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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是敌国太子崽他爹 第148章 赶出门

    楚时摇头,“我这些衣衫……”

    “不是我!”

    魏衡一脸正直,目不斜视。

    楚时:“……”

    崽崽指着爹爹,挥舞手臂,笑的开心,往前爬两步,魏衡将崽单手提起抱紧,将他脑袋往怀中藏。

    坑爹玩意,想将他底裤掀开不成。

    楚时放下茶盏,下人送来羊奶,内侍测过,魏衡这才端来喂他。

    崽崽甩开脑袋:“嗯!”

    趁其不备,将爪子塞进碗中,涮涮,一脚踢开,乳白色的奶液洒了一地,魏衡低头:“不喝?”

    内侍忙跪下:“殿下,小殿下黎明时分醒来,便吵着要去厨房,用过米糊。”

    楚时摆手让人退下,将崽崽抱过来。

    魏衡幸灾乐祸看向方才凶着小脸,抬脚踢翻碗的崽。

    后悔了吧,报应了吧,你父亲生气了吧。

    “你方才为何将大父手中的奶踢翻?你不愿吃,有千万种拒绝,为何如此混不吝?”

    楚时冷下脸,虽是教训崽崽,魏衡竟也觉着后脊发凉,往后退些。

    崽崽转脸见爹爹不看他,任他被训斥,瘪嘴,观察父亲脸色,见他还要再说,眼泪转瞬便落下,魏衡忙将崽搂过,顶着压力哄:“好好好,崽崽不哭崽崽不哭啊。”

    崽崽哼哼唧唧,将脸塞进魏衡怀中。

    楚时悠悠看向魏衡,魏衡忙讨好笑笑:“阿时,他还小,无心之失,定然不是故意的,咱们也不能太过苛责。”

    “七个月,什么都不懂得,咱们不必如此,不必如此啊。”

    ……

    魏衡抱着崽崽站在门口,与那张小脸面面相觑,一齐转向紧闭房门:“看吧,咱们得听你父亲的话,不然便见不到你父亲,站在门口吹冷风,明白不?”

    “崽啊,你还小,不懂你父亲生气如何恐怖,下次啊,爹给你使眼色,你便听话懂吧,私底下,爹都依你,好不好。”

    崽崽听不懂,眼巴巴望着父亲。

    午后崽崽被皇祖母接走,楚时占了魏衡书房处理军务,魏衡出门溜达见飞鸽传书,挑眉,几个飞跃将鸽子捏住,取下密信。

    展开。

    是哪个野男人给他家阿时传信,让他瞧瞧,可有不长眼之辈。

    魏衡嘴角上扬,眼中笑意逐渐染上冷意,冷哼出声,将密信揉作一团,回屋拿了铠甲,大步往外走。

    一个庸庸碌碌的狗皇帝,也敢出言不逊!

    周瑜城不解:“殿下,您要去哪儿?”

    “楚都,皇宫。”

    “您去做什么?”

    “教教老丈人规矩!”战马扬长而去,周瑜城蹙起眉:“不举这玩意还能帮忙的?哎,殿下等等我,等等我啊。”

    “你咋知晓老丈人不举的?”

    他怎么不知道他老丈人举不举。

    ……

    亲卫冲到书房:“殿下,殿下,不好了,我家殿下要去看看楚陛下举不举!”

    楚时:“……”

    手中笔触一抖,狠狠落下一笔,楚时怀疑自己听错:“你方才说什么?”

    亲卫咽了咽口水,同样不敢置信:“周将军在门口遇到殿下,周将军问殿下去何处,殿下道去看看老丈人举不举,周将军眼前一亮,热血沸腾,高低要去看看是个什么情况,便牵了马,一道去了。”

    楚时:“……”

    沉默片刻,吐出一口气。

    “孤知晓了。”

    “殿下,可要命守城将士将之拦下。”

    楚时抬头:“拦得下来吗?”

    亲卫摇头:“殿下武艺高强,一战百强,从不逊色,我等惭愧。”

    楚时:“那便不管他。”

    魏衡横刀立马,斩落宫廷守备军,一路冲到楚帝寝宫。

    楚帝一年前被魏衡如入无人之地揍了一顿后,身子日渐消瘦,眼瞧着身子好些,外头传来一阵吵嚷,楚帝皱起眉:“外头吵什么,平日里学的礼仪法度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一群贱民,便是经过教化,也如此顽固不堪。”

    一众内侍宫女低着头,聆听教诲。

    寝殿内安静无声,唯有楚帝训斥掷地有声。

    “哦?话说楚国祖上流传便是君以民为天,怎得到了岳父这,便不是这么回事儿?”

    “难不成,岳父想要倒反天罡,违反族制,将楚国败光不成?”

    楚帝定睛一看,除了魏太子还能有谁,想起去岁被人按在地上揍,他便觉胸口气闷:“来人!来人呐!来人!”

    魏衡揉揉耳朵:“行了行了,大吵大闹成何体统,一边鄙夷子民粗鄙之辈,一边又要央着旁人救驾,孤竟不知,你如此不要脸,浪荡成性,还要立贞节牌坊。”

    “罔顾重礼重法,端坐高台上,竟是个烂透的狗东西,孤敬着古往今来的孝,不与你计较苛责阿时种种,你竟当真灿烂,出言不逊,地里钻出见了天,便不知屁股还在泥里!”

    楚帝瞪大眼,从未听过如此粗鄙不堪的语言:“你……你放肆!污言秽语,不堪入耳,野蛮之辈!”

    魏衡认同点头:“没错,孤不要脸,孤不懂礼,孤野蛮,还有吗?”

    眼中满是求知,笑意满满:“没啦?那便到我了。”

    魏衡大步上前,挥刀吓退前来阻拦者,揪着老东西衣衫,往榻上按,举起拳头砸过去:“啊!”

    趁他痛苦难耐之际,魏衡抬脚便踹去,痛呼声被打断,魏衡举起拳头,力道万钧,有如雷霆之势:“你从前,没少辱没阿时吧?那是你的亲生孩子,如今内敛沉稳一人,你竟敢说他下贱放荡?”

    “嗯?你说说,你跟孤好好说说,何为辱没门风?何为勾栏妓子?何为野种?何为赤身裸体,摇尾乞怜?”

    “如此高风亮节一人,你敢如此辱他?”

    “描绘的如此有画面,你曾如此过!”

    一拳砸下,楚帝哀嚎出声,屋外传来纷杂脚步,是弓箭拉开声音,皇城禁卫军鱼贯而入,刀指魏衡。

    魏衡不疾不徐,将一拳补上,拳拳砸下:“你说!再说!说与孤听?”

    禁卫军首领厉声呵斥:“魏狗!这不是你魏国,你胆敢私闯楚都皇城,殴打国君,该当何罪!”

    魏衡仿若听到何种笑话,将不省人事,鼻青脸肿的楚帝抓起头发,狠狠往后一砸,微微侧眸,睥睨着不知高低得东西。

    魏衡眼中兴奋,脸庞染了血,漫不经心中噙着两分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