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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员恨我,极恶之徒对她又凶又撩 第173章 厄缠(40)

    半个小时后。

    “不玩了。”

    越蘅烦躁地倒在床上,俊朗的面庞上贴满白色卫生纸条。

    “别呀。”

    时亲手里拿着扑克牌,试图把他拉起来:“该你抽牌了。”

    越蘅把脸上的纸条摘掉:“这就是你说的游戏?”

    “抽王八,谁纸条多谁就输了,这不行吗?”

    越蘅直接坐起来,他按照床上散落的散牌,目光炯炯地盯着她:

    “你敢不敢跟我玩一次成人游戏?”

    时亲被越蘅突如其来的挑衅弄得有些错愕。

    她有些戒备地问:“具体指的是什么?”

    越蘅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他突然倾身,朝她靠近了些,伸出手抚着她的后脑:

    “猜字游戏。”

    越蘅说的猜字游戏,是指一个人咬着冰块,在另一个人的身体上写字,直到猜出来写的是什么为止。

    只要是游戏,就会有惩罚和奖励。

    如果她猜中了,他就会放了见知微和付长缨。

    如果她猜不中,就要继续这个游戏,一直猜。

    时亲提出疑问:

    “如果你作弊怎么办?我明明猜中了,但你一直说不对。”

    “不会的。”越蘅拿出手机,“我把答案提前写在备忘录里,我不是耍赖的鬼。”

    时亲注意到时间。

    她需要再拖延一会儿。

    如果她能猜中越蘅写的字,见知微和付长缨也会被顺理成章得放出来。

    “行,来吧。”

    越蘅在屋里找到水杯,站在门口,离阵法远了些,轻易用寒气将水凝结成冰。

    他看了她一眼,“你想在哪猜?”

    时亲伸出手:“掌心?”

    越蘅眯起眼睛,眼底闪着警告的光芒。

    时亲无奈地掀开衣摆:“好吧,后背。”

    “好。”

    越蘅拿出冰块,将其砸碎后,取出晶莹剔透的冰块咬在口中。

    他拿出手机,在备忘录里打出即将要写的字。

    他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兴味与期待,走到床边:“准备好了吗?”

    时亲将衣服掀直胸口,趴在床上:“快点。”

    越蘅咬着冰块,伏在她身上。

    女人腰肢纤细,身段如初春新柳,柔美坚韧。

    背部流畅的曲线被米色的内衣带勒住,越蘅嫌弃碍事,便直接将内衣带解开了。

    突如其来的松快让时亲绷紧身子。

    越蘅拍了拍她的背,咬着冰块含糊不清道:“放松。”

    时亲深吸一口气。

    越蘅低下头,开始用冰块在她的后背上写字。

    冰块落在温热的肌肤上,立刻开始融化。

    冰凉的触感引得时亲身体颤栗。

    她努力在脑海里跟着笔画勾勒。

    “是……爱?”

    越蘅拍了拍她的侧腰,示意她继续猜。

    冰块再一次从头开始,一笔一画划过她的后背。

    时亲闭上眼睛,让触感更加敏锐一些。

    第一笔一定是撇。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她直觉这是一个很简单的字,但他好像把笔画故意弄错,让她有些猜不准。

    “我?”

    男人微凉的手再次拍了拍她的侧腰,提醒她答案错误。

    时亲凉得发颤。

    她开始在脑海里使劲回忆字典,把第一笔能是撇的常用字全说了一遍。

    没过一会儿,她的背部已经布满水痕。

    一个冰块已经化了。

    冰块融化后,越蘅亲吻着她的背脊,柔声道:

    “这么简单的字,怎么猜不对?”

    时亲咬紧嘴唇:“再来。”

    越蘅伸出手,在她的背部游走着,感受着泛着寒意的温度:

    “你也变凉了。”

    快要和他一样了。

    时亲不甘心地回头:“你把手机拿给我看看,这个字到底是什么?”

    越蘅把备忘录拿给她看。

    上面写着——

    找。

    时亲惊愕,“你家‘找’字第一笔是撇?”

    越蘅理直气壮:“我的书写习惯就是这样的。”

    时亲知道他耍赖,却没办法反驳。

    她只好纠正游戏规则:“必须按照字典的笔画来!”

    “好。”

    越蘅挑眉,颇为愉悦地在备忘录里写下第二个字。

    他轻轻压在她的背上,凑近她的耳朵亲了亲,低声蛊惑着:

    “要不要再前面写?”

    说着,他双手握住她的腰。

    只要她能答应,他会立刻帮她翻身。

    时亲把头摇成拨浪鼓:“还是后背吧。”

    越蘅略感失望:“那我就不太想玩了。”

    他知道,她想救见知微和付长缨。

    这就是他的筹码。

    游戏嘛,玩不玩都无所谓,就看她敢不敢赌他是否会杀死他们。

    半晌后,时亲点头答应。

    “好,在前面,重新开始。”

    越蘅高兴地亲了一下她的脸颊,将她的身体翻了过来。

    ……

    湿冷的仓库内。

    见知微被吊着胳膊,拴在承重柱上。

    由于吊起的位置超出他的身高许多,他只能踮起脚,才能保证胳膊没有撕裂的痛。

    可他已经被困很久了,双腿因为长时间的踮立而颤抖,小腿肌肉开始痉挛。

    付长缨情况倒好一点,她只是被绑住双手,只是捆得太过紧密,她连手指都动不了。

    “师兄。”付长缨趴在地上,凑到见知微的脚边:“来,你踩着我,这样你就不会那么累了。”

    “不用。”

    付长缨的中山装被汗打湿,俊逸的面庞格外苍白:

    “你想办法逃。”

    付长缨咬牙切齿:“逃不了,那恶鬼发了疯根本没有人性,当初你就应该听我的,在关冕死后立刻杀死他!”

    见知微苦笑。

    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他的身体已经到达临界点,只能干涩地喘息。

    他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是他从前太过天真,居然还妄想恶鬼能有善念,结果被耍得团团转。

    他后悔了……

    这辈子,或许就要这样遗憾地离开了。

    “师兄?”

    “师兄你理理我,你不说话我害怕你出事!”

    付长缨趴在地上,使劲往见知微的脚下挤:“你信我,你的重量不会把我踩伤的。”

    她不停地说这话,却始终没有听到见知微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