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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英雄传说 第42章 与鲁智深相聚

    老太公听后说道:“既然是五台山的和尚,那就随我来吧。”于是,他引领鲁智深进了偏房,并招呼庄客拿来吃食。他又对鲁智深说:“师傅莫要怪罪庄客,他们不知你是从宝寺来的,只当你是寻常地方的和尚,故而有所怠慢。”

    鲁智深刚要拜谢,却见一旁有两担礼物,都贴着红纸,上面写着赠予义军杨校尉。他不解地问道:“老人家,这杨校尉叫什么名字?”

    老太公笑道:“我这庄子外面就是桃花山,有一伙强人聚了三百多人。庄里来往的货物常常被抢。幸好来了这位将军,带兵赶走了贼人。我特意问了他的名字,叫杨芝褚。”

    鲁智深一听,大喜过望,说道:“哎呀,我找到我的兄弟了!他在哪里驻扎?”真是太巧了!

    老太公闻言皱眉问道;“师傅不是五台山和尚吗?缘何认识这里的军官?何况他还是渭州的军官。”

    鲁智深一听更加确定了,坐下和老太公解释:“小僧未剃度之前,在老种经略相公麾下做过提辖。与他有过些交情,只是想不到如此之巧能在这里碰到他。”

    老太公这才明白过来,说道:“那更是要谢着师父,请先用些晚饭。不知您是否忌讳荤腥呢?”

    鲁智深回答道:“小僧不忌荤酒,不论是浑浊的白酒还是清澈的,都不挑剔。牛肉、狗肉,只要有的,都吃。”

    太公听后,便吩咐庄客去取酒肉来。叫来了庄客:“去取一只熟鹅、烧鸡、牛肉,果蔬。大碗斟将酒来,叫师傅尽意吃了三二十碗。”

    等庄客离开,扶坐下来说道:“我最是敬重佛天三宝,平常斋佛布施。没想今日又是遇到活佛,又是恩人朋友。真是平日里要做些好事。”

    两人坐着闲聊,不多久就上来了饭菜。鲁智深也不客气,风卷残云全部吃进肚子。打了个饱嗝,才由庄客带着去前院歇息。

    老太公沉凝道:“这活佛昔日果真是为军中提辖,适才所食,恐有七八斤肉矣,实令我惊诧。”

    鲁智深酣眠一觉,次日清晨起床,随刘太公马车一同行驶至军营。与门前军士言明来意后,静候通报。

    老太公本以为略有情分,待士兵通报后,便可入内送礼,以表谢忱。然却见呼啦三人身着甲胄奔来,史进高呼:“兄长!可是提辖哥哥!”

    鲁智深朗笑,拍胸道:“正是鲁达,大郎啊!哈哈哈,我想的紧啊。”

    杨芝褚见正是提辖,跑到前面微笑道:“吾等亦是想念哥哥,渭州一别久矣。今日提辖何以如此装扮,还有此位太公是?”

    鲁智深指向老太公道:“他是刘太公,乃桃是花山下庄园庄主。感激你等驱走山贼,特来致谢。昨日我错过宿处,借宿其家,否则哪里知道你等在此。”

    杨芝褚让史进,引着鲁智深至帐中叙旧。又吩咐李忠寻些人搬礼物入内。自己扶刘太公说道:“除暴安良,本就是吾等分内之事。太公的厚意,吾等实在感动。昨日太公款待我们兄弟,今日请在此处吃些便饭,来,一起入帐吧。”几人携同入军帐之中。

    刘太公和他们于军中闲谈,方知此数人关系甚笃。又见彼等殷勤款待,绝无丝毫怠慢之意。遂对这几位军官心生好感。念及自家一女,尚无合适婿选,不禁心生悲切。

    “太公何故如此伤神?”鲁智深问道。

    “老汉止有这个小女,今年方得一十九岁。只因老朽这身体拖累,不得出嫁。至今找不到愿意入赘的佳婿。”

    杨芝褚立刻开口宽慰刘太公:“太公,若是以后我这边有机会,一定帮你找一个合适的。再说了,你家小女儿不还年轻吗?”鲁智深也加入劝解:“老人家乃是行善有福之人,洒家保你日后能寻得佳婿。”刘太公听后这才开心起来,与众人一同吃喝。

    饭后,周通安排人送刘太公离开军营。随后,几人才说起了正事。杨芝褚取来一包金银和一封书信交给鲁智深:“哥哥此去东京大相国寺,兄弟有一件事托付。万望哥哥应允。”

    鲁智深爽快地回应:“自家兄弟哪来那么多客气,你说,洒家定为你办好。”

    杨芝褚详细说明道:“京都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是我的师兄。我师父和他岳丈张教头是师兄弟关系。许久未曾见面了,这一封信麻烦转交与他们。这里有一百两银子,二十两蒜头金,哥哥此去带些钱财可用。另外,我让伙头做了十几斤饼子,七八斤肉干。还准备了一头毛驴,你牵着进京。路上替你驮些东西,要是饿了宰了吃掉便是。”

    鲁智深听后十分感动,一拍杨芝褚说道:“你这大汉子怎的如此细致,洒家这个兄弟没有白交。既然是你师兄,一定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洒家定把他当做自己兄弟一般。只不过,你事情办的细,却单单忘了一样。”

    杨芝褚不解地问道:“哥哥请说,那件事忘了?”

    鲁智深笑道:“毛驴都给了,让它再驮两坛酒吧。洒家到时候错过了宿头,找一间破庙也可以喝酒吃肉,岂不美哉。”众人听后皆大笑。

    酒过三巡,各自分头休息。第二天早晨,鲁智深抱拳告别大伙,牵着毛驴继续前行。

    鲁智深一连数日,吃饱了就走,每日就着酒悠哉悠哉的啃着肉饼。走过数个山坡后,眼前出现了一座大松林和一条蜿蜒的山路。

    他沿着山路前行,走了不到半里地,抬头望去,只见前方有一座败落的寺院,风吹得铃铎叮咚作响。

    走近山门时,他看到一面旧朱红的牌额,上面有四个已经模糊不清的金字:“瓦罐寺”。

    再往前走四五十步,便经过一座石桥,映入眼帘的是一座颇具年代感的古寺。进入寺内仔细打量,尽管这里曾是一座宏伟的大刹,但如今却显得好生崩损。钟楼倒塌,殿宇崩摧,山门长满了苍苔,经阁布满了碧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