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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是敌国太子崽他爹 第72章 孤读的是圣贤书

    转头给皇后赔笑脸:“阿蓉别理他,难得遇见心上人,一时昏了头……”

    父皇哄人的话逐渐飘远,魏衡记挂着楚时晚膳前需喝药,大步流星往外走。

    路遇几个文臣,皆用惺惺相惜的目光望向他,魏衡脚步一顿,转头往相反的方向离开,当真怕了这群冒昧的大臣。

    皇宫贵族要脸,他们若一哭嚎,势必在世家中一传十十传百,魏衡便是想想,都觉头皮发麻。

    翻墙越过几人,尚能听见几句:“我等,误会了殿下呀,不该啊,殿下呀。”

    魏衡:“……”

    楚时吃着茶,听汉川说他师傅与师兄的传奇,手上没停,候在一旁为楚时满茶。

    张正良与周瑜城被魏衡赶出京,身边主要谋士便剩下钱老与范进。

    那群刺客身份暂未确定,魏衡也能大致明白,无非不过小白脸或者楚都皇族中人,了不得啊,竟将手伸到魏都,也算本事。

    皇城禁卫军在他手中,这些人公然越过他手下,将手伸向太子府,这是在打他的脸。

    这口气魏衡咽不下,便想着礼尚往来,好生回敬一番。

    范进拱手:“殿下,边城密探传信回,我等所谋一切顺利,不日,便能传回大捷。”

    魏衡点头:“如此甚好,小白脸,竟敢动孤心爱之人,便该给他些颜色瞧瞧。”

    钱老捻着胡须:“此外,正良传信回,道精盐一事,地方盐吏上报了详细案件经过,证明这精盐入商户家中,操作极大,并不能做呈堂供词。”

    “此事,孤且等着结果,江云知一事,恐有蹊跷,告诉云禾,让她将将江潮备仔细调查一番,务必不能放过任何一处疑点。”

    江云知此人,存在于众人口中,却本事通天,魏衡敲打着桌面,勾起一抹笑。

    范进拱手称是。

    批完折子,魏衡转道去屋后温泉,一道雪白流畅后背映入眼帘,魏衡倒吸一口朦胧雾气:“哟,林公子怎得在这,赶巧了,孤也来沐浴。”

    身旁候着奴隶,魏衡摆手让人下去。

    楚时背过身去,避开魏衡转圈打量:“殿下怎得这个时辰过来?”

    若是处理完政事,应转道回屋才对。

    快速扒拉完衣衫,跳下水,贴过去,耳鬓厮磨:“林公子三日一沐浴,孤想念的紧,如何能放过?”

    楚时:“……”

    他轻笑:“我以为,殿下会找一牵强理由,唤着勉为其难,口是心非呢。”

    魏衡抢过他手中皂角:“林公子若想听,孤也可说,那阿寺想听吗?”

    楚时往前走两步,避开他不安分手,被人拉回怀中,耳边乍响低呵:“别动,孤给你洗。”

    楚时身子一颤,白皙身子淋着水珠,往下缀着,青丝垂落水中,发尖在水下肆意飘荡,遮住挺翘,随着他颤身往前躲,那抹令人血脉喷张若隐若现一晃而过。

    魏衡心道可惜,脚步随之往前,欲一睹为快。

    楚时望向他,眸中盛着拒绝:“殿下做甚?”

    魏衡回神,望向那张不管何时看,都让人惊叹的容颜,痞笑抱臂:“摸一摸怎么了,阿寺看看四周,我可是将人都支走,你便是喊破喉咙,也无人能救你。”

    楚时不搭理,往旁走两步,占据很小一片天地:“我将大那处让给殿下,殿下快些洗吧。”

    “我不,我便要贴着阿寺洗。”魏衡紧追不舍。

    楚时无言:“……”

    他那哪是贴着自己洗,那是洗着洗着,便想一腔到底:“殿下身为太子,政务不少,若心思都在此等风流之事,恐不妥。”

    魏衡持续逼进:“那可怎么办,阿寺好生诱人啊?这世间若有一种死法孤心之所愿,那必然是阿寺身上。”

    这句情话,可是这月新出话本上,最让有情人脸红的话,如此由自己这痴情,俊朗,高大上的太子口中说出,楚时感动极了吧。

    下一秒可是要扑进他怀中?

    魏衡低头,笑吟吟望向自己手臂,魁梧奇伟,彪悍强壮,孔武有力,定能将阿寺拥入怀,再行悦事。

    楚时沉下脸,侧眸看来,眼中飘荡着冷意。

    魏衡一愣,心道不该:“阿寺不开心吗?”

    “自古至今,风流佳子,以崇尚赞叹清倌艳奴榻上功夫了得为德耀之事,殿下当我是什么人?”

    魏衡一副文化荒漠般瞪大眼,颇为清澈,沾了水的绒巾迎面砸来,他不好躲,生怕人更气,只能憋屈受着,湿了一张脸。

    眼看人要走,魏衡忙抹了把脸,将人拦腰抱回。

    揽住一身弱之人,于魏衡来说不过小菜一碟,其间甚至不动声色摸了好几下,满足。

    忙哄:“别生气阿寺,我前些日子从话本上学来,这是近几月时兴的情话,孤并不知其中含义,您大人大量,便不与我计较可好?”

    看话本一事,魏衡到底觉羞耻,便补了一句:“你相信孤,孤从前读的是圣贤书,当真不识其意,嗯?不生孤的气。”

    这术业专攻,他到底看的时间不长,应当不能怪他。

    楚时冷的眼色逐渐回温,唇间浅动,轻轻勾唇,推开他放在自己小腹还不忘摸一把的爪子:“殿下不知,圣贤书中,最厌恶此等以耻为荣的行为,先儒大能,无一不批判。”

    “后世学者,初来便将以此作文章,博正统学术,以求官运亨通,得民心,顺君意,擢升荣鼎,天子近臣,荫庇后嗣,繁荣百年。”

    “殿下所学圣贤书中,不曾有吗?”

    魏衡:“……”

    他从前说太傅气的追他八百里,当真不是开玩笑,如何会记得书中学者站哪边。

    魏衡转而阴下脸:“你方才可是笑了?你在笑话孤什么?笑话我不懂?”

    楚时摇头:“我没有。”

    “是没有笑话我,还是没有笑?”

    魏衡揣着答案问,只要他答了,今日便别想如此走出这。

    楚时望着他,魏太子撒泼打赖的本事见长,丁点不提方才话,便揪着魏衡方才笑话他一事可劲生气。

    “孤当真伤心,阿寺竟笑话孤,你文章学识通达,无人能及,孤行军如有神助,赫赫战功,如何不能算在自己领域荣鼎?你笑什么笑。”

    楚时哑然:“我并非贬低笑话殿下。”

    “你就有!”

    “我没有,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