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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是敌国太子崽他爹 第172章 皇祖父教你用玉玺

    善白青被撞的一个踉跄,回神,往前走来:“附属国公子青拜见太子殿下。”

    魏衡直起身,睨他一眼,转身离开。

    视人作无物,善白青也不敢有任何不满,一直面对魏衡,看人走远,这才直起身子。

    周瑜城假借搀扶,将只有大祭司才有能力召动百万蛊虫一事告知。

    “话说,这善白青当初受过楚太子恩泽,准他不必与母分离,不必寄人篱下,如今攻打楚国,怎是他做的主帅。”

    “明摆着告诉所有人,他善姓公子,忘恩负义,寡廉鲜耻,不忠不孝,枉做人一世。

    魏衡冷哼:“你以为这天底下像孤这般知恩图报,认准一个夫人一个的,有几人,所以啊,瑜城你得多学学。”

    周瑜城:“……”

    “孤倒是忘了,阿时从未与我说过他身上蛊毒从何而来,今夜便好好问问,若当真是,孤定要他有来无回。”

    楚时从未与他说过,魏衡却是知晓,万崇关内,公子允曾透露这等无解蛊毒仅施展过几人,为楚时诊脉,那时他隔着帘子,喃喃出声殿下。

    如今想来,他并不是在唤自己,而是晓得楚时身份,震惊之余,道出楚时真实身份。

    那时楚时垂下眸子,他看不清他面容神色,自不知他心境如何。

    那神态,那眼神,那等痴态,显然是对楚时有意思,魏衡后知后觉反应这个问题,险些将嘴气歪。

    公子允喜欢楚时!

    二人后来还单独见过面。

    公子允说了什么?他喜欢阿时?愿意替他隐瞒身份?条件呢?阿时有没有被他欺负?

    不要脸的脏东西,口中说着爱,一边用脚踹,小人,竟敢出现在阿时面前,该死!

    那时阿时最大的问题便是身份,公子允到底得到了什么。

    魏衡心里发酸,咬碎牙不解气,虽说那时发现阿时身份,他定是会将人关起来的,想起还是嫉妒,那个丑男人到底的得到了什么?

    魏衡眼神复杂,心思并不在脚下,眼看着就要一头往墙上撞,周瑜城忙将人拉回来:“哎哎哎,殿下,你做甚往墙上贴。”

    魏衡:“……”

    转头看一眼周瑜城,气愤难消。

    “爷乐意。”

    周瑜城:“……”

    他默默用屁股将殿下往墙上拱,“那殿下撞吧。”

    魏衡一把将人推开,想将人叉死:“滚!”

    若是阿时答了是谁所为,便是默认要他为他报仇的意思,若他不说,便是不好意思,也是要他报仇的意思。

    天下归一是大势所趋,皇室成员,无非是封王监禁,或打杀罢了。

    魏衡暂且想不出如何折磨情敌,便暂且不提。

    回去后,魏衡以休养为借口,拒了善白青的探望,坐于窗前,翘着二郎腿,幻想阿时那时苦境:“殿下,他说长年不见幼弟,不知他在魏都如何,这才叨扰殿下,若殿下不方便,他这便回去。”

    “从前不见书信问候,这会儿知晓问孤,问问问孤这会儿回去是不是的找跟绳将他吊起来,时时牵着?孤是一丝不停歇与他好幼弟待在一处,有手有脚有耳有眼,自个儿不会打听,问孤问孤,孤问谁去?滚!”

    范进:“那属下这便要他走。”

    魏衡移开眼,这会儿正烦着。

    不想听见那丑男人的消息。

    魏都

    崽崽揉揉眼睛坐起身,皇祖父正笑吟吟望着他:“哎哟,崽崽醒啦?饿不饿呀?皇祖父喂你吃东西好不好呀?”

    内侍监:“……”

    一地的鸡皮疙瘩。

    崽崽将拳头塞进嘴中,醒神:“啊——”

    魏帝只觉手下一阵湿润,崽崽小脸蛋一僵,眼中瞬间盈满泪水,大哭出声:“哇哇哇……啊哇哇哇。”

    魏帝一愣,转而笑出声:“不哭不哭,没关系没关系。”将崽崽抱起,要他搂着自己脖颈。

    “不哭,小娃娃都是这样的哦,崽儿不必难受,你父亲你这个年纪时,曾经瞅准了皇祖父看他的功夫,浇了朕一脸,那死小子才坏,霁儿是小宝贝,没关系的,哦哦,不哭不哭。”

    崽崽慢慢停下哭声,魏帝为他擦泪:“好乖的崽呀,是谁家的呀,是皇祖父家的吗?”

    崽崽高兴,露出一抹笑,拱拱屁股逗逗外祖父。

    下人上前为他换尿布,崽崽躲在皇祖父怀中,胖爪爪去够祖父的胡子。

    打点好一切,魏帝抱起崽:“走,皇祖父今日教崽崽用玉玺好不好?等你满周岁啊,皇祖父亲手给你篆刻自己的印章,好不好?”

    崽崽仰着脑袋,露出深藏不露的脖颈,重重点头:“嗯。”

    魏帝学他:“嗯,哈哈哈。”

    楚时连夜三日,将折子,朝中乱象一一整顿,暂且稳住朝中局势,便亲赴青州,去青州会路过卉州城外官道。

    楚时骑马通行,远远见一高大身影等候在道路尽头:“哧!哧。”

    魏衡转身,楚时讶然:“殿下?您怎么在此处?”

    “孤遇到些困扰的事儿,睡不着,便来此处走走。”他看向那匹马,“阿时会骑马?”

    楚时下马,走近他:“嗯,君子六艺,略通一二,殿下不高兴可是因着我?”

    若非如此,魏衡见到他,只怕立马便要抱来,好生温存一番,质问他为何会骑马,为何不等他教。

    魏衡颇为哀怨看向他:“嗯。”

    楚时转念一想:“因为我不曾告诉殿下,身上蛊毒因何种下?”

    “嗯。”对也不对,还有不高兴处。

    “那还因为我隐瞒身份。”

    魏衡点头,再望他。

    楚时笑出声:“殿下心眼小,我如何猜得出那么多,不如殿下与我说?”

    “公子允是不是在万崇关内就认出你?”

    楚时恍然:“殿下想说,他可是心悦我?为帮我隐瞒身份,可是付出良多,他得了殿下都没有的便宜?”

    魏衡重重点头,悠悠看他。

    “殿下,他什么都没得到,不过,倒是给孤磕了三个响头,汉川应当告诉你了才对,殿下为何生气这个。”

    “不是生气,是吃醋,孤单方面吃醋。”

    楚时恍然:“那殿下也要给我磕两个吗?”

    魏衡:“……”

    看他笑得开心,魏衡没好气将人搂进怀中:“阿时,你怎的学着越来越坏,坏透了,竟也会调侃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