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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劳主母惨死,重生归来灭了侯府 第174章 血肉之躯铸就钢铁长城

    西北军驻守多年,不少兵士从束发参军到如今年近不惑,若是兵士已老迈,还不允许解甲归田。

    那再过十几年,西北军中岂不皆是白发老翁?

    那样的西北军,还有什么防御能力和战斗力?!

    西北军若是形同虚设,那又哪来山河大好,边疆无战事?

    军中兵士新旧交替才是正理,也是符合我大齐历代军中惯例。

    楚家治军严明,更是严格按照大齐军例,每年将年逾不惑兵士遣散,同时补充新兵入伍。

    永乐侯是不是在京中舒坦日子过久了,什么事情都靠想当然推定?

    属下瞧着永乐侯同兵部尚书异常亲厚,永乐侯若是不信,不妨多向兵部尚书请教治军之道,而不是净请教些旁门左道。”

    “你!”

    田宽心中气愤,他瞪眼看向身姿笔挺的楚翔。

    “你父兄预谋造反,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你还在这里狡辩,就是与那谋逆犯上之人同流合污。

    你该当何罪?!

    你说你父兄无错?那他命兵士日夜操练,不是意图造反又是什么?”

    楚翔轻蔑冷笑,“永乐侯还真是享乐惯了,美酒佳肴养肥了身躯,却也将心胸、头脑挤小了,什么事都靠想当然了。

    欲加之罪还何患无辞呢?永乐侯却是靠着凭空想象,混淆是非、一派胡言。

    将士吃军饷皇粮,就是随时准备上战场,冲阵杀敌,甚至随时准备了牺牲生命。

    将士们在军中挥汗如雨,在日复一日的艰苦训练中铸就铁血担当。

    这才是我大齐的将士,我大齐的铮铮铁骨!

    正因为由他们的血肉之躯铸就钢铁长城,才为我们守住了江河沃土,这才使得百姓安居乐业,大齐京中的歌舞升平。

    身为将士,刻苦训练本就是职责所在,理所应当。

    难道将士的苦练在永乐侯眼中,不是为了保家卫国,而是预备谋逆造反?

    把本该如此诡辩成居心叵测,心思不可谓不歹毒。

    永乐侯之心胸可是不及这宽厚身材的万分之一。

    想必珍馐佳肴吃多了,不仅不能开阔心胸,还只会让人脑满肠肥,想入非非。”

    楚翔的话让原本肃静沉闷的朝堂暗流涌动,有几人甚至忍不住轻笑出声。

    田宽仗着是权势通天的田家人,仗着自己是皇后兄长,整日为非作歹、作威作福。

    不少官员,尤其是品阶不高但靠真才实学科举出来的文人,对其鄙夷不耻,但又迫于他的权势威压,敢怒不敢言。

    但此刻,却对他那番针对楚家军毫无依据的诬陷之词心生不满。

    这时听见有人当着圣上的面,指责他脑满肠肥却又心胸狭隘,他们自是忍不住轻笑出声。

    瞥见田宽冷飕飕扫来的目光,他们又赶紧低下头、闭上嘴。

    “你!”

    田宽高高在上、养尊处优的日子过久了,习惯他人的奉承讨好,鲜少听见有人如此贬损他,更何况在朝堂之上。

    此刻他恼羞成怒,一张满是横肉的脸狠狠抽动一下。

    “你胆敢在圣上面前污损本侯!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陛下,楚翔窝藏祸心,包庇谋反罪臣,还公然贬损本侯,请陛下为臣讨回公道,严惩楚翔!”

    平宣帝见田宽看向他,刚刚眼中蓄着的笑意忙撤了下去,又刻意坐直了些,然后才不紧不慢对楚翔道:“楚爱卿,不是让你避嫌回避吗?怎么又插嘴?

    此事不许你再多言一句,否则即刻将你轰出朝堂。”

    “是。”楚瑶垂首退回。

    田宽却不满圣上态度,他紧咬着此事不放,“陛下您如此偏帮楚翔,着实让臣等寒心。楚翔他当众诋毁臣,您不处置他以下犯上之罪,岂不是包庇纵容他?

    若是日后人人效仿他,对臣不敬,那臣还有何颜面立足朝堂!

    还不如陛下直接罢免了臣的官职,臣也免得在朝堂上受人羞辱!”

    “好啦。”

    平宣帝见田宽在楚翔那吃瘪,气愤不平的模样,想笑却只能强忍着,面上好歹没表露出。

    他一向不喜田宽,从他容貌身材到行事作风,哪里都不喜。尤其厌恶他跋扈嚣张,把谁都不放在眼里,就是对他这个天子后宫之事,也动不动指手画脚。

    简直可恶至极!

    但没办法,他是田家这一代的家主,又是皇后的兄长。

    就算他是天子,也不得不撂下心中那点不喜,只要他田宽别太过分,他还是得容忍他。

    刚刚听见楚翔怼他那话,简直说到他心窝里。

    这田宽可不就是脑满肠肥、心胸狭窄、无事生非吗?

    有些话他这个做天子的不好言明,这楚翔简直是他的嘴替,说了他想说又不好说的话。

    哎呦,真是痛快。

    楚翔不愧楚家人,虽说走了科举文臣之路,但脾性还是随了老将军。

    不错,小伙子勇气可嘉,孺子可教。

    他看向田宽道:

    “朕一直听着的,楚爱卿似乎没说什么诋毁你的话,是永乐侯多心了。众位爱卿你们觉得朕偏帮了吗?”

    “陛下圣明。”

    “永乐侯你看,就是你想多了。另外,永乐侯是该清减些了。”

    田宽仗着田家势力作威作福,甚至有时还对他这个天子的指令指手画脚。平宣帝本就对田宽不满,但田家势力根深蒂固,后宫又有太后、皇后两位田家人坐镇,他轻易不能拿田宽如何。

    而楚翔正说了他所想,他是不会因此责罚楚翔的。

    田宽见圣上有意轻描淡写揭过,他只好先忍下这口气,反正账记下了,等他做实了楚家谋反罪名,覆巢之下岂有完卵。

    他楚翔跑不了。

    想到此处,田宽微眯了眸子,正色又道:“军饷、粮草且先撂下。另有一事,需向陛下禀告。

    前不久,大齐西北边境发现数座铁矿,还有一座金矿。楚家父子却在发现铁矿、金矿后,密不上报,私下开采。

    他们采矿要做什么,怕是司马昭之心。铁矿为铸造兵器提供便利,金矿正好提供谋反资金来源。

    说他楚家没有谋反之心,臣不信。”

    “西北竟发现铁矿、金矿?!永乐侯为何今日才让朕知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