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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员恨我,极恶之徒对她又凶又撩 第64章 困在仪器中的凶狐狸(1)

    时亲是被刺骨的寒意冻醒的。

    鼻尖弥漫着浓烈的化学气息,混合着消毒水的味道,刺鼻难闻。

    耳边传来各种仪器的滴滴声,与冰冷的金属交织在一起。

    陌生又压抑。

    时亲试着动了动。

    她躺在冷硬的铁床上,双手双脚被铁圈束缚住。

    几名身穿白大褂的人从她的身边经过。

    每个人戴着口罩,皆沉默地在各个仪器之间忙碌,不曾递给她一个眼神。

    时亲刹那间被恐慌吞没。

    这到底是什么诡异的开局啊!

    不远处的大门传来滴滴声响,上方的绿色指示灯闪烁两下。

    接着,厚重的大门向左右两边移动开启。

    同样戴着口罩的黑发男人走了进来。

    他身姿挺拔,白大褂像是刚刚套上去的,还有些褶皱,露出里面纯黑色的战斗服。

    他一边走,一边戴上手套。

    修长的手指被手套包裹,掩住骨节,依旧优雅而有力。

    立刻有人迎了上去:“晋教授。”

    “嗯。”

    男人瞥了眼铁床上的时亲。

    与她目光交汇。

    时亲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睛,所有记忆汹涌袭来。

    ……

    这是一个相对混乱的世界,资源匮乏,怪物肆虐。

    原主是一个战斗力很强、性格又极端的雇佣兵。

    她接到了运送物资的任务。

    经历了无数战斗后,她把物资顺利送到居民手中。

    居民们看到部分损坏的物资抱怨了两句。

    这瞬间点燃了原主的怒火。

    她当晚埋下大量炸药,把这栋楼都炸了。

    楼体并未损坏,但爆破炸毁了无数房间。

    其中一间封存着怪物病毒样本的容器。

    爆炸使病毒泄露,并以极快的速度蔓延。

    整栋楼的居民遭了殃,除了原主无人幸免于难。

    原主独特的基因与免疫系统吸引了上面的关注。

    他们免除了她的死刑,但会在她的身上进行实验,找到破解病毒的办法。

    眼下时亲便陷入这场困境中。

    她是造成重大伤亡的罪人,所有人恨她入骨。

    这次实验负责人是一对亲兄弟。

    眼前这人就是哥哥,名叫晋叙,是这场实验的主要负责人。

    早前做雇佣兵来回奔忙的时候听过他的名号。

    晋叙会亲自捕猎怪物进行实验,手法残暴。

    时亲不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手段。

    她心中的恐惧不断蔓延。

    这种求生的本能让她开始挣扎,每一块肌肉紧绷起来。

    “没用。”

    男人的嗓音低醇淡漠。

    他敲了敲她身下的铁床。

    “特意给你打造的。”

    时亲脑海里顿时浮现很多惨不忍睹的场面,被分解的四肢,被解剖的身体,每一个场景都让她胆颤。

    她先是认错,争取宽大处理:

    “对不起,爆炸的事是我一时冲动,我不知道居民楼里居然会放病毒样本。”

    晋叙的眼底闪过厌恶,他的声音在口罩下显得有些闷:

    “没有病毒样本就可以随意炸楼吗?”

    时亲:……

    当然不可以啊!

    她也不知道原主为什么这么癫啊!

    一旁有研究人员递过来一个小册子,道:

    “晋教授,这是她的身体报告,刚刚出的结果。”

    晋叙接过册子,翻了翻上面的内容。

    时亲不死心地挣了挣,手腕和脚腕全部被磨红也无济于事。

    她叹了口气,把脑袋偏向一旁,生无可恋。

    晋叙的目光停留在某一行上,眉头微微蹙起,随后他合上册子,目光转向时亲。

    眼底没有一丝波澜。

    “先注射A-29试试。”

    研究人员犹豫片刻:“会不会太猛了,A系列的怪物病毒属性都很强,万一她承受不了死了怎么办?”

    晋叙平静道:

    “罪有应得。”

    时亲知道躲不过去了。

    她立刻和d444沟通。

    【救救孩子。】

    【d444:我会在您身体无法承受的时候帮您。】

    d444冷静的金属音让时亲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心安。

    她望着天花板枯等着。

    这里的研究人员因为这次实验忙碌起来。

    注射的、观察的、记录的……

    时亲感觉自己快被吓晕了。

    思绪焦灼之间,有人撸起她的袖子,接着是细针刺破肌肤。

    机械的滴滴音仿佛是一道催命符。

    时亲脸上苍白,嘴唇毫无血液。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

    “唔啊……”

    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在打架,使她面容扭曲,发出痛苦的呻吟。

    她以更大的幅度挣扎着。

    铁环死死禁锢着她的四肢,但她仍未察觉一般,好像哪怕断手断脚都要逃出去。

    实验台上方的聚光灯将她的脸映得更加惨白凄厉。

    复杂的机器实时监控着她的生命体征。

    大颗大颗的汗水从她额头落下。

    痛感如潮水般一波一波袭来。

    疼痛中,她猛地抓住晋叙的白大褂。

    她死死抠着,骨节泛白。

    她艰难道:“……我好痛……晋教授,对,对不起……可不可以,停下……”

    一旁的科研人员心有不忍,看向晋叙,无声地询问他要不要停止。

    晋叙伸出手。

    他将她的衣领扯开一些,露出曼妙的曲线。

    他按了按她的胸口。

    白皙、弹软、无腐烂迹象。

    他低声道:

    “继续加量,抽血记录。”

    时亲眼眶通红,生理性的泪水夺眶而出,从眼角滑落。

    她看到晋叙的虎口处有一道浅浅的疤。

    疤痕瞬间与记忆深处的一个场面交叠重合。

    她猛然瞪大眼睛:

    “……我记得你!是你!那个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