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我一世白首到老 第十四章 杀了他们
追风行到她的面前，就轰然倒地。
马背上如同刺猬一般的人，也跟着坠落下来。
“师父！”
她悲痛出声，扑过去想要抱住他，却被密密麻麻的箭所阻碍。
雁南飞已经没了气息，却还圆睁着眼，显然是死不瞑目。
她颤巍巍的伸出手，抓住其中一支长箭用力的拔了出来，鲜血溅了她一脸。
“师父，”她一边哭一边拔着他身上的箭，“你活过来好不好？”
“梨儿不要牧东旭了……”
“梨儿以后都会好好的听你的话……”
“师父，你不要死……”
她哭得肝颤寸断，浑身都在哆嗦颤抖着。她多想雁南飞还能像以前一样伸手拍拍她的肩膀，安慰一声，“没事，有师傅在。”
然而，数十支淬了毒的长箭横亘在他们之间。
她的师父，再也没办法拍着她的肩膀笑着说话了。
一个一身铁甲的男人走了进来，跪倒在牧东旭的面前，回禀道，“照王爷的吩咐，卑职等人一直跟在雁南飞的身后，快出城之际，忽然浓雾大起，卑职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追风就驮着雁南飞原路返回……”
牧东旭剑眉紧皱，这到底是谁杀了雁南飞？
还不等牧东旭问话，原本悲痛欲绝的棠梨忽然就从地上爬了起来。
“牧东旭，是你让人杀了我师父？”
“本王不曾。”
“我再问一遍，”她声嘶力竭的吼了起来，一张脸上满是痛苦和绝望，“是不是你？”
“你听不清话吗？本王不曾。”
“到底是不是你？”她不死心的又确认一次。
“本王说了你又不信！既然你都认定是本王，那便是本王又怎样？”
“当真是你……”棠梨怔怔的重复了一遍，忽然大笑几声，紧接着便吐出一口血，软软的倒了下去。
她的瞳孔涣散开来，声音几不可闻，“我好后悔……”
倘若当初听了师父的话，和师父待在偏远的乡下，不去做什么仗剑闯江湖的女侠，是不是如今她和师父还好好的安居一隅？
倘若当初听了师父的话，在救出师父的那一天，就决然的离开三王府，是不是她和牧东旭也不必走到如今这种境地？
好后悔。
可如今后悔还有什么用？
浓重的黑暗将她层层包裹起来，让她再也无法逃离。
好想就这样一直睡下去，再也醒不过来。
可有人偏偏不让她如意。
“姐姐，我知道你能听见我说的话。”
柔柔的声音响在耳边，“你师父死得可真是惨。渍渍，一箭射在了他的肩膀上，一箭正中腹部，一箭射到了大腿之上，一箭又一箭，不紧不慢的射在了你师父的身上，偏偏每一箭都避开了心口要害。那些淬了毒的箭，射进了血肉之中，折磨着他，煎熬着他，让他痛苦绝望，一点点的慢慢死去……”
“你师父死得这般惨烈痛苦，你身为他惟一的徒儿，竟然还有脸在这里昏睡不醒？”
“害死你师父的牧东旭，陷害你们的牧东胤，统统该死！我若是你，早就替燕大侠报仇雪恨了……”
絮絮叨叨的声音不断的响在她的耳边，扰得她头疼心疼，不得安宁。
渐渐的，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声音——杀了他们！
马背上如同刺猬一般的人，也跟着坠落下来。
“师父！”
她悲痛出声，扑过去想要抱住他，却被密密麻麻的箭所阻碍。
雁南飞已经没了气息，却还圆睁着眼，显然是死不瞑目。
她颤巍巍的伸出手，抓住其中一支长箭用力的拔了出来，鲜血溅了她一脸。
“师父，”她一边哭一边拔着他身上的箭，“你活过来好不好？”
“梨儿不要牧东旭了……”
“梨儿以后都会好好的听你的话……”
“师父，你不要死……”
她哭得肝颤寸断，浑身都在哆嗦颤抖着。她多想雁南飞还能像以前一样伸手拍拍她的肩膀，安慰一声，“没事，有师傅在。”
然而，数十支淬了毒的长箭横亘在他们之间。
她的师父，再也没办法拍着她的肩膀笑着说话了。
一个一身铁甲的男人走了进来，跪倒在牧东旭的面前，回禀道，“照王爷的吩咐，卑职等人一直跟在雁南飞的身后，快出城之际，忽然浓雾大起，卑职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追风就驮着雁南飞原路返回……”
牧东旭剑眉紧皱，这到底是谁杀了雁南飞？
还不等牧东旭问话，原本悲痛欲绝的棠梨忽然就从地上爬了起来。
“牧东旭，是你让人杀了我师父？”
“本王不曾。”
“我再问一遍，”她声嘶力竭的吼了起来，一张脸上满是痛苦和绝望，“是不是你？”
“你听不清话吗？本王不曾。”
“到底是不是你？”她不死心的又确认一次。
“本王说了你又不信！既然你都认定是本王，那便是本王又怎样？”
“当真是你……”棠梨怔怔的重复了一遍，忽然大笑几声，紧接着便吐出一口血，软软的倒了下去。
她的瞳孔涣散开来，声音几不可闻，“我好后悔……”
倘若当初听了师父的话，和师父待在偏远的乡下，不去做什么仗剑闯江湖的女侠，是不是如今她和师父还好好的安居一隅？
倘若当初听了师父的话，在救出师父的那一天，就决然的离开三王府，是不是她和牧东旭也不必走到如今这种境地？
好后悔。
可如今后悔还有什么用？
浓重的黑暗将她层层包裹起来，让她再也无法逃离。
好想就这样一直睡下去，再也醒不过来。
可有人偏偏不让她如意。
“姐姐，我知道你能听见我说的话。”
柔柔的声音响在耳边，“你师父死得可真是惨。渍渍，一箭射在了他的肩膀上，一箭正中腹部，一箭射到了大腿之上，一箭又一箭，不紧不慢的射在了你师父的身上，偏偏每一箭都避开了心口要害。那些淬了毒的箭，射进了血肉之中，折磨着他，煎熬着他，让他痛苦绝望，一点点的慢慢死去……”
“你师父死得这般惨烈痛苦，你身为他惟一的徒儿，竟然还有脸在这里昏睡不醒？”
“害死你师父的牧东旭，陷害你们的牧东胤，统统该死！我若是你，早就替燕大侠报仇雪恨了……”
絮絮叨叨的声音不断的响在她的耳边，扰得她头疼心疼，不得安宁。
渐渐的，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声音——杀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