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不会穿 > 第284章 这是服侍他还是监视他

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不会穿 第284章 这是服侍他还是监视他

    “我信不过这毒妇,也信不过这大夫,我要另寻名医。”萨猛强撑着爬了起来。

    只是才一动,肋下疼得厉害,他咬着牙皱着眉,才走几步就撑不住了。

    “巴郎,派人送我回府。”萨猛吸着气吩咐。

    这混账东西,刚才那一肘子用了全力。

    他觉得自己的肋骨大概断了。

    “舅父,您重伤在身,不宜行走。这样,您就在我家中安心休养吧!怎么,您信不过别人,还信不过我这个亲外甥吗?难不成您还担心我会害您吗?”巴郎就没打算放萨猛走。

    “你这是真要囚禁我吗?”萨猛沉下脸来。

    “舅父,您受了伤,不能这么暴躁。否则,对伤势恢复不利。大夫,您再给看看,我舅父这样子,好像受了内伤。”巴郎扶着萨猛坐在椅子上。

    大夫的手刚按在巴郎的左肋上,他就一声哀嚎。

    “大公子,萨副都统的肋骨是否受到了重击?”大夫问道。

    “是,我刚才不小心撞到了他。”巴郎点头承认了。

    他可没说他是下意识的反击,这给他们两个都留足了面子。

    一家人自相残杀,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萨副都统,您还真不能走动了,您的肋骨断了,这伤我能治。”大夫跟着巴郎一起劝他。

    萨猛知道眼下硬拼,对他绝对没有好处。

    是他轻敌了,只带了两名手下来到了巴家。

    现在两名手下被擒,他又受了两处重伤,怕是连巴锋那个小崽子都打不过了。

    “巴郎,给我安排一间上等的客房,先给我疗伤。”萨猛只好暂时妥协了。

    “好,您就住在西北角的院子里吧!我这就吩咐人打扫干净。”巴郎想了想,给他安排了住处。

    那是巴家最偏僻的住处,常年无人居住。

    虽然清冷一些,但是很安静,适合养病。

    “怎么,我不能住在你的院子里吗?”萨猛不满的问道。

    他对巴家的布局了如指掌,知道西北角的院子空置了多年。

    “不行,玉娘才生了孩子没有多久,她和孩子需要静养,受不得惊吓。”巴郎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今天这客房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他未免有几分后怕。

    如果,舅父当真对巴家怀了不轨之心,那么他万一对自己的妻儿下手,岂不是就得逞了?

    他的院子里只有服侍的下人,并无护卫。

    萨猛的脸上不自觉的带出了几分恼怒,很好,巴郎对他这是起了防范之心了。

    他敢对天发誓,他要害的只是孟琼华母子。

    对巴郎的妻儿没有一丝恶意。

    可是,这个孽障竟然对他起了疑心。

    “巴郎,你这么对我,对得起你死去的娘亲吗?”他冷冷的质问。

    巴郎不自然的避开了他的目光,如果娘亲还在,自然不愿意看到他们两家失和的。

    “萨猛,你刚才想杀大公子的时候,可曾想过他是先夫人最疼爱的儿子?”孟琼华反唇相讥。

    “贱人!闭嘴!”萨猛恶狠狠的瞪着孟琼华。

    “舅父,我亲自送您过去。”巴郎不再迟疑。

    连刚刚涌上心头的一丝愧疚之情都消散得一干二净了。

    是啊,舅父刚才对他都下了狠手。

    他不敢赌什么人性了。

    舅父,好像是疯了。

    萨猛一双眼睛淬了毒似的盯了孟琼华很久,这才在下人的搀扶下,缓缓向外走去。

    巴家的下人已经把空闲的院子打扫干净了,屋子里换上了干净的被褥。

    只是,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阴暗潮湿的味道,久久不散。

    请来的大夫给萨猛简单的处理了外伤,就着手治疗他的骨伤。

    “舅父,您安心养伤,我拨了几个人过来服侍您。有什么需求,尽管告诉他们就是,我会尽力满足。大夫就住在您隔壁的屋子,方便给您医治。”巴郎带了几个人进来。

    萨猛抬起眼来,看到巴郎的身后站着清一色的青壮年男子,足足有十几个人。

    这是服侍他,还是监视他呢?

    “舅父,您不要走出这个院子。外面有侍卫守护,造成不必要的冲突就不好了。”巴郎直言不讳的说道。

    萨猛气得喉头一阵腥甜,差点儿呕出一口老血来。

    这混账东西,还真把他当犯人对待了。

    “用心服侍着,在吃喝上不许亏待着我舅父和大夫。”巴郎向下人们交代着。

    至于自由,在爹爹回来之前,他们就不要想了。

    大夫倒无所谓,他住在军营和住在巴家并无区别。

    萨猛连骂巴郎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得好好养伤,争取早日离开这里。

    第二天傍晚,萨猛的夫人洪氏来了。

    见到巴郎之后,她急切的问道:“巴郎,这两天你可在军营中见过你舅父?”

    巴郎摇摇头,他自然是不在军营的。

    “这真是奇怪了,他昨日一早离家,到现在没有回来,也不曾派人送个消息。你说,他会不会遇到什么麻烦了?”洪氏夫人愁眉苦脸的问道。

    “舅母,您别着急……”

    “我能不急吗?云峰那孩子也多日没有回家了,我问起来,你舅父只说派他去办一件要紧的事情了。他们父子都不在家,我一个人呆着,这心里七上八下的,右眼也跳的厉害,总感觉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呢!”

    洪氏夫人愁眉紧锁。

    巴郎这才意识到,他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萨云峰了。

    他这是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都不能跟自己的母亲告知去向?

    “舅母,您多虑了,云峰去了哪里我不知道。为了庆贺我爹打了个大胜仗,有人提议在酒席宴上添一些野味呢!

    我舅父为了表示祝贺,就舅父他昨日带着一队人马去耀州打猎去了。这次走得远些,最快也要七八天才能回来。他没有托人给您带个口信吗?”巴郎编了几句谎言。

    “这我就放心了,这人可真是的,一走多日连个招呼都不打。唉,他是一点儿都不把我放在心上啊!”洪氏喋喋不休的抱怨着。

    巴郎“嘿嘿”笑了几声,不好接茬儿。

    “行了,即是如此,我进去看看外甥媳妇和孩子。”洪氏进了内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