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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斧传 第126章 柔情蜜义诉衷肠,难忘初情唯自知

    夫人疑问道:“金刚圈?咱家还有这东西?我怎么不知道?”

    镇长心头疑云顿时消了一大半,他只得敷衍说:“哦,就是爹青云观里求的项圈啊。”

    夫人拍打丈夫说:“嗨,那是什么年代的事了,就是小孩避邪的项圈,早被我收进装没用东西的箱子里了,珠儿怎会带着它?你真是被鬼烦得脑子全乱了。”

    夫人一歪身坐在镇长腿上,伸展玉臂挽住镇长脖子,柔声道:“躲在荒郊野地,朝不保夕,就感悟到一件事,祸福难料,过去的日子也回不来了,若还能和你重逢,哪怕还能好好地再做一天夫妻,也就知足了。”

    镇长听到夫人这般表述,明白夫人经历了生死大难,看待人生的思维转变了,顿生理解之意。

    镇长轻拍着夫人说道:“你刚脱离魔爪,心绪难宁,为夫应该多给你安慰才是啊,夫人先上床,待我脱了外套去洗一下就来,咱俩好好说说话。”此时他真正体会到怀中娇身绵软的女人正在带给他某种力量。

    “你别想去了就不回,今夜不让你走。”夫人撒娇说。她站起身来,一只手仍然勾着丈夫的肩。

    镇长说道:“那就不洗了,咱们早些安歇吧。”

    夫人两颊绯晕,双眼粘饧,更是把高耸的双峰贴近丈夫,笑问道:“是不是觉得我变了?心里害怕了要提防着我。”

    镇长的笑容显得有些僵硬:“也不是提防夫人,是提防鬼啊。现在隐身的驱灵鬼到处都是,专趁男女交合之时对男子驱灵,这就是金水镇男女绝对隔离的原因,即使这样昨天还有镇民小六在巡逻时,偷偷将自家女人从雍福楼里约出去,两人在河边野合时,小六被驱灵了。他女人裤子都来不及提就跑着求救,才使得鬼赶着驱灵人出镇时被镇民拦下,可现在没人能为驱灵人还魂,只能把僵小六关在他家屋里再说。”

    夫人故意带着挑逗意味询问小六偷会女人的种种细节,越说越有味,引得镇长的身体起了反应,夫人呼吸也变得急促,轻启的樱唇凑向丈夫。镇长对准怀中女人一口亲了下去,两人狂吻着互扯着对方的衣衫靠向雕花大床倒了下去。

    红被下面翻腾了一阵,刚渐入佳境。

    夫人突然惊叫道:“哎哟,什么东西,磕着我头了!”

    镇长仍旧压在夫人身上,伸手去枕头下一摸,抓着了响灵鞭,他像拎蛇似地把铁鞭从枕头下面提溜出来说:“是响灵鞭,镇鬼降魔的灵铁宝物呢。”说着把铁鞭甩到床旁的椅子上,铁鞭挂在了椅背上。

    夫人说:“放门外去吧,听说它沾过不知多少鬼魂呢,想起就糁得慌。”

    镇长说:“你怕它什么?搁在床前正好防鬼,那些雾气状的驱灵鬼好像闻得到男女交合的气味似的,只要一做那事它们就过来了,趁男人神魂火低就驱灵。”

    夫人轻笑说:“那你还是把铁鞭压枕头下面吧,既能防着我又可以防驱灵鬼,万一你的夫人已是被鬼控制的驱灵人呢?而驱灵鬼还是你的旧情人,她恨你薄情寡义,今夜专门回来报仇了。”

    镇长笑说:“我辨不清鬼辨不清人,也不会辨不清驱灵人。多少驱灵鬼打过我主意,又有多少劣鬼魂丧在我的铁鞭下,也亲眼所见那么多驱灵人还魂,所以无论谁说夫人是驱灵人我都不会相信。”他从不谈旧情人的话题,但作为豪门少爷他的情史一直是公开的秘密,这也使他更加相信夫人没有问题。

    话音刚落,椅背上的铁鞭发出“嗤啦”一声烧化东西似的响声,随即一股白雾状的气冒起来又消散了。

    镇长惊声说:“真有驱灵鬼或其他看不见的鬼撞铁鞭上魂魄一下湮灭了,今晚只管安心睡吧,再也没有有鬼敢上门了。”

    夫人故意打趣说:“难道是又来了看不见的女鬼?她们是来踩点的明天好弄一套极好看的凝身来诱惑你,不想就撞铁鞭上了,可是你被鬼盯住就麻烦了。”

    镇长咬一下嘴唇玩笑道:“早就已经来了,风骚的女鬼是上了夫人你的身,让你换了个人似的。”说着继续行那缱绻旖旎之事。

    夫人嗔怪道:“你倒等不及了,可我还没那么想要呢,本来状态多好,多怪你老是这那的破坏气氛,让我无法专注,你先撩撩我再来。”

    夫人把男人的手轻轻引向那儿,男人顺手抚慰了她,弄得情浓神荡,便纵体入怀。

    他喘起粗气说:“你真是变了,跟那钱太太在一起没少教你吧。”见夫人含笑只用身体作着回应,他便更加猛烈起来:“我俩从没有过这样好的状态呢。”

    夫人情不自禁发出淫溺之声,这声音一下击中了镇长记忆的神经,他脑中突现早已不在人世的初恋情人的影子,青春年少的恋人偷尝禁果时的冲动与兴奋又回到了身体里令他欲焰上炽。

    两人如火的胴体像糖粘缠在一起,蜜里熬油一般地绞动,就在男人酣畅淋漓地达到顶峰时,有一团白色雾气从梁上直扑下来。

    夫人感觉有些瘫软,可两人身体还没分开,男人突然又亢奋地勃动起来,但是没等他找到位置就被夫人快速地推开。

    夫人警觉地坐了起来,对着刚刚从她身上滚落下去的镇长踢一脚,骂道:“滚!别以为我不知道,想趁机占我便宜,你以为我是死人呐。”说着揶向床沿找她散落在地上的衣服。

    镇长侧身翻起,扳住夫人玉肩不舍说:“夫人,怎么了?不是挺好的吗?”

    夫人挣动肩膀甩掉他的手厉声骂道:“演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

    镇长瘫软地倒在床上,捶胸道:“脾气一点没变,蹭地一下火又上来了。都是一个镇的,你俩的事别以为我不知道,很小时你俩就有过一段,刚刚你俩玩得那么得劲,更是你想要的。其实你管我是谁,你还当是他,多遂愿一次。”

    “滚一边去!尽动歪脑筋,你越这样我越看不上你。”夫人怒喝道。

    镇长无奈地垂下脑袋:“唉,当人当鬼我都追不到你,我这次行了多少贿赂谋了这份差使,也只挨到你身体的边。”说着垂头丧气地躺了下去。

    夫人下床一边系衣带一边对着房门喊:“小敏!”

    侍女推门进来问:“夫人,您有何吩咐?”

    “我要卸妆。”夫人对着梳妆台上的铜镜搔首弄姿说,“其实她哪有我漂亮,身材也没我好。”

    “夫人也是国色天香好吧?”侍女不以为然地说,然后转身要出去,“我先给你打水来。”

    夫人又叫住她说:“等等,你先把铁鞭收起来吧。”

    侍女连忙对自己手腕上的铁镯子拨弄一下,然后从椅子上拿起铁鞭,一边转头对床上的镇长笑问道:“你怎么样,遂你愿没有?”

    镇长在床上沮丧地说:“刚压着身子碰都没碰着,就被赶下去了。”

    侍女发出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