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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你摘我红杏我挖你墙角 第17章 囚禁他月余

    玄英点头,“那咱们当真要囚禁萧小郎君他们月余?”

    齐渝双臂抱胸,手指轻叩臂膀,“从提议到下诏,需经中书省审核,寻常小事五日,中等之事十日,大事二十日,狱案三十日,再算上给萧太傅挣扎的时日,待批准颁发,约莫便是月余时光。”

    齐渝言罢,为玄英面前的茶杯续水,“此段时间,可要辛苦你了。”

    玄英惶恐地握紧茶杯,“为主子办事,不敢言苦。”

    齐渝轻拍玄英肩头,片刻后道:“此一月间,我亦欲探探乌桕巷的深浅,为何一处人贩子聚集之地,竟无人敢管。”

    玄英握杯之手一紧,稍顷说道:“那些人贩子皆是草莽之徒,亡命之辈。所掳孩童,大多为被遗弃者。

    他们不与达官贵人往来,亦不惧上方威胁,铲除一批,又有新的补充。主子还是莫要卷入为好。”

    齐渝眉梢微挑,“既已被我撞见,岂有置身事外之理。若坐视不理,他们只会愈发猖獗。

    况且,我亦不信,他们仅是些草莽,若无上方庇佑,恐早已被铲除殆尽。”

    “主子是说……”

    “阿……阿巴……巴……”

    玄英的话被哑奴打断,哑奴自伙房而出,不停比划。

    “主子,饭已备好。”

    齐渝起身叩击正房房门,“用饭了。”

    “莫要与我说话。”门内传来萧慕宁稚嫩的声音。

    齐渝挑眉,转身去唤鹰骁。

    太师府。

    “母亲,派出之人可有骄骄的消息?”说话者是萧慕宁之父赵氏,此刻正泪眼婆娑。

    萧正初握住赵氏的手,轻声抚慰,“莫急,母亲亦在等候消息,你且回房,一有消息,我即刻告知于你。”

    赵氏欲再言语,然见萧铭面色阴沉,只得咽下。

    整个萧府,最疼爱萧慕宁之人,便是他这祖母。

    赵氏方起身,管家匆匆入内,“大人,府外石狮处不知何时现一封信。”

    萧铭即刻起身,接过那封写着“太傅大人亲启”的信。

    赵氏亦不走了,见萧铭脸色愈发难看,焦急问道:“母亲,信上可是提及骄骄之事?”

    萧铭阅毕,将信递与女儿萧正初,“你且看看。”

    “萧太傅切勿着急,您孙子只是被我请走做客,至多月余便会将他平安送回,勿忧!”

    “此乃绑匪之信?为何未提要求?”

    赵氏闻听妻主之言,脸色煞白,瘫坐凳上,眼神呆滞,“果真是被绑走了?我的儿啊……”

    萧铭蹙眉瞪他,“莫在此处哭闹,滚回自己屋去。”

    萧正初知晓母亲正在盛怒,先将赵氏劝离。

    少顷归来,忧心忡忡道:“母亲可有怀疑之人?近日朝堂之上似无明显意见相悖者。”

    萧铭方才一直强抑怒火,此刻只剩她们母女二人,抓起手边茶杯摔得粉碎。

    沉声道:“书斋老板呢?”

    “已被缚住,现于柴房。”

    萧铭眼神阴鸷,“走,去会会她。”

    玄英见鹰骁又拿起第六个馒头,眼神惊变。

    齐渝轻笑,“如何?是不是后生可畏?”

    玄英无奈摇头苦笑,“我年少时,亦无他这般食量。”

    齐渝含笑道看着鹰骁,忍不住向玄英炫耀,“他不仅能吃,且天生神力,若加以训练,日后必为战场利器。”

    “主子欲令他从军?”

    “不止是他,我与你皆要从军。”

    玄英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她自是了解自家主子,往昔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整日只知玩乐,此乃首次听闻她欲从军。

    从军之苦,主子恐难知晓。

    玄英面露迟疑,“主子,从军之路,艰难险阻无数,您此前从未涉足……”

    齐渝微微昂首,神色坚定,“正因未曾经历,方要一试。如今这天下,看似太平,实则暗潮汹涌。

    你我在京都所见所闻,不过是冰山一角。那乌桕巷之事,便是一记警钟。

    若只图享乐,不思进取,待乱世来临,又将何去何从?”

    玄英闻之,心中虽仍有忧虑,然亦被齐渝之言触动,低头沉思片刻后道:“主子所言极是,玄英愿追随主子,万死不辞。只是这鹰骁,他年纪尚小……”

    齐渝摆手,截断玄英的话,“若欲成就大业,必从年少时磨砺。我会悉心教导于他,假以时日,他定能成你我得力臂膀。”

    玄英闻言,顿时忍俊不禁。

    齐渝凉凉地瞥她一眼。

    “主子,您亲自教导?您自己恐连剑都提不起。”

    许是近日与齐渝亲近,玄英竟开始调侃自家主子。

    齐渝欲反驳,然事实如此。

    半晌,颇为无奈道:“我与他共同努力。”

    太师府中,萧铭携萧正初步入柴房。

    昏暗柴房内,书斋老板被绳索捆绑,瘫坐地上。

    萧铭走近,眼神如刀,刺向书斋老板:“说,何人指使你绑架我孙子?”

    书斋老板满脸惊恐,连连摇头:“大人,我冤枉啊!我只是个卖书的,怎敢绑架小郎君?定是有人陷害我!”

    萧正初在旁冷冷道:“哼!你若无辜,为何我派人查探时,你神色慌张,欲言又止?还试图逃跑?”

    书斋老板额头豆大汗珠滚落,结结巴巴道:“那……那是因我平日胆小怕事,见官差前来,心中害怕,才会如此。大人,您一定要明察啊!”

    萧铭蹲下身子,揪住书斋老板衣领,“你以为你不说,我便拿你没办法?我会将你在京都的所有过往细细查个清楚,若发现你有半分与绑匪勾结之事,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书斋老板吓得脸色苍白,身体瑟瑟发抖,却仍坚称自己清白。

    萧铭见问不出所以然,只得吩咐人将书斋老板严加看管,随后与萧正初离开柴房。

    回至书房,萧铭眉头紧锁,陷入沉思。

    萧正初轻声道:“母亲,会不会是朝堂上的政敌所为?他们想借此威胁您?”

    萧铭摇头,“我在朝堂,虽有政见不合之人,但他们皆知我萧府势力,不会轻易冒险。此事定有蹊跷,那封信中语气,不似寻常绑匪,倒似……”

    萧正初心中一惊:“母亲,您是怀疑……”

    言罢,伸出食指向上指了指。