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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是敌国太子崽他爹 第74章 小白脸最在乎名声

    魏衡将人哄不好,自然也听懂了管家话中提点,深叹一口气,恋恋不舍望着窗户,打算最后挣扎。

    “阿寺啊,前些日子刺客有了些消息。”

    魏衡刻意在此停顿,里面果然听见些许声音,他心道这下稳了,应当不用几刻,定然能将人哄好。

    “那群人身虽无旁的标志,腰带却是楚都皇族豢养死士专用,能将死士渗透进魏都,除却楚帝与小白脸,无人再有此等本事,故而,我小小回礼一番。”

    里面依旧无声响。

    魏衡以为没说到重点,将回敬大礼一股脑说了出来:“孤让人烧了边城所有粮草,丢了许多女子,每日轮番跪在紫微宫前,哭诉小白脸抛妻弃子,背信弃义。”

    魏衡挺直腰杆,心情舒畅:“阿寺啊,我与你说,那小白脸最是在意名声,此次,定然让他在诸国面前,颜面扫地。”

    “是不是给你出了口恶气?当日阿寺心惊如此厉害,如此也该小白脸尝尝心间火烤的滋味。”

    魏衡等待,魏衡来回踱步,就是等不来侍妾一点消气的消息。

    嗯?

    这竟然不够?

    他扒拉着窗户,探头往里面瞧,什么也不曾看见。

    难不成,还需要些情话辅助?

    “阿寺?那我派些人去将小白脸的狗头砍了,给阿寺好生出口恶气?”

    这个想法好是好,只是那小白脸与社君一般无二,也不知给自己打了几个洞,一时半会找不到人。

    连带着与他有苟且的江云知也不知所踪。

    屋内

    楚时深呼吸,吐出一口浊气,眉头狠狠一动,面上肌肉僵硬。

    他于床榻,坐立难安。

    窗外洋洋得意,邀功般的声音叨叨个不停,字字往他心尖上插,教人如何笑得出。

    楚时闭上眼,脑海中泼墨绘成几个大字:粮草,小白脸,名声,背信弃义。

    每一个字,都能将他惊愣原地。

    他起身,后背出了一身冷汗,倒一杯热茶,抿一口,索然无味,身上只着单衣,有些冷。

    躺会床笫间,又觉心冷更甚。

    窗外安静下来,并试图撬窗。

    魏太子有自己的骄傲在,便是不为旁人笑话,也不能不抱着侍妾睡觉,那是他一日晨起的动力。

    济生站在一旁欲言又止:“殿下,公子恐怕已经歇下,您不如明日再哄?”

    本就心火难消,若是动静太大,将公子惊醒,画面竟让他不敢想象。

    魏衡回头望他,摆手让人先行退下:“孤今日见不到阿寺,心中不安,若他郁结于心,伤了身可如何是好,我得看着。”

    济生:“……”

    他还要再劝:“殿下,公子浅眠,您不如明日再来。”

    魏衡头也不回:“你不懂,话本上说了夫妻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万不能让郁气过夜,不然孤可就惨了,不定明日只能得见一封离别书。”

    济生:“……”

    颠三倒四的话本害人啊。

    看看他家殿下,人都不正常。

    这太子府上下,精兵六千,下人数百,林公子便是生了翅膀,也不能在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离开。

    窗栓松动,魏衡面露喜色,轻手轻脚跳下窗,打开,熟练似做过千百回。

    屋内热气扑面,魏衡出了一身汗,生怕这股冷风冻到楚时,他赶忙钻进,将窗户关住。

    济生:“……”

    罢,殿下开心便好。

    魏衡将身子烘烤热乎,这才走向帘子,脱去外衣,进去帘子,地上铺着厚厚一层地绒,底下烧着地龙,赤脚踩上去,都觉恍若初夏。

    魏衡不喜如此,便脱了鞋袜,着单衣掀开床幔,屋内点了烛,恍惚能窥见几分容颜,与那双熠熠生辉的眸。

    魏衡并不见被抓包的紧张,反而大摇大摆敞开胸膛,百战将军血未干,魏衡自成名,便开始南征北战戎马一生,身上伤疤不断,功勋累加。

    横七竖八的伤口为这具攻击性极强身体平添野性,魏衡展臂,笑容明媚,蜂腰猿臂压下,淡淡皂角香味将他包围。

    摄人心魄,勾心引魂。

    楚时平静回望,魏衡勾唇:“这么看着我做甚?突然发现爱我无法自拔,正反思将孤关在门外,心疼怜惜,思考如何与孤道歉?”

    楚时:“……”

    “哟,脸红了?被孤说对了可是?阿寺倒也不必如此,若真心悔过,便是主动亲孤一口,此事便能一笔勾销,如何。”

    “……”

    “怎么还不说话,难不成,被孤背地里为你所做之事感激涕零,感动非常,正幻想日后如何善待孤,事事以我为先,尊我敬我?卧榻之侧,任我予取予求?”

    魏衡美滋滋,被自己想象中得到好处美笑出声。

    久不见身下人开口,魏衡低头看去。

    楚时将人猛地一推,魏衡猝不及防,跌坐楚时脚边,哑然。

    他自视其身,确定方才被阿寺推倒:“你……你方才竟然推了我?”

    楚时坐起身,盯着魏衡,点头:“嗯。”

    “你为何语气如此平静?你方才推了孤!”魏衡仿若天塌,他竟如此平静,便伤了他的心!

    “我尚在生气,并不想与殿下挨得近。”

    魏衡:“……”

    他紧急整顿脑海中语言,想要反驳,却发现楚时这套理论竟如此有理,便只得干巴巴控诉:“那也不能……也不能推孤!”

    他像是终于找到突破口,指挥千军万马紧咬不放:“谁家侍妾似你这般,要孤为你暖床便罢了,对孤不满意,便任意处置,如今更是上手了。”

    “我是造了什么孽,竟被你如此对待?”

    魏衡扯过楚时袖子,将人一丝不苟衣衫扯乱,露出胸前点点红梅,思绪中精明狡黠:“你与孤说说,为何如此?”

    “我今日非要个说法,你说!”

    眼前春光越来越多,魏衡借着烛火幽深,光影斑驳辨不清其他,双手齐下,“不经意”间,扯落楚时腰带。

    待楚时反应,他已经被压制,半点空隙不得:“你……你走开,我不与你待一块,你出去。”

    魏衡将人搂紧,霎时水乳交融。

    他发丝间都透露出愉悦,方才被抛弃,悲痛欲绝的情绪一收,乐出声:“阿寺还不明白啊,哈哈,你今晚,逃不掉了。”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