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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是敌国太子崽他爹 第165章 你再这样我凶你

    “我只是随口一提,那处人多,总有冲撞,并无关切爱顾之意。”

    魏衡气的跳脚,抓住他话中漏洞:“看看看,还说没有,便是关切爱顾都娓娓道来还说自己没有,楚太子如今想必后悔极了,那等亭亭玉立之姿,竟入不得帐帷,春宵一刻!”

    “殿下,我当真没有,你在污蔑我!”

    “你……”

    话被打断。

    “怎么,孤这是戳中你痛点了?便要摆出孤无理取闹之姿,若是孤言辞激烈,讨你不喜,你是不是要将孤赶出去,拿准了这是紫微宫,孤奈你不得!”

    “孤今日算是明白了,随你回到你的地盘,你便自认为能拿捏孤,便不将我当回事!不定待会儿便要把孤关在何处,让孤反省。”

    越说越离谱,楚时听的头大,偏偏魏衡思绪越来越清晰,竟是将前因后果都了解透彻,晓得楚时安排,痛心疾首他竟如此对待自己。

    楚时移开目光,听他狗刨式搅动脏水,往他身上泼洒:“殿下,你本来就是在……”

    “无理取闹?”

    “你竟敢说我无理取闹,我无理取闹!我哪里无理取闹!”这等中气十足怒吼,恨不能将房顶掀翻,一起同归于尽才好。

    楚时拉他,魏衡见他竟在哄自己,眼眸一转便顺杆爬:“少碰孤,别碰,撒开,你给我走开!”

    楚时纹丝不动,听他胡搅蛮缠:“殿下!”

    魏衡居高临下盯着他,一瞬沉默,气焰更加嚣张,怒瞪着他:“你敢凶我,你这点重量,这点尺度,这点心胸,你敢凶我,你信不信!”

    楚时看他咬牙切齿,摩拳擦掌:“殿下想做什么?”

    魏衡咬牙切齿,这可是你逼我的!

    低头一把扛起人,往床榻走去,放下便捞手去解腰带:“你是我的人,我的人,你不许关心旁人,不许对旁人笑,不许让人喜欢!”

    楚时推他,好没道理的话,好没道理的人:“魏朝濯!放手。”

    楚时推他脑袋:“你再这样我当真凶你!”

    “你还要凶我,你这便是矢口否认方才凶我,好啊,敢做不敢当,你这懦夫!”

    魏衡眼中满是楚时,心却不在此处,手下动作不停,楚国重礼,这衣衫为求文雅风骨,便做的繁琐,昨夜魏衡研究半晌,实验多次,自认解的得心应手。

    魏衡计谋得逞,凶恶扯开衣衫,露出瓷白肩头,底下青色的筋格外显眼,脖颈修长,锁骨沟深陷,交汇处露出明显胸骨纹路,低头咬一口,淡淡桃花香涌入鼻腔,烈如情药,勾搭人睁不开眼。

    楚时身子轻颤,缩了缩身子。

    魏衡握住他纤瘦腰肢,见人并不反抗,有些许疑惑,抬眼警惕看他,琢磨楚时为何不反抗。

    从前上当受骗思绪涌入脑海,他防备,难不成生了病?

    试试额头,并无。

    如此,还有何事能阻止他!

    魏衡彻底放下心,一路往下,如今还是白日,楚时身子处处被他看了个遍,越看,心头的火便越加旺盛。

    搭在腰侧的手收紧,桎梏人不许动,楚时忙握住他的手:“殿下,你做什么?”

    “孤想做什么,你不知道?”

    “晚些时候可好,书房还有不少事儿殿下。”

    魏衡手下没客气,从前看话本中,那些个羞耻激荡人心的尝试,总让他心旷神怡,如今得了吵架理由,能光明正大尝试,他如何能轻易放过,今个儿便是崽来了,他也要照着招数行下去。

    怀中人耳廓逐渐攀上粉红,奋力想要推开他,不得章法,反而耗尽心力。

    魏衡幻想着,心头滔滔江水激荡,兴奋的浑身发抖,恨不能现在便无赖些,将人一口吞下。

    闻言,魏衡蹙眉:“我与你这会儿在吵架呢,谁要与你好声说话,别与孤说话,孤不认识你。”

    楚时:“那还请这位不认识的殿下,从我身上下去。”

    魏衡冷哼:“孤认识你,你不认识孤。”

    楚时推他:“殿下,快些松开我。”

    二人推搡的空挡,魏衡抓住他的手,威胁便神气十足凑上来,楚时身子一僵,便是这一空挡,让魏衡寻了空隙,一把将人揽住往怀中带,手上用力,令人腾空而起,不等人凶他,便往床下走。

    楚时受不得这等突然悬空,身子被紧箍,疼的身子发颤,眼中弥漫水雾,魏衡目光灼灼盯着他,楚时将头搭在他肩头,缓过一阵,声儿染上了哽咽:“你……你放我下来。”

    魏衡将人往榻边抱,大剌剌坐下,搂着楚时腰腹,不让人挣扎:“对你说的没错,孤就是在无理取闹,好了吧,你满意了吗!”

    楚时想要推开他,又怕自己掉下去,咬着唇,红着眸子抬头望他:“你……你……你这个混蛋!”

    胸口剧烈起伏,痛感愈发强烈,伤口竟有撕裂之感,楚时并非曾经亲吻都会羞耻,也并非不让他碰,如此凶猛,他如何吃得消。

    魏衡一顿,笑容收敛:“你……很疼吗?对不起阿时。”

    “出去!”楚时话中难得带上情绪,凶巴巴的。

    魏衡低下头,将脑袋埋进楚时脖颈,知错不改。

    “疼,你……魏朝濯!”

    魏衡抬眼,纠结,小声反驳:“从前也可以。”

    楚时一口气梗在心口,多年不曾体会怒从心起感觉,指腹收紧,在魏衡小麦色的肤色下留下红色痕迹,压下这口委屈:“那你,快些。”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

    屋中房门紧闭,意乱情迷逐渐升温,里头不见一丝动静,崽崽醒后,驱动四肢,停在父亲寝室门口。

    门前无人,门推不开,崽崽尝试过后,便坐起身,扶着翻身玩,里头不时传来推倒花瓶架子的声音,崽崽回头观察,觉着没意思,便想念皇祖母。

    一个半时辰后

    魏衡衣衫不整被赶出房门:“哎,阿时,我错了,我给你抹药你在再生气可好,阿时?”

    腿上衣袍传来拉扯,魏衡低头看去,崽崽正仰着脑袋看他,试图抓着他的腿站起身,魏衡眼前一亮,望见再生父母般,将崽抱起:“阿时……阿时,快开门,崽崽想你了,他来找你,就在门口,你将他抱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