微微一笑：
“小鬼，你听说过芥子同好社吗？”
周方心脏猛然跳了一下，完全没预料到罗密欧会说出这个词来。
这是阿巴斯临死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周方始终觉得莫名其妙，从没对任何人提起过。
罗密欧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他刚刚在说谎，其实热成像设备已经将整个过程都录下来了？
周方又觉得这样做没什么道理，既然打算对周方提起，那一开始就没必要隐瞒了。
周方想了想，坦白道：
“阿巴斯临死前提到过，但是没来得及解释就死了。你是怎么知道的？这芥子同好社究竟是什么东西？”
罗密欧舔了舔嘴唇：
“芥子同好社不是什么东西，那是个组织。虽然知道的人不多，但也不算什么秘密。”
“组织？”
周方半信半疑地打量着罗密欧，鉴于过去的经验，周方向来会对老头吹嘘的内容大打折扣。
罗密欧毫不在意，目光在周方身上悠悠转了一圈，然后才开口道：
“说吧，阿巴斯在临死前，是不是给了你一只戒指？”
负责审讯的还是相同的警备员，生了一张宽脸，眉宇间透着少许威严，但偏偏嗓子有点尖细，让周方听了不由暗暗发笑。
今天是关进派出所的第四天，其实该问的都已经问了，但每天的例行问话还是没省下来。
周方倒真觉得这么来回折腾没多大意义，若他是警备员，大概就不着急审讯，先安排点特殊待遇，磨个半个月再说。
能看的出来，方脸警备员今天有点心不在焉。
昨天的审讯还格外激烈，方脸警备员两次把周方连人带椅踹倒在地上，脑壳一度撞的嗡嗡作响。
昨天的情况还显得他们急不可耐，今天却一下变得漫不经心起来。
这怎么都说不过去。
还是说他们打算改弦更张，这就要开始软磨硬泡了？
周方一边回答那些老问题，一边琢磨着背后可能的原因。
方脸警备员照本宣科问完几条问题，神情一变，转头示意手下停止记录。
“周方，你说凶手是个超凡人，有什么凭据吗？”
周方眨了眨眼，一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方脸警备员见周方没有回答，不耐烦地用手指敲了敲桌面，催促道：
“在问你话！”
周方脑中一转，哪还不知道事情的确有了转机。
但他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
棍子与超凡人间的交手经验是非常主观的意见，要在查案上作为凭据是不可能的。
至于周方自己的特殊能力，那自然就更别提了。
周方只好把对彼得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方脸警备员露出冷笑：
“想的倒美，就这么几句话，就想把罪责全推到一个连长相都不知道的超凡人身上。”
周方耸耸肩：
“长官，我只是实话实说，提供线索。要找证据，那是你们的责任，不是我的。”
方脸警备员立即被周方的话给激怒，用力在桌上一拍，看样子又要给周方一脚。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被突然推开，一名警备员略显慌张地跑屋里，凑在方脸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只见方脸警备员脸色一变，跟着便恶狠狠地瞪向周方。
…………
周方几人走出派出所大门时，罗密欧已经在台阶底下等着他们了。
老头戴着一顶宽檐草帽，身上是花花绿绿的宽松衬衫，一派悠闲自在的模样。
他拎着车钥匙在面前晃了几下，笑道：
“我把车子领回来了，上车吧。”
周方背着索拉，原本还担心不知要走上多远，现在见到罗密欧，就像见到救星一样。
先将索拉搬进越野车后座，几人先后上车。
越野车驶离派出所的停车场，罗密欧扭头朝后座的索拉问候：
“老兄遭罪啦，小鬼做事太不靠谱，连累你吃这么大苦头。”
索拉正准备闭目养神，闻言缓缓睁开眼睛，朝罗密欧看了过去。
周方透过后视镜，好奇地观察暴躁老头会有什么反应。
出乎意料的，索拉微微眯了眯眼，然后就一反常态地面露微笑。看着罗密欧的眼神中，竟然还透着几许客气：
“老哥客气，这点麻烦也不算什么，比起我以前遭过的罪，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周方撇撇嘴，索拉在囚室里可不是这么说的。
棍子则是一脸惊讶，大概很久没见养父这么和颜悦色了，他差不多要忘记索拉原来还能这么和人说话。
接下来的发展让周方与棍子有些瞠目结舌。
两个老人仿佛一见如故，互相吹捧几句后，然后就开始讲起过去的丰功伟业。
罗密欧讲了一通太空中的诸多趣闻，说的天花乱坠，不光棍子听的目瞪口呆，索拉也是一副津津有味的模样。
周方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这些故事他都快听烂了，偶尔听到一段陌生的情节，也被他很快搞清了个中巧妙。
罗密欧将某些故事的人物与细节随意调换，再一番加工，摇身一变又成了全新的经历。
这老狐狸，有这本事，不去干编剧倒真是屈才了。
车子很快抵达棍子家楼下，将索拉背上楼的工作，自然还是落在周方头上。
将索拉安置妥当后，棍子又随着周方下楼。
他还得去一趟黛儿的诊所，将断掉的手骨给接回来。
棍子原本不想麻烦周方，打算自己坐公交车过去就好，但被周方没好气地驳斥。
“说到底，你这手是因为我才断的，这点小事客气什么。”
重新上路后，罗密欧总算没有继续自吹自擂，周方立即开口询问这两天的事情。
罗密欧摆摆手，颇为得意地看着周方：
“这还是老头子我有先见之明，虽然阿巴斯不愿意安装监控，不过我还是在对面的房子里装了一套热成像设备。正好把案发那天的过程都记录下来了。”
周方听的有些糊涂：
“对面的房子？难道对面的房子也是外事办的吗？”
“当然，外事办作为投资，在第8区有好几套房产。阿巴斯那套本来就是和对面的屋子一起买下来的。”
周方有些意外，这外事办赚钱的本事是真不小，也不知究竟攒了多少资产下来了。
不过这事也不值得花时间琢磨，周方脑中很快浮起了另一个疑惑。
“既然一开始就有证据，那你怎么不早点交给警备队，害我在里头啃了好几天馒头。”
罗密欧哼了一声，没好气道：
“你以为老头我这么蠢吗？证据早就交出去了，警备队不愿意采纳，我还能怎么办？”
棍子在后座愤愤不平地说道：
“这些警备员没有一个是好人，不知道有多少无辜市民被他们这样栽赃陷害！”
罗密欧笑了两声：
“也不是所有警备员都这么无耻，那个叫阿格娃的警长就挺正义的，我也把档案给了她一份。”
车子驶入15区的街道，路上也渐渐变得拥挤起来。
周方放慢车速，瞥了罗密欧一眼：
“你的意思是，我们能放出来是阿格娃警长的功劳？”
罗密欧嘿嘿一笑：
“想什么呢，她一个小警长，再热心也没用。”
顿了顿，继续说道：
“米诺斯领事馆那里我也给了一份证据，据说他们正面向天堂岛提出交涉，希望尽快抓到真凶。警备队只好把你们几个替罪羊给放了。”
棍子说道：“阿格娃警长是个好人。”
罗密欧笑道：“还是个让人印象深刻的美女，就是性格有些死板。”
周方心想，要是你见过阿格娃跟怪物搏斗的样子，才会明白什么叫做印象深刻。
怀恩诊所所在的巷子太窄，没有合适的位置停车，周方便将越野车停在马路旁边。
三人开门下车。
罗密欧关上车门后道：
“我倒是没想到，米诺斯领事馆会这么重视阿巴斯这个落魄贵族。”
周方摇摇头，把对彼得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然后解释道：
“照我来看，他们在意的并非阿巴斯爵士，而是被抢走的那块石板。警备队不愿费心找出真凶，那块石板就没机会被找回来了。”
棍子插口问道：
“周哥，那块石板这么重要吗？”
周方看向自称见多识广的罗密欧，等他表现一下，不过老海盗却只是嘿嘿一笑，装作没有看懂周方的意思。
三人走到诊所门口，棍子径自推门进去，周方与罗密欧两人则在外头等候。
棍子找了角落的空位坐下，几个候诊的妇女则不停在他身上打量起来。
巷子里安详静谧，没见到那些小孩玩耍的身影。
周方问道：
“老头，你说的那个热成像记录能不能也给我一份？”
罗密欧挑了挑眉：“怎么，你也想去抓凶手？”
周方没有说话。
既然得知有当时的记录，其实周方是打算亲眼看看书房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想到这里，他不动声色地朝罗密欧脸上多看了几眼，照理说，他应该已经看过书房里发生的经过了，但为何没有主动提起？
话说回来，这不就意味着不光是阿格娃或警备队的人，甚至连米诺斯领事馆都已经见过那些画面了？
想到这里，周方心中不由有些不安。
像是知道周方在想些什么似的，罗密欧说道：
“那记录我来回看了许多遍。凶手逼迫阿巴斯打开保险箱。阿巴斯自然是极力反抗，不过最后还是禁不住折磨，只能听话照做。”
周方点点头，这些事不难猜到。
罗密欧顿了顿，又接着说道：
“后来就是你进了书房，奇怪的是，当你和阿巴斯开始说话，热成像设备就突然发生故障。整个画面变成红光一片，什么都没拍下来。”
周方愣了一下：“没拍下来？”
“没拍下来。”
周方深吸口气，一时之间也不知该作何感想。
罗密欧朝诊所内看去，棍子已经不在位子上了。
他收回视线，对着周方微微一笑：
“小鬼，你听说过芥子同好社吗？”
周方心脏猛然跳了一下，完全没预料到罗密欧会说出这个词来。
这是阿巴斯临死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周方始终觉得莫名其妙，从没对任何人提起过。
罗密欧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他刚刚在说谎，其实热成像设备已经将整个过程都录下来了？
周方又觉得这样做没什么道理，既然打算对周方提起，那一开始就没必要隐瞒了。
周方想了想，坦白道：
“阿巴斯临死前提到过，但是没来得及解释就死了。你是怎么知道的？这芥子同好社究竟是什么东西？”
罗密欧舔了舔嘴唇：
“芥子同好社不是什么东西，那是个组织。虽然知道的人不多，但也不算什么秘密。”
“组织？”
周方半信半疑地打量着罗密欧，鉴于过去的经验，周方向来会对老头吹嘘的内容大打折扣。
罗密欧毫不在意，目光在周方身上悠悠转了一圈，然后才开口道：
“说吧，阿巴斯在临死前，是不是给了你一只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