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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劳主母惨死,重生归来灭了侯府 第116章 我亲自去等她吧

    “不过什么?”

    “她的眼神好奇怪,也好吓人。

    我感觉好像——对,像饿狼的眼睛。”

    “人的眼睛怎么会像狼眼?”

    楚瑶觉得小孩子的话好生奇怪。

    “瑶姐姐,我没骗你,她的眼神就是泛着那种光,跟我在西北狼窝见到的狼一样。

    让人一看到,就觉得害怕。

    那个月儿,我不喜欢她。”

    月儿的眼神满是怨恨和恶毒,楚瑶当然是知道的。

    她见念儿一本正经分析月儿的眼神,觉得有趣。

    想不到,念儿小小年纪,就能从眼睛里看出一个人的善与恶。

    她抚摸着念儿柔软的头发,温柔说道:

    “不喜欢,就不跟她玩。”

    “我只喜欢三哥和瑶姐姐。”

    楚瑶宠溺刮了刮她的小鼻子。

    小丫头的鼻子又软又嫩。

    那边,卫夏回来,将打听到的消息告知萧逸。

    “你说是江南王家?”

    “是。”

    “想不到王家竟如此心怀百姓。着实大仁大义。”

    萧逸说罢,又翘首看向门外。

    怎么还不来人?

    “三爷,您等什么呢?”

    “郡主在平阳侯府那,你去瞧瞧,郡主可是要回府?这都什么时辰了。

    算了,我亲自去等着吧。”

    萧逸起身大步出了门。

    平阳侯府门前。

    卫夏看了看轿中主子硬朗的侧脸,挠了挠头。

    三爷平日对郡主是极为上心,可也没这么夸张吧。

    他们在侯府门外都等半个多时辰了。

    他家爷啥时这么有耐心了?

    卫夏硬着头皮问道:“爷,还要继续等吗?要不让人进去通知郡主一声?”

    “嗯。”

    萧逸也不知自个怎么了,他今日难得好耐性,就这样干坐着,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想到那个女人一定会送念儿出门,一抹笑意不自觉爬上唇边。

    不多时,就见侯府大门打开。

    一大一小两个人携手出门。

    女子脸上都是笑容,还在同念儿说笑着。

    夕阳西斜,两人的身形染上夕阳微红的光影,多了朦胧的色彩。

    竟如画卷一般美好。

    萧逸下了车,轻轻咳了一声。

    “三哥!”

    小丫头一手拉过萧逸的衣袖,另一只手还舍不得松开楚瑶的手。

    楚瑶见到那人,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客气却又疏离,微微施礼:“三爷,念儿就交给您了。”

    说罢,低头同念儿说了句话,转身就往回走。

    “程少夫人。”

    萧逸脱口而出,话已出口,却不知自己要说什么。

    见女子回身,萧逸硬着头皮说道:“今日多谢程少夫人招待小妹。”

    “三爷客气了。”

    很快,女子身形消失在大门内,萧逸却依旧怔愣看着门口。

    直到一句“三哥”将他思绪拉回。

    “三哥,你刚刚好像走神了,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

    车子摇晃,萧逸仍有些心不在焉。

    期待半日,人倒是见到了,可只是惊鸿一瞥,话都没说上两句。

    此刻心中竟生出几分落寞之感。

    见着念儿扶着小肚皮,志得意满的神情,他居然有些羡慕她。

    “你瑶姐姐……她近日可好?”

    “当然好啊!”

    “她都说了什么?——可有提到我?”

    “瑶姐姐说了好些话,不过,没有提到三哥你。三哥,你为什么这么问?瑶姐姐为什么要提到你。”

    “……”

    萧逸语塞。

    真不该问她。

    亲王府马车尚未走远,正巧被归来的程文渊看到。

    程文渊大喜,提步奔上前。“三爷。”

    “何事?”听见人声,萧逸阴着一张脸掀开帘子。

    果然是他。

    “三爷,您这是从何而来?可是去了程家?”

    程文渊一张脸堆着笑,卑躬屈膝,满是讨好之态。

    “去了,刚去接了念儿。”

    “难得三爷亲临程家,下官实乃荣幸之至。

    可惜刚刚下官不在府上,恐家人招待不周。

    既然马车还未走远,下官斗胆请三爷同往府上。

    下官必定安排上等酒菜招待贵客……”

    “不必了。”

    萧逸冷着脸撂下车帘,冷冰冰丢下一句,“驾车。”

    程文渊眼见马车走远,心中懊恼不已。

    早知萧逸今日会来程府,他该早些回来的。

    都怪自己想着回本,偏要再赌那一局!

    这下好了,不仅输了大把银子,还没抱上萧逸这条大腿。

    近来输了太多,这窟窿可如何补上?

    那边,花灼然好容易等到楚瑶送走郡主,赶忙去了瑶光阁。

    “少夫人,求您给出个主意。”

    瞧见花灼然焦急神情,楚瑶诧异开口:“怎么了?”

    “世子他近来日日去赌坊,已经输了不少银子。

    妾几次劝说他不要再赌了,可他总说要把输掉的钱赢回来。

    平了账他就彻底戒赌了。

    可他近日手气不好,越输越多,眼看泥足深陷。

    前日,赌坊的人居然跑去光禄寺追着世子讨债,惹得上峰不悦、同僚指指点点。

    世子急了,这才去求老夫人拿钱帮他平账。

    没成想,老夫人却不肯再拿钱出来。”

    “噢?老夫人知道世子去赌了?”

    “那怎么敢让老夫人知道呢。

    世子还是说,拿银子同亲王府结交。

    老夫人也是舍不得了,见之前花了大钱,却没捞到任何好处,不肯再拿银子。”

    “也是,以老夫人的性子,投出去的钱都打了水漂,又怎会再轻易投钱。”

    “少夫人,您还有什么法子帮世子?

    要不您去劝劝老夫人,府上不是还有庄子和铺子吗?

    赌场已经几次催债了,再不补上窟窿,怕是世子会有大麻烦。

    少夫人,您是知道的,赌场那些打手心黑手狠。”

    前世楚瑶通过国公府关系,全力托举程文渊。

    程文渊可谓仕途顺畅无阻。

    那时他春风得意,洒脱惬意,又是何等风光?

    今世,少了她楚瑶铺路,程文渊病急乱投医,在自毁路上越走越快。

    不过这件事,楚瑶还真得谢谢萧逸。

    要不是他开口,程文渊怎会踏进赌坊的大门?怎会迷上赌博?

    又怎会欠下接近一万两的赌债?

    那点钱对如今的楚瑶来说,早算不得什么。

    但对于只剩空架子的侯府来说,却绝非一个小数目。

    若是经高利贷滚上几番,几乎能拖垮侯府基业。

    楚瑶唇角勾了勾,她提笔写下一个地址和名字,递到花灼然手中。

    “侯府就剩这点产业,老夫人是很难说动的。

    你让世子按这个地址找钱庄的管事,自然能借到银子。”

    花灼然欢喜接过纸条,只一眼,就吃惊抬头,诧异看向楚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