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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是穿越兽世,她没救了 第44章 反手就是一个关门

    “不用。”

    江玥眼疾手快阻止了他即将说出口的话。

    糙,太糙了。

    云霁拿开她的小手握在自己手里,捏了下她白里透红的脸颊:“不吃怎么有力气?”

    “我吃这些板栗就已经吃饱了。”江玥如实说,“我想喝水。”

    他眉间闪过一丝忧虑:“不吃其他东西跟煮稻谷了?”

    “晚上再吃吧,我现在真的吃饱了。”

    板栗这东西没有一点水分。

    香甜是真。

    吃多了也噎人,她吃了约莫有一饭碗的量。再不喝点水,怕是吞口水脖子都得伸出二里地去。

    江玥重申了一遍要喝水的请求:“我好渴。”

    “树屋的水放太久了,不能再喝,我去打水。”云霁把剩下没吃完的板栗包好给江玥,变成兽形叼着她的衣服把她带上了树屋。

    知道她怕小动物进来,他在树屋门口与窗口分别留下一团火。

    安顿好她以后。

    云霁拿起竹缸去打山泉水。

    泉眼离这不远。

    他归心似箭,不多时带着水回来了。

    云霁把竹缸一放下,就先拿了杯子喂水给江玥喝。

    别说她了。

    他刚刚都渴的喝了不少水。

    江玥喝了大半杯水,擦了擦嘴,坐到木墩子上,问他:“用来包这个凳子的兽皮什么时候能好啊?”

    “三天之后,我还打了兔子,等兔毛兽皮好了,拿来给你做衣服。”云霁在她身旁挨着她坐下,俯身在她耳边说,“我刚刚顺便带了一头猎物回来,放在树屋门口那,不会有动物来吃,留着晚上我们吃。”

    江玥嗯了声。

    云霁脸上罕见的染上绯色:“我们……”

    江玥尴尬的清了清嗓子:“现…现在吗?”

    “明明答应我了的。”他拉开距离,不满的小声嘀咕。

    瞅那模样。

    跟个受气小媳妇似的。

    江玥视线不自觉落到他那八块腹肌上,觉得自己又口渴了。

    她战术性喝水,把那没喝完的小半杯水喝完,镇定道:“我知道了。”

    云霁眼前一亮,反手就是一个关门。

    他把木门关上后,在树屋里找什么东西挡那个窗口。

    江玥:“……”

    这是准备要焊死门窗的节奏?

    她抓住云霁的胳膊。

    云霁回头看她:“怎么了?”

    江玥脸上烧得慌,她眼神飘忽不定,支支吾吾的说:“还…还没……洗……洗呢。”

    “等你睡着休息了我会去打水帮你洗好的。”他给了她一个自认为能让她放心的笑。

    ???

    她眨巴眨巴眼。

    什么意思?

    刻印还要持续到等她睡着?

    江玥把木门打开,推着他出门:“不行,现在也要去洗。”

    “打水的时候洗过了。”云霁说。

    江玥:“……”

    好家伙。

    他可真是万事俱备。

    准备的万无一失。

    她心口突突突的跳着,犹如擂鼓:“我…我还没……”

    云霁在墙角拿了个空的竹桶过来,把打回来的山泉水分些到竹桶里。水加热后,找了块兽皮当毛巾,丢了进去。

    他静静地看她。

    江玥:“……”

    树屋里暗下来,时间流速仿佛都变慢了。

    应她的要求。

    云霁没有再点火。

    眼前只模糊的看得清人影。

    江玥坐在在兽皮垫子上,没有点火却还是热得厉害。

    呼吸间喷薄出来的都是热气。

    世界上要是能有后悔药,她巴不得现在有多少吃多少。

    “云霁你…唔……”

    没有机会再说话。

    她仰躺着看向黑漆漆的天花板。

    任何周旋拖延的余地都不复存在。

    ·

    昏昏沉沉的不知是第几次醒来。

    吃喝都是云霁喂的。

    刚睁开眼,就被喂了一口冰凉的山泉水。

    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喉咙里干涩的像有刀片。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她讲话的尾音里还带着哭腔,颇有撒娇的意味。

    云霁把人抱到怀里,唇瓣抵在她的肩头,温声道:“饿了吗?现在是下午。”

    第二天的下午。

    江玥试了试,想推开他。

    胳膊失了力气,沉重的不听使唤,抬不起来。

    疼死了。

    她呜咽了一声,委屈的又要哭:“我讨厌你。”

    云霁吻掉她眼角溢出的泪,心情愉悦的笑了声:“你不讨厌我。”

    江玥重复了遍:“我讨厌你。”

    “小骗子。”他低低地哼笑了声,戳了戳属于他的记号处,暗哑的嗓音里带着诱哄,“你爱我。”

    云霁早就看过了。

    刻印的标记在靠近她心脏处上。

    正正好好是心口的位置。

    兽世刻印,兽印为种族的脚印,越靠近心口代表着雌性越爱雄性。

    有伴能的高阶兽人刻印的记号会带上伴能的形状。

    狐狸爪印旁有一团迷你的火。

    雪白的烙印在她心口。

    如纹身般不能再被轻易抹去。

    江玥越看越觉得,这张牙舞爪的,像在示威一样。

    她躺下来,慢吞吞小心的侧过身,不平衡道:“为什么就我有,你呢?你怎么没有?”

    云霁熄掉了伴能火,把窗口遮挡物拿开让她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阳光从窗口倾泻进来,洒了树屋里满屋金光。

    他指着自己的耳朵给她看:“在这。”

    雄性兽印皆在耳朵处。

    不论兽形人形,只要看耳朵就知道是不是有雌主的雄性。

    江玥爬起来中途泄了力,往前栽倒。

    云霁及时接住她,扶着她,头埋得很低,给她看耳朵。

    他一手把头发拨开,让她看得清楚些。

    上位者在自己恋人面前,可以丢弃所有。

    他露出脆弱的脖颈,露出自己的软肋。

    只为博她一笑。

    云霁的人耳耳垂与狐耳耳尖上都多了一颗红痣,各在左耳。

    “为什么都在左边?”她坐下来,自然的坐在他腿上。

    两人间总算变得亲密无间。

    云霁重新披散着长发,温柔的为她披上被子,将她圈抱在怀里。

    这是一种极具占有欲的姿势。

    他却圈得不紧,好比对待最珍贵的宝物,怕伤着。

    左耳靠近心脏。

    云霁笑说:“因为我爱你。”

    没有也字。

    暧昧的情话被他说的纯情真诚。

    江玥靠在他怀里,闭着眼,昏昏欲睡间,好像梦见自己膝盖磕到了坚硬如铁的障碍物。

    她瞬间清醒。

    江玥睁大了双眼看向罪魁祸首,气急败坏的气红了脸。

    云霁无辜的回看她:“玥玥,再……”

    江玥:“……?”

    她好半晌,才用尽全身力气吼出一句:“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