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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龙截胡段誉虚竹的机缘 第47章 白马非马,此裳非彼上

    叶匪孤身一人,速度已经快了很多。

    他狠狠拍马,马儿奋力疾奔,一路尘土四起。

    心里思索接下来的剧情。

    此时鸠摩智带着段誉前往姑苏燕子坞,遇到阿朱阿碧脱身后折转去往曼陀山庄,与王语嫣相遇。

    段誉在望江楼遇到乔峰,之后便是丐帮的杏子林大会。

    王语嫣等人也出现。

    杏子林大会结束后西夏一品堂偷袭。

    嗯,先去曼陀山庄,守株待兔。

    想到这,叶匪不停的催促身下骏马。

    到了第三日,马儿已经累的气喘吁吁跑不动路。

    叶匪停下,让马儿歇息歇息,坐在路边,自怀中取出干粮自顾自的吃着。

    听得一阵摇头晃脑的读书声,叶匪抬眼瞧去,只见一个做书生打扮的文士,约莫五十岁左右,三缕胡须自然而垂。

    那文士书生气浓厚,手中捧书,读到精彩处,更是忍不住拂须大赞。

    叶匪瞧的有趣,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不多时,这文士已经走到了叶匪面前,对叶匪视而不见,眼睛盯着手中的书卷,自顾自的向前走着。

    “哎哟!”

    文士不仅对叶匪视而不见,对前面的骏马也是视而不见,一头便撞在马屁股上,这马儿可不惯着他,抬起后蹄便是一蹶子。

    这文士压根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觉胸口一痛,身子一轻,待回过神来,已经身在半空。

    正暗道不妙之时,身子在半空一转,已经稳稳着地。

    惊慌不定中看去,只见身旁站着一个神采飞扬的青年,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原来是叶匪伸手拿向他的肩膀,卸掉倒飞之力,摁在地上,借着触碰他肩膀之时,一道内力传了过去,顺道帮忙除去马踢之伤。

    “多谢!多谢相救!老夫醉情书卷,一时倒是忘记看路,幸得小友所助。”

    文士向着叶匪连连作揖。

    “是我的马惊了先生,做不得谢!先生无事便好,只是莫要再边走边看了,足下之路尚且不稳,如何行得书中之路!”

    “咦!听小友的话,倒有几分道家之意所在,老夫见小友谈吐,莫非也是醉心书海之人否?”

    叶匪笑道:“不敢,小子原本家中殷实,后家道中落,四书五经倒也读了不少,不知先生大名?欲往何处?”

    那文士拱拱手:“老夫黄裳,欲往福州上任。”

    原来这文士叫黄裳,嗯,嗯?黄裳?黄裳!

    卧槽!

    黄裳!

    叶匪忍不住问道:“先生的裳可是衣裳的裳字?”

    黄裳点点头:“正是,莫非小友有所疑惑?”

    叶匪苦笑一声:“并无疑惑,只是确认下罢了!”

    黄裳!农历壬戌年的状元,也就是1082的事情,天龙八部发生在1090-1094年。

    叶匪1090年来到天龙的世界,同样是这一年,黄裳五十岁,赶赴福州上任!

    之后的事情,不用说了,射雕里面说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叶匪忍不住对着黄裳又是一番打量,便是这个人,在奉旨刻录万寿道藏之时,竟然精通了天下道学,更因此悟得了武功中的高深道理,更是无师自通,修习内功外功,竟成为一位武功高手。

    之后奉旨以七十六岁的高龄征讨明教,正是因为此事,日后贯穿整个射雕三部曲的九阴真经,自此问世!

    就是这样一个书生打扮的文士,便是九阴真经这部绝学巨着的创造者,黄裳!

    叶匪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竟然在天龙的世界里,就是这般机缘巧合下与之相见。

    见面的起始竟然是马儿的一蹶子。

    “原来先生便是农历壬戌年的状元黄裳,想不到竟然在此相见。”

    “小友认识我?聊到现在,还不知小友尊姓大名!”黄裳疑惑道。

    认识,太认识了,不仅认识你,还想认识日后你写的九阴真经!

    有一说一,对这位能够写出九阴真经的黄裳,叶匪心中还是有些佩服的。

    别说九阴真经了,前世让叶匪写三字经都写不出来。

    “叶匪!”

    “叶匪?”黄裳重复了一句。

    “老夫记下了,叶小友,相识便是缘分,若小友仍有仕途之意,可来福州寻我,老夫定会相助!”

    叶匪抱拳道:“先生有心了!好意心领,若是真有那时,定会叨扰一番!”

    说着看了看天色,虽然还想跟黄裳好好聊聊,顺便做个采访,但是时间已经不允许。

    叶匪牵过马来,把缰绳塞到黄裳手中。

    “此去福州,路途甚远,没有脚力如何能成,这马送于先生!告辞!”

    黄裳急道:“这如何使得,切莫使不得。”

    叶匪哪里管他,趁着黄裳还不会武功,结个善缘,岂不甚好。

    随后身子一闪,已经出现在数丈之外,几个起落,已经消失不见。

    黄裳瞠目结舌,呆呆的看着叶匪离去的方向,用力捏了捏手中的缰绳,随后看了看仍对他摇头晃脑的骏马,方知不是幻觉。

    无锡,乡间一处小路。

    一座独木桥,一个黑衣汉子与一个乡间村汉,已经在桥上对峙了许久。

    黑衣汉子站在独木桥上,身形不动如山,竟是一位身负上乘武功之士。

    那挑粪的汉子则是个平常人,不会半点武功。

    二人对峙期间互相喝骂,那挑粪汉子似是承受不住,忍不住舀起一勺粪水泼到黑衣汉子身上,黑衣汉子大怒,方要出手教训一二,却又忍住,哈哈大笑。

    正大笑中,一个青年已经到了桥边,瞅了瞅站在桥中间的二人,并不停留,单足跃起,已经到了二人上空,双掌左右拍下,那挑粪汉子连人带粪桶不由自主的飞向桥对面,双脚酸软却已稳稳落地。

    黑衣汉子见这青年出掌,面露兴奋之色。

    “来的好!”

    说着一掌拍出,那青年掌法一变,化作擒拿手拿住黑衣汉子的脉门,接着提起,黑衣汉子半身酸麻,被青年带着飞到独木桥的另一边。

    落地之时,已经解了这黑衣汉子的穴道。

    青年松手,足尖连点,自草丛上一路虚踩丝毫不停的向前奔去。

    此时一个豪爽的声音自下方传来!

    “阁下好身手!不知可否告知姓名!”

    只见这人身材甚是魁伟,三十来岁年纪,身穿灰色旧布袍,已微有破烂,浓眉大眼,高鼻阔口,一张四方的国字脸,颇有风霜之色,顾盼之际,极有威势。

    青年毫不停歇,朗声笑道:

    “叶匪!乔帮主请了,叶某有事在身,有缘再会!”

    说着,叶匪已经飞出十几丈。

    乔峰皱着眉,瞧着叶匪消失的方向。

    叶飞?还是叶匪?江湖中为何没有听过这人的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