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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是敌国太子崽他爹 第30章 孤混球,孤向你赔罪

    华阳吓的身子一抖,不敢置信回头,太子哥哥不是走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魏衡拿住华阳脖颈:“来人,孤今日便给将你送过去,反了你了。”

    倒反天罡啊,君的墙角也敢挖。

    不等华阳反抗,魏衡便将人丢了出去,华阳顾不得委屈心上人不接他的东西,掐着腰,霸气宣战:“殿下,阿寺不喜欢你,我早晚会将他抢过来的!”

    “啪!”

    魏衡将手中茶杯扔出去,华阳身边卫士迅速上前护住主子,想将人带走。

    “殿下,我家公子不懂事儿,您多担待。”

    “咱们这就带他走,这就走就走。”

    生怕魏衡一言不合拔刀砍过来,卫士吓的也顾不上尊卑,只想保住华阳君一条小命。

    “华夫人出生书香门第,教出的孩子竟如此无礼,你可知,只有夫妻之间才可称呼对方名讳!”

    这个冒昧的家伙!

    还“阿寺~”

    他何德何能,敢如此称呼他的人。

    “阿寺就是我认定的妻,我这次是认真的!”华阳终是挣开长随捂嘴的手,大吼道。

    魏衡气的拿起一旁宝剑,就要砍了他,济生怪叫一声,忙冲上去拦:“该死的,孤今日倒要看看,你有几条命觊觎孤的人。”

    “殿下,殿下使不得,使不得啊,安阳王是您皇叔,华阳君是您堂弟,不可啊~”

    虽说是结义兄弟,到底受皇上重视,使不得使不得。

    魏衡气红了眼,今个就是父皇在这,他也不会放过华阳。

    济生给卫士使眼色,让人将殿下与华阳君隔开,这要是打起来,可不得了。

    殿下武功高强,卫士并不敢上前,只得站在华阳君面前,企图挡住殿下的视线。

    看不见,总不能还那么生气吧。

    乌泱泱一群人,用后背对着殿下,阻隔魏衡视线。

    楚时握住他的手,轻声唤着:“殿下,冷静些。”

    触及那双琉璃水眸,魏衡也怕动手误伤到他,深吸两口冷气:“来人,华阳君以下犯上,重责二十,扒了裤子打!”

    华阳瞪大眼,目光穿过人群落在魏衡身旁的楚时身上,一股羞耻瞬间冲上大脑,气红了眼,张嘴要骂,被长随及时捂住嘴。

    “唔唔呜呜,魏……唔唔!”

    听见这动静,魏衡又觉一股热气直冲脑门,还是想自己动手,方解气。

    济生紧紧抱着殿下腰,想劝,又觉得出口会被秒,便住了嘴。

    魏衡踢了两下脚:“松开,你这吃里扒外的老货。”

    济生顺势送开,跪地请罪:“殿下恕罪。”

    魏衡指着他,怒火转移,“若非阿寺身边还需你照顾,孤非得扒你一层皮!”

    魏衡这才回头看向楚时,狠狠瞪他一眼,将人打横抱起,回屋,炙热凶狠亲吻铺天盖地落下,楚时难受,侧脸躲开,却被人掐着脸掰过来:“躲什么?不让孤碰,你想让那瘦鸡碰。”

    楚时试图挣脱不讲理的人:“我没有。”

    “殿下讲讲道理。”

    魏衡低头,狠狠咬他一口,楚时皱眉,痛的一哆嗦,咬着唇不出声。

    平静眼眸染上了一层水雾,眼尾湿红,怀中人轻轻颤动,有心反抗,却抵不过魏衡大力。

    “你若是不长的如此美,他怎……”抬眼一看,一滴晶莹的泪划过侧脸,魏衡气愤吼声顿住,烦躁的坐起身,身后传来抽噎。

    仔细分辨,其中随着呜咽。

    不过脑的怒火被按下去大半,嘴似被粘连,脑中空白。

    起身下床,踢开床边物件,大步往外走。

    晶莹的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楚时微微蜷缩身子,轻轻颤抖。

    床上之人瘦的格外厉害,蜷缩小小一团,屋里安静,床笫更安静,整齐的衣衫散开,凌乱堆在身上,脖颈上印着几抹红痕。

    床前东西杂乱无章散落各地,楚时有心起身规整,却全身无力,胸口闷的厉害,心脏抽痛。

    魏衡出去转了一圈,又回到屋前。

    凉风吹回思绪,他做的混账事如数针毡,往心上戳。

    阿寺估计恨死他了。

    门虚虚掩着,还是他出去时踹开的模样,地上落了些灰,左边那扇门仿佛还能看见被大力摧残后的煽动。

    魏衡突然不敢往里走,心头虚的厉害。

    踌躇片刻,深吸一口气,还是壮着胆子轻推开门,他微微弓着背,浑身紧绷,脚步放轻,往里挪动着。

    屋里传出几声压抑的咳嗽,魏衡心一紧,大步往里走。

    听见动静,楚时抬头看来,魏衡扬起笑容,讨好的背再低三分:“怎么,可是心口难受?孤给你揉揉?”

    魏衡自己并未发现,他自前些日子药浴后便在少未于阿寺面前自称过孤,如今这声孤,也像极了抓坏沙发,可怜兮兮罚站小狗强撑起的最后一丝勇气。

    余光瞟见满地狼籍,忙蹲身整理,轻手轻脚将东西归位。

    不时抬头露出一抹讨好的笑,卑微极了。

    楚时移开脸,将手中染了血的帕子放回衣袖。

    清亮的眼眸染了红,脸上尚有泪痕,衣衫凌乱,脖颈间的痕迹红得厉害。

    魏衡眼疾手快将手帕抽出来,打开看了一眼,当即脸色发白:“太医,来人,快速请胡公!”

    楚时避开他凑过来的手,眼泪划过轮廓分明的脸颊,魏衡为方便凑近他,又不让楚时过分排斥,弯膝跪在床边:“阿寺……”

    魏衡锲而不舍想为人擦眼泪:“方才是我混球,我不对,我给你赔罪,别哭了,你身子不好,当心亏空身子,你打我一顿,要我如何都好,别哭好不好?”

    楚时肩头微微颤抖,始终安静看向床幔深处。

    魏衡眼疾手快握住他的手,往自己脸上招呼:“我错了,是我混,都是我的错,你哭的我心里难受,阿寺,是我不该胡乱攀咬,你别哭好不好?”

    堂堂一国太子,为了哄人,便是到了这个地步,攀咬都能说出。

    楚时想挣脱开自己的手,软绵绵的巴掌落在坚硬扎人的侧脸,不似惩罚,倒像奖励。

    魏衡心痒难耐的亲了亲那只手。

    吻落突然觉察不合时宜,魏衡忙讨好冲阿寺侧脸笑:“阿寺……你理理孤。”

    “阿寺……”

    没将人哄好,胡公便带着三位医者进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