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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你摘我红杏我挖你墙角 第53章 靖王玉佩

    齐渝闻得玄英所言,下意识便欲离开。

    恰在此时,玄英轻声说道:“奴才同主子一起……”

    然话语尚未全然出口,齐渝已低声截断,“不必,你且于此处好生守着。”

    言罢,她抬眸迅速环顾二楼一周,确认四下无人之后,手捂着腹部,疾步朝着东侧楼梯的尽头疾驰而去。

    所幸此刻尚无宾客前来光顾,小倌们皆在一楼恭敬候着。

    齐渝身体紧紧靠着墙壁前行,以防一楼的小侍能窥视到她。

    所幸一路顺遂无阻,悄然抵达了白澍的房间。

    她轻轻推开房门,首先映入眼帘的乃是一面精美的屏风,屏风之后放置着一张方形木桌。

    齐渝目光如电,飞速扫视一番,见桌上空无一物,遂将视线投向两旁。

    左侧靠墙之处矗立着一个红色柜子,紧挨着柜子的是博古架,其上摆放着花瓶、茶具,另有一把精致的匕首。

    待目光触及砚台与笔架时,齐渝的眼眸之中隐隐有波光闪动。

    右侧则是一张雕花大床,以及梳妆台与洗手架。

    齐渝暗自庆幸这房间不甚宽敞,旋即身形一闪,来到左侧,小心翼翼地开启衣柜仔细翻找,却发现仅有衣物与被褥,且并未寻得暗格的踪迹。

    紧接着,齐渝将目光聚焦于博古架,细细查看其上的诸般物件,除了那些寻常的花瓶、茶具等,也没寻见她想要得。

    她随即移步走向大床,双手在床榻之上反复仔细摸索探寻,却依旧一无所获。

    但齐渝心中笃定,此房间必定隐匿着重要的证据。

    于是,她心一横,猛地将床褥掀开,果见床板之上存在一处暗格。

    齐渝将暗格缓缓抽出,内里放置着一本账本以及一块羊脂玉佩。

    见得玉佩之际,齐渝的双眸陡然一缩,只因她亦持有一枚相同样式的玉佩。

    确切而言,但凡皇室血脉,皆会拥有这样一枚身份玉佩。

    其正面雕琢着栩栩如生、仿若振翅高飞的凤凰图案,背面则铭刻着每个人的生辰年份。

    齐渝迅速将玉佩翻转过来,只见上面清晰镌刻着“庆瑶十七年”的字样,而此年恰是上上任太女遭前女帝破害之时,亦是靖王齐净诞生之年。

    齐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旋即快速将玉佩收入怀中,而后急速翻阅账本。

    只见其中密密麻麻地记录着诸多的年份、名字以及售卖金额等信息,但这并非齐渝所期盼的关键证据。

    一个位高权重的王爷究竟为何会与人贩子暗中勾结,甚至将自己的身份玉牌交予他人,其背后所图谋的绝非仅仅是金钱那般简单。

    齐渝垂眸心思一转,于是从账本的末尾翻阅。

    果见后面所记录的乃是全然不同的重要信息,而这也是她此番冒险前来寻找的核心缘由所在。

    齐渝将账本亦塞入怀中,再把床褥恢复至原状,而后悄然闪出房间。

    岂料刚迈出两步,便与刚刚上楼的老鸨不期而遇。

    老鸨满脸狐疑之色,问道:“贵人怎会在此处?”

    齐渝冷哼一声,斥责道:“不是说恭桶在走廊尽头,此处哪有?”

    老鸨瞬间恍然大悟,脸上即刻堆满了谄媚的笑容,指着对面走廊的尽头说道:“贵人走错了,是在对面。”

    齐渝佯作恼怒之色,疾行两步之后又怒声问道:“后院与这里相较,哪个更近?”

    老鸨忙不迭地回应道:“后院更近,从这个楼梯下去便能直通后院,奴来搀扶贵人……”说着便欲伸手搀扶。

    “无需。”齐渝一把甩开她的手,径直奔向楼梯。

    齐渝装模作样地走进茅房,稍作停留之后便又出来,于后院之中四处打量一番。

    而后她款步上楼,行至玄英身畔时,微微向其轻点臻首,接着便推门踏入雅间。

    正欲灌白澍饮酒之际,谢桥忽闻动静,赶忙停下手中动作,松开了对他的钳制,转身看向推门而入的齐渝,脸上掠过一丝尴尬,强笑着问道:“怎么这般久才回来?”

    齐渝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嘲讽之意,“久吗?我倒觉得是回来得太早了些。”

    白澍重获自由,迅速闪身后退至一旁,轻声咳嗽了几声。

    谢桥心中明白她话里有话,是在有意嘲讽,可自己确实理亏,便撇了撇嘴道:“既然你回来了,就让他伺候你吧。”

    齐渝摆了摆手,悠然坐回自己的位置,冷哼一声,“算了吧,这所谓的头牌盛名言过其实,我瞧着不过尔尔。

    你若是看得上,就让他继续伺候你罢了。”

    谢桥一听这话,立马反驳道:“谁看得上啊,姿色平平。”

    原身与谢桥皆是不学无术的草包,而原身相貌瑞丽,每当共赴青楼玩乐之时,那些小倌都争抢着伺候原身。

    也正因如此,谢桥总爱抢夺原身所挑选之人。

    齐渝深知她这脾性,只要自己表现出嫌弃,谢桥定会弃之如敝屣。

    “那你便接着弹奏吧。”齐渝转身向白澍吩咐。

    白澍心怀感激,向她恭敬行礼后,重新拿起琵琶,坐于对面悠然拨弄起来。

    然而,也就一炷香的时间,齐渝又忽然捂住腹部,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你今日究竟是怎么了?可是吃坏了东西?”谢桥皱着眉头说道,竟还伸手欲帮她揉腹。

    齐渝轻轻躲闪开,有气无力地说道:“不行,我得回府了,你们接着喝,放心,账我会去付。”

    谢桥瞪了她一眼,低声道:“谁在乎你那点小钱。”

    说着从钱袋中掏出两张一百两的银票,拍在桌上,随后上前搀扶齐渝。

    “既然身体不适,今日便到此为止吧。”谢桥如此一说,那两位追随者也只能配合着点头称是。

    玄英见自家主子被搀扶出来,赶忙伸手接过。

    然齐渝刚被玄英扶上马车,脸上的痛苦之色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待马车驶离花街后,玄英隔着窗户轻声问道:“主子可找到所寻之物?”

    齐渝眉头微皱,一边翻看着手中的账本,一边轻轻嗯了一声。

    “那怎么不多玩会儿,主子好久都没这般放松了。”

    齐渝听闻此言,抬眸望向车窗之外,声音低沉,“因为白澍今夜必死,我们需早些离开这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