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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的夫人天下第一 第43章 老相好

    阴阳楼,二楼包间,执安与白慕白两人对坐在一个圆桌旁。

    桌上美酒佳肴,身旁美男环绕。

    执安一边拍开身旁美男的手,一边蹙眉看向对面左拥右抱的白慕白。

    “白慕白,你不是说这里有对付刘尚书的锦囊妙计吗?现在什么情况?”执安说话间,左边的美男脑袋忽然枕到他的肩上,把他恶心地直接站了起来。

    被顶出去的美男见他如此反抗,索性走出了房间。

    见那人离开,执安看向右边另一个美男,“你也走,我对你没兴趣。”

    美男微微一笑,袒露的胸肌忽然靠近,似乎还不死心,“官人,我跟他们不一样,我可男可女~”

    美男说话间,一只手悄悄摸上执安的大腿,正要继续深入时,因为执安的突然起身离开,整个人直接摔到了地上。

    执安皱紧眉头,看向白慕白的神情变得不悦起来,“白慕白,你简直枉为王府幕僚之首!”

    竟然带他来逛这种地方,真是不可理喻!

    说完,执安毫不犹豫摔门而去,留下面色未变的白慕白继续左拥右抱。

    离开房间后,气呼呼的执安随意找了个透风的地方冷静站定,思考着白慕白为什么带自己来这种地方。

    如果白慕白真是这种作风恶劣之人,真的能在摄政王府待这么久?

    而且还年纪轻轻就成为幕僚之首?

    执安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脑子里的想法正要突破时,腰身忽然传来一道束缚,一股陌生的胭脂气息忽然扑面而来。

    “这位公子,可是有什么烦心事?”一道轻柔至极的男音从耳边拂过,执安下意识蹙眉。

    抬手要把人推开时,见一只纤细的手掌忽然出现,一把捂住了他的口鼻。

    那手掌之中仿佛抹了香一般,香气逼人,没等他挣扎出个结果,身体已经开始瘫软起来,无法使出力气。

    颜越来到阴阳楼时,远远就看到了这一幕,正打算出手将执安拯救于水火,却见隔壁的房门忽然被人踹开,十多人瞬间将两人团团围住。

    白慕白这时候才姗姗来迟,勾着嘴角看向劫持了执安的男子。

    男子并未束发,散落的青丝随意覆盖了色彩鲜明的锦衣,背影风流艳丽,令不远处的颜越都下意识觉得有些眼熟。

    “把人带走。”白慕白上前一脚将男子踹到一边,扶住身子摇摇欲坠的执安。

    只是他此话落下时,刚好看清了对方的真容。

    两人对视的时候,男子眼中略带凄凉,但并没有与他搭话,被带走的时候也一声不吭。

    白慕白眼睁睁看着男子被带走,正要扶着执安一起离开时,耳边忽然传来了颜越的疑惑声。

    “咦,这不是你相好的吗?”

    原本已经瘫软无力的执安,正安安心心地准备靠在白慕白身上借力站稳,见颜越突然出现,又听到他这么一说,腿脚顿时都站直了。

    见白慕白并没有反驳,反而蹙眉的模样,执安心中一紧,一个扑腾扑到了颜越身上。

    “恩人,你怎么来了?”靠住颜越的时候,执安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看向白慕白的眼神逐渐变得奇怪起来。

    他是怎么也没想到,白慕白竟然真的喜欢男人。

    亏他之前还觉得白慕白带自己过来这里另有目的,没想到这另外的目的也这么炸裂。

    “解药。”颜越看向白慕白,笃定他身上带了解药。

    执安作为十七皇子,身份尊贵不说,白慕白受摄政王之命照顾执安,让他冒这么大风险,不可能连这一点都想不到。

    白慕白被颜越点破,只得乖乖从衣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面无表情地打开,倒出三粒塞到了执安的嘴里。

    执安吃了药,没多久便感觉自己浑身有劲,没再靠着颜越,站稳身子看向白慕白,“刚才那个人就是你说的锦囊妙计?可他不是你相好的吗?”

    “我也没想到出现在这里的人会是他。”白慕白垂眸没有看向任何人,心中若有所思。

    说到这里,白慕白犹豫片刻,补充解释道:“他不是我相好的,半个月前我已经跟他说清楚了,我现在跟他没关系。”

    “那就是老相好了。”执安点了点头,继续追问,“那现在怎么办,抓了他,刘尚书会放人吗?”

    白慕白对执安的咬文嚼字没有半点反驳的力气,索性直接忽略他的前半句。

    “回去再说。”白慕白说话间,将目光转向颜越时,眼中依旧带着半分不喜,只是少了一些之前的针锋相对。

    “你来这里作甚?”白慕白看向颜越,语气略带质问,“王爷刚离开,你就迫不及待来这种地方消遣?”

    “来找他。”三人并肩而行,颜越走在执安左侧,没给白慕白一个眼神。

    白慕白走在执安右侧,三人即将走到门外的马车时,下意识拉住执安的衣袖就要把人带走,却伸手拉了个空。

    “白慕白,都是回王府,坐哪个车都一样,我有话与恩人说,你自己坐那辆车吧。”执安说着,跟着颜越一起上了另一辆马车。

    留下白慕白独自一人默默上了之前两人一起坐过的马车。

    马车内,执安与颜越相对而坐,直到马车开始行驶,执安才面色疑惑地看向他,“恩人,你找我有何事?”

    颜越听他‘恩人’‘恩人’地称呼自己,纠正道:“我叫颜越,你叫我颜越就可以。”

    闻言,执安认真点头,想起之前颜越还说自己暂时无名,便忽然好奇起来,“是摄政王赐的名字?”

    虽然已经两个多月,执安还没完全习惯自己身份的转变,心里总觉得自己还只是一个与世无争的小书生。

    颜越扫了他一眼,脑海里浮现出山崖下自己被执野抵在岩石上的画面,心绪莫名怪异,不由自主挑眉,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回答他的问题。

    “算是吧。”

    “来了京城之后,过得还习惯吗?”

    时光如梭,自他从乱葬岗第四次醒来,已经快三个月了。

    “不是很习惯。”执安如实诉说,“虽然暂时不用上朝了,但每日要学好多东西,比赶考还累。”

    颜越拍了拍他的肩膀,“去过云家了吗?”

    “还……还没。”执安苦笑,之前白慕白提议带他去云家走亲戚来着,他不太敢去。

    云家可是丞相府,他当时什么都不会,万一在那里闹了笑话,定会羞愧难当。

    经颜越再次提起,他意识到自己是时候出门见见人了。

    “那现在我们一起去。”颜越微笑的面色格外和蔼。

    许是因为上一世他就是执安的原因,他一见执安便觉得亲切,仿佛在看上一世的自己。

    自从知道摄政王可能活不过三十之后,他就一直在思考摄政王为什么不马上杀了皇帝取而代之。

    毕竟若是摄政王先死,他手下的势力一定会被皇帝所清剿。

    摄政王不应该不防备。

    如今在见到执安的这一刻,一切都解释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