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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劳主母惨死,重生归来灭了侯府 第146章 他就那么重要?

    怎么会是他?

    “萧——三爷,怎么是你?”

    “——恰巧路过。”

    身后的卫夏挑了挑眉,他家爷自得了消息:有人绑了程少夫人的管事,向程少夫人索要赎金,就一直暗中关注着这事。

    更是亲自守在这破庙,唯恐程少夫人出什么意外。

    也是,程少夫人是郡主的救命恩人,郡主又是如此依赖程少夫人。

    他家爷爱屋及乌,如此照护程少夫人也是情有可原。

    “今日多谢萧三爷出手相救。”

    “你倒是仗义的紧,为个管事不惜以身涉险。”

    萧逸目光冷飕飕瞥向一旁的冯俊。

    “是我轻敌了。还以为不过是绑匪劫财。

    哪里想到那些绑匪如此贪婪。

    五万两银子到手,还想着得陇望蜀。”

    楚瑶这时也有些后怕,若不是萧逸及时出手。

    自己险些中了歹人暗器。

    那箭矢角度分明对准她的喉咙。

    “为何不报官?就连家丁、护院也不肯多带?”

    “我是担心绑匪会撕票。”

    萧逸再次冷飕飕瞟了一眼冯俊。

    不自觉竟泛起醋意。

    “他就那么重要?让你可以不顾惜自身安危?”

    “他当然重要!”

    楚瑶的铺子没了冯俊可不行,更何况冯俊还是楚家家生子,也算半个家人。

    萧逸皱眉,心中不悦,冷着脸不置一词。

    “少夫人。”

    正这时,秋霜、秋香提着两个绑匪进门,丢在楚瑶脚边。

    秋霜将土匪口中塞着的破布取出,踹了他一脚道:“说!你们绑票冯管事,可是有人指使?”

    “有,有。

    前个夜里,有人让我们哥几个绑架一个人,说事成五万两银子对半分。”

    “那人是谁?”

    “小的不知。”

    秋霜上去又是狠狠一脚。“还不说实话?”

    “侠女饶命啊!真是实话。

    主家蒙着脸,是个青年男子,只能听出是京城口音。

    其他小的一概不知。

    要是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

    “我现在就劈了你算了。”

    秋霜提剑凶神恶煞,吓得男子不住求饶。

    楚瑶止住秋霜,喝问男子道:“你们既然还要分银子,可是约定好事成后何时何地碰头?”

    “这个有约定。今晚子时,城隍庙后身小巷。”

    “少夫人,那这两个绑匪如何处理?”

    楚瑶皱眉,又瞥了眼那四具死尸。

    若是报官,官府查下去必将牵扯到她,甚至牵出萧逸。

    她如今毕竟顶着平阳侯府少夫人头衔。

    有妇之夫同亲王府世子联手斩杀绑匪,传出去不定要惹出什么闲言碎语。

    她不想平添是非。

    可她实在做不到对原本无冤无仇,眼下又是手无寸铁之人痛下杀手。

    思虑片刻后,还是道:“打晕吧。”

    身旁萧逸微不可查皱了皱眉。

    果然心慈手软。

    对待罪有应得之人还下不去死手,徒留后患。

    几人出了破庙,萧逸偏头对卫夏使了个眼色。

    卫夏悄无声息飞身潜回破庙,‘刷刷’两刀,利落了结了那两名昏厥的绑匪。

    楚瑶同萧逸分别后,径直来了城隍庙后身。

    守株待兔等着绑架案的主使。

    等了足有一刻钟,终于见着一身玄色长袍、头戴面具的男子快步出现在巷中。

    他左顾右盼似在等人。

    楚瑶给对面秋霜使了个眼色。

    秋霜悄无声息从屋檐跃下,将准备好的麻袋套在那人头上。

    “什么人?你要干什么?”

    闻声楚瑶一怔。

    声音好是耳熟,竟似程文渊。

    “不是说好了五五分成吗?你们难道还想独吞不成?”

    果然是程文渊!

    楚瑶飞身跃下,同秋霜等人朝着那人一顿拳打脚踢。

    那人挣脱不出麻袋的束缚,只能以手护头,不停哀嚎求饶。

    “别打了,你们还讲道义吗?四六分可以了吧?

    不,三七分也行。我三……

    哎呦!”

    秋香一脚将人踹倒在地。

    朝他胸腹狠狠踢了几脚。

    那人蜷起身子,呜呜哀嚎。

    “别……别打了,二八分……也行。”

    秋霜这时也听出来人身份,心中满是不忿,更替她家小姐不值。

    什么玩意,竟然找人算计她家小姐!

    她拾起路旁一根木棍,照着那人就是狠狠抡棍子。

    一下一下重重打在那混蛋身上。

    麻袋里的人痛苦叫着,夹杂着求饶和咒骂。

    楚瑶见差不多了,就拉着秋霜等人一溜烟跑了。

    程文渊还不能死在这里。

    就这样死了太便宜他了。

    两个黑影这时从房顶上站起。

    “主子,听声音那人八成是平阳侯府程世子,平日瞧他道貌岸然,想不到背地里如此阴损歹毒,竟然联合外人算计楚小姐!可恶至极。

    要属下去了结了他吗?”

    “不必。”

    萧逸淡漠出口。

    他早就看出那女人对程文渊似有深仇大恨。

    不过,他又好奇他们之间的仇怨究竟从何而来?

    他让人详细调查过平阳侯府。

    程文渊的错处主要是后宅添的那两房姨娘,外加一些琐事。

    可若只是如此,道理就说不通了。

    明明楚瑶根本不在意程世子,后来那花姨娘也是她一手安排的。

    不在乎就不会因爱生恨,哪里会因为同姨娘争风吃醋,从而与程世子决裂,并出手报复?

    那她到底为何如此恼恨程世子?她布的局,明摆着是要程世子身败名裂。

    那女人到底还有多少秘密?

    她让他琢磨不透。

    可不知为何,他偏又对她上了心。

    总会无端想起她,又关心她的事。听闻有人绑票她的人,要她亲自送赎金。

    他便担心不已,明知她身手不错,还怕她有任何闪失意外,甚至推了圣上要他进宫面圣旨意,也要亲自守在破庙护她周全。

    他都有些怀疑自己这是疯魔了吗?

    为何那般在乎那女人?!

    萧逸按了按太阳穴,强行纠正自己:这都是为了萧念。念儿关心那女人,所以自己才多关注了她一些;念儿不能没有她,所以自己才必须要护着她,不是因为其他。

    ……

    翌日清晨,遍体鳞伤的程文渊才被人抬回侯府。

    李氏抹着眼泪不住叹气:“到底是哪个混账把渊哥打成这样?

    若是让侯府逮到那人,定要将他大卸八块!”

    大夫上药、包扎足足捣鼓一个时辰,累得满头是汗才完活。

    “世子伤得如何了?重不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